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罚吃大jiba,xiaoxuejingye吃饱饱【彩蛋:深夜里温柔猛男狠狠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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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三四月份,正是灵界繁忙的时候。这不仅是春花漫烂的好时节,更是各路灵师贩卖灵人以及灵人配种的时候。 这个季节被叫做春交,过去灵人还为被灵师奴役时,春交是他们社交相亲的大日子,自从灵人被灵师圈养奴化之后,春交变成了灵师们交易灵人的大型日子。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将灵人看作是人了,他们只是商品和武器罢了。犹如家里的阿猫阿狗,所以春交对于灵人来说,又是一场对未来生活的博弈。 春交的时候司南家会和其他几大家族联系,观察新一年的灵人品种情况。灵人对他们来说是必需品,当然,也是消耗品。 趁司南泊被扣住,闻面怂恿老实人宫恒正去玩。虽然他又双叒叕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不会乱跑,但宫恒正还是一脸便秘,脸带痛苦面具。 将闻面裹得严严实实后,宫恒正寸步不离地跟着闻面。但是一到集市,来参加春交的灵人灵师实在是太多,满大街的喧闹声中夹杂着‘试货’的羞耻声音,这些‘商品’穿衣宛若透明,站在街头上冲着各路的客人搔首弄姿。 “为什么都是男人,春交不是要生孩子吗。”闻面还很仔细的观察起来,“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呀。” “大人,这些是阴阳人。阴阳人是很难得的,不过据说大厂能用药水将还在胎中的胎儿改造成阴阳人。” 逛了一会儿,街头某处忽然热闹非凡,不少人当街追逐起来,因为人流密集,情况瞬间乱糟糟的,宫恒正一把抓住闻面往外拽,等他到达安全的地方时,发现牵着的人根本不是闻面。 “……”某暗卫的脸色猛地铁青。 “……闻面大人……糟了……” - 闻面差点被人群给踩死了,好在有人扶了他一把,他匆匆谢了一声,抬头只看见一角乳白轻纱消失在眼前。他奋力地挤出人群,等着宫恒正找他,但等待他的却是背后的一记手刀。 闻面两眼一旋,昏倒过去。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双手双脚传来冰冷的触感。他试图动弹,但四个铁铐将他牢牢地固定在木床上。 “这不是贰拾陆号。他连女xue都没有。” “应该是贰拾陆号将自己的标签打在这小娃娃身上了。不过——” 闻面瞪大眼睛,惶恐地瞧着向他无限凑近的中年男人,男人长相一般,就是肥头大耳很是油腻,他的眼神像是毒蛇,吓得闻面浑身激灵。 “他可比贰拾陆号水灵多了。当不成生育工具做一个性奴也不错,会有很多老爷贵公子喜欢这张纯洁无害的小脸的。” “……啊……”闻面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根本发不出声音,男人粗糙的手沿着他的脸颊滑下,点了点他的喉结,接着用一把匕首割开了他的衣衫。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嘶哑又惊心,闻面哆嗦着感受着刀尖在他肌肤上游离。但他明显深得中年男人的心,小心地撕开他的衣服后,男人对他说:“你只要乖乖配合,叔叔会把你卖给好主人。不过你要是不听话,那就要像这堆衣服一样了。” 接着闻面被男人用软布条绑了双腕,双手背在身后,男人将他抱到一张大床上,大床的前头是一面宽大的镜子,将两人亲密的模样照的清晰无比。 男人让他靠在心口,接着自己脱开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口,中年男人体态肥胖,肚子上的rou层层叠叠,连下体的yinjing也肥厚增大,他将闻面摆弄成双腿分开膝盖竖起的姿势,贪婪的眼睛直勾勾地检查着少年青嫩的私密部位。 “呵呵,还以为是什么好货,已经被艹成这样了。”男人一只手抬起闻面的屁股,盯着那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洞xue,那xiaoxue松松垮垮的含着一根小兔子尾巴的肛塞,但因为他的过度紧张肛塞被咬得紧紧地随着呼吸与肛门轻微的上下颤动,雪白的大屁股上全是咬痕和红印,看来cao他的男人很是激情澎湃。 “……呜~……”肛塞被拔了出来,刻意没有清理的jingye便迫不及待地被rouxue挤压了出来,在中年男人的目光下,从嫣红的小嘴里汩汩的流出来,从股缝流下积在床铺上。 “被cao烂了。”中年男人的脸色有些铁青。 卖灵人当然是一手货比较好,二手货价格折一半。这只灵人姿色动人,不卖个好价钱实在是亏。男人啐口,“毛都没长齐就和男人乱搞,好在没有长逼,不然都不知道流了几次了。” 闻面咬住唇瓣,愤怒又羞耻地瞪他。这些jingye是司南泊早上才射进去的,因为知道有生意要谈,司南泊在吃早饭的空当干了他一顿,大公子来不及给他清洗,所以只好先存着了。他们还没有结契,不然这些jingye能够成为呵护闻面身体的营养品。 男人见闻面瞪他,便呼起巴掌狠狠扇了几下他的屁股,打得闻面嗯呜直叫,屁股上的浪rou一层又一层,两片臀rou的质感别提多好。 “呜呜……”闻面反抗地提着腿,试图将男人的手踢开,但是他的气力实在是太小了,男人将他从后背抱起来,自己的肚皮紧贴着闻面滑嫩的皮肤,闻面双腿不老实胡乱蹬,另一个男人上前捏住闻面,给他灌了一杯情酒。 酒水下肚,闻面很快便感受到浑身燥热起来,那股热从肚皮窜到下体,热血充斥着yinjing让他羞耻的硬了起来,后xue也瘙痒无比好像有小虫子在咬,他不由地蹭起了屁股下中年男人毛茸茸的性器,后xue流出的浓精和yin水黏糊糊地浇在了男人的性器上。 “……嗯……哈啊……嗯……”雪白的身体rou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清朗的声音变得性感妩媚,男人抓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瞧着镜子里的自己。闻面有些恍惚了,眼皮半垂,迷离地望着镜子。 镜子里的是谁…… “sao货,很想要吧,这情酒就算是性无能的东西也能硬起来。”说着男人伸手拨弄着闻面充血挺立的rutou,引得他立刻闷吟一声,接着男人的手一路下滑,把玩美玉一般揉搓他勃起的yinjing,中年男人的呼吸如火一般喷到了他的脖颈上,闻面瞧着镜子,眼睁睁地瞧着自己被油腻的中年男人猥亵。 “……真sao,屁股一直在蹭我的东西。”男人被闻面蹭的受不了了,他很想直冲冲的干进去cao这个sao货,但是上面有规定是不允许提前动商品的,他只是负责验货而已。 闻面被摆成趴床的姿势,隔着镜子,他恍惚地瞧见了司南泊的身影,药效彻底侵蚀了他的理智,闻面瞧着镜子,痴迷地瞧着镜子里男人硕大的胯间之物,他主动地撅高屁股,眯着眼睛狐媚地冲中年男人抛媚眼示意他快点。 男人知道他彻底被迷倒了,便放心大胆地掰开闻面的双丘,闻面满面潮红地瞧着镜子里的大人,浑身哆嗦地将大腿掰到更大,空虚的洞xue流出更多的液体,见司南泊迟迟不进来,他一边妖娆地摇着屁股蹭男人勃起的性器,一边呜呜地哼着故意饥渴地绞合roudong。 中年男人遇到过不少被迷倒的灵人,从没见过那么主动的,毕竟他验货的灵人差不多都是处子。这被cao过的就是不一样。闻面见司南泊还不cao他,就起身干脆坐在男人的怀里,发情一般不住的哼哼,扭着雪白的屁股蹭男人的yinjing,还试图将东西含进去。 男人被他蹭的受不了了,一下子将闻面扑倒,jiba插在闻面的双腿间嗬嗤嗬嗤的cao弄起来,肥厚的身子摇摇晃晃。闻面发出不满的声音,他要男人的jibacao他,他快受不了了。 那根粗大的jiba蹭着娇嫩的股缝迅速的摩擦着,被刺激的菊瓣寂寞地收缩翕合,男人大口含住闻面颤栗的rutou,闻面轻叹一声,太舒服了,他还要。 “……哈啊……嗯……”rutou被吸得滋滋作响,下体的摩擦已经到了极限,男人很快爽得快要射了,故意用jiba对准了他美丽妩媚的脸,闻面满脸都是guntang的浓精,他被颜射了。