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泥淖在线阅读 - 【龙凤】捞腿掰xue展示sao逼/勾引仇敌大roubangcao稚嫩初xue/宫交喷尿

【龙凤】捞腿掰xue展示sao逼/勾引仇敌大roubangcao稚嫩初xue/宫交喷尿

    深夜,妖都吟殿。

    吟槊才从那妖名卷里返还归来,回寝屋时便瞧见一小团雪白缩在门前。许是凤烯那个小丫头,回回都将他认作吟戟,还时不时嚷着怕黑要和他一起睡。

    吟槊眼神儿有些不好,终究是老龙一条了。凑近了才看清楚那雪白的袖子里伸出来的不是翅膀,而是白嫩的手臂。

    凤栖缩在他门前作甚。

    吟槊本想不管他,但是犹豫一秒还是将凤栖抱起来,推开屋门的动作也轻轻的,将小凤凰放在柔软的龙榻上,自个儿准备去睡书房。

    迷糊之中,凤栖蹭着他的心口,软软糯糯地唤着吟槊。吟槊冷着脸将凤栖随身携带的匕首解下来,放在床头。

    “……”凤烯的血脉清理的差不多了,不过了多久就该让凤栖带着那只吵闹的小凤凰滚蛋了。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但是此刻,他想再看凤栖一眼。

    yin乱的凤凰,真不是龙族能托付一生的生物。正是因为极度yin荡和极度专情,龙和凤相爱的故事才如此稀少而为人赞美寓意永结同心。

    可彼此相爱的龙和凤一定都是傻瓜,为了彼此得背叛自己的天性。

    吟槊素来克制,说只多看一眼便只有一眼,方要走,床榻上窸窸窣窣,凤栖不知梦到什么,低声啜泣着。

    吟槊又折过身,坐回床榻,凤栖似乎在做噩梦,双手捏成拳头浑身紧绷地嘀咕什么,吟槊的大手拍了拍他稚嫩的肩头,软的不可思议:“凤栖、凤栖?”

    “呜……呜……”凤栖哼哼呜呜的哭着,手指在空中乱抓好像在寻求什么东西能握在手里带他离开恐惧,吟槊将手指插进凤栖小小的手心里,那稚嫩的手指立刻将他抓住了。

    “凤栖,别怕,快醒醒。”吟槊的音调一直都是平平淡淡的,一如他死水一般的暗红眼眸,但是瞧着凤栖满头冷汗的模样,他也不由提了提嗓音,“凤栖?”

    “……啊!”凤栖猛地睁开眼睛,接着睁着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一个猛扑钻进吟槊怀里,“我好怕,我梦见自己不能复生,我彻底死了!”

    “……”吟槊没有抱他,但也不会推开,凤栖或许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抱的是谁。

    其实凤栖心里很清楚,他抱的事吟槊,毕竟吟戟是不会这么木讷冰冷的,甚至,他有些庆幸,自己一醒来就能瞧见吟槊在他的身边。

    但是他和吟槊之间有一种古怪的攀比,或者是刻意的彼此较量,他明明心里很依赖吟槊,张口却低低唤着吟戟的名字。

    这样又能得到什么,大抵是毫无用处但是又不能彻底丢弃的自尊吧。真可笑。

    吟槊果然丝毫不犹豫地提醒他:“吟戟回凤巢了,你睡糊涂了?”说着便要将他赶出去,“回你的屋子。”

    “我不。”凤栖低哼,“你今晚去哪里了?”

    “出去。”吟槊不客气地将他拎起来,却把凤栖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给揪开一大半,雪白的肌肤好似白云柔软,富有新生的光泽和rou感,凤栖一个抽身从衣摆下钻出来,矫着脑袋光溜溜的看着他。

    “找cao?”吟槊发现自己真的没办法对凤栖控制脾气,一想到凤栖和自己的弟弟成双成对却又偏偏要来凑近他勾引他他便火冒三丈,“凤栖,别没事找事。”

    “那你随便cao好了。”凤栖兀自冷笑,“你不cao我还嫌你没种呢。”

    “何况,你都和我做过多少次了。吟槊,你有必要假惺惺么。”

    “……”吟槊眯起眼睛,忍无可忍。那好,既然凤栖说到这份上,他也懒得和他虚与委蛇了,这个婊子,他到要看看还能婊到哪里去。

    吟槊解开腰带,一把将衣衫掀下,裤子扯掉,接着粗鲁地抓着凤栖白嫩的腿拉到身前。现在的凤栖还是个娃娃身,连他一半身高也不到,小模小样的口气倒是拽的不行,不就仗着自己能浴火重生才这般无法无天。

    瞧着眼前这前不凸后不翘甚至婴儿肥到好像没有骨头的身体,吟槊冷笑:“我不知你何处得来的自信,觉得着般毫无看头的身子能勾引到男人。”

    “那你硬着鸡儿干嘛?!”凤栖不客气的怼他。

    “呵呵。”吟槊眯起眼睛,冷冷一笑,接着伏下身子将脑袋埋在凤栖的嫩腿之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稚嫩的肌肤上,格外guntang。

