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霸总舍身koujiao,sao0反攻失败,但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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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雾气带着冷意直往被窝里钻,周北清睡得迷糊,他做了一个并不好的梦,感受不到四肢,从肌rou骨骼传遍全身的酸麻胀疼硬生生将他弄醒,意识到身边儿有个热源,周北清眼皮挣扎开,聂山睡颜闯入视线。 周北清恍惚一阵,确认他不是在做梦,因为聂山随后也醒了,笑眯眯看着他。 “你......你怎么在这儿?!”周北清瞪大眼睛,声音嘶哑。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聂山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反问周北清。 周北清脑子还没转过来劲儿,随后才意识到他躺在床上,皮肤就这么接触着被褥,他的睡衣哪里去了?浑身肌rou没有一寸不疼的,尤其是下体难以启齿的地方,和两年前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而罪魁祸首就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轰隆一声,周北清五雷轰顶,他脸顿时羞耻的涨红,咬牙切齿但毫无威吓道:“你?你趁着我睡觉,把我.....” 聂山听着周北清哽咽的声音,他能感受到清醒后周北清在自己怀里身体颤抖的厉害,就像是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的小猫咪,聂山将周北清禁锢在怀里更紧,难得低声温柔道:“对不起,我没忍住,我说过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和你做了,虽然昨天你睡着了,但身体不也是很爽,你屁股吸着我的宝贝好久。” 脸红心跳的话从聂山嘴里说出来,周北清感到羞耻又恼怒。但他早上醒来本就没什么力气,只能仍有聂山抱着,或许他和聂山两年前发生过性关系,即便心里难受,但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在自己不情愿不知情的状态下被迷jian,聂山已经是个罪犯了。 “你放开我,我要起来。”周北清闭上眼睛,避开聂山的吻道。 “你不生我气?”聂山惊讶,他预想中周北清应该会大吵大闹,至少不会这么平静。 周北清喉咙如火烧难受,聂山抱着他就像是五指山压在身上,他淡然嘲讽一笑:“我生气如果有用,你就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吗?” 聂山皱眉,有些不乐意周北清清醒过来后又是一副带刺的模样,他手臂力气一松,周北清便一咕噜的爬起来,从床的另一边儿下去了。 周北清进了浴室便从头到脚将身体彻底清洗了一遍,他从浴室的镜子上看到了自己脖子,胸口布满的吻痕,青青紫紫,简直就像是他在和狗睡觉。 周北清咬牙忍着将身体里黏糊糊的jingye弄出来,他后xue火辣辣的疼,温热的水流冲刷,又给他不一样感受,周北清欲哭无泪,他不想因为聂山打乱原本的生活节奏,他应该是平平淡淡看着乐乐健健康康长大,而不是在家里都得提心吊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难以启齿,不敢对任何人说。 周北清耷拉着湿头发从浴室出来,聂山听到浴室传来的动静,正对上周北清从浴室雾气中出来,他目光落在周北清锁骨上,刚出水的皮肤特别诱人,聂山瞬间想起昨天周北清火热的身体,他下体不由得硬热,但周北清眉头充满忧愁,失魂落魄。 “饿了吗?过来吃早餐。”聂山款步走过去,顺手抓起周北清手。 