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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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心情不错嘛,一大早就忙着去接客了?”花雎刚起来,便瞧见闻面已经洗漱完毕准备出去。难得见那家伙笑。 闻面敛了敛笑,又是一副阴沉的样子。 “饭,在厨房。” “钓到大鱼了?”花雎身子一轻飞到门前将他堵住,细瘦的手指捏住闻面的下巴,“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位主,属狗的吧。咬这么多牙印?” 闻面捂了捂脖子。 “老实交代。” “……”闻面道,“昨夜接了一名客,他……” “约你再去?”花雎挑眉,“闻面,外头可全是司南家的灵师巡逻,说这么抓叛徒。昨儿个我听客人说了,这叛徒来头不小,乃是司南家的直系。你可长点心,别被叛徒结了契,白白当了替死鬼。” “不会的。”闻面道,“我才没有这么傻。” “嗤。”花雎哂笑,“随便,你去吧,难得这么有精神。” 闻面觉得自己才不会那么傻。 现在司南泊失忆,便不是以前的司南泊。现在的大人如此脆弱真诚,他怎么能置之不顾?在没有弄明白之前,他不能放手。 起码,弄明白司南家究竟发生了什么。 或许这个答案,可以问城主或者…… “终舟。”一座破屋,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皆是灰尘,闻面扇了扇鼻尖,在破窗户前的烂椅子上发现了大人。 坐姿依旧笔挺伟岸,眼神却柔和不少。闻面心上一动,面颊微红。司南泊缓缓转过头,阴鸷的眉眼晕开的却是柔和的笑。 “给你买了包子,凑合吃吧。”闻面将包子提过去,里面还有一壶豆浆,“没有热茶了。” “好。”司南泊接过,接着伸手一指一侧,那里的方桌条凳便自然而来。他轻轻一挥,老旧蒙灰的物件便光亮如新。“坐。” “好。”闻面坐下,瞧着司南泊拿出包子。闻了闻,司南泊微抽眉头,“什么馅儿?” “大抵是……rou馅儿?” “什么rou。” “猪?”闻面也不大清楚,“总之不是人。” 大人的挑食,还是没有变。 艰难地吃下一个,司南泊面容扭曲的去喝豆浆,但一口便喷了出来:“甜。” 闻面微微一笑。 果然是真的大人,一点甜也不想沾。只是……之前教他难吃也得咽下去,不许吐出丢脸的大人,委实不会做当面喷豆浆的事。 “大人,你还记得什么?” “我叫司南泊,你叫闻面,我们是爱人,我是叛徒。”司南泊掰着手指说。 “……不是……呃,就这些?” “啊还有。”司南泊一拍巴掌,“你床技很好。” 闻面黑脸。 “宫恒正呢,他为什么不在您身边?” “攻很正?”司南泊蹙眉,“他为什么要在我身边?” “他……是您的贴身护卫。就是您的……” “可能死了吧。”司南泊随口应,“都不贴身了。” “…………”闻面无言以对。 吃完之后,他便嘱咐司南泊不要乱跑。闻面严重怀疑,司南泊不仅失忆了,而且智商也降低了不少,虽然现在的大人很可爱,但是真的好违和啊!…… 为何那一身冷酷霸道之气竟变得如此王八沙雕……这、这! “你去哪儿。”司南泊叫住他,“我也要去。” “站街。”闻面冷淡地说,“卖身接客。” “别去了吧。”司南泊站起来,蹭的堵在闻面身前,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只卖给我。” “你有钱吗。”闻面冷哼,“昨晚做的时候,你什么也没有吧?” “……呃,”司南泊眯眼,“那……我和你一起站街卖身?” 闻面:“……” - 司南泊在泣灵城站街卖身。 光是传出去就会被其他三大家族笑掉大牙再被恼羞成怒的司南家长辈生剥活剐吧?