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去继承王位的哭包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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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槊倒是没有对花泪做出格的事,将人洗干净换上整洁的衣衫,又抱在怀里抚摸片刻,直到有手下向他耳语什么,吟槊才慢吞吞地说:“差不多该离开了。” “去妖界?”花泪有些心慌。 “嗯。”吟槊淡淡地说,“如今吾王下落不明,底下乱臣贼子引发妖界内乱。小殿下身为吾王独子,自然要回妖界暂掌王印,一统妖界。” 花泪傻住:“……当、当妖王?” “是的。”吟槊面露严肃,“形势严峻,吾等会竭尽全力扶植小殿下,抹杀乱党,稳坐江山。” 花泪觉得自己在做梦,吟槊的表情太正经了,何况他也不像是喜欢开玩笑的样子。 “……你,你那么厉害,也可以做王的!”花泪才不要去妖界,他只想留在司南泊身边做一个无忧无虑的灵人。 “小殿下,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吟槊眼中闪过一丝责备。 “可我不想做王,呜呜,我不做行不行。” “您身为王上唯一的子嗣,妖界有难,数不尽的妖族子民即将饱受战火璀璨,怎么如此怯懦没有责任?”吟槊真的有些动火了,扬起银白的剑眉低声呵斥,“何况,殿下的身后还有吾等老臣。” “……可我,我……”我不是闻面啊!你们的殿下已经死了!花泪想要吼出来,但是他不敢,他承担不起吟槊的怒火。 “殿下不肯,是因为和凡人有纠缠。那老臣只好斩断这些无用的阻碍。”吟槊动了杀心。 “不!”花泪想到皇东澈还在他们手里,“我跟你走,你放了我的朋友,放过无辜的人,我跟你走……” “这才乖。”吟槊柔下表情,用帕子温柔地擦着花泪眼角的咸泪,“让殿下伤心了,抱歉。殿下可以罚老臣。” 我哪敢啊!花泪害怕地想。 “我要亲眼看到澈儿安全。”花泪擦干眼泪,镇定下来,这些妖怪仅凭两个暗卫是打不过的,何况吟槊三千年功力,大公子如今出差,若他或许还能一搏。何况这南城守卫森严,这群妖怪还是进来了…… 不是他们实力太盛,就是有内应。 为了让花泪安心,吟槊拉着他去了另外一个房间。屋子里皇东澈已经被清洗干净,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之前的男妖趴在他身上吻他,吟槊敲了敲门,男妖便猛地坐起身用拇指擦着唇瓣。 “义父……咳,吟槊大人。”男妖跪下,叩颡。 “怎么,男妓做上瘾了?”吟槊的语气突然很刻薄,冷冰冰地说,“这么喜欢,带回去成亲?” “属下不敢。”龙枞将身子贴的更低了。 “哼。”吟槊下一秒又舒展表情,温柔地对花泪说,“去看看吧,小殿下的朋友,也是我们的贵客。” 花泪点点头,心有余悸地瞧着地上趴跪的龙枞。看来吟槊地位很高,龙枞很怕他。花泪确定皇东澈活得好好的,只是睡得迷迷糊糊。他将脖子上的钥匙取下来,挂在皇东澈脖子上:“澈儿,对不起,连累你了。” “那是什么?”吟槊眯眼。 “贞cao器的钥匙。”花泪淡淡一笑,不由想到了司南泊那个坏家伙,“若是被我带走,他估计得憋疯吧。” “小殿下放心了么。”吟槊问。 “嗯。” “龙枞,人醒来之后你放走。尽快和我们汇合。”吟槊的命令一向明确简洁,说完便向花泪招手,“殿下,该动身了。” 也不知吟槊这群妖用了什么妖术,竟然带着花泪大摇大摆出了南城,守卫们对这一行妖怪竟视而不见。出城之后便坐马车,全程吟槊都亲自抱着花泪,只是是因为怕他逃,还是另有隐情。 “你的相貌随你母亲。”吟槊突然说,“他是只很美的妖,美到天地羞愧。他初出那一年,便因容貌大震狩雪城,往后五湖四海的妖怪涌向狩雪城只为瞧上他一眼。后来他倦了,谁要见他他就打,说打得过才有资格瞧他一眼。”吟槊说着浅浅勾了唇瓣,“再后来找他打架的人太多,他躲起来,四处流浪。” 花泪不敢多说话,毕竟他是个冒牌货。 “后来,他爱上了你的父亲。他是个灵师。”吟槊眼底缓缓冷了起来,“你的父亲为了保护他自刎,你也被司南家囚禁,他们心肠歹毒竟然利用你把控王上,他很多次都想救你。” “……”花泪心里堵得慌,他不知道啊。 “后来,你宁愿死也要保护司南泊。你的母亲伤透了心,便又躲起来失踪了。面儿,你不记得不重要,我只要你清楚,妖界才是你的家,你的母亲很爱你。