    “啊……吟槊……”凤栖好像被他的呼吸烫到了,他抓着吟槊丝滑的银色发丝,好像抓住了一段月光,吟槊伸出舌头舔上那还未成型的雌xue,实际上,这短短时日他已经和凤栖这样玩过很多次了。

    那朵娇嫩的花蕾,浅而纯洁,白白嫩嫩的甚至没有一丝毛发,粉红的yinchun也是含水量极大的弹嫩状态,好像稍微一嘬就会融化在他的唇齿间。吟槊伸着舌头深深浅浅舔着凤栖的逼,他从没有想过,或许他真要弄疼凤栖,只要直接插进去狠狠cao他就行了。

    “……吟槊……”凤栖微蹙眉梢目光温润地瞧着在他胯间耕作的男人的头顶,每每动作一下,胯间的温热感觉便换了一个地方。吟槊真的很喜欢舔他的嫩逼和股沟,还喜欢含他的rutou,虽然每次都凶巴巴的好像要活活干死他,但是从来没有真的进来过。

    凤栖心里砰砰直跳,他真的好喜欢吟槊,喜欢到要疯掉了。不,或许他已经疯了,不然,这几百年他做的那些傻事无从解释。

    “啊啊啊……插进来了……”虽然身子嫩,但是性功能已经早熟到现在就能体会到性交之前那股暧昧的快感,凤栖哼哼呜呜的用小短腿蹭着吟槊的脸颊,却被男人狠狠咬了一下嫩逼,“啊啊!好痛……吟槊……你别咬我……”

    “sao东西,这里怎么那么会流了。”吟槊上次舔他的时候还不至于被yin水糊了一下巴,现在这个xiaoxue就和泉眼一样,被他的舌头cao着便一收一缩的缓缓流出不少甜滋滋的sao水。

    凤凰的体液是不能随便喝的,有强烈的催情作用。但是吟槊每次都会喝下去不少,凤栖的sao水有股淡淡的甜味儿,并不腥臊,还是香气四溢的,吟槊很喜欢这个味道。

    “都被你舔成那样了,不流才怪……”凤栖还是毫无妥协意思的顶嘴,吟槊已经懒得和他争辩,像这样毫无意义的争辩他们进行了太多回。

    “自己抱着腿。”吟槊命令着,凤栖闻言便乖乖地用肥短的小手掰住膝盖窝,将那水流不止被吸得红彤彤的小rou嘴主动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下。偏生那张脸柔柔嫩嫩正是童年无知的时候,吟槊瞧着凤栖腿心间那rou嘟嘟的小嘴,胯下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

    “掰好……”虽然极力克制,但是他的音线不由沙哑了些,这个小东西真是没有底线,身体变成这样还不忘记和他yin乱。

    吟槊捏着自己勃起的龙根,透明的鳞片下血管搏动,将整根性器染做嫣红色,层层密布的鳞片随着yinjing体积的增大而微微松开一些,吟槊将roubang抵到凤栖的小嘴上,却没有进去,而是用大roubang在rou缝里前后磨来磨去。

    “哈啊……啊啊啊……吟槊……”本该紧紧包住的双唇被大roubang缓缓磨开,一层亮晶晶的水花漂亮的糊在吟槊的性器上,仿佛水晶一般赏心悦目。凤栖有些抓不住自己的小肥腿,一张小脸布满这个年纪不该拥有的rou欲。

    “吟槊……唔……”凤栖哼哼呜呜的扭着水嫩的屁股,犹如水磨豆腐一般的身子上两颗粉红的rutou微微硬挺,吟槊见他那两条腿晃晃悠悠根本抱不住,便用宽大的手将凤栖的腿折叠起来摁在他的心口两侧。

    “哈啊啊……吟槊……别磨了……”粉红的rou嘴被大roubang碾压得往两侧张开嘴唇,紧实的花蕾强行被掰开花瓣露出蜜水四溅的sao心,狭窄的小洞随着呼吸微微哆嗦着,那颗小rou丁也被吟槊的大roubang磨得肿了一大圈。

    “……”吟槊没有说话,只是垂着眼眸静静的端详着凤栖受不了地哭出了泪花,凤栖的手胡乱拽着吟槊雪白的发丝,哼哼呜呜地紧紧攥在手里,xiaoxue越磨越痒,伴着水花吱歪作响。

    吟槊也被勾得一阵兴奋,roubang上的经络越发澎湃,下体坚实暴涨的快感催促着他赶快进入那张yin水连连的xiaoxue一解性欲,但是,面对这样稚嫩的凤栖,他怎么做出jianyin幼崽的事。

    凤栖已经痒得不行了,更是主动的扭着屁股用xiaoxue去咬吟槊的大roubang,一张水嫩的小脸布满红晕,哭哭卿卿地要吟槊进来,小手胡乱的往吟槊的大roubang摸去,他才没有多想这根大roubang真的cao进来会是什么模样。

    “别乱动。”吟槊严肃的提高声音,提醒凤栖的同时也是提醒自己,他快克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他居然对着还是幼崽的凤栖发情,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吟槊……!你还有没有种啊!”凤栖年幼稚嫩的声音哭着说,“逼都给你蹭了,你没种不敢cao进来吗?你又在装模作样个什么!”

