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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mode受只要老公亲亲抱抱(残疾人肢体描写预警)

    唐肆过了一会才发现这个浴室有摄像头。

    他拿起浴室的花瓶,“咣”得砸得稀烂。又用根铁丝把手铐拆掉。

    唐肆把垃圾桶里扔着的针管收走,外套裹在穆清身上,仔仔细细地替他系上扣子。

    寨柳越野车停在外面,一边抽烟一边等唐肆,踏着军靴的脚踩在台阶上,扭过头就看他老板横抱着大明星,往车这边走。

    他立刻下车,为唐肆开门——像把娇贵的公主从魔窟里救出来。

    “开车,”唐肆“砰”的一声关上门,沉声对寨柳说道。

    “没在?赶得也是时候。”寨柳踩下油门。

    穆清还是意识不清醒,他跨坐在唐肆身上,热乎乎的脸贴在唐肆颈窝,他嘴里不停嘟囔:“不舒服,要cao……”

    但cao字还没说出来,唐肆手就覆在他后颈,将他按向自己,凶猛地亲吻穆清。

    穆清的口腔有淡淡的甜味,舌头也软软的,笨拙地回应唐肆,跟他用力舌吻。

    他呆乎乎的不知道换气,被唐肆亲得缺氧,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像小钩子一样,撩刮在唐肆心上。

    他被亲得很晕,乖乖坐在唐肆身上,很依赖地抱着alpha的脖子,唐肆闭着眼睛,把穆清抱向自己。

    一个吻的有效期只有三分钟,趴在唐肆耳边的穆清很快开始啄Alpha的耳垂,屁股也在他性器上辗转摩蹭。

    唐肆裤子很薄。

    很快,从穆清屁股缝淌下来的汁液打湿了唐肆的西装裤,一个黑色的水圈,贴在唐肆腿上。

    “我又湿了…”穆清像小孩一样抱着唐肆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小声说,“不舒服,后面想要被填满。”

    唐肆下巴处泛青的胡渣蹭过穆清的脸颊,仰起头被穆清没有章法的乱亲。

    很软的唇一下下贴在他的眉弓、鼻梁骨,下巴上,轻得像小猫调皮挥舞自己爪子的力度。

    唐肆被穆清按着亲了一遍。

    穆清在他这里嗅嗅,那里闻闻,过了一会才委屈地说,“都没味道的呀…”

    唐肆仰起头对穆清笑起来。

    虽然越野车里面宽敞,但是穆清坐在唐肆身上,头还是总顶在天花板上,路颠簸时,发出因撞击而起的闷响。

    穆清也不知道疼一样,用很圆的眼睛看着唐肆,是平时罕见的天真懵懂。

    唐肆看了他一会,手顺着他的脊梁骨往上摸,最终食指和拇指都按在穆清后颈。

    “睡会儿吧。”唐肆吻了一下穆清的唇,手指发力,穆清一下昏了过去。

    他贴在唐肆肩膀上的脸颊rou聚在一起,看起来rou嘟嘟的。

    唐肆安静地抱着他。

    “陆怀瑾应该在对夫人长期用药控制。”寨柳下意识看了一后视镜。

    “原来我们族里就有人用类似的方法控制omega。

    完全标记之后,可以短暂控制住他,再用大剂量、高浓度的药完全摧毁他的神经,相当于用指虎砸向玻璃中心,形成蛛裂,后面再暴力破冰,玻璃就迅速粉碎。”

    “医生到了吗?”唐肆让穆清躺在他腿上,抚摸他的头发。

    “在等了,他说要做化验才能想办法解决,说是要几天。

    要直接把标记手术做了么?听说最近他平均成功率到百分之七十了,老赵也有把握。”寨柳打了一下方向盘,“不然以后可能都……”

    后面的话他不能说出来。

    ——不然alpha和omega永远不能真正结合。

    哪怕穆清此时是喜欢唐肆的,他也无法靠常规性爱获得高潮。

    上次用羊眼圈也是穆清对它没有防备,这跟唐肆的硬件和软件都没有关系。

    就像一把锁只能被一把钥匙打开。

    穆清真正的高潮也只属于他的alpha。

    抑制剂也不能一直用下去,一旦信息素味道溢出去,对穆清来说接吻都是煎熬。

    唐肆低下头,看着穆清闭着眼时纤长的眼睫,“就算他和陆怀瑾分开,也不一定想要再谈恋爱,算了。”

    寨柳欲言又止。

    唐肆淡淡地说:“我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动手抢的,但这件事就让他自己选吧。”

    -

    穆清好像进入了自我保护的状态。

    医生说他可能是在受到创伤之后,大脑就屏蔽了他充斥着痛苦和煎熬的那十年。

    赵医生以前是唐肆的私人医生,在他状态很不好的时候,听他讲过他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的人。

    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穆清本人。

    医生飞快从穆清的状态中分析出来——对穆清来说,可能他潜意识里认为,他一切苦难的根源是唐肆离开了他。

    所以穆清觉得安全的那段时间,也是与唐肆无关的。

    现在穆清的时间点停留在他无忧无虑、父母俱在,且倍受疼爱的童年。

    唐肆一开始是想把穆清送去医院疗养的,但穆清在他走了之后就一直缩在墙角哭。就连最受欢迎的omega护士靠近他,穆清就会害怕得不行。

    “抱抱我。”

    别墅里面,打了镇定针的穆清朝唐肆伸出手,轻快地,“要抱抱。”