但是他还没有舒缓,反而更想要了,他干脆去舔那根近在咫尺的roubang,却被男人啪啪地用yinjing打着脸蛋。 “……呜呜……”闻面瞧着眼前的男人,眼神无辜又浪荡,男人拍的地方正好是自己jingye溅落的地方,白精被拍开,溅得更匀。 闻面以为自己被司南泊用大jiba打脸了,眼前全是司南泊俊脸冷酷用jiba抽打他的模样,一想到被这样羞辱,他下面更撑不住了,小鸡鸡又粗了一圈,后xue瘙痒无比渴望着男人粗鲁的对待。可司南泊不碰他,只递给他一根玉棒。 虽然有些嫌弃玉棒的尺寸,但闻面还是接过了。男人让他对着镜子自慰到射精。闻面咬了咬唇瓣,面露无辜想要司南泊撤回命令,但是对方好像不想碰他。闻面有些不乐意,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双腿弯曲张开,仰躺着用玉棒插进了自己饥渴的xiaoxue。 “……嗯……哈啊……哈啊……嗯、嗯……”他的手还绑着,但并不妨碍他用玉棒自慰。这个玉棒设计的底座很特别,玉棒柱体和地面是平行的,以为这只能用仰躺或者爬跪的姿势进入,底座很稳,像是铁做的。闻面大张双腿卖力地cao弄起来,眼睛羞涩地盯着玉棍不断进出的地方看。 好色,被玉棒撑得好大……屁股那里全是水,终舟在看他…… “……嗯……呜呜……”一想到司南泊在一眼不眨地盯着他,闻面便忍不住绞紧后xue,目光时不时往那个性感的男人身上瞟。男人很明显被他勾引地又有了欲望了,喉结一直在滑动。 闻面变了个音调,声音甜腻无比,他快要后xue高潮了,在此之前前面的东西挺不住先射了出来,喷了半身,接着他更大幅度地抽插着,将玉棒整根进整根出,每次都狠狠地刮过sao点,cao弄数十下,闻面后背绷直,腿心痉挛着高潮起来。 “……呜呜呜……嗯……”镜子里自己高潮的样子yin荡极了,他甚至清晰地瞧见了自己的xuerou如何夹着玉棒不肯松开的颤栗绞紧,闻面羞得要死,原来他平时都是这副模样对着司南泊的吗…… 自慰结束后,男人将那满是yin水的玉棒拔了出去。闻面的出水量很大,赶得上女人的xiaoxue了。男人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虽然不是处子,但是以他的表现一定能买个很好的价钱。 - 闻面再次醒来时,自己在笼子里,脑袋昏昏沉沉的。他记得司南泊来过了,但是…… 门外传来之前那个胖男人的声音:“这位公子,这货虽然被动过,但是又sao又浪还年轻水灵,可比得上那些大家族的一级品了,收您这个数……” “人我看了,我挺喜欢。醒了让我验货。” “醒了,那必须醒。要不把他洗干净,放您房间好好验验?” “不用,笼子挺适合他的。”男人冷淡地说。 门锁打开后,两个人推门而入。胖男人把笼子的钥匙递给公子哥,接着一脸心满意足地揣着公子哥给的大额交子出去了。 “……唔……”闻面见到是个陌生的男人,连忙后退。男人瞧着他,眼神冷淡。 因为是商品,便有商品该有的包装。闻面身上只披着乳白色的薄纱,耳朵上别着一簇新鲜的樱花,小脸被涂得妖娆妩媚,手腕上拴着一块小木牌,上面是他的卖身价。 “一万颗灵石,你知道买下你的钱,能买下多少灵人了吗。”男人瞧着他,不冷不淡地说,“躲什么,腿张开,验货。” “呜呜……”闻面挪动着被捆着的手,拼命摇头,他呜咽着蜷缩起来,希望男人不要靠近他。 男人耐心有限,一把拉过闻面的腿,将他拖到地上,有些粗鲁地掰开他的双腿观察那个红肿的部位。那里还泛着红色,屁股有一些肿,好像被打过一顿。闻面踢着腿害怕地哇哇叫着,接着被男人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呜……”他吓得不敢造次。这个男人的眼神很吓人。 “被喂哑药了?这样也好。省得吵闹。”男人不客气地命令,“现在我就是你的主子,将我的棒子舔硬,一会儿有的你爽的。” 闻面咬着唇瓣瞪他,男人不客气地掏出一把匕首,闻面立刻怂成一团跪到男人胯间,男人坐在地上双腿自然分开,闻面跪爬着用牙齿咬开男人的腰带。 “…………”瞧着这根硕大的jiba,闻面 陷入了深思,说实话,这根大roubang很像司南泊的,毕竟他记得那根大roubang的尺寸和威力,但是,他小心地瞧了瞧那张脸,结果又被男人瞪了回去。 