周北清的手温热,聂山忍不住多摸了几下,周北清感受到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将手撤回来,站住道:“你还想要留在这里干什么?” 聂山抓住自己空空的手,听着周北清的话,没有丝毫生气道:“我留下来照顾你啊,你现在走路都不稳吧,吃完早餐你不出去接孩子吗?我送你。” “不用你送。”周北清扭过头,不愿多说一句话。 “我错了,你闹别扭之前先吃饭好不好。”聂山再次抓住周北清的手,眼眸无比温柔看着周北清道:“你要是觉得我上了你难受,那明天晚上我让你睡什么样?咋们扯平了。” 周北清心跳砰砰加快,聂山一直都在挑逗着他原始的浴火,照顾孩子这两年,他一直处在空窗期,即便晚上偶尔想要做,他一想到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心中的罪恶就便会让他无比沉重的难受,以至于聂山昨天下药迷jian他,周北清醒来之后除了疼,还有一股被满足的欢喜,而现在只要聂山稍微后退那么一步,周北清都没办法招架住。 即便和聂山两年没有见面,聂在周北清眼中也不是陌生人,在血缘关系上是乐乐的父亲,父母和孩子是周北清不会警惕的对象。 “你说的是真的?”周北清一眨不眨看着聂山。 “当然,我还能骗你吗?”聂山一笑,深邃的五官更是锦上添花俊美非常。 周北清脸一红,明明才洗澡降温,但身体简直又要烧起来了,周北清一直希望自己能有“做”个男人的机会,他单纯的认为在性爱占据主动的权利的一方,才算的上真正的男人,聂山一两句话让周北清心中的支配欲望顿时活跃起来了,他体内还是有雄性的睾丸素,控制着他的想法,想在任何一件事情上都掌握主动权。 似乎两年前周北清就有这个想法了,当时他告诉了聂山,聂山差点儿没有抡拳头揍他,现在人赶着往自己这边儿送,周北清衡量几下,瞬间点头答应了。 =============================================================== 夜晚来的很快,聂山迫不及待的洗干净,他来到书房,周北清正背对着他,没有丝毫察觉。 “看什么呢?”聂山下巴顶在周北清肩膀上,声音暗哑。 周北清腰上被手圈住,冷不丁一吓,注意力拉回来,才发现窗台外星星都出来了。 今天乐乐被父母带去了游乐园,周北清屁股又疼刚好不用出门,便待在屋子一天,他看看书做做笔记,基本上一天也就过去了,期间聂山出去过一次,到了饭点儿又准时回来。 难得周北清能不用陪着孩子,过上一个20岁人应该有的单身生活,学习和自己消遣时间。 而这一切似乎也都是因为聂山才好转的,如果聂山没有给他家里钱,或许他还得不停的打工,带着乐乐挤在一间小房子里,聂山这些天不停在他眼前晃悠,周北清想忽视都没法忽视,更近一步的性关系宛如生米煮成熟饭,周北清并不是个矫情的人,如果聂山真心待乐乐和家里人好,他不会费力气折腾,坦然接受。 “看书。”周北清回道,聂山环着他的腰,那手一点儿不安分的撩着他衣服,刺激的他汗毛竖起来。 “我还没洗澡.....”周北清呼吸急促,放下笔挣扎。 “你早上洗澡了啊,现在身上都还香喷喷的。”聂山说着鼻子埋进周北清肩胛骨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享受的表情如同瘾君子被满足一样。 周北清受不了这刻意挑逗,他心脏猛烈收缩,血液直冲四肢百骸,小腹的性器很快硬起来,周北清几乎是立刻回想起两年前,他和聂山在宾馆床上初尝情欲,那时候他对一切事物都好奇,他比较过自己和聂山的性器,光是形状和大小,聂山都比他大了一圈儿不止,这也是为什么每次聂山进来他肠道就像是被rou刀撕裂一般。 “去卧室,别在这里.....呜呜.....”周北清将话说到一般,嘴巴便被聂山堵住了,只剩下呜咽声。 “我给你个机会,如果你没有在这里上我,那么我就在这里上你了啊。”聂山眼底闪过狡黠,舌头在周北清嘴里打转儿,唾液交融湿漉漉一片。 “唔——”周北清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聂山说的要给自己机会做男人,毫无主动性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做,他平时连自慰都不敢,更别说去挑逗聂山的胯间的性器,但其实聂山胯间的rou棍根本不需要周北清主动讨好,聂山饥渴的早就忍不住将周北清裤子脱下来,双手扣着那雪白的臀部,将rou根塞进屁股沟,宛如cao进了周北清的身体,用力的顶撞起来。 “啊啊——啊——”周北清眼前不停晃悠,喉咙发出破碎的声音,书房没有床,而他现在几乎是被迫坐在聂山的大腿根上,相比直接插进去动,聂山rou根磨着他的大腿rou,那巨根周围的血管纹路他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只要低头一看,聂山guitou张开的马眼就在和他打招呼,他这不是又成为下面的那个了吗?! “不......停一下——”周北清面红耳赤咬着唇,不肯就这么投降,一下从聂山身上跳下来。 聂山性器正弄的舒服呢,周北清一下子的走开,他蓄势待发的性器受到冷落,眼神跟着骤然冷道:“干嘛不做了?” 周北清心脏一颤,他红着脸垂头,声音呐呐道:“你不是说......不是说让我做.......” 周北清下体已经没了布料遮挡,那充血直挺的性器暴露在聂山眼皮子底下,聂山不是天生的男同,他对男人的性器官没有丝毫欣赏的趣味,只能说周北清性器和这周北清的皮肤一样粉嫩色,乍一看不会叫他看不下去,但如果这么个东西真的要上他,聂山才觉得自己是脸面全都丢尽了。 “你的东西这么小,能把我伺候舒服吗?”聂山挑眉,深邃的眼眸带着不屑。 周北清脸更红了,他声音结巴,甚至让人听不清道:“我......我不会让你太疼的.....” yinjing尺寸小一点儿,周北清能想到的唯一好处就是这个了,他始终不敢看聂山的眼睛,谁叫对雄性来说,yinjing尺寸小的一方并不占据上风。更别说周北清性格本来就胆小了,但即便他害怕,但还是想要去证明,他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如此执着,或许只是出于他是个“男人”的本能。 聂山接受不了自己会被人上的事实,光是别人对自己有这个念头也不行,但周北清这副非得触他霉头的劲儿让聂山心底升起来邪恶的想法。 “行,我们去卧室。不过在此之前,你先跪下给我口。想要上我,要让我先舒服舒服吧?” 周北清愣住,他目光乡下看着聂山的rou棍,一只手都包不住,那guitou更是张开成蘑菇形状,他不认为自己能含进去,而且那地方本来就不干净啊。 “我数三下,你要是不点头,我就当你放弃上我了啊。”聂山说着,立刻道:“3——2——1” 周北清杵在原地三秒钟,一动不动,聂山算准了周北清会放不下心里障碍,毕竟周北清只和自己发生过性关系,到现在为止都还很少主动,要让他在床上玩些花样太强人所难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聂山却觉得周北清这傻乎乎木头一样的身体特别让他热血沸腾,他走上前去便将周北清拦腰抱起来,去了卧室将人摔放在床上,没有任何犹豫,头埋在周北清小腹中,张口含住粉嫩的rou根。 “啊哈——唔——”周北清大脑轰然作响,性器在被含进口中的一刻差点儿失禁。 口腔温暖湿润的触感刺激着他性器额外兴奋,酥麻的快感不亚于他真枪实弹和聂山做一次,周北清喉咙的呻吟声止不住的往外溢出,舒服的双手按住聂山的脑袋。 “舒服吗?宝贝儿?”聂山也是头一次给别人口,他原本只是的打算适可而止,但当他听到周北清发出舒服绵长的呻吟声,他就像是受到了鼓舞,更卖力的吞吐两颊,准备用口先将周北清送上高潮。 “嗯哈——好舒服——哦啊——”周北清控制不住扬起脖子,暴露出他身上还没消失的吻痕,相比药物阻断了他的知觉,周北清彻底沦陷在一波一波的快感浪潮里,他双腿发软,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的想要更多。 聂山趁机将一根手指插进他屁股里做扩张,前面后面双重夹击,周北清都不知道顾着爽哭还是浪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