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裸体围裙和被灌满的身体(周陆厨房play 预警:用了食物和酒水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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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拓一瞬间手脚发冷,差点以为做得太狠出了什么意外。 他看似镇静地去摸陆晏宁的脉搏,实际上紧张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感觉到后者颈动脉有力地跳动才放下心来。 陆晏宁睡着了。 随着陆老爷子的情况越来越差,觊觎家主位置的人倾巢出动,年纪轻轻就把持陆氏核心部门的陆晏宁自然成了众矢之的,迫使他不得不没日没夜的工作,去接周拓前他已经很久没休息了。 周拓看了他一会儿,放弃了把他扛进卧室的打算,简单地帮他清理了一下,找了张毯子给他盖上。 虽然是第一次来陆晏宁家,但是周拓一点都不拘束,十分自在地去给自己煮了碗面条。 吃了以后周拓不知不觉也生了些睡意,干脆坐在陆晏宁旁边抱手眯了一会。 …… 他是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吵醒的,睁开眼睛,客厅只剩下他一个人,原本陆晏宁身上的毯子也盖在了他身上。 声音是从厨房传来的,周拓动了动睡得僵硬的脖子,朝那边看去。 南北通透的开放式厨房,让他很轻易就找到了陆晏宁的身影。 陆晏宁站在靠墙的料理台和西厨中岛之间,从周拓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赤身裸体地系着条围裙。 周拓摸出根烟点上,非常肯定,下面绝对也是一丝不挂。 果不其然,走到一旁冰箱去拿东西的陆晏宁证明了他的猜想。 陆晏宁甚至连拖鞋都没穿,一双笔直的长腿直接踩在石材地面上,后腰还像模像样地系了个蝴蝶结。 周拓看着陆晏宁大腿和屁股上被自己掐出来的掌印,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他稍微出了一下神,陆晏宁已经开始煎牛排了。 热油滋滋作响,周拓走到陆晏宁身后他都没发现。 过了几秒他才像是感应到什么异样,突然回头,吓得差点把手中的平底锅丢出去。 “吓死我了。”他笑着抱怨。 周拓没搭话,右脚伸进陆晏宁的双腿之间,膝盖微微用力,把他分开了些。 陆晏宁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周拓就插了进来。 “好涨……”他后仰着靠在周拓肩上,颤巍巍地呻吟了一声。 周拓插进去以后就不动了,似乎他只是为了给自己勃发的性器找一个温柔紧致的置放场所,“该翻面了。” 陆晏宁小声低哼,筷子动了几下都没把那块西冷牛排翻过来。 他敏感的身体被填满,仿佛他的心跳都跟那根大家伙柱身上的筋脉搏动同步了一样。 这时候周拓抽插一下还好,偏偏他在里面一动也不动。 “周拓……”陆晏宁难耐地扭动,神情恳切地请求。 周拓咬了咬他的后颈,问他,“故意勾引我,嗯?” 他身上那条只盖到大腿根部的短小围裙显然不是用来做正经事的。 “冤枉……”陆晏宁拖长了声音笑着说,“这可不算勾引,我只是想和你zuoai做的事……” “哦?那你爱做的事是什么?”周拓下身仍旧不动,但是双手却从围裙侧边伸进去,一手捏着陆晏宁左边的rutou,一手握住他渐渐有了反应的yinjing,同时揉弄起来。 “啊,别……”陆晏宁嘴上说着抗拒推却的话,但是身体却诚实地往周拓手里送,“我爱你插我下面,把我干得喷出水来,让我爽到小死,就像刚才那样……” 但是无论陆晏宁怎么拨撩,周拓都不为所动,即使他那埋在陆晏宁身体里的性器随着这些话胀大了不止一圈。 “好哥哥,”陆晏宁哑着声音喊,反手勾住周拓的脖子,扭头去亲他的薄唇,“可别为了罚我委屈了你那根大jiba……” 他一面说一面踮脚,让周拓的yinjing滑出来些,又扭动着腰臀吞回去。 周拓拿这样他没办法,无奈地笑了笑,握着他的腰浅浅地动起来。 两人调情得认真,一时都没注意电磁炉上的正在煎着的牛排,等明显的糊味飘起来的时候,那块昂贵的牛排已经没法挽救了。 周拓伸手关掉电磁炉,环顾台面上准备好的材料,对陆晏宁说:“继续做你的菜,不用管我。” 