24 干了李瓶儿(女)虐了潘金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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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眼,天气渐暖。 这日,西门庆铺子里放心交予陈敬济和几个能干的管事打理,不曾出门,在家撒发披襟。在花园中,看着小厮打水浇花草。 有几珠花期早的正开得烂漫,西门庆翘唇掐了几枝。唤小厮捧来个俏丽的盘子盛着。一共掐了六枝,对小厮道:“去送给你几位娘,每人一枝,叫她们插在头上与我看。” 小厮捧着盘子,一溜烟小跑着去送了。 西门庆亲自拿个小喷壶,给花草浇水,心情不错。 不一会儿功夫,李瓶儿头上戴着刚刚送去的花走过来,给西门庆屈腿作揖。 西门庆笑着看过去,这位小娘子,打扮得清凉了许多。天气热了,也都脱了冬日里的裘袄,只穿条单裙,外面罩着大红披风,日影中玲珑剔透,脖颈处露出玉骨冰肌,不觉起了兴。 从李瓶儿的角度看过来,见男子散披着黑发,眉眼间挂着笑意,身材挺拔,容貌俊朗,手里只握着个喷壶,姿态儒雅的玩花弄草。心中亦是春心荡漾。 见左右无人,男人单手搂过女人,把她往翡翠亭里面揽,按在一张凉椅上,揭起湘裙,举起腿,简单在rouxue外面磨蹭了两下,就一杆子插了进去。 直疼的瓶儿额角出了冷汗,哭求着:“达达,怎这么急性?也不先让奴给你舔舔含含。舔湿了再插进来糟蹋奴啊?” “不用舔。你达达看见你这白屁股,就起了性,恨不得将宝贝溺在里面。”西门庆噙着笑说道。 男人是个随性的,既然起了性儿,就毫无顾忌。抱着女人的屁股,也不管女人干涩的甬道能否适应,捅进去就使劲顶了十几下。里面稍有些湿润之后,就快速摆着跨,前后挺动着大进大出起来。 这时潘金莲和孟玉楼两个娇娘,也头上插着花,笑嘻嘻牵着手,往花园里来。远远的就看见那边亭子里像是官人和六娘在干那档子事儿。 孟玉楼忙停了脚,羞红着脸不再挪步。倒是金莲与她不同,哼了一声,拽着玉楼继续向里走,边走边道:“三jiejie,怕什么?他们在亭子里做的都不知羞,难道我们看的却先羞了?” 走近了,两位娇娘躲在亭子后面立着,听见那对男女正交合在一处啪啪的欢快。 只听见西门庆向李瓶儿道:“我的心肝儿,你达达不爱别的,就爱你这个白嫩屁股。来,乖。翘得再高点儿。” 良久,又听的李瓶儿低声叫道:“亲达达,你轻着点。奴身上不方便,前几日被你弄重了些,把奴的小肚子弄得疼起来,这两日才好些儿。” 西门庆听言,微微皱眉,问:“怎么不方便?” 瓶儿小声红着脸说道:“奴。奴怀了身子了。” 男人听后大喜,笑着道:“我的心肝,你怎不早说。”于是两手抱定瓶儿的屁股,快进快出一泄如注,草草了事。 瓶儿在他身下,弓着腰,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在体内射精。良久,只闻得西门庆气喘吁吁,女人莺莺声软,这些都被金莲和玉楼在亭子外面听得真切。 亭外的两人互看了一眼,相对无言。 “哟~你两个怎么立在亭子外头,也不嫌太阳晒?”李娇儿轻佻着高声问道。她也是远远的就见着了官人与六娘正在亭中云雨,又见着三娘五娘躲在外头偷听。她惯常爱挑事,疾走了几步给拆穿了。 亭子里的西门庆刚刚抱着李瓶儿xiele精,却因她身子不爽利,只是速战速决,未能尽兴。