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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伊斯特牵着阴蒂带进二楼包厢的时候,长青已经连路都不会走了,yin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根部流了一腿,粘在yinchun两侧的透明胶带边缘都被泡的微微泛起了细小的褶皱。 长青强忍着深埋在尿道内按摩棒大力震动的不适感,尽量迈开步子跟上伊斯特的脚步。却在刚一进门实在忍不住想要去扶对方手臂的时候,被凯尔从伊斯特手中劈手夺过了银链儿,猛地在手掌上缠了几个圈儿,高高的提了起来! “呜,呜!!!” 长青尖叫着悲鸣起来。一下子被拽近了对方的身体,被链子拽紧阴蒂无助的踮起了脚尖。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了起来,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咬钩的鱼,每一次细微的挣动都会带来无比剧烈的疼痛。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既不敢去捉对方的袖子,更不敢去拽胯间的银链。虽然两兄弟都是折腾起他来毫不手软的魔王,但是他就是不敢对凯尔有一丝一毫反抗的举动,犹豫再三只好翻过手来,揪紧了自己裤子两侧的布料儿。他哀求的看向凯尔,希望对方能够手下留情,然而凯尔却完全没有理会他,面无表情的又将手中的链子在手中挽了一圈儿。 “呀啊啊啊!不,不,别,别这样,对不起,对不起,好痛,求你,呜!” 阴蒂上的夹子已经快要被拽的脱离开来了,然而却还紧紧地咬着薄皮上的最后一丝嫩rou。来之前在飞行器上被恶意屈指大力弹肿的yinhe早已敏感的连轻微的磨蹭都会感到疼痛,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磨。长青终于受不了的崩溃哭喊出声连连道歉,被拉扯着掂着脚尖又朝前走了半步,几乎要贴到了对方的胸前。攥紧裤子的双手为了维持平衡松开布料搭上了凯尔的肩膀,借力向上又掂了几寸脚尖想要以此来缓解一点儿阴蒂上的拉扯感。 “好了,好了。”一直抱着膀在门口看好戏的伊斯特走上前来,轻轻的拂去了长青脸上因为剧痛流下的生理性眼泪,打圆场儿道:“算了吧凯尔,他只是害羞而已,再说走的也没有比在家里慢很多啊,你得给小青适应的时间。” 凯尔依旧沉着脸一言不发,冷酷凌冽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长青,长青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就那么僵持了好一会儿,久到长青觉得自己的阴蒂马上就要被拽掉了,他才堪堪的松了手。 长青低喘几声儿,瘫软着跪坐到了地上,双手撑地大口的呼吸起来。 “快来!”伊斯特见他俩没什么事儿了,走到了包厢中央摆放的沙发床上坐下,端起茶盏拍了怕身旁的空位,“要开始了!” 凯尔转身走过去,背朝长青命令道:“裤子脱了,自己把夹子拽下来,然后滚过来。” 长青赶紧答应了,抬手艰难的褪下了裤子,看向腿间已经被夹子凌虐到紫红发黑的娇嫩蒂头儿,闭上眼一咬牙,抬手猛地大力将它拽了下来。 “呜呃——!!!嗬啊!!!” 疼痛令长青眼前一黑,他大口的喘息起来,等缓过神来他才惊恐的发现,自己好像又潮吹了! 他微微发抖的抬起头来,果然发现两个人正侧身朝向这边,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完了! 长青紧张的咬了咬下唇,迈开脱力的长腿俯身朝两人爬去。 两人盯着他不断扭动的雪白屁股眼神具是一黯,谁也没有再开口催促,而是出奇一致的抬起手来摸了摸唇角,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来。 “贱蒂又勃起了,是吗?” 长青刚一跪好,头顶就有一个冷酷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是。”