与他所说的话不符的是,他那粗大的yinjing重重地顶了一下,强势地宣示自己的存在。 陆晏宁双手撑在料理台上,过了几秒才对周拓的话有反应。 今天做得有些过火,他下面被周拓填满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可是他又贪欢,不想结束。 失败的牛排放到一边,他含着周拓的大东西,有些艰难地把远处用来煮汤的小锅拿过来,丢了块黄油进去小火融化。 身后周拓的动作格外温柔,后入的姿势没法把整根yinjing都插进去,露出来的半截柱身在陆晏宁股缝间缓慢摩擦,逼得他不住呻吟。 激烈的性爱过后,这样和缓的节奏同样让陆晏宁欲罢不能 做过这么多次仍然不习惯的粗长yinjing把娇嫩甬道磨得发红发烫,像是引发了一把火,烧得陆晏宁像是连呼出的气体都能灼伤自己。 水没有用,只有周拓才能解他的“渴”。 他颤抖着往锅里倒面粉,正巧这个时候掰开他的腿用力撞了一下他的宫口,酸麻感瞬间席卷全身,差点让他软得抓不住手中的小包面粉。 面粉自然是倒多了,不过这时候做菜只是种情趣,谁也不指望能做出美味的菜肴来。 陆晏宁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木勺在锅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 黄油和面粉混合后的香味飘出来,惹得人食指大动,炒成面糊后,更是让人闭上眼睛就能想到刚刚出炉的曲奇饼干。 陆晏宁准备了三种不同的蘑菇来做这道奶油蘑菇汤,还没来得及洗,好在后面的西厨中岛上也有水槽,不用大老远走到料理台的另一端。 他拿了根杏鲍菇放在水流下面,用一种直白下流的手法撸动着。 周拓用力抽插了两下,拔出自己性器,提起裤子,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陆晏宁表演。 他今天穿了条黑色的运动裤,刚刚插进陆晏宁身体里的时候连裤子都没脱,只是稍微往下褪了些,忽略腿间将布料顶起来的棍状物,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更像是某个秀场的顶级男模正要去后台换登场衣服。 陆晏宁那双漂亮的瑞凤眼里流光转动,情意绵绵地看向周拓,双手捧起洗干净的杏鲍菇,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条上方的菌盖。 周拓耐心地等他来回舔了个遍,然后才问:“你喜欢这个?” “喜欢……”陆晏宁笑得勾人,眼神暗示性地落到周拓腿间的东西上,这声‘喜欢’明显别有所指。 他微张嘴巴,包裹住深色的菌盖吸了两下,看着周拓,慢慢把那根蘑菇含进喉咙。 作为情人,陆晏宁简直称职到了极点,即便从客观条件来看,以他的身份根本用不着去取悦别人。 那次在海岛上为周拓koujiao失败后,他认真的钻研了相关的技巧,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实践。 陆晏宁一直把整根杏鲍菇都含进去才停下,吐出来的时候故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音像是挠在周拓心上,又像是挠在他的性器上,让他心烦意乱,但是却一点没显露出来。 其实陆晏宁也只是面上装腔作势,他技术还不够到家,牙齿刮下好些菌盖的碎片,随着他深喉的动作被吞下去,差点呛到气管里面。 他把那根残缺的杏鲍菇丢进水池,贴到周拓身上,献上自己的嘴唇。 唇舌相接是情人间最纯粹美好的事情,但是陆晏宁显然不满足仅仅如此,他一边勾着周拓的舌头嬉弄,一边把手伸进周拓的裤子里。 那根比杏鲍菇粗得多长得多的东西在没有半分要软下去的样子,偾张的血管在陆晏宁手心跳动,惹得他呼吸都重了几分。 来不及换气,肺里的空气也快要被周拓全部夺走的时候,陆晏宁略微挣扎了一下,从周拓的怀抱中脱身出来,在周拓面前单膝跪下。 他把周拓的yinjing从运动裤里掏出来,动作轻柔地在顶端吮吸。 周拓垂眸,手指插进陆晏宁的头发里,捧着他的后脑,有些怜爱地说:“你不用做这些。” “我喜欢让你舒服。”陆晏宁发自内心地笑起来,扶着柱身,从上端吞下去。 他到底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周拓的性器,与他用来练习的按摩棒不同,周拓的大多了,而且他还要时刻提防不要用牙齿刮到周拓,没一会儿就觉得嘴巴酸得要命。 