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商遇险,大公子被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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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单生意的交货地比较偏远,对方订购的货量数目较大,由司南泊亲自去送。恰巧司南岳也要顺一截路,两兄弟便一块儿了。 “那边可是北屠府管辖地盘的边界,据说北屠肃还在私下满世界找他的宝贝儿子呢。”司南岳提醒司南泊北屠宁可是死在司南府的手下,“也不知道他听没听到什么风声。” “这荒山野岭,北屠肃要找上门来还得翻过滇阳山,那片山林毒虫密布,换水路可追不上我们。”司南泊的队伍装备有最好的驱虫药剂,在滇阳山活上小半月都没问题。 “哥,你昨天……”司南岳试探着问,“闻面把你怎么了?”司南岳回去越想越不对劲,按照司南泊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表现出那样举止。 “是我带面儿玩儿的。”司南泊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翻过话题。司南岳见状也不好多问,这次还有上次,闻面好像真的能控制大哥,大哥还袒护对方装作没有发生。 到达交货地点后,茂密的树林里钻出一大群乌泱泱的人。他们服饰也不像南边的人,个个穿着粗布衣衫不修边幅,也就领头地能干净些。他们可能遇到四处流离的蛮人了,这群人居无定所四处流窜,有的蛮人做正经买卖,有的蛮人却杀人放火样样精通。司南岳厌恶地蹙起眉头,听着蛮人首领用半生不熟的北境口音和司南泊交流。 司南泊示意将货交过去,蛮人也拉来几大箱子资金。 “不愧是司南府的货,连瓶子都那么精致。”蛮人首领对东西很满意。司南泊这边打开箱子一看,却发现里面不是灵石或者黄金白银,而是满满当当的黄褐色膏状物。 “这是什么。”司南泊拉下脸,神色恶寒。他甚至不愿意去碰,毕竟他有严重的洁癖。蛮人得意洋洋地说:“司南府主,这可是加工过的麻毒草膏,可是好东西,在东边那块可是抢手货。” “所以呢。”司南泊抽眼,金眸散发危险的光芒,“之前就说过了,我只收灵石或者金银。” “这东西拿去换换就是数不清的灵石,掺在你们的药丸里一定能大卖吧!东西到手,走啦兄弟们!” “站住!”司南泊怒不可遏,“这单不做了,我司南家不做瘾君子的生意!” 蛮人首领猛地扭过头,目眦尽裂:“臭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爷爷没明抢已经很不错了!” 两方纷纷拿出家伙事打斗起来,司南泊虽然带了不少打手保镖,但对面人多势众又熟悉山林,打起来有些吃力。司南岳拔出剑,护在大哥身后:“看来是遇到黑蛮子了,真晦气。” “估计是从西门府那边捣腾到这些麻毒草,来这边没有卖掉,想拿这一招回回本儿。”司南泊很厌恶麻毒草,那是能让人失去尊严甘愿成为猪狗的毒物。 “这么一批货流进南城可不是什么好事。”司南岳赞成司南泊的做法。 与黑蛮子打斗过程中,司南泊突然僵住,好在司南岳一直护在他身边为他挡住攻击。司南岳将大哥护在身后,焦急地问:“哥哥,你怎么——呃啊!” 身后传来刺痛,司南岳垂眸,瞧见一截熟悉的剑从他小腹贯穿,热血喷涌而出,司南岳满脸惨白地回头:“……大哥……为、为什么……” “快走,浮山……”司南泊声音压抑,下一刻冷剑又刺入半尺,司南岳喷出一口血,浑身被冷汗湿了个透。 司南泊想要将剑拔出来,手却不听使唤地往内深推,司南岳软倒跪地,一阵凄异的骨埙声响了起来,司南泊只觉脊髓里有东西紧紧吸附着他的经脉,cao控他的四肢百骸,司南岳即将昏死之际,一抹素白飞来,将司南岳从司南泊剑下救出。 “司南夜,我杀了你!”