    吟槊觉得有些不妙,身为尊贵的龙族他怎能做出jianyin幼崽这样的事,即便他和凤栖之间有一些龃龉,但根本的东西不能以此打破,他舔舐凤栖的私处,故意自慰将龙精喷进去,已是极限。

    他不能,至少……再等等。

    吟槊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要松开凤栖。这个婊子确实很厉害,他竟也有些抵挡不住。

    将吟槊松开,凤栖便一把抓住他的yinjing,接着弯下身子含了过去,吟槊猛地一颤,浑身克制不住的哆嗦着,灼热的龙息自鼻腔喷出,呼吸之间都是凤族发情的甜腻。

    “做什么!”吟槊想要将他拂开,凤栖却狠狠吸着吟槊的铃口几乎将这条自制力极强的龙族骄傲吸得浑身酥软,忍着又忍,吟槊眼底几乎喷出火光,“凤栖,你要不要脸。”

    “是我不要脸还是你这个娈童癖不要脸?!”凤栖抬起脑袋,嘴上满是吟槊那处流出的液体,“你舔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我不要脸?”

    “……”吟槊蹙起眉头,只觉脑子一阵嗡鸣,娈童癖……是这样么,呵呵……

    “还是,你怜惜我,吟槊,你喜欢我,对吧。”凤栖故意说。

    “……”吟槊直勾勾的看着他,凤栖还是那么自信又美丽,自恋仿佛是每一只凤凰的通病,他们总是确信自己充满魅力。半晌,吟槊铁钳般的手掐住他的下巴,低沉的嗓音说道:“凤栖,我再提醒一遍,放开我的龙根。”

    “我不放呢。”凤栖挑眉,还故意的抚摸着吟槊的guitou,瞧着这条冷酷的恶龙终于在极限崩溃眼神倏地被yuhuo焚烧殆尽。

    吟槊猛地将他扑倒,将那娇小的身子拉到胯下,他将那两条肥腿高高捞起来,露出被磨得不成样子的嫩逼,吟槊急促的呼吸着,顶着硕大的根部堵住凤栖的xue口,接着猛地一撞,犹如rou刃一般粗暴的撕裂开凤栖的私处。

    “啊啊啊啊啊啊!”稚嫩窄小的部位根本耐不住如此粗壮的东西,yinjing插进半个脑袋便卡住了,但是那声沉闷的撕裂声,彼此都清楚,凤栖的处子膜被cao破了。

    “吟槊!”凤栖颤抖着声音,一脸痛苦, 他死死抓着吟槊粗壮的胳膊,被撑到变形的私处流出一缕血红的温热,吟槊保持着姿势浅浅的cao弄起来,逗引出更多的水花,凤栖脸白的吓人,过于巨大的体型差,让他的每一次吞吐都很吃力。

    yinjing似乎被那紧实的xue口夹得更加兴奋了,一边听着凤栖的尖叫一边又推进一寸,凤栖腿心几乎抽搐,xiaoxue的周遭被撑到透明,吟槊的根茎还在往内,但是进入到大半便到底了。

    “真短。”吟槊淡淡地评价着凤栖的yindao,虽然短,但是特别的紧实有弹性,他垂着眸子一边瞧着凤栖被干到哭一边慢悠悠的抽插着roubang,嘴里还说着,“这是你自找的。”

    “呜呜呜……好痛……吟槊……吟槊你cao吧……”凤栖哭了一会儿便咬着下唇忍受着对方刻意减缓的cao弄动作,随着吟槊的大roubang整个身子在床榻上蹭来蹭去,吟槊的roubang直接顶到了他的zigong口,但是还有一截露在体外,吟槊又粗又大,真不是他现在的xiaoxue能够吞下的。

    “哈啊……哈啊……吟槊……哈啊啊……yindao已经是……是槊哥哥的形状了……”凤栖眯着眼睛逐渐享受起来,虽然很痛但是也很快乐,吟槊的yinjing在他肚子里温柔的cao他,因为他稚嫩所以怜香惜玉了。

    “吟槊……再深一点吧……”凤栖娇哼着,凤眸湿漉漉的看着他,吟槊此刻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他的胯下没有停止,身前的肌rou也随着呼吸兴奋的鼓张着。

    “shuangma……槊哥哥……”凤栖伸出小手去抚摸吟槊冷峻的脸,“cao在栖儿的嫩逼里,被哥哥亲自破了处……”凤栖双颊绯红,神色迷离地喃喃着,“栖儿会用小嘴记住哥哥的 形状的……”

    吟槊没有应他,只是呼吸又深了些许,盯着凤栖yin荡小脸的眼睛根本挪不开。

    “……这就对了……看着我……你现在,在干我的rou逼……吟槊……吟槊……”

    吟槊咬了咬牙槽,接着弯下身子吻住凤栖污言秽语不断的小嘴,舌头霸道的撬开那嫣红的唇瓣,将滑嫩无辜的舌头卷来卷去戏耍一般,凤栖随着他的cao弄上上下下的颠簸着,喉间发出颤抖的呜咽。

    他还是做了、和凤栖、他弟弟的老婆,他干了凤栖……他还是干了!

