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从容优雅地打手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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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还开玩笑地说了句缓解尴尬的话:“看来白天的运动量不够大,苏老师保存了不少体力啊,呵呵……” 苏潇一言难尽地睇了男人一眼,转过身抱起脑袋默默忍受,他是死也不可能在孟远面前自己解决的。 孟远颇为尴尬地躺回自己位置,双臂枕在脑袋下,目光落在没有星子的夜空,脑子里全是身边那人隐忍急促的惑人鼻息,胸口鼓荡着莫名汹涌的悸动潮波,虽然不断提醒自己不可失态,但还是无法控制地一点点硬了。 好高的一根大剌剌地翘在腰下,明灭的篝火给它勾勒出一道丢死人的剪影,孟远的脸热得能滚熟鸡蛋,很想转到江飞那边躲一躲,又觉得有点欲盖弥彰,还怕惊动苏潇,让人家更加不好意思。 左右权衡之下,他不得不屏住呼吸,假装无事发生,僵硬地仰面躺着,在心里数羊,数星星,一分一秒地煎熬时光。 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孟远听到苏潇还在那儿低喘咻咻,实在是心疼他憋得难受,厚起脸皮翻过身去,特意将屁股往后挪了挪,嘴唇靠近苏潇的耳畔小声说:“苏老师,这样忍着也不是个事,你就别害羞了,说起来咱们俩关系这么熟了,要是俩直男,互相给对方打手枪都稀松平常,所以苏老师在我面前一点都不用介意的。” “你,你走开!不要……管我!”苏潇被他喷到耳朵里的热气激得背脊发麻,哑着嗓子骂这个叨逼叨的罪魁祸首。 呵斥的声音听到孟远耳中,却又软又糯,撒娇一般,又一次勾起他对三年前那晚抵死缠绵的回忆,只不过这次他嫌恶的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挥散浮现在眼前的程玉的那张脸,把全部的心神投注在眼前这个倔强可怜又可爱的苏老师身上。 “这样不行的苏老师,熬到什么时候才能休息?明天还要徒步十多公里,很耗心力的,听话好吗?苏老师最乖了,嗯?”孟远的声音磁性低柔,像是在哄小朋友一般,耐心又充满蛊惑。 “唔,不要!”苏潇被他这样一哄,越发委屈了,气哼哼地扭了扭肩膀。 “苏老师……”孟远叹了口气,舔了舔嘴唇,鼓足勇气磕磕绊绊地说,“这样说确实很冒犯,不过我没恶意,只是因为你是队员,我是队长,保证你休息充足是我的责任……我是说,呃,要不,要不……我帮你解决?你把咱俩都想成直男,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真的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 终于说完这一长串,孟远懊恼地吐了口气,心想自己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馊主意,gay就是gay,是能随便假装直男的吗? 他已经准备好被对方呵呵一脸,心情忐忑地等了几秒,却听到一声又闷又哑的“好”。 足足愣了几个呼吸,孟远才回过神来,这会儿轮到他手足无措了,天知道他只有一次真枪实弹的经验,该如何优雅又从容地帮别人打手枪呢? 他在空中架起手臂摆了几个姿势,最后选了个感觉最顺手的,侧躺在苏潇身后,一只胳膊穿过他的脖颈,让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面,另一只胳膊从苏潇一侧的髋骨上绕过去,颤颤巍巍地去摸索对方腿间的硬物。 摆好这个姿势后他才无比后悔,怀里的人柔顺地任自己摆布,分明是个又香又软的小零,而他身为天生的一号,这么做实在太冒犯对方了! 