司南泊红眼,四肢却不能动弹,骨埙声再度响起,他提着沾着亲弟弟血液的剑向亲生父亲砍去,司南夜抱着司南岳,行动不便,被司南泊划伤了手臂。 “泊儿,你被控制了。”司南夜温柔又心痛地说,“你怎能对岳儿下手?” 司南泊嘶吼着疯狂地刺向司南夜,但此时的骨埙吹奏地并没有之前流畅,司南泊得了一丝喘息机会,眼睁睁看着司南夜将司南岳抱走,自己头也不回地躲进了深山。 不行……他得藏起来,他会被控制的。该死……司南夜到底喂了他什么?! 只有面儿能救他。不过很快,那阵骨埙声又响了起来,流畅幽怨,司南泊封闭听觉,却毫无作用,狂躁的怨气本能对抗着以千年佛骨吹响的渡魂曲,冤魂在司南泊体内痛苦的嘶吼,肌肤开始寸寸皲裂,流淌出黑色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司南泊痛苦地抵抗着cao控,一爪子便能削断盆口大的松树,暴乱的灵魂在撕裂他的身体要让他不复人形,与此同时周遭的毒物与邪物都被吸引过来,却被犹如黑雾的怨气同化,晴空万里的天气,密林上空却腾出象征灾难的殃云。 就在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扛着一头野熊闯入了司南泊的视线,男人将野熊丢在地上,司南泊猛地扑过去吸食野熊的鲜血。男人将背着的大斧头抽了出来,猛地砍向司南泊的脑袋。 “!”鬼化的司南泊对阳气极其敏锐,轻松躲过了男人的袭击。两人在密林里大战不已引得树林秃倒一片,那阵骨埙声又响了起来,司南泊猛地一滞,眼神空洞地站在原地承接男人的巨斧。 “呸!”男人一斧子砍在后面的大树上,恶狠狠地啐口。他抬头瞧着树尖上翩然站立的白衣男人,“你也不怕哥哥我这一斧子下去,劈死你司南家的种。” 司南夜翩然而下,姿势优雅地行礼:“嬴胜大哥,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 司南夜上前,抚摸着司南泊刀削般冷魅的脸,他扭过头,冲嬴胜微笑:“见笑了,泊儿被狐妖害成这副样子。” 嬴胜瞪眼,大大咧咧地说:“老哥哥我有眼睛,不会听你鬼吹。夜儿,听哥哥一句劝,这好歹是你和未嫣妹的亲骨rou,这孩子虽然皮厚,也禁不起你这样折腾。” “哥哥说笑了。”司南夜蹙眉,怜爱地瞧着司南泊空洞的眼睛,“泊儿是我的孩子,为父的又怎会不心疼?只是这孩子被狐妖迷惑太深,司南家的一切都快被狐妖架空了。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有责任自己解决。” 嬴胜叹气:“你已经被仇恨和怒火蒙了双眼。不过,你这宝贝儿子确实危险,不好好处理,以后会成大患。”他将大斧子又背了回去,“你的想法或可一试,但风险太大。” “所以,我才写信给哥哥们,希望八大灵师再次齐聚……封印泊儿的怨气……哪怕,是要永远囚禁他。我宁愿一辈子受他在结界,也不愿见他为祸苍生。” 嬴胜点头,他没有见过司南泊平时的模样,那是很正常没有大问题的,老大哥第一眼就看到侄子疯成那样,又想到司南夜信里的描述,所以决定帮司南夜。 “现在找到几个人了?”嬴胜问。 “您,李墨山,楚眠,褚怀婴还有淮泗哥。”司南夜道,“剩下三人,我还在派人寻找。” “汤衡、段子政、魏阳平。”嬴胜点头,“我会留意打听。” “那……”司南夜准备将大儿子拐回去,正开心地要带走司南泊,却被粗壮高大的嬴胜一个拎小鸡崽子拎到自己身边。 “哥哥……泊儿情况不稳定,还是让我带回去吧。”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想什么?放心,我会帮你看好他的。”嬴胜的话司南夜不得不听,他只好点头,“那我过一阵再来看他,哥哥小心玉面他们找上来。” “嗯。”嬴胜将司南泊扛在肩头,和扛那头黑熊一样,“我就住山里头,来的时候在山下燃起炊烟,我就会来接你。” “好……。”司南夜虽然有些不痛快,但嬴胜很难对付,他想不明白对方作甚要将司南泊扣下。但事已至此,只好先回去看看受伤的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