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条好狗【彩蛋:司南泊的千层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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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楼。 孟欢正对着镜子打扮自己,连一颦一笑都会练习。突然进来一只灵仆对他咬耳:“听浮盈说,二公子飞鸽传书西门家了,好像大公子命令从西门家购进药材。” “呵。”孟欢愉悦的抿唇,“这可是几十万斤灵石的买卖,够那群老东西乐呵一阵儿了。” “主灵,要大肆散播出去说司南家弄虚作假吗?”灵仆心里也有数,西门家的药材有多假。 孟欢却不悦地蹙眉:“这件事不许让其他人知道。魏钱那里也打点好,不要让他露馅儿。老蠢货,还真以为能占到大人的便宜……呵呵。” 魏钱那里确实是孟欢透露的消息,他明白司南泊的习惯,魏钱以为自己对司南家重要的很,其实在司南泊看来还不是一条狗。他主要是想搅黄闻面和司南泊单独吃饭,西门家那里也想吞司南家这块大rou。 “主灵,听说那小贱人求着大人把兽牢的兽獒放出来了,正带着它四处溜达威风极了,要不要去收拾他?” 孟欢猛地拍桌:“这贱人为了向我炫耀什么招数都使了!哼,他在哪儿,我们也去。一会儿故意惹怒那只兽獒,伤了其他灵人,我倒要看看他怎么办!” - 闻面那何止是炫耀简直是眩晕,他干脆骑在阿毛背上带着阿毛兜风。一路的灵人灵仆瞧见这小山似的兽獒都吓得花容失色远远绕走,生怕自己被误伤。 只有闻面知道,阿毛可乖了,从来不咬好人。 “一会儿带你去见狗阿爹,我带你去洗澡好不好?我们先去见花雎,他是我在泣灵城认识的好朋友,还有花蝶,你想见见他吗?” 阿毛呜呜两声,习惯地带闻面去红楼,闻面拍了拍他的脑袋:“去杂院啦,小雎在杂院!” 彼时花雎正在和六公子闲聊,六公子找不到说话的人,便纡尊降贵来和花雎作伴。说笑之间一头巨大的狗闯入视野,司南瑜吓了一跳,哎呀叫着往花雎身后躲。 闻面笑的花枝乱颤:“六儿你胆子好小!” 司南瑜小脸一红:“我……我小时候被狗咬过啦!这是狗吗?和狗熊一样。” 花雎啧啧称奇:“面条,这就是你的老情狗阿毛?挺魁梧的嘛。”说着下流的目光往阿毛胯间望去,美丽的眼睛骤然一亮,“真他娘大!” 闻面得意洋洋地对阿毛命令:“阿毛,把肚皮翻过来,让花雎摸摸你的大棒子。” 阿毛听话地翻过身,露出毛茸茸的肚子和埋在皮rou下的rou棍。花雎开心地去摸,边摸边赞叹:“这么大硬起来可不是常人能应付的了,我恐怕也够呛。” 阿毛被摸得流出了yin水,猩红的guitou羞涩地探出来。粗大的尾巴摇摇晃晃,水汪汪的眼睛温柔地瞧着花雎。花雎被看得都不好意思了:“这狗要是个人,一定很温柔。” “是吧,阿毛可好了!”闻面鼎力称赞,“好了阿毛,起来吧。” 瞧着温顺的兽獒,司南瑜有些惊讶小脸满是跃跃欲试,好吧,他就是看上了阿毛的大jiba。闻面瞧见他盯着阿毛便冲他招手:“六公子,你也要摸摸大棒子吗?” 司南瑜红脸,嗫嚅一阵便支支吾吾地说:“它会不会咬我。” “不会啊。”闻面笑,“阿毛是我打小养大的,它听得懂人话,你就当它是个长成狗样的男人就好。” 司南瑜心动地抿抿唇,一瘸一拐地挪到阿毛身边。闻面让阿面蹲坐,阿毛照做。司南瑜还是有些怕,拽着闻面慢慢蹲下来,皙白的手去戳阿毛露出的guitou。 阿毛喉间发出浑浊的哼哼,鼓舞一般蹭了蹭司南瑜的脑袋,司南瑜笑了笑,壮着胆子拿手揪住阿毛的yinjing,玩了一会儿,双手沾满黏糊糊的液体。 “可以和它做吗?”司南瑜硬了,直勾勾地瞧着阿毛那处,闻面不好意思地讪笑,“六公子,阿毛那里太大了,会把你捅坏的。” 司南瑜闻言便站起身子,拍了拍阿毛的胸脯,眼神暧昧:“真是条好狗,或许我也该养一条。” 趁着司南瑜去屋子自慰,闻面将暗处的宫恒正叫出来:“小正,你也别躲着了,和小雎说说话吧。” 