    吟槊心中涌起阵阵怒火,可是一丝也没有泄露出来。三千岁的老龙本该如此,淡漠而克制,不该被一个小辈三言两语便勾得丢失了原则,做出违背族规的事。

    可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把凤栖的嫩xuecao得啪啪作响,恨不得把他的zigong口也干穿,是啊,他内心多么渴望,自己能堂堂正正和凤栖zuoai,射进他的zigong,让凤栖毫无拒绝理由的生下他的孩子,

    “哈啊、哈啊!哈啊~……吟槊……好猛啊……吟槊~……好喜欢你的yinjing……cao我吧,都给我……”

    “cao进zigong也没有关系……吟槊……干我就是了……”

    “嗯啊啊啊啊——吟槊……槊哥哥!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就是这样——cao我!cao我那里——啊啊啊啊!”

    “凤栖……。”吟槊咬住凤栖的肩头,很想撕下一块rou,他的龙根有着坚硬的yinjing骨,狠狠cao上几十下便将那稚嫩的宫口cao开一条小缝直到完全cao穿冲了进去,凤栖在他的怀里尖叫着,抽搐着被他冲破了最后的防线。

    他的yinjing终于在塞进凤栖的zigong并且顶到zigong壁后完整的塞了进去,他开始疯狂的cao狠狠地顶,不顾凤栖抽搐的挣扎,崩溃的大叫,那具娇小的身子在他胯下犹如小巧精致的娃娃,此刻这个漂亮的性娃娃竟然高潮不已喷出一道清亮的尿液。

    “凤栖……凤栖……”吟槊吻着凤栖的脖子,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几乎要死亡一般的痉挛着,凤栖两眼翻白下体倾泻不止,小嘴里那根舌头也吐了出来,口水顺着美丽的脸四下乱淌。

    吟槊在那痉挛的紧实里兽性大发,啪啪啪cao着将凤栖整个身子揉成一团,嫩逼cao到变形,不够,这样还不够,他咬住凤栖的一只手,将他的半个手臂吞进喉咙里,龙涎顺着那是几乎插到他深喉的手臂滴落。

    吟槊粗喘着,吮吸着喉咙里的手臂,凤栖的五指时不时在他喉咙张开又移动,引起强烈的异物感,吟槊崩坏地露出被玩坏的古怪笑意,脸颊异常潮红地射进了凤栖的深宫。

    “嗬呃……呃……”吟槊半眯着眼,缓缓将嘴里的手臂吐出来,唇角满是唾液,凤栖的胳膊也沾满口水。缓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那股头皮发麻的快感中醒来。

    凤栖已经被他cao晕了,手指还抓着他的发丝。吟槊拔出yinjing,坐在原地大口出气。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凤栖的xiaoxue那里看去,一种检验自己成果的兴奋感油然而生。冷淡的目光瞧着凤栖被干到豁开一个大洞的私处,那红肿撕裂的地方,yin乱的流淌着龙精和凤液,糊作一团,从凤栖的屁股沟流下来。

    是凤栖自找的,吟槊企图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下一刻他又绝望地抓住满头银白的发丝,他究竟在做什么,自欺欺人,若是吟戟知道,该怎么想。

    强作镇定地将凤栖抱起来,吟槊准备去给他清洗干净上药。可是手指插入凤栖被他cao得松垮的不成样子的那处时,吟槊又有些失神,数百年了,凤栖很久没有用那个称谓喊他了。

    他还记得,凤栖第一次喊他槊哥哥的模样,也是那么小一只,趴在他的龙背上。

    叽叽喳喳的小凤凰趴在悬崖边和吟戟一起偷看他洗澡,不小心从上头滚下来。

    落在他身上时却好像变了一只鸟,娇羞可爱的喊了一声槊哥哥。

    凤栖和吟戟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做什么都会黏在一起,打打闹闹的。可是对他,凤栖总有些不自在,几分生涩几分回避,可又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暧昧。

    他明明义正言辞地拒绝过凤栖的无数次示好,将他们的关系破坏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可如今,如今……

    他和凤栖之间,真的只剩下rou体关系了吗。

    吟槊第一次问了自己。

    他回了一趟龙谷,他出生的地方,也是他和吟戟与凤栖初遇的地方。吟槊跪在龙谷的某座山洞里,用布满铁刺的鞭子抽打自己光滑的后背,每一鞭子都能让他皮开rou绽鲜血直流。

    十八鞭子在山洞的冷空气中咻咻的发出冷酷的声音,接着便是沉闷击中rou体的声响,吟槊跪的笔直,面无表情,实际上,他的后背还有很多这样的伤痕。

    鞭刑过后,他脱下裤子,用手指捏住yinjing上的鳞片,自虐地连皮带rou拔下一片。

    “呃……!”剧烈的疼痛让忍受鞭刑也不动声色的吟槊闷哼一声。

    “槊儿。”山洞里传来一道年迈的呼唤,年老的龙仆径直抓住吟槊自虐一般残忍惩罚自己的手指,“你又是何苦。”

