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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攻二刮阴毛/光秃秃几把/坐脸上/直角69/想高潮就自己动H

    浴池壁上有几个按键,就在庄历州大臂旁侧,纪源坐在他腿上,扭着腰附身看了下都有哪些功能。

    在庄历州看来,就是纪源把他给地咚了,还是双手撑地夹乳、扭腰翘臀的湿身诱惑。

    那乳尖乳钉上都坠着水珠,感觉可以舔到……

    庄历州微张着嘴刚要往前凑,身下的软榻就震颤起来,在嗡鸣声中缓缓升高。

    “??”

    “这个真的可以调整高度诶。”纪源将软榻升高至满意的坡度,让庄历州一半身体都露出水面后,愉悦地挤了沐浴乳搓出泡沫,接着抹在了他的rou柱上。

    刚才湿吻抚摸许久,那根粗长柱体早就直挺挺硬着。而在纪源涂涂抹抹扭扭蹭蹭的过程中,两人湿滑的肌肤时刻未停地触碰摩擦,那rou感十足的浑圆臀部就在rou柱前边晃动挤压,不断刺激着庄历州的神经。

    待一整根巨茎都涂满了细密的泡沫之后,纪源捉着它开始在庄历州的小腹上左右擦弄,像是把rou柱当做什么毛巾卷一样,将白沫仔细地抹到阴毛上。

    “……阿源,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庄历州的声音有些发颤,当纪源再次亮出那刮眉刀的时候,大手用力握住纪源的手腕,纪源甚至能看清他额角青筋的跳动。

    但纪源寸步不让地将刀片抵在了他的皮肤上,语气很平静,“庄历州,你套过我麻袋,在别人面前用跳蛋强jian我,绑架了我一周,还趁我睡着给我打了乳钉。”

    他每说一句,手腕上的阻力就小一分,说到最后,庄历州抿着嘴垂下视线,不知为什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但纪源眼疾手快地刮下第一刀,随着刀片在皮肤上发出“嚓嚓”的轻响,一撮撮细碎的毛发混着白沫被推到yinjing根部,留下一片稍稍发红的三角区。

    纪源屏息凝神刮得认真,就怕一不留心割伤了庄历州,而等他刮完后抬头,就见庄历州咬着下唇,紧蹙着长眉,耳廓通红地盯着自己光秃秃的下体。

    ……这么屈辱的吗?纪源舔了一下牙槽,随手拿了条毛巾把毛发碎屑都擦净后,和庄历州一起安静地看了两秒他干净如未发育小男孩的阴部。

    “……是不是有一下子年轻二十岁的感觉?”纪源看他还是一副郁郁的表情,好心地出言安慰,“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蛋蛋我们就不刮了。”

    庄历州被说得噎了一下,气笑了,“哦?那阿源哥哥,欺负五岁的小朋友,真的一点都不过分呢。”

    那一句“阿源哥哥”的尾音稍微上扬,带着磁性的沙哑,让纪源不自觉地夹了一下屁股。

    见他紧着腰缩着臀,庄历州眼珠一转,“阿源哥哥欺负人,我伤心了,阿源哥哥要安慰我。”

    这算什么欺负,总会长回来的……但庄历州一口一个“阿源哥哥”喊得纪源嗓子发涩,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微弱,“你要什么安慰?”

    这么好说话。庄历州压着想要翘起来的嘴角,视线扫过纪源同样精神的rou茎,思索片刻,哑声道,“让我舔你的屁股。”

    纪源讷讷地应了声,背对着庄历州,先是跪坐在他的胸膛上,接着慢慢往后蹭,摇摇颤颤地支起大腿,把臀部送到他面前。

    本以为是要玩什么过分的癖好,但没想到是这个……纪源赤红着脸,心里还是觉得被舔屁股挺刺激的,当庄历州一掌拨开他半边臀rou的时候,他就感觉到有团热乎乎的肠液从xue里流了出来。

    但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作,似乎只在细细端详着。是在看他的肠rou吗?是红色的还是粉色的?还是在看他紧张地张合的xue口?