到时候、就不是叛徒不叛徒的问题了。 那可是……遗臭万年啊。 虽然…… “多少钱?”娇滴滴的弃灵妩媚害羞地盯着闻面,闻面抽眉,微微一挪,对方眼神不变果然直勾勾地瞧着他身后的司南泊。 “喂~人家问你睡一次多少钱呢~”弃灵咽着唾沫色眯眯地朝司南泊胯间看去,气息微喘,手指忍不住拂过去,“好大……呵呵,你是新来的?没见过你……” 闻面一身冷汗。 得亏司南泊失忆了,不然这弃灵此刻已经是一团灰烬了。 遥想当初,他随大人参加结契比试,结果当夜有一名灵人持酒意欲勾引大人,人还没碰到大人,就在惨叫里灰飞烟灭了。 当时闻面还在床上,喝了点酒迷迷糊糊的,那声惨叫将他吓醒了。接着大人脾气很大的将门关的砰砰响,再冷着脸一把将他塞进被子捂了个严实。 接着……他不敢动弹,捂着脑袋睡了一夜。 失忆的司南泊正在冲弃灵投以微笑,在闻面看来就是恶魔的伪笑。司南泊看了一眼他,接着垂头瞧着在他胯间乱摸的弃灵。那弃灵虽不算绝美,但模样很是讨人喜欢,闻面翻着白眼转过身去,心里:呸! 这天下还没有谁能一次便适应司南大rou的尺寸。 除了他闻面! 气郁之中,身后传来司南泊的笑:“你得问他,他是我老板。” “哟,那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弃灵是你老板啊?”弃灵啧啧作声,接着便对闻面吆喝,“老板,他一夜要所少钱?” “看着给就行。”闻面冷笑,“赔钱货,折腾坏几个屁眼了,你要是不怕被捅烂,随便喽。” 岂料那弃灵咯咯笑起来:“我就是好这一口。” 闻面:“……” 司南泊:“……” “去哪儿做?还是街角?好相公,你喜欢什么体位啊,介意给我koujiao吗?理理人家嘛……~” “你叫什么?” 司南泊微笑。 “叶欢儿,你叫我欢儿就好。”叶欢儿说着便踮脚吻司南泊的喉结,“要不就在这里吧,也算僻静。喂,你看着点风,我就在这里做喽。” 闻面环起手臂:“让我看风,一刻间一颗灵石。” “你!好吧,成交。” 闻面承认自己有赌气的成分,但更多的是不想因为这个让自己在恢复记忆后的司南泊面前丢脸。他才不会为司南泊吃醋,随便他怎么乱来、他才!不!吃!醋! “…………嗯哼…………相公,你这东西硬起来就和花瓶似的,也太大了吧…………唔…………疼,亲亲人家……~” “哼嗯…………哼嗯…………呜…………” 可恶。 闻面注视着眼前的街道,人来人往,yin靡弥漫。进入这里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性欲。 就在此时,街前某处人声沸腾,周围的人纷纷围拢。闻面见状便好奇地去看,刚要一半,腰杆猛地被搂住,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进巷道。 “唔?!” “是我。”花雎在他耳边说道,“别出声,你个傻瓜,知不知道自己差点死了?” “嗯?”闻面不解,“什么意思。” “刚才和你在一起的是谁?那个高个子的男人。” “客人。”闻面道。 “你还在骗我,他手臂上的银龙绕臂我瞧见了,他是司南泊!” “……不是!”闻面说,“不是他,他怎么会……” “你是不是想和他和好?他是不是诓你和他重新结契?闻面,你醒醒,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最清楚。时隔十八年,他为何突然寻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闻面瞧着他。 “他闯祸了,他杀了自己的弟弟。”花雎将闻面堵在墙上,轻声说道,“司南家封了他的所有的正统契约许可,现在的他,只能用泣灵城里的弃灵。” “…………”闻面颤声,“你听谁说的?大人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弟弟?” “城主。”