    “荣叔,jianyin幼崽,这是我应得的。”吟槊说着又拔下两片yinjing鳞,惩罚自己的放纵,血淋淋的性器宛若烂掉一般痛到几乎让他昏厥,荣叔低叹一声,取来药和布条为他包扎伤口。

    吟槊跪在原地,强行支撑着笔直的脊梁,血红眸子瞧着山洞内的两副龙角,那是他的父上和母上。

    “……又是为那只凤凰?这数百年,你为他自罚了上万鞭子。槊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他终究是戟儿的妻子。”

    荣叔有些气愤:“哎!凤凰一族就是祸害,竟还能与我们龙族齐名!槊儿,有时候,你也得想着自己。”

    身前身后都包好了,吟槊缓缓吐一口气,又恢复那个冷酷无情的吟殿。他淡淡地说:“他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如今妖界局势紧张,留他或许有用处。”

    “荣叔不是这个意思。槊儿啊,你究竟要独自将龙族之耀这个包袱背多久,它束缚你太多,让你每一步都很艰难。荣耀固然重要,但是没有一条龙,是完美的。”

    “……”吟槊垂眸,片刻,便一言不发地穿上衣衫离开了。

    回到吟殿已是天色泛白,吟槊突然觉得有些疲惫,自从玉面离开之后,他又恢复了朝五晚九的生活。

    他还记得那一年,玉面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将玉玺砸在地上,气得跳脚:“你就是想让我帮你处理烂摊子,吟槊,我告诉你,我是不会为你干一件正事的!”

    闻面生气的时候就和玉面一模一样,脸一鼓嘴一撅,活像一只生气的河豚。

    送折子的妖官已经捧着厚厚的折子往吟殿送了,吟槊头疼地揉了揉额,要是玉面在、要是他还在就能一起批折子了。

    “吟殿,探子急报,巢主和吟戟殿下失踪了。”

    “什么?”突来的消息让吟槊一个激灵,凤瑞和吟戟……

    “凤巢那边怎么说。”

    “消息暂时没有流传太广,凤巢那边也在封锁消息。大凤凤棠棣似乎坚信是吟戟殿下和巢主起了争执,将人带走了。”

    “……”吟槊淡淡地说,“下一步就是本殿指使吟戟谋杀巢主,要挑起妖都和凤巢之间的战争了。”吟槊摆手,“下去,叫狼剑过来。”

    -------------------------------------

    巢主失踪,吟戟不知下落。吟槊心知朝堂有变,便下令让龙枞尽快带花泪回去。

    司南泊正带着花泪往司南府赶,路上他拿出那支火红的凤羽端详。忽的,司南泊凑在鼻尖闻了闻,这凤羽有一股剧烈的香气,但是细嗅,还有一股药草的气味。

    司南泊端过茶杯,将凤羽泡进水里,用手指捻着。果不其然,那根羽毛居然掉色了。清澈的茶水变作朱红,羽毛逐渐蜕变成米黄色。

    “真是一只懂得打扮的凤凰,还给自己的羽毛染色。红色是凤凰的流行色吗。”司南泊挑眉打趣。

    “我看看。”花泪拿着羽毛端详。

    关于凤巢的所有资料他都见过,但唯独不曾听闻有羽毛为雪白的凤凰。若真的有,又是那般厉害的妖怪,一定会被吟槊好好的调查记载的。

    “看来是不想暴露自己。”司南泊低笑,“白色的凤凰啊,据说血统纯正的凤凰才是艳红色,杂种才会有各种奇怪的色彩。他是一只杂毛凤凰?”

    “或许吧。”花泪也不是很有头绪,倒是驾车的龙枞突然说:“杂种凤凰是不可能有雪白色的。像凤凰和龙,通体雪白反而是弥足珍贵的,说明很有天赋天生特殊,又或者,是他年纪大了。人年纪大了不也会头发雪白吗。”

    “你是在说吟殿里那头老龙吗。”司南泊有些讥笑的说。

    “别这样说吟叔叔,他会听到的。”花泪捂了捂他的嘴。

    “别哪样啊小坏蛋。”司南泊拉开花泪的手指,抱着他的细腰将他压在身下,“还有一段路,再做一次好不好。”

    “……”花泪红脸,扭头害羞的低喃,“我若说不许,你是会收手还是怎的……”

    “那我就只好舔你,舔到王上许了……”司南泊笑眯眯地拉开花泪的衣衫,露出一对包子似的嫩乳和留着星星点点吻痕的洁白身体,柔软的舌头对着那双玉乳一通舔舐,引得花泪花枝乱颤地呻吟。

    “哈啊……别这样……嗯……好痒……”

    “啊~……乳尖……不可以……”

    这回轮到龙枞面露讥诮:“你若去凤巢,一定很受他们喜欢的。脑子里塞满了欲望,每日都精虫上脑。”

    “我可比他们专一多了,是吧,王上。”

    司南泊说着手指已经将花泪的衣衫尽数剥开,将那雪白的裤子也一并扒了下来。山路上马车难免摇晃,司南泊的指尖爱抚着花泪柔软的肚皮,继续往下伸去,路过那微微勃起的小棍子,和小馒头似的yinchun,真的很软,可是他不能久碰。