    纪源脑海中闪过几个念头,在软xue突然被湿润的舌头侵入的时候,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啊——!”他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腰背都绷直了,xue口也下意识地锁住往里蠕动的长舌。

    庄历州的唾液较炽热的肠道而言有些偏凉,但那激动的xuerou一下子滋出好几股兴奋的sao水,把那四处探寻的舌头浇得停滞了一瞬,随即又被鼓舞似的疯狂转圈搅弄起来。

    “唔嗯、哈啊,啊……”纪源被那小小一根舌头搅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空虚,只想它再往里深入开拓,于是他不住地轻晃着挺翘的肥臀,直向庄历州的脸坐去。

    在虚软的快感开始累积的时候,那有力的长舌却突然退出。庄历州抓揉了一把纪源的臀rou,嗓音因为干哑变得更加磁性,“阿源哥哥也帮我舔舔吧,嗯?我也想要。”

    纪源睁开水蒙蒙的眼睛,就看到那深红色的光秃秃jiba,像根大烧火棍似的立着,上边还残留着白色泡沫,让人联想到情事过后的性液。

    他捧了把水将泡沫冲掉后,便吸含起庄历州的rou柱来。guntang的rou柱毫无异味,还散着甜甜的花香,让纪源觉得自己像在吃什么巨型棒棒糖,从头到尾毫无章法地又吸又舔,连庄历州什么时候自己解开了手铐都不知道。

    再次喘息着呻吟时,他软了大腿跪伏在庄历州身上,后xue遭受着舌头和手指的双重压迫,长舌不断地撑开他的xue口抽刺,而手指则准确地按在他的前列腺上刮蹭。

    “啊、啊,那里,嗯嗯……”纪源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竟因这轻飘飘的cao弄爽得哭喘起来,鼻尖的颜色和庄历州的rou柱有得一拼,二者皆水润艳红。

    庄历州的呼吸也极炽烫,喷洒在他敏感的肠xue上,“呼……继续舔,不要停。”

    “嗯……唔……”纪源握住庄历州的根部向上taonong,同时舌头和嘴唇一齐用力吮吸他的guitou,很快便感受到那rou柱的脉动变得激烈起来。

    “嗯——呼……”他的头突然被按住往下,屁股也猛地被抬起,大腿与小腿形成了一个直角,使得庄历州能够坐起身来。

    男人一手按着他的脑袋,胯部不断向上顶cao他的喉咙,显然是快射了,但还不忘手指舌头同时jiancao那满是yin水的嫩xue。

    纪源撑着他肌rou绷紧的大腿,在数秒间汲取够充足的氧气,屏住呼吸,才不至于被溅起的水花呛到。

    这个姿势其实不好发力,但庄历州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眼前是纪源白花花肥腻腻的屁股,jiba上戳着那张倔强的湿热的嘴巴。

    不过十数下cao弄,濡湿的马眼就顶着纪源的舌根,大张着喷射出炙热的jingye,灌了他满嘴。

    庄历州粗喘几声,松开纪源的头发,闭着眼向后回靠在浴池壁上,餍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纪源咳了几下吐出口中的浊精,胸膛起伏片刻才顺过气来,而后才意识到后xue还酸胀着没有得到抒解,湿润的xue眼无助地开合着,想被毫不留情地破开搔挠。

    他扭头看向两肘搭在浴池边缘的庄历州,不知这人怎么就像是进入了事后模式,明明才用嘴做了一次。

    不过那脖子上的项圈还真是色情,让庄历州即使只是坐着,也有八九分放浪勾引的味道。

    但也或许是他这个人本身就比较情色。

    庄历州一眼就知道纪源在想什么,克制住自己大笑的欲望,他随手捏了捏集纪源的腰,“想高潮就自己动。”