他低声答道。 “逼也管不好了,是吗?” “我……,呃嗯——” “说话!” “对,对不起,我……”长青咬了咬牙,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只好闭上了嘴,身体忍不住抖得更厉害了。 “别这么凶么,你要吓坏他了。”伊斯特张开手,“小青过来,我帮你把胶带揭下来,你去给他舔舔,让他消消气儿。” 长青又悄悄抬起头来去看凯尔,发现对方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才小心翼翼的朝伊斯特爬了过去,被他抱起来放到了腿上。 长青被男人横抱在了怀里敞开了两条长腿,股间一片湿滑粘腻,肥软的嫩rou微微外翻颤抖着,被黏在了两片长条形的透明胶带之下。胶带粘住了rou唇的边缘,又恶意的扯长了粘在了大腿的内侧。肿胀肥厚的rou唇被生生扯长了半寸,边缘微微泛起了白。因为被yin水浸泡的缘故,胶带已经有点起皱了,两根修长的指头轻轻挑起了胶带的一点儿边角儿,长青顿时紧张的脊背都僵直了。 “别紧张啊小青,”伊斯特轻咬他红透薄嫩的耳尖儿,“一下就好了。” 说着,他猛地抬手,细嫩的唇rou被猛地扯高,而后“嘶啦!”一声和胶带脱离开来,一下子卷缩着抽搐起来。 “呜!”长青脖颈猛地向后仰起,露出了脆弱的喉结,无声的悲鸣起来。 “别哭呀——” ““——还有一边呢!” “嗬啊!!!” “又流了这么多水儿,”伊斯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电极片,随手剥开了两片肿胀的红rou粘在了上面,鼓胀的芯豆儿透过布片儿翘起了一个嫩生生的弧度,“凯尔说的没有错——” “——这只yin贱的xiaoxue果然需要被狠狠惩罚啊。” 说完,不等长青反应过来,便摁开了手中的开关。yin邪的电流“唰”的一下顺着股间嫩rou击穿了整个湿润的甬道,长青尖叫一声,两腿绷得笔直,脚背痉挛着抽搐起来,连身后的肠道也忍不住蠕动了起来。 被紧紧捆成两颗小球的yinnang底端忍不住抽缩两下,被尿道内的按摩棒敏感的捕捉到了想要射精的欲望,立刻狠狠的给与了一记猛烈的电击。尿道嫩rou收到了突如其来的强电流残忍的苛责,长青忍不住想要蜷起身子来,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摁住了小腹,强迫他维持着展开身体的样子,继续承受着施虐者心血来潮的责罚。 伊斯特将手中控制着贴在雌花儿上电极片的开关不时的调大调小,又捏着长青的指头强迫他隔着布片儿去碾动自己翘起的rou珠。长青被刺激的忍不住连连抽手,被对方惩罚性的用指甲抵住阴蒂,狠狠的刮挠了几下。 就在伊斯特稍稍尽兴,打算放长青去给某个脸色越来越差的醋王koujiao的时候,从来不承认自己吃醋的傲娇将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儿上指示灯微微一闪的通讯器,眉头一皱,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出去一趟。 伊斯特看他的神色,心下了然,摆摆手让他快去快回,随手扯了块儿干净布料来,擦了擦长青濡湿的胯间,扔开后一手扶起他肿胀不堪的性器,另一手捏住了尿道按摩棒的尾端。 按摩棒进入之后在凯尔的cao控下,周身钻出了数十根粗短的细棍,牢牢地抵在了尿道敏感的内壁上。将整个尿道内部顶出了足有一指宽的缝隙。从铃口处微微拨开“嗡嗡”震动的按摩棒,便能看到内里潮红蠕动的鲜嫩红rou。 长青被撑开尿道的酸胀感折磨的苦不堪言,早上被灌下的一罐儿药膳经过几个小时的转化早已喷涌欲出,却被按摩棒底端的圆珠儿捅进了细小的尿眼儿,全部牢牢堵在了腹腔。因为下身不间断的反复玩弄,长青本来都已经忽略了这种饱胀感。然而此时被伊斯特用手腕儿压住鼓起的小腹,用手指捏着按摩棒底端微微转动抽插后,这种想要排泄的感觉就愈发清晰了起来。 “唔——,好胀,”他低声呢喃起来,手指捉紧了伊斯特胸前的衣料,强忍着被抽插尿道酸麻的怪异感。 “别,别!”突然的,他惊声哀呼起来,“柱子还没,还没收起来,呃啊——!” 伊斯特不理会他,继续着手上加大力度的动作。布满圆润颗粒的顶端已经被完全抽了出来,紧接着出来的一截儿按摩棒上,赫然带着两个粗壮的短柱!