    “泪儿,你现在这副表情,是在邀请我狠狠的cao穿你么……”司南泊瞧着花泪那张欲望横陈的脸,水汪汪的紫色眸子和红彤彤丰满的水唇,刚开始还会掩饰自己的欲望,现在已经大大方方暴露自己的性欲了。

    对,很好,他要的就是这样。

    “唔……”司南泊俯下身来,花泪以为司南泊又要舌jian他的耳朵,便吓得将柔软的狐耳折下来可怜兮兮地蔫着,司南泊却低笑着吻住他的唇瓣,舌尖撬开他的牙关。

    “唔……呜嗯……嗯……”男人带着茶香的舌尖在他口中温吞的蠕动着,搅动着他的唇齿带出一股滑腻的唾液,柔软的腰肢被大手包住,那只手缓缓下移抚摸着他的屁股。

    花泪动情的摇着屁股迎合司南泊的动作,温暖的掌心将他半个翘臀包住,司南泊犹如搓什么宝贝似的盘搓着他的臀瓣,手指缓缓往xue口挪去,同时唇齿间的进攻也没有松懈,花泪被吻得迷迷糊糊,身子随着司南泊难耐的摇晃着。

    “啊……~相公……”舌尖抽离,倒是那粗大的手指一下子就插进去两根,司南泊好像只是给他缓一口气,听一听他无辜又妩媚的呜咽,接着又凑过来咬住他的唇瓣吮吸他的舌尖,将花泪逗得哼唔直叫。

    “宝宝,不帮相公解开贞cao器吗。我等着你下命令呢。”司南泊开玩笑地说。

    “解开……把东西放出来……”花泪气喘吁吁的说。

    “什么东西?”司南泊穿的整整齐齐的衣衫早就被花泪拽的松松垮垮毫无仪态,冷峻的脸上浮现着一抹淡淡的嫣红,好似偷摸抹了花泪的胭脂,“宝宝,说出来。”

    “……把、把大jiba放出来。”花泪羞着脸说。

    “宝宝自己放好不好,小嘴想吃大roubang得自力更生,把你最爱的大jiba从笼子里放出来……让它好好干你……”司南泊咬着他的耳朵声音带着魔音一般,花泪听得一阵头皮发麻又羞又臊带还是硬着头皮做了。

    解开男人已经顶出一个大包的裤子,脱下被体温烤的温热的亵裤,司南泊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散发着剧烈的热度和浓郁的檀木香气,花泪颤抖着手指解开贞cao锁 的钥匙,吧嗒一声,笼子打开。

    “嗯……!”司南泊低喘着,因为贞cao锁里堵着他尿道里的金珠和那根长长的尿道管,黄金棍子上沾着湿润的液体,不知道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司南泊红肿的前端近在咫尺,正耀武扬威的冲花泪蠕动着硕大的guitou。

    “好了。”花泪感觉自己也要凤凰涅盘了,明明是司南泊提议的zuoai,为什么突然变成他求欢了。

    “哪里好了?”司南泊使坏地问,咬着他的耳朵厮磨,“宝宝,相公的jiba大不大,俊不俊。”

    花泪感觉自己就是装满沸水的提壶,他就要发出水壶烧开的尖叫着。耳朵被司南泊含在嘴里轻轻咬着,花泪受不了地扑进司南泊的心口,害羞至极地说:“泪儿……泪儿把相公俊美的大jiba放出来了,要jibacao……”

    说完还撒娇地哼唔几声,求司南泊不要再逗他了。

    “呵呵。”司南泊瞧着花泪怂的不成样子的耳朵和尾巴,知道他现在羞得都想钻地缝了,便不再继续捉弄,而是盘腿一坐,将花泪提着用那粉红的屁眼对准自己的擎天巨棒。

    “啊~……好烫……大jiba好烫……顶开屁股了……”花泪被司南泊架着双臂,像是举高高的姿势缓缓坐下,“啊啊~……滑进去了……好粗!”

    “宝宝,越来越松了……”司南泊用气音说着,浅金眸子温柔又克制地瞧着花泪yin荡至极的脸,花泪吐出舌尖,显然被直直插入肠道的大roubang碾着前列腺cao了个爽。

    “噗呲……”roubang吞到最后,只剩下最粗的茎根和两颗硕大的睾丸,花泪瞧着肚子里鼓起的那个形状,像是怀了种一般,司南泊捧着他的屁股温柔的说:“抱着我,不然真的会捅坏的。”

    “哼呜呜呜……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司南泊斜靠着马车内壁,脸色依旧那般镇定自若,性爱对于他来说或许真的像是一顿饭那般随意,即便是爽到极致他也能仅仅闷哼一声猛地射精,可自从某段时间后,司南泊变了,他真的好喜欢说sao话,无论在床上还是平时,他为什么要忍着呢。

