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产后乳腺堵塞/吸乳器通奶/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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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闻昏睡了整整二十个小时,蒋横义一边照看婴儿一边时刻给他换着身下的产褥垫和纸。他已经两天没睡,眼睛布满了血丝,脸上也胡子拉碴,握着郁闻的手放在脸上贴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苍白的脸。 郁闻的手很软,带着点温热,手腕过于纤细,在空荡荡的袖子里露出青色的血管,他的眼睛闭得很轻,从艰难的分娩中解脱出来后,仿佛要把那一夜的觉都加倍补回来。 “哇——” 旁边的小猴儿对于自己被忽视似乎有些不满,声音嘹亮地开始啼哭,他有力地挥舞着被禁锢在襁褓中的小胳膊小腿儿,顶着一张皱巴巴的紫色的脸,如同挂在枝上还刚成形的小茄子,鼻子一鼓,小嘴一张便吵得整个房间闹哄哄的。 “把嘴闭上,”蒋横义兑了奶粉在手心里搓匀,将奶瓶塞到他嘴里:“就是因为你这么贪吃,才把我老婆的rou都吃没了,再喝一瓶就可以了,喝多也是浪费。” 他正骂骂咧咧地看着这紫色的小猴儿咕嘟咕嘟地用力吮着奶嘴,身后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 “给他喝…” 郁闻艰难地扭头看着父子俩,手背上打着葡萄糖。胃里空空如也,他说一句话便难受地恶心,眉心蹙了起来,捂着腹部泛上来酸水。 “郁闻!”蒋横义手上一下力道加重:“你别动,等我过来。” 他一反刚才的嘴脸,催着自己的儿子快点喝完,奶瓶里还剩了一个底,他便毫不留情地抽了出来,直奔郁闻床前。 “哪里难受?疼不疼?”蒋横义摸着他憔悴的脸都不敢用力,眼眶又有些发酸:“饿不饿?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他一连串发问,郁闻忍不住发笑,下身阵阵闷痛,他轻轻搭上蒋横义的胳膊,小声说:“胸口疼…” 蒋横义听了立马解开他的衣服,那对雪白娇嫩的大奶子一下弹了出来,它们比之前又大了不少,挤在郁闻的胸前更显得沉重,上面缀了两颗大如红枣的艳丽的rutou,顶端的乳孔里堵着分泌物,轻轻一碰便疼地郁闻咬着唇轻喘。 “啊!”郁闻也皱起了脸:“别碰…” 他躺在被摇高的病床上,脸色比昏睡时还差,rutou被蒋横义一碰,和被按在guntang的铁板上烧下一块皮rou,痛楚当即直冲大脑,乳汁堵在奶子里翻腾着想要喷涌出来,却在最后关头被挤了回去,rutou里的嫩rou粘在一起,被脓物刺激地疼痛一波接一波扩散。 他失神地哀叫,动作间下身涌出一股恶露,血液在腿间黏黏糊糊地淌出来。 “先别抬,”蒋横义看他腿一颤,马上察觉,皱着眉亲亲他的额头:“我先给你清理一下。” 他把郁闻的腿间和xue口擦拭干净,在温暖的病房里晾着,又轻轻给他翻身,把被弄脏的纸撤走换上新的,才用手检查了一下正在愈合的xue口,把郁闻的腿放平。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月嫂带着包走了进来。 “您好,是王阿姨吗?”蒋横义和她打了声招呼:“您先坐,我去给您接水。” 月嫂爽快地把包放下,就要去卫生间洗手:“没事不用这么客气,我这就算上班了。” 她走上来看了看,问道:“产妇是不是堵奶了?” 郁闻正敞了病号服躺着,白皙纤瘦的肩膀和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他像一株被风吹倒的茉莉,花苞含着露,白花花的大奶子十分晃眼,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捧着吸吮颠弄一番。郁闻几乎撑不住胸前的重量,病怏怏地倚在床头,摇摇晃晃的奶头里渗出黄色的黏液。 “吸出来就好了,吸乳器买了吗?” “买了。”蒋横义找出来,月嫂拿去消毒,用热水和酒精一一擦拭烫洗。 郁闻难受地很,被蒋横义一口一口喂着粥和包子。他睁开眼便头疼,只能闭目养神,一只手可怜地搭在蒋横义手腕上,跟着他的动作晃动。 “不吃了,饱了。” 他才吃了一个包子便有些撑,蒋横义又舀过一口粥来:“最后一口,吃的太少了恢复得慢。” 郁闻没张嘴,往他身上凑了凑,蒋横义三下两下把他剩的饭吃了,从他的头顶开始,大手轻轻摩挲着细嫩的皮肤一路到了胸前。 他掂起一只涨红的奶子,月嫂拿来吸乳器和热毛巾,蒋横义喂郁闻喝了杯热水,轻轻把热毛巾敷在红肿的奶头上。 “唔!烫!”郁闻挣扎着往后躲:“好疼…” 他的后背紧贴着蒋横义的手臂,单人病房里的病床很宽,蒋横义坐在上面,让郁闻倚在自己怀里,单手搂着他的胳膊。