不是终舟……这世间连胯间之物也会撞脸的吗…… “快点,我没有耐心。”男人用匕首打了一下闻面的屁股,催促他快点。 不过他根本不会koujiao,男人说舔那他就舔好了。闻面伸出舌头,从男人硕大的根部往上,接着含住一颗睾丸吞吐了一会儿,再继续沿着柱体吮吸舔舐,男人也不闲着,两只大手捧着闻面的屁股搓来揉去,不一会儿就将汁水肥美的屁股揉出了yin汁,男人的yinjing在他口中慢慢勃起硬挺起来,变成可怕的巨物,闻面抬起脸,唇角沾满了自己的津液,他瞧着男人,无助地哭了起来。 “哭什么。你怎么不硬。”男人握住了他的命根,有些不悦他不配合的反应,“不是说你又sao又浪,很会做么。” 闻面张嘴想向男人解释自己是有主子的,而且他们是爱人,但是他发不出声音。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做。 男人却无视了他的哀求,直接捏过他的下巴强吻了他,闻面挣扎不得,只能被动地被男人含住舌头吮吸被一点点抽空肺里的空气,男人勃起的那处紧紧贴着他,接着男人压住他,一下整根贯入。 “……嗯!……”闻面猛地拱起身子,接着不可抑止的啜泣起来,他用捆住的双手遮住眼睛,不去看身上陌生男人的脸。他无声的嘶喊着,下体被男人冲撞地一次比一次更猛,男人似乎在愤怒他的不甘愿,将他摁在身下双腿架在臂弯cao干,那大东西cao他的感觉太熟悉了,闻面不由想到司南泊,但是此刻他被别的男人强暴了,羞愧和耻辱涌上心头。 男人冷哂:“干嘛一副坚贞不屈受尽侮辱的样子,不是已经被我cao硬了吗……下面咬得欢快呢。之前就被cao过了吧,后面松的像是麻袋。” “sao货,你知道落入这里的灵人都是什么下场么?你算走运的,卖不出去的灵人可是会被当做性玩具日日被轮jian发泄的。” 闻面无声的哭喊着,心里喊着终舟救他,他好后悔自己又偷偷跑出来,如果他听话就不会出事,也不会失身。 男人虽然粗鲁,但是技艺高超,每次都能准着他的sao点疯狂攻击,闻面身体很诚实地射了,他被男人一路猛进cao射了。无尽的羞耻中,他又被男人抱起来后背靠着男人的心口,小二把尿一般被男人抱着从后cao,“……shuangma,你把我夹得好舒服,我将你cao爽了吧?” 闻面拼命摇头,可他越是摇头男人cao得越欢,两人野兽一般性交着,下体噗噗作响,很快闻面被cao得后xue高潮了,满脸通红的别男人cao得浑身打抖,腿心抽搐着死死绞合男人guntang的性器,他听见男人爽得直吸冷气,最后凶猛地又大进大出百余下便爽快地在他体内爆浆了。 男人内射他的那一刻,闻面只感到肚子里被一股热流狠狠打中了,接着被体内爆浆的羞耻感彻底冲破了理智。闻面头皮发麻地倒在男人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男人一点也不可怜他,反而意犹未尽地又顶撞了几下,接着抽出jiba在闻面的背上擦干净jingye,穿好衣服任由闻面哭。 “哭有什么用。已经被我内射了。”男人垂眸,却看见闻面打着哭嗝,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男人道,“这么看我干嘛。” 闻面一抹泪花,站起身子去捡一边散落的纱衣,男人从后面瞧着他,闻面的屁股很翘,圆润滑嫩,但是上面总是残留着性爱的痕迹,喷在他rouxue里的jingye包不住的往下流,两条合不拢的腿中间,部分jingye滴在石板地上,部分顺着双腿流了出来。 男人瞧着闻面穿好那件纱衣,又瞧见他准备往外走。眼角一抽,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时,闻面突然被天降的一块黑布从头盖住。接着他被整个横抱起来。 男人将他抱到了自己的屋子,这里挺热闹的,全是来验货的客人。男人刚把闻面放在门口,闻面趁他不注意将衣服猛地拽下来往院子的大门跑去,在周围看守的护卫瞬间拔剑向闻面涌去,闻面凛着双目还是要硬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住手!” 就在一柄剑要刺向他时,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咆哮。