    花泪抓着车帘被司南泊cao得歪来扭去,雪白的身子好像一只跳舞的蝴蝶,身体上全是来自一个男人的爱意,如此汹涌深邃,如此不可阻挡,司南泊伸出舌尖舔着花泪的脖子,在他体内疯狂的发泄着爆棚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司南泊……哈啊啊啊……cao我……再快点……”花泪将车帘拽的摇摇晃晃,雪白的屁股在男人的鸡棒上弹性极好的啪啪cao响,被顶出一个硕大的roudong,被cao到喷溅水花,司南泊周身的肌rou都鼓动起来,露出了好看性感的形状,密密的细汗泌出皮肤,就好像才出锅的馒头上刷满了蜜色的蜜糖。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沉默的耕耘着,粗壮的紫黑性器上青筋盘虬热血贲张,一股电击似的快感从疯狂cao弄的性器上传渡四肢百骸,司南泊长长吐出一口气,享受地眯起眼睛欣赏着身体上美丽的尤物如何在他的cao弄下露出魂不守舍的表情。

    花泪也起了一身细汗,外头已然升起朝阳,金色的光芒洒在他布满罪恶的身体上,他垂下眸子,一段光刚好落在他的眼睛里,司南泊紧紧盯着那束光,仿佛看到了什么弥足珍贵的东西。

    “哈啊……好爽……终舟……你的床技真的好棒……”花泪情意迷乱地松开车帘,软绵绵的伏在司南泊泛红的胸肌上,一边随着男人的cao动和着胸肌起起落落,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带着细微咸味的乳尖,“司南泊……我爱你……cao我吧……射进来……哈啊啊……怎么都好……弄脏我……”

    司南泊垂帘,清冷一笑,司南府的都怕他笑,因为总没有好事发生。只有闻面会说,终舟笑起来真好看,要再笑一个给他看看。

    “宝宝,勾引男人可是会被cao坏的。”司南泊呢喃,“特别是,没有自制力的yin荡男人。”

    说着便将花泪压在蒲团上,提着他的腿猛地架在肩上,花泪惊叫一声,想要逃离已经太晚,司南泊准备动真格了。

    “……嗯!”闷哼一声,便是狠狠一顶,这只是一个凶狠的招呼,花泪尖叫着感受到那最粗的根部也被司南泊挤了进来,屁股又麻又酸深处火热阵阵。

    “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恩~——哈啊、相公……啊啊啊啊——相公的大jiba——”

    “哼呜呜呜……~cao坏了、cao坏了!呜呜呜呜……司南泊我会坏掉的……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撞击声便随着花泪几乎崩溃的尖叫,还有男人热烈的喘息,整个马车都在疯狂抖动,晨曦柔和的洒在两人交媾的身子上,花泪哭着喷出一股水花,两条嫩腿在司南泊的肩头剧烈的抖动,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下来,他的脑子里只有满溢的性欲和司南泊的yinjing。

    “哈啊啊啊……干爽了……相公……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干爽了……!”花泪胡乱的叫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哼呜呜呜呜呜被cao烂了……肚子要被cao烂了……相公、相公大猛男……呜呜呜……”

    “怎么这么可爱啊……叫床也嗲声嗲气的……”司南泊满意地瞧着被他cao到尾巴炸毛的花泪,那双耳朵也委屈的垂了下来,小狐妖哼哼呜呜地往他的大胸肌上蹭着眼泪,又哼唔唔的一口咬住他。

    “宝宝……咬我的奶头可是很危险的。”司南泊保持着大进大出的快速cao弄,一边颤抖着磁性沙哑的声音提醒着,“真的会被干死哦……”

    花泪压根就听不进去了,只是本能的想要咬住什么东西来宣泄浑身叫嚣的快感,手指也死死抠着司南泊的粗壮的手臂,口水沿着饱满的胸肌滚落而下,整只狐狸被司南泊cao得没了模样。

    “嗯呜呜!”花泪猛地一颤,后背僵直,蓬松的尾巴陡然炸开,接着一股黏腻的射精声音从他屁眼传来,浓稠的jingye打翻在他的saoxue里,花泪含着司南泊的乳尖几乎昏厥,仅靠着本能缓缓换气,司南泊却将他从自己的rutou扒下来,抱着软掉的花泪舌吻。

    jingye在柔软紧实的肠道里被半软的yinjing记得黏糊噗嗤的响,司南泊意犹未尽地搅着那令他迷恋的深邃rou嘴,花泪双眼涣散,口水直流,看来又被男人干的爽透了。

    “抱歉,下次不会那么凶猛迅快了。”司南泊低低地对着神魂分离的花泪说,“王上似乎有些受不了这么频繁又猛烈的性交呢。”

    花泪迷迷糊糊的听到了,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张口,便靠在司南泊怀里疲倦的睡过去。

    回到司南府之后,府中戒备森严,司南泊简单问了情况,原来那妖孽已经显出真身,只是他十分狡猾擅于变幻,府中任何人都可能是那只妖怪变化的。

    灵师们在司南府布下天罗地网,连小红楼也不例外。李墨山更是牵着璃涵不让他离开半寸,见到司南泊回来,李墨山动起了歪心思。

    “回来的正好,将你的鬼气释放出来,引诱那妖邪现身。”说罢又看一眼睡得正香的花泪,“这小贱货,交给我看着就好。”