司南府和其他灵师都是十恶不赦的坏蛋,你被他们骗了。” “才不是呢。”花泪小声地反抗,“大人很爱我。他答应娶我的。” “呵呵呵,天真的孩子。”吟槊低喃,“你忘了自己上一条命怎么死的了啊……就算司南泊有心和你白头,司南府其他人呢。他们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再合计杀掉你?这次又是什么?背负yin乱祸害心肠歹毒的罪名,再被活活烧死?孩子,司南泊爱你,可他终究只有一个人啊……他对抗的是整个灵界,千万年的陈规旧矩,若他能成功,何至于现在跌落权位,失去记忆……只成人茶余饭后的谈论。” “……不是的……”花泪突然觉得很难受,心里挠肝抓肺,“不是的……” “或者你想和他私奔,你放弃妖族他放弃司南家,但是,你能不顾妖族,他能不顾自己一手托举起来的司南府吗。面儿,你呀……什么时候能看清楚,你现在的幸福,都是泡沫,假以时日,不攻自破。” “别说了!”花泪捂住耳朵,泪流满面,“我不是妖怪,我是人!即便灵人和灵师不能成亲,我和他——” 话未说完,便有一阵颠簸,吟槊微微挑眉,对突发状况并不慌张,实际上他猜到了会有妖族来抢夺,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他在花泪身上留下一道妖气,接着安抚:“老臣去去就来,小殿下莫要出去。” 花泪瞧着吟槊飞出马车,接着和另外一拨妖怪打了起来。花泪想要趁机逃跑,却被龙枞一把抓住:“殿下,得罪了。” 说着就将他敲昏了。 花泪再度醒来,已到了某处山林。妖怪们就地安札,他听见一阵很吵闹的声音,好像是叫床就好像是怒吼辱骂,花泪坐起身,恰好龙枞端了rou羹进来。 “殿下,晚膳。”龙枞还是那么温柔,倒是那阵尖叫越发刺耳。 “那是——” “哦,是义父在惩罚敌人,大家都习惯了。” “这里,这里是哪儿?”花泪瞧见龙枞嘴角破了,还在渗血,“你的嘴巴。” “义父说我对你太粗鲁了,便罚了我。”龙枞说着便吹着勺子里的rou羹,喂给花泪吃,“小殿下是王上的独子,自然是义父的心头rou,放心,他虽然对其他人严厉,但绝对不会凶你的。” 花泪猛地想到吟槊在马车上说的那些话,确实,吟槊不对他下狠手,却诛心。让他觉得好绝望。 很久之后,那阵惨叫结束了。没过一会儿,吟槊衣衫凌乱,披着头发来瞧花泪。他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香味,很特别,头发上还粘着一根火红的羽毛。 “去收拾一下。”吟槊对龙枞命令。 “是。” “吟槊伯伯。”花泪乖乖地喊。吟槊点头,端起rou羹坐到花泪身边。 “这里是奢香山,已经出了南城很远了。”他吹凉rou羹,浅浅笑着,“刚刚吓到面儿了吧,伯伯zuoai的声音太大了。” “……做、zuoai……”花泪分明听龙枞说那是惩罚敌人。 “嗯。”吟槊肯定地点头,接着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他已经死了,没事。” 花泪一个哆嗦。 活活草死了吗? 见花泪抖成这样,吟槊便让他喝完粥偎在自己怀里取暖。因为才性交过,吟槊情绪显得比平时更加波动大一些。花泪紧紧贴着这个可怕的妖怪,泪水在眼眶打转,为什么偏偏对他这么温柔,因为玉面……他喜欢玉面吗? “伯伯,你的身子好冷啊。”花泪弱弱地说。 “因为伯伯是龙,血是冷的。”吟槊说着有些不好意思,“伯伯老糊涂了,面儿抱着伯伯更冷了吧。” “龙。”花泪瞪大眼睛。那种传说中的生物真的存在!那、那! 吟槊道:“那伯伯坐在床边看着你睡好不好。” 是想监视他吧。花泪内心哼哼。 吟槊钻出被子之后,果然暖和多了。花泪将被子蒙住脑袋,很快便昏沉睡去,梦里,梦见了司南泊,那个冷淡的男人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一遍遍呼唤着他的名字,但是除了呼啸的北风,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而就在奢香山另一侧,一个高大的男人和一只狐狸紧随妖军行踪即将寻来。小狐狸嘤嘤嘤地夹着尾巴害怕地在乱草丛里闻来闻去,身后的男人一脸阴沉眼眸血红。 “闻出来没有?!”男人冷冰冰地,声音阴鸷。 “嘤嘤……”小狐狸瑟瑟发抖地指向一个方向。 在他们身后,经过的路草木枯萎活物死亡,男人浑身的怨气正吞噬着他所到达之处的每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