他努力去给周拓深喉,可是练习时做得好好的现在却不行了,每一次尝试都只是让自己痛苦得直冒泪花。 周拓的喉结上下滚动,被跪在自己面前脆弱可怜的陆晏宁弄得血液沸腾,然而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陆晏宁常常露出脆弱的模样,不过大部分情况下是他想让别人认为他很脆弱,特别是在床事上,虽然他只有和周拓一起的寥寥几次经验,但是却很清楚怎么样才能让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极其少数的情况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掩饰地脆弱。 周拓轻声笑了笑,托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亲昵地吻去他眼角将掉未掉的泪珠,“够了。” “还没让你射出来呢。”陆晏宁也笑,假意委屈地说。 “射在你身体里就行了,”周拓把他推回料理台前,扶着guitou在他腿间柔软敏感的地方戳刺,“继续吧。” “啊……”陆晏宁腿根不住地抖,他下面被自己的体液弄得湿滑粘腻,guitou辗过就会弄出‘咕叽咕叽’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他缓了一会儿才无奈地问:“还要继续啊?” 周拓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自顾自地玩弄陆晏宁下面,等到xue口又开始往外流水的时候,缓缓把自己插了进去。 陆晏宁狭窄的甬道最大的好处就是,明明刚刚才被捅开,现在就又紧致得像没有人造访过一样。 毫无缝隙地完全结合在一起,两人都不由得长叹了一声。 后入的姿势不方便进得很深,陆晏宁干脆用脚把料理台最下面的抽屉勾出来,右脚踩在上面,让周拓更加轻松地cao弄自己。 他在给周拓含的时候就情动得厉害,现在刚被插了几下,身体深处的液体就开始顺着周拓的yinjing往下滴。 厨房里充斥着暧昧的气味和声音,宣告着这场不可告人的情事多么缠绵动人。 陆晏宁被催促了几次,才从周拓顺手拿过来的菜篮中捡了几只口蘑放在菜板上。 做奶油蘑菇汤本来要把蘑菇切丁,越碎越好,可是陆晏宁被情欲烧得发软,几乎握不住刀,别说切丁了,没切到自己的手就算好的。 周拓看不下去,抽出第二个抽屉让陆晏宁踩到上面,用力挤到最里面,浅浅破开陆晏宁的宫口,双手覆在他手上,帮他握稳了刀。 陆晏宁身体内部一阵痉挛,随着自己的叫声,喷出了高潮时的情液。 他深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四散的意识还没完全回笼,周拓就带着他麻利地把蘑菇切好了。 他们两身高相差不多,但是陆晏宁要瘦削一些,这个环抱的姿势相当契合。 周拓放下刀,搂着失神的人大力抽插起来,以此唤回他的神志。 陆晏宁被撞得往前扑,手掌差点按在嵌入式电磁炉的面板上,还好被周拓及时拉开。 “周拓,别,别进得,那么深,啊,我不行了……”他被猛烈地撞击弄得颠簸不已,头发上的汗液被甩得四溅,一副被干得神情恍惚的样子。 确实,快感不再满足于控制他的身体,就连他的意识都要夺走。 周拓握住陆晏宁的腰,下身激烈地抽插着,目光却被陆晏宁背后的蝴蝶结吸引。 那个蝴蝶结随着他的动作晃动,似乎引诱周拓解开。 布料稀少的围裙几乎没有遮蔽作用,解不解开都没有差别,可周拓还是受了蛊惑,像是拆开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样,捏着蝴蝶结垂下的丝带慢慢往下拉。 蝴蝶结散开的瞬间,周拓下腹一紧,粗喘着摘掉那条撩人但是碍事的围裙,把陆晏宁扛起仰面放到定制的minotti餐桌上,用可以插到底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捅开了陆晏宁的宫颈。 之前已经射过两次的周拓格外持久,两人相接的地方拍打出的白沫渐渐染上了血丝。 如果周拓想的话,说不定真能把陆晏宁干晕过去,不过他到底心软,把陆晏宁插射后,就放松自己射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 周拓简单地冲了个澡出来,陆晏宁还保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平躺在线条简洁的餐桌上,一条腿曲起踩在餐桌边缘,另一条无力的垂下。 