此时,瓶儿正整理好了裙摆,跪在他腿间,用小嘴继续伺候那根硕大的宝贝。 听见李娇儿的声音,吓得她惊呼一声,小牙不小心在那宝贝上面轻咬了一口。 “嘶,贱妇。”西门庆抬手就打了她一个耳光,直打得她眼睛通红,嘤嘤流泪。 男人这才又想起来瓶儿的好,忙从地上抱了起来,坐在大腿上,安抚道:“是达达手重了,你瞧瞧达达的宝贝不也被你给咬哭了吗。” 说着还握着瓶儿的小手放在跨间宝贝上,女人被哄了几句,止了眼泪,手指尖极尽温柔的讨好的在刚刚被她咬到的伤处揉捏。指尖儿又去勾了马眼那里流出来的精水,抹在guitou和整根roubang上面,上下taonong。 西门庆见怀里的瓶儿不恼了,这才沉声道:“亭外面的几个,给爹进来。” 陆续,潘金莲,孟玉楼,李娇儿三个,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头上插着男人刚派小厮送去的花儿,换了漂亮衣裳,抹了粉涂了胭脂,扭着腰进了亭子。 李瓶儿见人多,羞得不好意思在侍弄。红着脸抬着眼角看了看西门庆,见他也笑着在看自己,快速低了头。从男人大腿上下了地,回首唤了不远处贴身伺候的绣春过来。 “用你小嘴伺候你爹再射一发。刚刚没尽兴。”李瓶儿娇嗔着帮着西门庆将衣服拢了拢,直留着跨间那根还竖在亵裤外头。 绣春点头,红着小脸,忙凑过脑袋去含了。眼中再无他人他物,只一心伺候嘴里的宝贝。 小心用舌头舔弄了一会儿,觉得脑袋顶被一只大手按住,那根roubang一个用力顶进了她的喉咙里。 她闭着眼,任由男人抱住她的脑袋,当成六娘的白屁股抽插。下下都插进喉咙根里,在她的脖颈上顶出一个凸起。 她被顶得口水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往下流,配合着裹住roubang,舌头还尽力的在小嘴里有限的空间里来回摆弄,扫过guitou和棒身。 若是男人爽快,按住她脑袋不动,她就借机转动着舌尖,勾舔着马眼,几番伺候之下,舔得西门庆腰眼一麻,按住绣春的脑袋,喷射进她的喉咙里,令她咽进胃里。 西门庆这边尽了兴,抬眼见亭子里立在对面的几个小娇娘,各个夹着腿,眼神闪躲,小脸通红,翘唇呵呵一笑。 全都招呼了过来,围坐在身边。又叫丫头小厮们摆上一桌酒菜。几人就在亭子里用膳。 用膳过后。 见着四娘孙雪娥缓步走了过来,屈膝一拜,娇声道:“大娘那边正在穿珠花,向爹借用一会儿几位姐妹。使我来问爹,若用好了膳,能不能让几位姐妹随我一块儿去大娘那边穿珠花。” “跟你四jiejie去吧。”西门庆点点头,摆了摆手。 几位姨娘全都站起身,向西门庆施了礼,要去大娘屋里。 却听金莲微微轻呼一声。原来是她才起身要走,就被西门庆拽住了手腕儿。 “五儿留下来陪我。你们几个都去吧。”男人又挥了挥手,眼睛却落在金莲身上不移动。 少倾,亭子里的主子只有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人,其余下人们都退到了稍远处伺候。 “今儿脖子上挂的这串链子倒是新鲜。”西门庆将金莲搂进怀里,手里则顺着她脖颈一路向下伸进双乳之间,摸了两把嫩乳,才从深深地乳沟里捡出吊坠来看。 “有什么新鲜的,不过就是个普通的金锁罢了。”女人娇嗔一声,又抢了回来夹回乳沟里。她今日穿衣打扮很是用些心事,领口压低,更好使藏在里面的巨乳若隐若现。 才刚用膳的时候,她正坐在西门庆对面,夹菜喝汤间,小嘴小舌尽显勾引之能事,果然勾得男人起了性。 本想就地正法,金莲不依,说是之前爹刚跟六娘在亭子里耍过,她才不要还在这里耍。