    司南泊本来还想推脱,诸如用李墨山是假扮的之类的幌子。但是他一喊小贱货司南泊就知道这个嘴臭的男人就是李墨山本人了。璃涵在一边偷笑:“墨山,大公子脸都黑了。”

    “我身上有封印,不好弄开。”

    “那妖孽可是冲着闻面来的。”

    “咳,往我神庭注入灵气或可一试。”司南泊将头主动凑到李墨山身前。

    “装模作样。”李墨山冷冰冰的批评着,一股冷冽的灵气注入司南泊神庭,那妖异古老的封印图案缓缓显现微微变浅直至阴郁的怨气从司南泊体内飘逸而出。

    “府里所有人都有护体符咒,放心。”李墨山说着便从司南泊怀里接过花泪。司南泊就地雾化,一时间浓黑将整个司南府笼罩。

    “墨山,这样真的行吗。”璃涵有些担忧,李墨山示意龙枞和璃涵随他入小红楼,龙枞摸了摸鼻子,这个灵师不一般,司南泊竟然肯把王上交给他抱着。

    很快,浓雾里传来打斗的声音,一路延伸到结界层沓的红楼,妖孽竟然闯过了红楼的结界,不过为此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红楼有残留的对付厉鬼的结界,司南泊不方便用鬼身进入。

    昏睡的花泪突然醒来,接着说:“在红楼!有一只大蜥蜴!”

    李墨山从窗轩望去,两座楼阁遥遥呼应,怨气已经有些散去,露出那栋暗红破败的楼阁,突地,红楼瞬间着火,一秒便烧到火焰滔天不可挽回,李墨山瞪大眼睛,仿佛回到了那罪恶的一夜。

    花泪爬起来,凑到窗边:“着火了!快叫人灭火啊!”

    等等,为什么那火是青色的,那不是凡火。

    是……冥火。

    就在那滔滔大火里,他瞧见一抹殷红,站在和他相对的窗户前远远看着他。红色的喜袍、繁重的凤冠,花泪惊得捂住唇瓣,那被烧得惨不忍睹的火海里,竟然有个新娘。

    新娘在冲他招手,甜美的声音高兴地说:“我会保护你的,他已经被我烧死了。”

    再看,那新娘退了回去,关上了窗户。那一瞬间,冥火熄灭,红楼又恢复了那副颓败又神秘的模样。

    “……你刚刚,听到……听到什么了吗。”花泪讷讷地问李墨山。

    “嗯。那只妖怪恐怕已经活活烧死了,叫得很惨烈。”

    “……”不是,是那个很娇气甜腻的声音,在开心地说,会保护他。

    花泪愣住,倏地,两行清泪流下。

    “安安。”他不知道为何脑子里会冒出这两个字,这是名字吗,还是一种祝福?红楼里的幽魂还能是谁,司南泊的亡妻,闻面。

    夫人,夫人,夫人……花泪辛酸上涌,哭着跑出小红楼,璃涵准备去追却被李墨山拦住。

    “让他去吧。”

    “对不起,夫人,一直是我自私了对吗。”花泪一边奔跑一边痛哭,他之前一直认为闻面在怨恨他抢了司南泊,要夺他的身,他嫉妒司南泊和闻面之间坚不可摧的爱情,可零碎之间他忽略了很多很多。

    他和司南泊在一起那么久,夫人想要夺舍早就夺了,可他只是偶尔出现,或许悲伤寂寞,但是并没有真的作恶。和司南泊第一次到红楼,本来一切好好的,但司南泊对他发了脾气,红楼才突然坍塌。那不是在责怪他,而是在呵斥司南泊的无礼一般。

    若夫人只是想借他的身子偶尔看看朝思暮想的郎君,又有何不可呢。

    花泪善良地想着,毕竟,夫人也在默默的祝福他。他应该很渴望司南泊能走出阴影,重新人生吧。

    “司南泊!”花泪冲到司南泊跟前,他正在将怨气吸回去。花泪破开浓雾,一瘸一拐的走到司南泊跟前,他瞧着这个男人冷峻的脸,两行血泪,面无表情。

    “相公……”花泪主动的抱住他,司南泊似乎陷入了不美好的回忆,有些发狂的征兆,但是他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暴怒。许久,他听见司南泊长叹一声,那双灰白的鬼爪将他抱住。

    “别再离开了,好吗。”司南泊只是淡淡地说了这一句。

    花泪却听出了千言万语。

    “嗯。你赶我我也不走了。”

    “呵,我怎么舍得。”司南泊道,“那妖孽就在结界之内,我暂时不能进去。泪儿,你去看看。”

    司南泊这么说,自然有他的打算,他期望闻面能想起什么,但是他突然觉得,那么痛苦的回忆,面儿想起来会不会太残忍?他现在作为花泪重新开始,不是很好了吗。

    是他在执着,哪怕知道闻面不想要那些痛苦的回忆,可他舍不得放不下,闻面也忘记了他们最珍贵的过去。

    最后一次,若闻面还没有想起,那他……以后便只是妖界之主,名为闻面实为花泪的妖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