    “在打针呢,你乖一点。”血有回流的迹象,唐肆赶紧把他的手按回去。

    穆清脸色苍白得吓人,下巴越发尖,长相便更艳丽逼人。

    只不过此时此刻,他却带着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

    仅仅一点小要求没被实现,穆清就一下特别委屈,红着眼睛看着唐肆。

    他也不说话了,只有眼泪像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往下掉。

    还特别幽怨地看着唐肆,边盯他边抽抽鼻子。

    唐肆无措地抱住他。

    “不要你了,过期不候了。”穆清却任性地推推唐肆,瘪着嘴不说话了,把头扭到一边去。

    话是这么说,他眼泪却还是没停下。

    唐肆把纸给他擦眼睛,穆清一直扭头,把身子都转到后面去。

    “对不起,是我不对,求你抱抱我好不好啊?”唐肆给他擦擦脸,抱住穆清的腰。

    穆清哼了一声,听见那个求字乖乖不动了,唐肆抱他很紧,才把人哄回来一点。

    唐肆低低地笑,好像真的在安慰一个小朋友。

    因为他声音很好听,态度也很好,穆清决定大度一点。

    “那原谅你了。”他小声说。

    唐肆忽然想起来……很多年以前他还跟穆清在一起的时候,穆清跟他说唐肆捡到宝贝。

    他十岁以前都任性地要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一直哭,爸爸mama怎么哄都哄不好。

    但十岁之后,和唐肆在一起的穆清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有女生跟唐肆说话,或者唐肆回他消息慢一点,穆清都会生气生很久,要唐肆认真承认错误,才会原谅他。

    大约是每一次撒娇都会得到特别满意的回应,穆清那时候欺负唐肆欺负得很厉害。

    就连穆清的朋友都看不过去。

    但只有唐肆知道哄穆清其实有窍门,只要看着他的眼睛承认错误,才亲他一下,穆清就会满足地对他笑。

    “最后一瓶药了,我们一会就能睡了。”唐肆捏捏穆清的脸,声音低缓地说,“好不好啊?”

    “又有点不舒服了。”穆清很信任地靠在唐肆身上,“睡觉的时候你要抱着我,知不知道啊?”

    唐肆对他笑起来。

    这个人笑起来很好看。

    和穆清很模糊的记忆里面,一个很喜欢的人一模一样。

    他们眼睛底下都有细细的纹路,瞳孔颜色很深,眉弓很高很漂亮,睫毛也很密,毛茸茸的。

    在他身边,穆清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被爱。

    他第一眼就看见了这个alpha了,现在也是他陪在自己身边。

    这给了穆清很大的安全感。

    “我还要点柠檬味的香薰,要真丝的床单,别的我不要睡,你有没有啊。”穆清乖乖被唐肆牵着手,仰起脸对他问。

    “床单要明天买了,对不起,没有准备齐全。”唐肆故意对穆清问:“那怎么办啊?没有东西铺了。”

    “那就这个吧,你明天要买全,不然我就不睡觉了,就一直在这坐着,看你给不给我买。”穆清想了想,决定再次原谅唐肆。

    “你真是个宽容的人。”唐肆吹捧道。

    “那当然!”穆清骄傲地扬了下巴,很认可地对唐肆点头。

    药瓶终于见底,护士过来拔了针,穆清就滚到了唐肆怀里。

    “睡觉了,困了。”穆清打了一个呵欠,缩在唐肆怀里,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脚背,“你去关灯。”

    很快,一室皆黑。

    唐肆躺在穆清身边,手臂被他枕着。

    “你的腿好硬。”穆清反手摸了摸唐肆的腿,“不舒服,硌我的屁股。”

    “好,我拆掉。”唐肆立刻坐起身,把义肢拆除,放到一边,反身抱住穆清。

    穆清翻过身,闭着眼睛好奇地摸唐肆的残肢。

    假肢摘掉之后,露出来的腿只有短短一截。

    它是怪异的,甚至是恐怖的,手感也和正常皮肤不一样,是光滑的,半球形的截面。

    这对唐肆来说是很陌生的感觉。

    他大多数时间都带着金属义肢,也从来没让穆清看见过他完全裸露的身体。

    以前穆清没有在意他的残疾,后来的穆清好像也不在意这一点,但那双手触摸唐肆的腿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接受。

    “好了。”唐肆把那双乱摸的手捉走,一把按在枕头上。

    “怎么不让摸啊。”穆清在黑暗里说,“你这个人好小气。我哪里没被你摸过,你还这么吝啬。”

    “穆清,睡觉了。“唐肆把他的手松开,手臂随意搭在穆清的腰上,“不好好睡觉的孩子要被坏人抓走的。”

    穆清娇气地哼了一声,倒也没再说什么,仿佛在体贴唐肆的难堪。

    他就着这个姿势,乖乖睡在唐肆身边。

    omega老实下来之后,呼吸很快沉重绵长,扫在唐肆耳边,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柑橘味。

    唐肆迷恋地看着穆清的脸。

    在那段漫长的,日夜和死亡为伴的日子里面,唐肆是想着穆清过来的。

    唐肆起初只想要再见他一面。

    无论他用了多少年才重新站到穆清面前,他只想要再看穆清一眼,时机合适就跟他说一句好久不见。

    如果他已经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那么唐肆只需要坐在电影院里,看着长大后的穆清,做他忠实的影迷就好。

    他和穆清的故事就会早在他们岁那一年就画上句号,倒也没什么不圆满。

    但事情跟唐肆以为的很不一样。

    无论最一开始的分手是不是他心甘情愿,对穆清来说,唐肆的离开就是厄运的开端。

    就在唐肆半梦半醒间,一只手偷偷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