郁闻衣服凌乱,眼尾泛红,枕着他的胸口哼叫。 蒋横义下巴抵着他的头顶,敷了一会之后用毛巾润了润手指,又递给月嫂,他轻轻托着奶子,拇指和食指夹住奶尖向上送,让奶头翘起来,用指腹沾上温水揉挤着奶孔,郁闻的乳腺堵得厉害,分泌物粘在蒋横义的指头上。 “啊啊…!” 堵奶到艳红肿大的rutou十分脆弱,细小的神经末稍感应强烈,稍稍一碰便像针尖挑破脓包一般猛增刺痛,蒋横义再怎么收敛力道,郁闻还是哭叫着喊疼。 “我来吧,”月嫂伸出手:“我给产妇通过几次,对这方面比较有经验。” “不…” 她绕过来接替蒋横义,哪知郁闻一听,噙着泪直往蒋横义怀里拱,本就脱了一半的衣服滑落在床上,他像只小鸵鸟一般埋在蒋横义胸口,光滑雪白的后背一驼后更显得骨瘦如柴,脊梁节节分明,连着薄薄的蝴蝶骨也惊颤起来。 蒋横义冲月嫂歉意地点了点头,边和郁闻说话,边重复刚才的动作。他的指腹不似郁闻的细腻,轻捻着那粒rutou将里面的脓水全都挤了出来。 乳黄色的黏液中掺了血丝,看着的人都十分揪心,沿着rutou滴落在rufang上,郁闻额头渗出冷汗,咬着蒋横义的衣领也不喊疼。 两边rutou都挤完后,郁闻的脸又白了几分,他靠着蒋横义才能勉强稳住身形,被吸乳器扣在了奶子上。 “呃啊…” 并不强烈的吸力仍然刺激地他头皮发麻,开始郁闻还能忍受,可后来吸力加大,奶水还是没有流出,硅胶按摩嘴将rutou四周挤得生疼,像又粗又硬的鬃毛扎进皮肤里。 郁闻咬咬牙,愣是没出声,rutou里似乎有东西流了出来,蒋横义低头一看,小小的吸乳器里汇了一小汪鲜红的血水。 他吓得不轻,连忙取下吸乳器,抬起郁闻的下巴,只见郁闻双目紧闭,已是满脸冷汗,只能咬破了嘴唇止住痛呼。 蒋横义心疼地抱紧了他,月嫂抱着小猴儿走过来,看见眼前的惨状亦是吸了口冷气。 她看了看郁闻的rutou,对蒋横义说:“小伙子,你来给他吸会好点,他身体特殊,用这个估计不行。” 蒋横义沉声答应,把郁闻轻轻放平,白皙圆润的奶子摊成了圆盘,软rou一波波激荡,顺着红艳艳的rutou荡向四周。 一粒rutou被含进嘴里,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它,郁闻难耐的哼声溢了出来,他抬手搭在蒋横义后颈,胸膛忍不住向上挺起。 “嗯啊…啊…!” 感观似乎被无限放大,郁闻夹起腿,感受到rutou先是被嘴唇轻碰,又被湿滑火热的舌尖打着转儿一裹,触电般的感觉使他下身一热,猩红的乳孔又被舌头舔舐,舌面上细小的颗粒和rutou产生的微弱摩擦竟让人无法忽视,毛孔像被舔开,他嗓音一抬,一声甜腻的哭喊溢了出来。 唾液涂满了整个rutou,蒋横义感受到它又涨大了几分,他张嘴吸住一口颤悠悠的乳rou,整张脸埋进了硕大的奶子里,呼吸间皆是郁闻身上的奶香,他用舌尖模拟针头朝着细小的乳孔一下下扎着,对准了缝隙精确地开凿。 “啊!啊嗯…!”郁闻仰头,脸上泛起春色,他忘了月嫂的存在,动情地叫出了声。 声音落在蒋横义耳朵里,听起来像融化的糖稀,用手指一沾,丝丝缕缕地缠上指尖,他越发用力,舌尖化身疯狂转动的钻头,血沫溅向四周,乳孔在疾速钻弄下不堪一击,从细小的缝隙里挤出一点红rou。 “啊哈…疼…” 郁闻颤抖着双乳摇晃,蒋横义狠了狠心,含住rutou用力一吸,郁闻的叫声一下尖利起来,他又用舌头开始拨弄,将rutou扇打的像一颗来回滚动的玻璃珠,被细线拴在奶子上,只能随着动作被湿热的舌头拨来拨去。 郁闻的叫声又低了下来,脸颊泛起绯红,他脚趾微蜷,手指忍不住抚摸蒋横义颈上的发茬,细微的触感像极了rutou所遭受的戏弄。郁闻觉得胸口发涨,脑袋晕乎乎的,奶子里好似烧了把火,又像揣了一只guntang的火珠,他左右摇晃,上下颠弄,那火源怎么也出不来,惹的他娇喘连连,声音拔高,连带着眼睛也湿润起来。 “呜啊——” 他拼命挺着奶子往蒋横义嘴里送,蒋横义的舌头还在刺激着乳孔,郁闻耳边滋滋直响,rutou如同浇上了一股烧开的热油,烫地他浑身发红,他终于长长地哭喊了一声,大股的乳汁猛地喷了出来。 “啊——!!” 蒋横义只觉得满嘴奶香,腥甜的乳汁稀薄如水,却绵长甘润,他趁热打铁,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挑捻着rutou吸了个痛快。 两只娇嫩的奶子都被吸的乳汁直喷,像坏了开关的水龙头,郁闻浑身湿透,哀叫不迭,心头竟漫上阵阵空虚,他被蒋横义含着乳汁吻得身子发热,不停蹭着双腿,身下已经流出一片黏液。 “啊…啊哈…” 房间里处处都是奶香,蒋横义吸得白嫩的奶子裹满了自己的唾液,被阳光一照亮晶晶一片。rutou此时已然失控,郁闻浑身酥麻,眼神靡靡,被蒋横义大手拢着奶子仿佛要挤爆,白花花的乳rou在指间鼓胀,乳汁四处挥洒,溅得蒋横义满脸满身。 月嫂早已贴心地放下宝宝关上门,坐在走廊里居然也能听见屋内撩拨人心的哭喊,她从未听过如此甜腻的男人的叫声,不由自主地屏蔽了外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