花雎抿唇一笑,果然瞧见宫恒正从房顶飞下。瞧一眼闻面,宫恒正将花雎揽紧入怀,两人紧紧抱了一会儿便热吻起来,趁着这个缝隙,闻面松开阿毛,对它呢喃:“去老地方等我。” 阿毛闻言便动身飞快地跑出了杂院。闻面见状喊了一嗓子:“哎呀阿毛、你要去哪里!” 宫恒正松开花雎,再看闻面人已经没了。花雎很眼尖地发现闻面就缩在杂物堆后,思考一瞬,他对宫恒正说:“这小子跑出去追阿毛了,你也快去吧,别让他受伤了。” 宫恒正有些尴尬:“……好,雎儿,今晚等我,我领奉钱了带你去买新衣服。” “好。”花雎甜甜地笑,“快去吧。” 宫恒正被诓走了。 花雎背着手,啧啧踱到杂物堆后:“别躲了,屁股撅那么高,要不是我聪明,你已经被他发现了。” 闻面哼哼:“我也很聪明啊!” 花雎笑:“行了。你又想干嘛?你把狗放了去咬孟欢?” “才不是呢。我要带阿毛去见……”闻面猛地卡住,好险,差点就说出见狗妖的事了,花雎要是知道,还不手刃阿毛?“见世面。” 花雎:“?你要带它出去?” “不是。”闻面神秘的说,“我就带他去吓吓孟欢,孟欢一定会吓得哭爹喊娘。” “你……你今天骑着阿毛招摇过市,现在又要去吓孟欢?孟欢脑袋又不傻,想不到是你居心叵测?” “我这不是准备来个事后制约吗,等阿毛吓得他腿软,我就假装很惊讶很吃惊地拉住阿毛……他就不知道是我故意的。” 花雎抽嘴:“真是个完美无缺的计划啊……” 然后,闻面果然没有甩掉花雎的跟踪,当然,花雎是悄悄跟着小傻子。 趁着宫恒正和花雎都没来,闻面掏出怀里的小瓶子倒在草丛里,接着抱腿和阿毛坐在一起,一人一狗开始聊天: “阿毛,你是狗妖啊?你怎么不变成人呢?” 阿毛呜呜两声,表示自己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狗。 “你还记不记得你阿爹长什么样啊?”闻面捧脸,“不是司南阿爹哦。” 阿毛摇头,水汪汪的眼睛深深的凝住闻面。闻面惆怅地叹气:“狗阿爹说我是狐狸精,狐夫人也说我是,可是我也没有尾巴。其实我也很纳闷,为什么我的眼睛慢慢地从深紫色变成了现在的浅紫色,以前还看不出来,现在谁都知道我长着紫色的眼睛啦!” “司南泊是不是真的是鬼?你看他的眼睛,打小就是浅金色的,大家都说他是鬼变的,我以前还帮他说好话,现在我也觉得他是鬼。他真坏,我和谁交朋友他就欺负谁。” 花雎在一边听得很费力,这傻子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就不能考虑偷听的人的感受说大声一点吗? 过了一会儿,眼前雾气弥漫,等雾气散去,狗大王和狐夫人便出现眼前。闻面欢天喜地地站起来,阿毛却警惕地低咆将闻面拦在身后。 “狗阿爹狐娘亲!”闻面开心地说,“我把阿毛带来了,你们看是不是它?” 花雎瞪眼:“??”闻面怎么和狗妖狐妖……等等,之前拐走他的妖怪莫非就是这两只?原来闻面一直被控制了吗?他居然没有察觉! 花雎见状便偷偷给宫恒正内力传音示意他过来,实际上,他们所谓的一天契约还没有消失,花雎和宫恒正还是契约关系。 花雎十分着急焦心! 狗大王一看就激动得老泪纵横:“这就是我儿子,儿子,你不认识爹爹了吗?” 阿毛受过训练,对妖气很敏感很厌恶,它咬住闻面的衣摆不许他靠近,前肢伏低做出随时应敌的准备,闻面连忙拍阿毛的胸脯:“阿毛,他是你阿爹啊,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狐夫人道:“大王,他记忆被洗过了,应该什么也不记得。” 狗大王说:“我儿子和我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我一定要带他回犬都。” “……带、带走阿毛?”闻面僵了僵,接着泪眼婆娑地搂着爱犬,“阿毛,虽然我舍不得,但是你的爹娘来找你了,你不用再在司南家受苦了……走吧,和他们走……” 闻面将狗项圈解开,那一瞬间,阿毛猛地冲出去狠狠咬住狗大王,狗大王始料未及,被阿毛活生生撕下一块大腿rou。 “阿毛!” 接着阿毛疯狂咆哮吠叫巨大的身子护住闻面,瞧着血淋淋的爱人,狐夫人瞬间发怒,化身一只巨狐与阿毛缠斗,阿毛洪亮的警戒声将周遭的暗卫引了过来,狗大王见状便想带狐夫人离开:“狐儿!先走!” “大王,机会只有一次,以后就很难潜入司南家了!”狐夫人从阿毛后颈咬住,却被阿毛凶悍的甩开,他们低估了阿毛的战斗力,狐夫人被狠狠摔在地上,阿毛张口就要咬他的脖子,狗大王眼前一黑连忙扑上前,最近闻面心头一紧奋不顾身地扑住狐夫人。 “嗷呜!!!”雷电咒术击中阿毛连带就近的闻面和白狐狸,电流用来控制阿毛和狐夫人刚好,但对闻面是致命的伤害,但只有阿毛很惨的中了招,花雎拼了命地凝出结界, 将闻面护住。 “谁他妈乱放雷电!没看见还压着个人吗?!”瞧着围来的暗卫花雎破口大骂,“他妈的为了捉妖不择手段连灵人的命也不要了!” 暗卫没空和他掐架,便围成一个圈困住狗大王,阿毛被误伤电的不能动弹,闻面像是小猫一样被花雎拎起来,灰扑扑的脸上全是泪渍。 “吓死我了。”花雎真的一头冷汗,“真被电到当场西去。连兽獒都瞬间失去行动力。你怎么回事,和妖灵……” “小雎……!”闻面猛地抱住花雎嚎啕大哭,“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没有拉住阿毛让它把狗阿爹咬伤了……呜呜……” 花雎:“你怎么这么多阿爹。” “你快救他们,他们只是来认儿子而已。呜呜……结果阿毛发狂……呜呜……” 花雎狂风凌乱:“……??闻面,只是?认儿子?他们是妖灵闯了司南家,马上就要没命了。弄不好还要扣你一个私通妖灵的罪名,一会儿问你你就说你突然被袭击,阿毛是在保护你。” “可是……可是……”闻面急了,“我……” 他们要杀了狗大王吗?还有狐夫人……他们做错了什么?闯了司南家,所以该死? 狐夫人和狗大王已经和暗卫厮杀一片,闻面根本挤不进战圈,花雎揪着他不许他进去,闻面便大声呼喝:“住手啊!住手!不要再打了……呜呜……” 狗大王被阿毛咬伤了,动作不灵敏,狐夫人虽然动作快,但要掩护狗大王又要应付暗卫,因为害怕引起注意,他们没有带其他手下,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意外。 很快大批的暗卫灵仆涌上来,连老二和花蝶也赶了过来。狐夫人和狗大王被围得水泄不通,几乎死战。眼看即将灭顶,狗大王猛地唤了一声:“狐儿!” 狐夫人扭过头,美丽的面孔沾满鲜血。两妖相视一笑,接着狐夫人眼角泌出泪水,狗大王周身散出耀眼的光芒,巨大的身躯犹如瓷器块块裂出缝隙,狐夫人狐鸣不已:“不要!!!” “砰!——”刺眼的光芒夹杂妖气将紧围的守卫弹开,原本伫立的庞然身躯四散成rou块,结实的金球裹住狐夫人缓缓上升,狐夫人缩在小金球里疯狂拍打球体,发现毫无作用之后便扬天嚎啕哭得撕心裂肺。 自爆了。 不止是闻面,所有人都溅了一身血。瞧着那团安全飞远的金球,闻面眼前一黑,昏厥在花雎怀里。 - 闻面醒的时候还有些浑噩,只觉得外面挺吵,但是吵什么又听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明白,外面的人在为他吵架。 陌生得灵仆趾高气昂地说:“我全都见到了,要不是我先放雷咒,妖灵就逃跑了。闻面勾结妖灵想要加害司南家,我看的清清楚楚。” 花雎瞪眼:“你他娘放的雷咒,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让你他娘放!” 宫恒正见状一把抓住他,示意他冷静。灵仆见状更是得意洋洋:“我可是主灵的灵仆,你一个贱人弃灵还是早点让开。大家都听得很清楚,闻面还一直喊停不要暗卫杀妖灵呢。” 花蝶怒挑眉梢:“闻面怎会勾结妖灵,你不要含血喷人!应该是妖灵入侵闻面碰巧撞见,阿毛还咬伤了妖灵呢!” 灵仆又道:“那在那边的草坪有残留的妖族标记药水,瓶子都还丢在那里呢!不是他倒的又是谁?!为什么他一放出兽獒就来了妖灵?他分明是要和妖灵里应外合结果起了争执!” 