周拓走过去,掀开他汗湿的头发,在他额头亲了一记。 陆晏宁下体撕裂了一道小口子,里面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周拓在一旁斟酌公主抱会不会让他觉得冒犯。 他还没伸出手陆晏宁就睁开了眼睛,眼神放空地看了天花板半天,呻吟着坐直起来,勉强勾起一个笑容,摸周拓还在滴水的头发,“你怎么去洗澡了?我还没吃饱呢。” 周拓面无表情地用指甲刮蹭他下面那道口子,听到他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才说:“还没吃饱?我看你是要撑坏了才知道停。” 陆晏宁还是一个劲地笑,挪动着坐到餐桌边缘,抬手搂住周拓的脖子,“好哥哥,你饿了我这么久,不得多喂喂我?” 也许是今天前后都接连不断的高潮,弄得狠了,他即使挂着惯常的笑容,看起来也十分虚弱可怜,连说话声都有气无力的,周拓叹息着摸了摸他潮红得不正常的脸,问道:“你今天这个非要做到至死方休的劲是怎么回事?得了绝症再也见不到我了还是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 陆晏宁脸上的笑容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低垂着眼睛又要去掏周拓裤子里的东西。 周拓抓住他的手腕,皱着眉头问:“真有事情?” “别不说话!”周拓提高了声音,目光瞥到西厨中岛上插在冰桶里被称为香槟王的Dnon香槟酒,威胁道:“告诉我,不然就把那瓶酒全部灌到你下面!” 说完他就后悔了,倒不是怕伤着陆晏宁,而是后者听完他的话,顿时来了精神,两只眼睛都快冒出光来了。 “好啊!”陆晏宁仰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周拓,生怕答应晚了他会后悔。 周拓的表情复杂得一言难尽,陆晏宁却像是没看出来一样,见他半天没动静,还忍不住出声催促。 酒是1998年份的限量款,酒瓶及包装是由香奈儿首席设计师Karl Lagerfeld一手打造,从酒柜拿出来以后就一直插在冰桶里,正是最适合饮用的温度。 周拓迟疑着把酒取出来,在陆晏宁的连声催促中回答餐桌旁。 后者已经摆好了姿势,双腿打开踩在桌面,露出腿间疲软的yinjing和藏在yinnang下面的娇嫩阴户。 “你……” “我不说,打死也不说!” 周拓才张口就被陆晏宁打断,哑口无言地拔出香槟酒的软木塞,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威胁或者说惩罚变成了一种享受。 木塞刚一离开,绵密的气泡就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一同冒出的还有层次感极强的醇香气味。 周拓看了看等得望眼欲穿的陆晏宁,不再犹豫,拇指堵住瓶口晃了晃,将涌起的气泡对准他的腿间喷了出去。 这种起泡酒喷发时的压强大得惊人,即使没有软木塞,也打得陆晏宁忍不住低声叫痛。 香槟酒的酒精含量很低,但是直接喷在伤口上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周拓还没真正把酒水灌进去,陆晏宁就痛得发不出声音了。 “还要继续吗?” “要……”陆晏宁瘫倒在周拓怀里,气若游丝地说。 周拓只好把纤细的瓶口推进他的xiaoxue。 冰凉的液体随着瓶身的微微倾斜流出,刺激内里敏感的神经。 陆晏宁的伤比看起来严重一些,甬道内壁也有很多细小的裂口,在香槟酒的冲刷下引起剧烈的疼痛。 豆大的汗珠流进陆晏宁的额发,他的脸色白得像纸,和不久前的潮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下唇抖个不停,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过了许久…… 陆晏宁脸色变好了点,唇齿间偶尔溢出一两声呻吟,听起来和他被干舒服了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有研究说,运动和疼痛会让脑下垂体分泌一种名叫内啡肽的激素,它会产生跟吗啡、鸦片剂相同的止痛效果和欣快感。 如果这个理论成立的话,陆晏宁现在身体里一定有不少内啡肽分子在活跃。 