于是撒着娇,扶着西门庆去果园那边葡萄架子。 西门庆启唇一笑,起身被女人扶着走。转来转去,过了牡丹台,又绕进了后面果园。林深处搭了一个葡萄架子,潘金莲早就打发了春梅先铺了软垫子在架子下面的空地上,又命她去热酒。 西门庆噙着笑,一把抓过领了命转了身要走的小丫头,扣着春梅的脑袋就按进了胯下,道:“给爹先把尿咽了。刚吃了酒,你五娘又叫你去烫酒。” 春梅蹙着秀眉,跪在地上,被死死按住脑袋瓜,只得认命的张大嘴接尿。 潘金莲还在旁边笑道:“对,先给你爹接一泡尿,免得他肚子里再装不下酒。” 在小丫头嘴里撒完尿,握着roubang对着那个小脸蛋磨蹭了几下,才将宝贝收回裤裆里。摆摆手,示意丫头去烫酒吧。春梅忍着sao臭味儿都咽进胃里,没敢流出半滴。这尿味儿她早已熟悉得很,虽然不喜欢,却也习惯了,站起身小跑步的去烫酒了。 西门庆转过身见着金莲已经脱了衣裙,除了双脚踩着的红鞋,竟一丝不挂,仰卧在软垫上。 “贱妇,瞧把你给急的。”西门庆轻笑一声,也脱了衣服鞋袜,坐在离女人不远处。伸了脚,用脚趾头挑弄潘金莲的花xue,直勾挑得那处流出涓涓yin水。 “好个yinxue,流了这么多水儿。”西门庆见女人扭着腰,哼哼得自己用rouxue蹭着他的脚趾,笑着收了脚,站了起来。 将她两条腿分开,用绑脚的脚带栓住双脚,吊在两边葡萄架子上。登时rouxue张开,xue口里一收一缩吐着yin水。 西门庆也不急着交欢。随便摘了串儿葡萄,葡萄粒对着rouxue一粒一粒的挤了进去。一连挤进去七八粒。还不尽兴,又往菊xue里面挤了七八粒。 扶住硬挺的roubang插进去就着葡萄汁葡萄皮cao干一番,xue口流出紫红色的葡萄水。拔出来大roubang,再对着菊xue插进去,进进出出的cao干一番。 那边春梅已经烫酒回来,远远的立在一边。主子们没唤她来身前伺候,她自是不敢擅自向前。西门庆眼角扫见她,喘着粗气哑着嗓子吩咐:“去那边摘几个李子过来。” 春梅应了一声,小跑步去李子树上摘李子,摘了五六个,送了过来。 西门庆一手搂过春梅坐在腿上。调笑:“小蹄子,看看爹教你投rou壶。” 命她去撑开金莲的rouxue,他坐着拿着李子往xue里投。一连投进去三个。胀得金莲哭饶。 西门庆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他自顾自的令春梅倒酒给他喝,一连喝了三杯。又递给金莲一杯酒,此时她浑身抖得厉害,脸色发白,却还是伸长脖子饮了男人送过来的酒。 男人呵呵一笑,在翡翠亭那边本已喝了不少酒,如今吹了凉风,又喝了几杯,顿感醉意上涌。又拿了一个李子放进rouxue里,也不取出来。 压着春梅的脑袋,让她又给裹了半响的jiba,有了要射精的征兆。 这才带着醉意,重新站起来,对着潘金莲的rouxue一插入底,感觉rou壁之内好些个阻碍。也不去想那些个葡萄和李子还在rouxue里的事,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女人被他插得嗷嗷直叫,直哭喊得嗓子沙哑,男人也不理会,只随自己心意,大进大出的大力cao干,直到腰眼酸麻,jingye喷射而出。 这时才觉得胯下的女人似乎没了动静,也不呻吟也不扭动。低头一看,潘金莲竟被他干得翻了白眼,舌头吐在嘴外,舌尖冰冷,呼吸微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