花雎冷笑:“去你奶奶的,闻面是被控制了!他现在是司南泊的心头宠,孟欢派你跟踪他目的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你要添油加醋就等司南泊回来在他面前骂,我倒要看看司南泊信谁!” 灵仆蹙眉:“你!主灵掌管府内大权,这样的事当然是他做主!” “哦,那司南泊在家里没实权喽。哎呀这位可爱的小蝴蝶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家二公子,有人得意忘形连大公子也看不上让他来为他大哥撑撑场子啊!” 花蝶直接夫唱妇随似的:“好啊你个贱仆!竟然公然诋毁大公子!孟欢真是没有调教好你,让你心眼这么坏!” 灵仆见骂不过就要让暗卫硬闯,岂料宫恒正刷的抽出刀挡在路中间:“谁也不许过。” 暗卫们见状也是踌躇,灵仆见状便狂飙脏话难听至极,花蝶听不下去冲上前啪地甩了他一巴掌:“闭嘴!你吵不吵?滚!别逼我发脾气!” “你敢打我!”灵仆骄横至极甚至推搡花蝶,花蝶身子弱被推得摔在地上,花雎见状怒火难忍,刷的飞过去揪住灵仆狂扇,灵仆根本斗不过他被打得双脸红肿口唇流血,呜呜咽咽停了骂话求花雎不要打他。 “滚!”花雎暴躁至极,一脚将他踹出去,接着捞起一根棒槌握在手里冲暗卫骂,“我告诉你们,别以为有谁撑腰就能随便欺负面儿!他娘的惹毛我我今晚手撕孟欢!” 骂架过去,花雎丢掉棒槌去给花蝶拍灰,花蝶止住他,清丽的眉眼暂缓怒火:“不用,我一会儿就去相公那里告状,就算扳不倒孟欢也要让他吃吃苦头。”说着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嫩白的脸瞬间肿起,他拍了拍花雎的肩,“我不能和阿面相处太久,我看得出你很护他,谢谢你,这些年照顾他。” 花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事,就是看他蠢兮兮的,谁都能欺负他。你快回去吧,将你卷进来挺不好的,我会照顾好他。” “嗯。”花蝶点头,接着瞧了眼宫恒正又瞄一眼花雎,暧昧地笑了笑便离开了杂院。 花雎瞧着花蝶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能挪开眼神:“哎呀……真是个大美人,生气起来和小猫一样,可爱极了。” 宫恒正:“咳。” “放心,他是司南岳的心头宠,我还不至于送死。”花雎搂住宫恒正的腰,暧昧地拂动,“不错啊,今天挺男人。” 宫恒正红脸,结结巴巴地说:“……应、应该的。去……去看大人吧。” - 闻面伤心极了。是他害死了狗大王。 阿毛为什么突然不听他的话,现在阿毛又被关回了笼子……狐夫人和其他狗妖该怎么办……要是他能再厉害一点,让司南泊允许他带阿毛出去,狗大王是不是就不会死…… 他想起狗大王夹着他,对他温柔地说:你要保护好自己。 “呜呜……都怪我、都怪我……呜呜……我什么也做不了……也救不了大家……我就是废物……呜呜……” 花雎和宫恒正也劝不住,等到晚上,闻面哭累了直接睡着。宫恒正便将闻面抱回了红楼。 “你要守好他,我怕孟欢今晚对他动手。”花雎蹙眉,“小宫子,你也要注意一点,我怕面儿做傻事。” “嗯。”宫恒正点头,“我今晚一直守着他。” 司南泊回来时已经深夜,面色疲惫风尘仆仆,但想到能见闻面还是开心地勾了勾唇瓣,结果刚进屋子就被宫恒正堵住。 宫恒正告诉了司南泊闻面今日的遭遇以及险些被雷咒电死的事,司南泊瞬间脸就垮了下来,他绕过宫恒正,流星大步往床榻而去。 反了!这司南家他想护住一个人也护不了了?!他司南泊还没死呢! 闻面哭了很久,整张脸都浮肿了,鼻子红红的可怜兮兮蹭着苏绣枕头,司南泊又气又恼擦了擦闻面梦里的泪水,接着肝火大动地拂袖离开。 “看好面儿。” 宫恒正蹙眉:“大人,您是要去找孟主灵问清楚吗?” “不然呢。”司南泊阴冷地应,“他太自以为是,需要好好调教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