花雎道,“看你昨日不对劲,我便去城主府问了司南家的事。你不许靠近他,他会拉你入地狱。” “听话。”花雎埋下脑袋吻住闻面的唇,细瘦的手指抚入他的亵衣之下。灵巧的拉动闻面的乳尖,感受到闻面的颤栗与闷哼之后,花雎扯开闻面的腰带露出衣衫下迷人的春光,“阿面,忘了他,他是个混蛋,他想害你。” “唔!”身后捅入两根手指,稍稍搅动便是爱液直流,花雎将闻面双腿分开,接着将他抱起来,“我们回家,他是不是在和那只弃灵搞?我看见了。” “你跟踪我……”闻面微红眼眶,“小雎,我好怕。” “别哭。有我在。他要是敢追过来,我就和他拼命!” “他失忆了。”闻面说,“和以前完全相反似的,我有些担心他。” “没准儿是装的,你个傻瓜,他失忆了你就心疼了?那这十八年谁来心疼你?让他尝尝苦头,你别接着给他顶。” “……”闻面想要反驳,但细细一想,还是听了花雎的话。 - “……嗯……嗯啊、嗯……小雎……别舔了……呜呜…………痒…………” 闻面仰躺床板上,大腿张开,细瘦的手指捉着花雎的发丝,花雎含着闻面的rou笋吞吐舔舐,宛若品尝世间珍馐津津有味。 “今天没接客?”花雎将自己的东西掏出来,揉的发硬,正欲一举进入闻面体内却被他一掌捂住roudong。闻面起身,红着脸说:“上、上次,还没有上你。” 花雎僵笑。 “行。”换他躺下,大张双腿露出嫣红充血的后xue。闻面蹲在花雎身前,纯白的眼光好奇地盯着花雎的蜜xue。 松松的,还残留着乳白的jingye,早就合不上了,好像能察觉到他的观察似的,那拇指大小的小洞正一张一合地蠕动。洞xue周围没有什么毛发,已经被那些男人cao的光溜溜。 闻面伸手,试探地学着花雎扩张插进一只手、缓缓推入。 温软,绞合。奇妙的感觉。 花雎半起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这么慢,劲儿都过去了。不用扩张,直接进来就好。” “小雎的第一次……是和谁?”闻面忽然问,“疼吗。” “陈年旧事,也没什么好说的。”花雎瞧着闻面不在意地说,“要我第一次的是个老男人,说什么会爱我一辈子,也是说说而已。他有一个军队的灵人,对谁都说会爱一辈子。后来,我受不了了,同他说放了我。” “然后呢。” “放了我呗。”花雎嘿嘿一笑,“还能干嘛,不然我怎么在这里?” “……”闻面蹙眉,“看来你确实很喜欢这里。” “哈哈哈。”花雎笑了,“若不是对外面尔虞我诈的世界倦了,谁又会发现此地真实得让人留恋呢。” 聊上一会儿,闻面提着roubang准备捅进去,刚刚抵在花雎的xue口,他愣了愣,旋即凝望花雎。 “小雎,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花雎笑,“笨蛋,艹人都磨磨唧唧,你是不是不乐意啊。” 闻面道:“其实我一直很想上一次大人,因为他在我体内驰骋的样子十分迷人。但他告诉我,我一辈子也不肯能在上。他说,我这样做之后,腰就会断。” “他是不是诅咒我。” 花雎汗颜:“可能只是说你腰太细,没有气力,会摇断吧。” “他还说,我的东西太小,满足不了别人。” 花雎继续汗颜:“这句话倒是挺对。” “不对,管他呢,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可是……”闻面缓缓放下手里的rou棍,“小雎,我不想上你。” 花雎慢慢瞪大眼睛。 “我觉得,我们是朋友。若你只是想玩玩儿,那我的身子你已经碰过。朋友是多么难能可贵的感情,我不想玷污了我们之间的友谊。” 花雎黑脸:“艹。” 早知道就不撒谎骗他自己将他艹昏过去了!你他妈究竟那只眼睛看清楚我对你是普通的朋友态度啊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