    纪源也不扭捏,转身面向庄历州,随手把那rou柱撸得半硬,塞进了饥渴的xue口后,便粗鲁地一坐到底。

    他的囊袋和会阴不可避免地压到了庄历州刚挂完毛的三角区,柔嫩的肌肤被毛茬蹭得有些痒,让纪源的腿哆嗦了一下。

    虽然那rou柱进入xuerou不久后便又完全勃起,但庄历州本人却毫无帮忙的意思,纪源只好搭着他的肩膀借力,主动抬臀摆腰,吞吐硬挺的巨根。

    由于是自己掌控,纪源找到位置后,便一直让坚挺的guitou撞击瘙痒的部位,时快时慢,缓急有序。

    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似乎是在骑马,于身体的颠簸之中,心脏像是要飞出胸腔一般。

    上下起伏时,他的臀部不断拍打在温热的水面上,在浴池内搅动翻涌出浪花,也让浴室内的空气进一步火热起来。

    “嗯、啊,哈嗯……”纪源双眼微阖,和庄历州对上视线后,便微微仰头,露出脆弱的喉咙和细腻的颈线,接着一手抚上自己的乳珠,按压揉搓几下之后,便用食指和中指轻轻滑弄起乳钉来。

    他实实在在地勾引着他。

    这不是挺会勾引人的么?

    庄历州看着纪源放荡地律动着、揉送着,双拳逐渐紧握,rou柱也被吸得愈发胀疼。

    “……shuangma?”问出声后,庄历州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涩得厉害。

    纪源没回答,舌尖微吐出下唇,嗬嗬喘着粗气,yin叫愈加浪荡,动作愈加放肆,身体力行地告诉庄历州,自己是有多爽。

    后槽牙咬得发酸。庄历州一把抓住纪源的腰,噗噗地顶cao那泛滥泥泞的窄xue,对着纪源刚才磨来蹭去的那几个sao点狠狠捅干,嘴里诨话不断:

    “sao母狗,下贱屁股把我的jiba都吸痛了,嗯,啊啊sao狗,cao烂你的贱货屁股……”

    “嗯、嗯,呼啊……”纪源搂住他的脖子喘叫不断,酸痒的强烈快感在庄历州的顶撞中冲击着感官,让脑子都快变得像浆糊一样稠腻。

    低下头找到庄历州的嘴唇,纪源哼叫着与他舌吻,配合着庄历州向上捅cao的动作,屁股用力往下坐,两人对着xue心齐齐使力,将嫩rou和guitou都磨蹭得酸涩不已。

    “呼,唔嗯、嗯,啊啊——!”纪源脱力地松开庄历州被吮得发红的唇瓣,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涌出,而他的身下也喷溅出沱腻的稠液,自粗壮的柱身两侧溢出xue口。

    庄历州却是追着继续舔吮他的唇舌,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软榻上,抬起他的双腿,微抽出深红的粗茎,又重重捣了进去。

    纪源含混不清地哭到,“不要,等一下,我唔啊啊……”

    但那壮硕的硬茎打桩似的、捅刺痉挛的肠rou,疯狂到像是要把他肚子都cao穿一般,噗滋噗滋地干得yin水荡茎胡乱飞舞。

    rou柱上方新鲜的毛茬也不断剐搔着他的嫩rou,扎出密密麻麻的刺痒,带给纪源前所未有的快意。

    快痒死了,快shuangsi了,啊啊啊——

    他的眼神涣散着,嘴里的尖叫像卡壳一样只发出了短促的一声,紧窄的肠xue抽搐着绞住最后冲刺的粗茎,蜜rou堆积起来,压迫住翕张的马眼。

    “嗯哼……”庄历州使了全身的力气压在纪源身上,仿佛要将他压进浴池壁似的,两人湿黏的下体也密不可分地紧咬在一起,许久后才抽拉着慢慢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