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僧悟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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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司南泊和闻面这边,小住几日也该回到司南府。依照约定,褚怀婴打造了银锁给闻面带着,说是能辟邪压制肚中孩子的邪气,将来孩子出生,就把银锁给孩子戴上。 另外褚怀婴对司南泊拇指上意外得来的扳指思索良久,并告诫司南泊千万不要摘下来。 一夫一妻在捧灯童子的带领下出了深山迷雾,出了褚怀婴布下的结界,司南泊只觉浑身一阵火焚,浑身热汗淋漓。 “终舟…”闻面连忙扶住司南泊,便看见司南泊衣衫下那条寄生的尸狐尾巴时隐时现,司南泊背后散发着阵阵光芒,显然是用咒术压制着尾巴的邪气。 “这条狐尾确实厉害。”司南泊心有余悸,“好在没有寄生到你的身上。” “都怪我。”闻面瞧住他,“我不知道会变成这样…” “要怪就怪那只老狐狸吧…虽然它是好心,但它不知自己的尾巴已经不是救命的东西了。”司南泊安抚闻面,“没事,相公连怨气都能吸附,这条尾巴很快也能收住。何况,褚怀婴已为我画咒压制,不会出事。” 回了司南家,还没来得及休息,司南泊便听暗卫讲了司南空抓住烟梅庄反贼之事,稍加思索,司南泊脸色不佳地赶往四院。 玉相思将闻面扶回屋子,院子里有一株盛开正好的花树和一只飞舞的银蝶。 “夫人,莫不是担心大人?”离开司南泊的闻面面上褪去了那股痴愚,与寻常人无异。闻面道:“……我一回来,便心神不宁的。相思,煮一碗甜粥给我,好吗?” “冰糖桂花羹?”玉相思笑,“小奴这就去。” 玉相思没走多久,闻面便觉得肚子不大舒服,里头一阵阵灼热。不大一会儿,一股黑血从双腿间流出,闻面痛吟着扶住床:“小正……啊……好疼……!” “闻面大人!”宫恒正抱起闻面往医士府飞去,怀里的闻面小脸苍白冷汗涔涔,细瘦的手指抓住宫恒正的胳膊,硬生生掐出了血。 “好疼……终舟……”闻面哭着叫喊,“司南泊……我肚子好痛!” 宫恒正也吓得不轻,闻面衣衫下摆被黑血沾满了,滴滴坠落,血液更是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像是腐烂已久的rou散发出的气味。将人送到医士府时,闻面已经疼晕了过去。 “夫人小产了。”老医师也是头一回见这样的场景,“这血……怎么是这样……恐怕肚中的胎儿早就是死胎。” 宫恒正却敏锐的发现闻面的身体有一层淡淡的金色纹路,因为阳光的原因,方才没有发现。 “恐怕得把死胎取出来。”老医师叹息。 “……这事还得通知让大公子知道。”宫恒正也不好说这个胎儿是怨鬼的种,似乎天生就是个死物,应该是有人作法,要除去这个恶胎。 老医师派药童去传报,宫恒正留下保护闻面。没过多久,闻面便清晰过来,眼睛还泪汪汪的,但他说肚子没那么痛了。 “宝宝还在吗。”闻面捂着肚子,难过极了,“没有了吗……” 老医师:“夫人节哀……” 闻面闻言,眼睛一弯又哭了起来:“不、不会呀……怎么会突然没了……”他扑进宫恒正的怀里,“小正,它刚刚还好好的啊……” “大人,这件事有蹊跷。”宫恒正道,“如果您很难过,就大声哭吧,属下陪着您。” 而在另一边,一个打扮古怪的男人正和沐灵越交战。男人身穿厚厚的粗布衣衫,戴着兜帽,手中一杆鎏金法杖,沐灵越冷冰冰地握着剑,剑端有血。 “居然对他下咒,不可饶恕。”沐灵越扬起剑,身姿迅快向浪者攻去,男人肤色古铜,却又一双碧蓝如空的眼睛,他神情肃穆,声音低沉浑厚:“贫僧只是在除去祸患,以防它为祸苍生。” “祸患?”沐灵越冷笑,“不分青红皂白夺去一个母亲的孩子?谁给你的资格?” “阿弥陀佛。”游僧阖眸,神情悲悯。 “哼,你的苍生,包括他吗。”沐灵越瞧着游僧悲天悯人的面孔忍不住作呕,“对于那个胎儿你又知道多少?臭秃驴。” 那一剑快而狠准,游僧却并没有闪避,利剑刺穿了他的肩胛。沐灵越与游僧的呼吸近在迟尺,隔着面具,他盯着那双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的眼睛。 “这就是你的答案?”沐灵越眼神鄙夷。 “施主,你的眼底,对贫僧充满莫名的恨意。”游僧的心口染红大片,他却好似没有痛觉,反而垂下眼眸慈悲地看着他,“为何。” “死人没必要知道。”沐灵越掐住他的脖子,“和尚,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是谁派你来的?” “贫僧……只是偶然传送到此处。”