他捏住按摩棒左右旋转了几下,继而大力的抽插起来。 粗短的柱体成了最佳的yin虐刑具,一寸寸的尽职尽责的惩戒着每一寸尿道嫩rou。敏感的括约肌被反复顶弄冲撞开来,娇嫩的软rou被迫承受起了大力的cao干jianyin。铃口被反复磨弄的仿佛要烧起火来,一张一合间又好似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吸吮着粗长的按摩棒。柔嫩的性器上被大力的抓握印出了几道清晰的指痕,长青难耐的扭了下腰肢,耳边却想起了炸雷般的一句无情命令! 伊斯特低下头去轻轻的吻了吻他布满牙印儿的小巧耳垂,薄唇轻启却吐出残忍的话语:“凯尔那家伙把遥控器拿走了,小青就这样自己把按摩棒取出来吧。” 说完,他将长青的手引着握住了露出铃口一小截儿的按摩棒,离开时还伸手捏了一把柔软的guitou。像是满意于这种细嫩的触感,他催促着长青快点自己把尿道按摩棒抽出来,一边伸出手来,拢住了他胯下的两颗囊球搓揉把玩起来。 长青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捧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捏紧了正在震动放电的按摩棒底端,屏住呼吸,一把抽了出来! “呀啊——!”他惨叫着挺动起腰跨来! 伊斯特一边揽住他的腰身低下头去亲他的眉眼低声安抚,一边伸出两指从旁边冰酒的木桶里取出了两颗冰块儿。在长青逐渐平息下来,开始抽泣着轻声喘息的时候,他将两颗冰块放在手心中,一下子包上了长青柔软敏感的guitou,并开始缓慢的上下撸动起来。 “唔!不,好冰——嗯啊,凉,呀啊——,别这样,别,求求你……,呜!” 伊斯特对于他的哀求置之不理,振振有词道:“乖一点儿小青,你又勃起了——” “没经过允许就勃起,被那家伙看到的话——,”伊斯特又忍不住笑起来,“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他上次把你胯下这点儿小玩意儿从木板里掏出来给你抽肿了的事情了?” 他将冰块儿强硬的摁在长青的性器上融尽了,满意的将因为冷痛而疲软的yinjing握在了手里摩挲起来。手中的细嫩触感和哭泣着乖乖任由他把玩性器的长青都让伊斯特心情倍感舒适。他时而用两指捉住guitou反复摩挲,时而顺着白净阳具上青筋的脉络细细刮挠。 每当长青受不了的微微挺动腰身或者忍不住稍有勃起的时候,伊斯特就一边嘲弄的笑他“yin荡”一边伸出手去大力的掌掴他胯下被红绳一道道捆紧的柔软双丸。捏住睾丸向下拉扯的时候会令长青控制不住的尖叫着蹬动双腿,伊斯特发现这一点后,便隔着电极片捏紧了他柔软的蒂头儿,逼着他自己向下大力的扯弄yinnang。 凯尔进来的时候,长青正被伊斯特胁迫着,自己捏开了娇嫩的铃口,屈指朝着一张一合的马眼儿大力弹击。每一次弹中后,长青都会痛到双眼翻白蜷起脚趾,两颊也挂满了晶亮的眼泪和唾液,然而每当手指的弹击速度降慢有所滞缓时,伊斯特便会将中间夹着一枚刺果儿的两颗yinnang重重的在手中攥紧,逼着他尖叫着加快惩虐自己的速度。 “怎么样?”伊斯特听见他进来头也不回的问道。 对方摇摇头,走近了伸手去摸伊斯特怀中青年被掐开了马眼儿、铃口大张的性器顶端。 伊斯特知道他不想让长青知道,便不再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干他吗?” 长青低声呜咽起来,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样子已经有了些许茫然。 “小青已经准备好了。” 凯尔没有吭声。他用带有坚硬枪茧的指腹抵住了柔嫩的铃口大力摩擦了起来,好几次都碰到了长青握住guitou下端早已被yin液打湿的微凉指尖儿,之后他抬起手来,将手指伸到长青眼前摩挲几下分开,牵出了几缕yin糜的丝线。 “怎么回事?”男人低沉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质问道。 “谁允许你流水的?”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