闻面闭上眼睛缩成一团,剑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发出轻钺的撞击声,一抹黑色迅快地挡住了剑招,来人几下破解的危机。 “呜呜……”闻面坐在地上,崩溃的嚎啕起来。 正是宫恒正。 那强暴他的那个男人,不是司南泊还是谁。 闻面伤心极了,他被抓进来担惊受怕,司南泊不仅不救他,还要扮成陌生人强暴他。 “……大人……”宫恒正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他从没见过闻面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他不能碰闻面,因为司南泊就在对面。司南泊见状健步如飞的过来,看闻面哭得那么伤心,他心里五味成杂。 他想教训教训闻面,可似乎过火了。 不过这已经是数不清的次数了,闻面总是喜欢偷偷溜出去,惹一屁股麻烦。这次若不是运气好,处理及时,闻面可能真的…… 想到这里,司南泊又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不好好收拾根本不会长记性! “起来!”司南泊低呵,“哭什么?若不是你乱跑,会被卖到这种地方??” “若不是我找寻及时,你现在指不定在谁手里,哭也没用。” 闻面吸着鼻涕,直打哭嗝,他显然想要抑制哭泣,但失败了。司南泊瞧了一会儿,松了语气,他掏出帕子,蹲下身给闻面擦拭鼻涕:“行了,丑死了。” “呜……”闻面瞪他一眼,接着整个人扑倒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蹭着司南泊。 - 是夜。 司南夜找到司南泊的时候,他亲爱的大儿子正在核对花名册。司南夜坐到司南泊身边,笑眯眯地问:“听说,你今天把一家灵人坊买下来了。泊儿,那家灵人坊,似乎没有太吸引人的地方。” 司南泊道:“是的。作为灵人坊,他们的机制该修整一下了。” “泊儿,买这个么小作坊,若是一时用气,可不大好。” 司南夜瞧着司南泊,话里有话。 司南泊道:“泊儿不会让阿爹失望的。” “也好。你和面儿也快到了结契期了,最近性事收敛一些。阿爹今日瞧见他,哭得和泪人似的。” 司南泊浅淡一笑:“自然。以后我会一天只做一次,便不那么频繁了。” 司南夜:“……” “罢了,你们年轻人。”司南夜无奈一笑,“面儿喜欢胡闹,你也别老是欺负他。今天嗓子都哭哑了。” 司南泊不悦地憋嘴:“还有脸告状。” “呵呵……”司南夜淡雅一笑,“你和他,真是天生的冤家。不过,灵人和灵师终究是主仆关系,这一点分寸你要牢记在心。” “……”司南泊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 闻面捧着下巴拄着窗台发呆,今日月色不错,空气里满是芬芳。 “小正,对不起,我又连累你了吧。”闻面抱歉地说,“他有没有……打你屁股啊?” “打了。”宫恒正应。 “啊……”闻面悻悻地,“我……对不起……我再也不出去了。” “哎。大人……小的倒是没什么。只是……每次大人一陷入危险,最心急的是大公子。他很怕您受伤。” “……我是不是太笨了。活着……只是给你们添麻烦,出去也只能招麻烦。终舟骂我……也是对的。”闻面说着眼眶不由湿润起来。 可是,他已经大半年没有出过司南家,司南泊对他管得很严,时不时地还不许他出门。不许他和朋友见面,虽然有终舟陪着很快乐,但是他偶尔还是觉得寂寞。 他就是笼子里的金丝雀,渴望自由,却早已不适应自由。 “大人,您……也没有错。出门走走,本来就是一个人能做的正常的事。只是,这世道太乱,您的身份特殊,大公子视您若珍宝,自然舍不得您出去惹了尘埃。” 宫恒正长叹:“这世道,又有多少人能够真的快乐的活着。” 接着,他又悄悄地说:“以后我们可以去清净的地方,看一看,就回来。” 而就在门外,司南泊沉默着听完了主仆二人的对话。 后来的后来,司南家周围出现了着名的三条街,街道里全是司南家的人。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却只有一个人是真正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