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的掌心已经覆上一团温热的鼓包,苏潇整个身子随之轻轻一颤,唇缝中漏出一丝叹息般的嘤咛。 孟远被他的反应惹得有些血液沸腾,胯下之物硬得能戳穿铁板,他向后挪了挪屁股,深吸一口气,开始隔着裤子用柔和又舒缓的力道揉抚苏潇的肿胀。 “嗯……”苏潇难耐地喘息了声,半阖眼睫,紧紧咬住嘴唇,不自觉地绞起双腿,胯部微微挺出,把自己全部的脆弱都送入男人的掌控之中。 孟远能感觉到对方那把纤细柔韧的腰肢在轻轻颤动,急促且潮热的呼吸喷到他肌rou绷紧的大臂上,隔着衣料都能体会到他敏感又激烈的反应。 掌心里那团火热的小东西随着缓慢的揉动时不时翘一下,可爱又弹性十足,孟远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嗅到空气里飘起一股甜丝丝的味道,让他有些心神飘忽的熏熏然。 “进,进来……嗯……孟远……进来……”苏潇发出微弱的喘吟,尾音带着钩子,眸子里凝聚出的潋滟水光在暗夜中不易觉察,不过光凭那喉咙里滚动的哭泣般的吟哦,就足以引得男人呼吸紊乱,yuhuo乱窜。 孟远犹豫了片刻,将手探进苏潇运动裤的松紧腰带下。 触手是一片滑腻如丝绸般的guntang肌肤,孟远头皮一麻,喉结涌动着,手继续向下摸索,划过几缕柔软蜷曲的耻毛,握住一根被裤子压弯了腰的潮湿光滑的硬棒。 “呜……孟,孟远……”苏潇的命根子被男人宽厚有力的大掌攥在手心,清晰的压迫瞬间激起一阵闪电似的快感,他条件反射地蹭了几下小腿,一只手抓住身下的睡袋,另一只手向后揪住孟远的裤缝,似乎要把他扯到自己身边。 孟远哪敢让他靠近自己虎虎生威的孽根,再次向后挪了挪屁股,大手套着苏潇的玉茎上下撸动,每次撸到上段时,大拇指便屈起来,以指腹抵揉浑圆的guitou下面那圈最脆弱的沟壑。 带着薄茧的指腹和那圈敏感不堪的娇嫩肌肤摩擦时,催生出宛如电光石火的刺激,惹得苏潇呜咽的调子都变了,眼中的水光聚集成泪滴,滴滴答答落在男人手臂上。 孟远听到他骤然拔高的吟喘,吓得赶紧反手捂住他的嘴,大手将苏潇半张小脸都覆盖了去,从前面看,就像一个魁梧悍壮的男人,将一个乖软娇柔的美人完整地嵌在身体里。 背后就是睡得不省人事的江飞,附近还有厉辉那一队和栏目组的人,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禁忌的事,让孟远心虚地满头大汗,呼吸都沉重了不少,虽然丛林的夜晚并不安静,但苏潇但近在咫尺的娇喘直接摩擦着他的耳膜,在紧张之中增加了一种蓬勃欲发的强烈刺激。 孟远极力压下紧张,手指灵动起来,时而用指尖轻抠蘑菇头顶端怒张的铃口,时而用食指将苏潇泌出的前列腺液涂抹在整个茎身上,然后挑逗般的刮来刮去,时而捧起下面一对软乎乎的囊袋把玩核桃似的揉在掌心,服务得相当卖力。 甜腻的折磨让快感在胸腔堆积,苏潇抖得越发厉害,大腿根控制不住地抽搐,无意识地频频挺腰送胯,每次呼吸都比上一次更紧促,更艰难,把孟远的掌心濡得湿漉漉的。 不一会儿,孟远感觉到手中的茎身开始砰砰跳动,知道他即将迎来高潮,忙抽出手找了张纸巾,又摸回去把纸巾抵在roubang顶端,掌心稍稍用力,加快了taonong速度。 忽然,苏潇的身体猛地一挺,抓在男人裤缝处的手指死命收紧,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兽般的低鸣,而后失去力气似的全身软了下来,唯有胸膛的大幅度起伏显示出他刚刚经历过怎样一番销魂蚀骨的高潮。 如果光线再亮一点,就能看清软成一滩春水的男人眼眶含泪,眸光涣散,眼尾染着一层胭脂似的yin靡红晕,微张的红唇水润艳丽,裸露在外的脖颈和耳根泛着能掐出汁水的蜜桃粉,整个人犹如一只吸足了男人阳气,慵懒魇足且性感到了极点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