游僧勉强微笑,“……四海为家,无人指派。” “他若有三长两短,我便当他的面活剥了你。”沐灵越眼底燃烧着憎恨,“你最好老实一点,你似乎不清楚自己剜了谁的心头rou。” 沐灵越将和尚捆了起来,戴上脚铐。和尚无奈摇头,坐在石板上打坐,他的身后是一幢红楼,看起来有了些年头。 楼里传来轻微的妖气,还有淡淡的花香。沐灵越让下属守着和尚,自己去医士府看闻面的情况去了。 玉相思煮好粥,没有瞧见闻面,估计又忽悠宫大人出去玩儿了。心神不宁的等了好久,又发现门口多了个打坐的怪人。 蝶妖提醒他,这个怪人不是灵界的人,他来自其他的境界。而且,这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他和花妖都感觉不适。 夏季酷热,门口曝晒,玉相思好心地给怪人盛了一碗凉茶,还提醒他不要待在这里,一会儿被大公子发现就不好了。 司南家有不少食客,来自五湖四海,或许这位怪人也是食客之一。新来的食客可能不大懂规矩。 和尚看着他,接过凉茶,感激地微微一笑:“多谢施主。” “喝完快离开吧。”玉相思瞧他满头大汗还穿着厚厚的衣衫戴着兜帽怪奇葩的,心口还沾着一大片血,“你不热吗。你的伤……” 和尚瞧着玉相思洁白的肌肤上已是香汗淋漓,他大口喝完凉茶,把碗还了回去:“劳烦施主担心,贫僧在此等人。” “谁?”玉相思道,“大公子?” “非也。”和尚摇头,“是一位面带恶鬼面具的施主。” “……”玉相思心想这个人说话怪怪的,施主和贫僧又是什么……不过这人伤的不轻,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那我为你包扎伤口,你等我一会儿。” 包扎的功夫,玉相思和和尚聊了起来,和尚还算平易近人,就是怪怪的。 和尚来自妖灵界,叫悟莲,是个游僧,他和弟子捕捉妖物的时候意外被传送到此处,他和弟子走失了,他一路追寻到了此处。 “游僧是什么?我只听说过游人。”玉相思发现男人居然没有头发!“你为何要把头发剃掉?” “僧就是皈依佛门之人。”悟莲道,“剃发是剃去三千烦恼发,遁入空门。” 玉相思听得稀里糊涂,因为灵界根本没有人出家当和尚,在崇拜性欲的境界出家会显得很奇葩,他又听悟莲讲了些关于佛门的事,听到他们斩断七情六欲,他根本无法理解。 “要是不能zuoai,又怎么能存活于世。”玉相思读书少,对于他来说,性爱就是灵人这一生的全部。 “在贫僧的世界,与此世界大为不同,此地确实民风开放…施主,可以告诉贫僧关于这个世界的故事吗。” 玉相思笑:“这里太热,我们可以到那边的树荫下说。” “好。”悟莲阖眸一笑,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镣铐踱到树荫下。 “不知,这红色高楼里,住着怎样的人?”悟莲其实早就知道里面的大致情况,但他还是想听听玉相思的描述。 “住着一对恩爱的夫妻。”玉相思忍不住笑,“一个很冷酷一个很爱哭,但他们很相爱,还有了两个孩子。我是这里的乳娘,以前,我也怕大公子,也就是这红楼的主子,但后来我发现,大公子也是个温柔的人,只是…他的温柔很难得到。” “夫妻…吗。”悟莲面有疑惑,他感受到了强烈的怨气和妖气,这样的氛围下,怎么能好好的生活下去。 “嗯。”玉相思点头,“只有在这座冷清的红楼,才能让两位大人安静又幸福的生活吧。红楼之外,都太复杂了。”玉相思苦笑,“这座像囚笼一样的红楼,反倒是大人为了保护心爱修建的,他们的爱巢,他人的禁地。” “你口中的大人,贫僧很想见上一面。”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玉相思刚说完便遥遥看见一团黑色往红楼赶,再近一些,原来是司南泊抱着闻面健步如飞往红楼直奔。 “大人…”玉相思的雀跃瞬间僵住,“…夫人…夫人怎么了?” 闻面偎在司南泊怀里,好像已经熟睡过去,只是眼眶红红的。司南泊路过悟莲时冷酷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是翻卷的仇恨。 瞧见司南泊,悟莲仿佛明白了什么。 原来那狐妖肚中的胎儿并不是恶鬼附身,而是他与眼前厉鬼的孩子。悟莲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 他的脑海里传来了厉鬼冷冰冰的声音:“若不是我答应他不再滥开杀戒,此时你已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