周拓扶着他的大腿,将酒瓶又推进去了些。 这款酒用的是传统的香槟瓶,肚大圆润,因为酒中有大量气泡,所以瓶壁加厚加重,周拓单手抓着都觉得有些吃力,他只推到瓶间的位置,陆晏宁就吃不下去了。 从周拓的角度,正好能把陆晏宁最私密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前方的男性器官后面,两片肥厚的yinchun上被勒出的红痕已经消失不见了,或者说因为整个阴户都红肿不堪,所以分辨不出来。 紧致的xue口被完全撑开,两侧的yinchun饱满高凸,随着瓶子的抽动轻轻摇晃。如果有别人看到这幅画面的话,一定会嫉妒那个该死的瓶子。 陆晏宁稍微积攒了一点力气,扶着周拓的手臂,慢慢悠悠地故意问:“好像已经灌不进去了,怎么办?” “你后面不是还张小嘴吗?”周拓顺着他的意思说,“含住了。” 周拓把瓶子拔出来,眼疾手快地把软木塞塞到陆晏宁的xue口。 刚刚灌酒的时候周拓几乎把逐渐加粗的整个瓶肩都插进了陆晏宁的身体里面,xue口被完全撑开,突然换成了又短又小的瓶塞,即使陆晏宁条件反射的收缩甬道,也没能即使堵住xue口,溢了好多淡金色的液体出来。 比起红酒,香槟流淌在肌肤上的视觉冲击没那么强,却更像失禁时流出的液体,看起来格外yin荡颓靡。 周拓让陆晏宁跪趴在餐桌上,高高翘起他那布满淤青红痕的屁股。 他的后背、腰臀、大腿都沾湿了被体温捂得温热的酒液,夕阳正好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浑身闪着yin糜的光。 “周拓,快点……”陆晏宁脸贴在桌面上,小声而急切地催促。 这个姿势让他身体里的香槟往更深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流去,和缓的流动没有一丝攻击性,却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趴在悬崖边上,岌岌可危。 “别急。”周拓一手握着酒瓶,一手抚上他的臀尖,用大拇指轻轻按压那个可爱的xue口。 “周拓……”陆晏宁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呻吟,屁股也微微颤抖,他没想到那里也这么敏感,仅仅是周拓手指的碰触就让他无法自己。 被冰凉的瓶口堵住的瞬间他反而舒了一口气,他想他能忍受一切酷刑,却会在周拓的温柔对待下丢盔弃甲。 没经扩张的后xue比前面还要紧,瓶口进得很艰难,好不容易进去了,却又被瓶口附近那一圈玻璃凸起卡住,周拓也不急,干脆就这样握着酒瓶在他xue口打转。 那一圈凸起上有一层薄薄的磨砂,身体其他部分也许感觉不到,但是敏感脆弱的两个xue口却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嗯,嗯嗯……别……”陆晏宁声音沙哑,差点撑不住自己。 周拓不得不托着他的腰,让他保持平衡。 肠道要深的多,没一会儿瓶子里的液体就流干净了,周拓也不急着拔出来,反而是抓着瓶底,毫不留情的往里推。 “周拓,不要了,别再进去了……”陆晏宁呻吟着说,他后面还没被人碰过,又不像前面一样天生就能接纳那些又粗又长的东西,一时间有些害怕。 周拓没有理会,拉着他的右手绕到身后,带着他一起用瓶子cao干自己。 酒瓶的瓶口纤细,瓶颈、瓶肩过渡十分自然,没一会儿陆晏宁就得了趣。 他于性事上格外诚实坦荡,舒服了从不掩饰自己,也不觉得作为一个男性alpha摇着屁股等人cao干有什么可耻。 瓶子虽然粗壮,但是到底比不上周拓那根东西,陆晏宁渐渐有些心猿意马,他也不直说,只是叫得越来越煽情。 “浪叫什么呢?”周拓被他逗笑,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 “啊,再打一下……”陆晏宁眯起眼睛,故意塌腰。 “上瘾了还?要不要我抽你一顿?”周拓环视周围,作势要去找趁手的东西。 “抽我吧,好哥哥,用你的大jiba狠狠抽我……” “又作什么幺蛾子。”周拓无可奈何地笑,握着酒瓶重重捅了几下,然后拔了出来。 “嗯……”陆晏宁的呻吟像是要断在喉咙里,身体无力地侧倒在餐桌上。 他情动不已,下身不自觉地收缩,竟然把堵在前xue的软木塞吞了进去,还发出“噗”的一声,周拓想不发现都不行。 “这样,”周拓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不用手,把它排出来,我今天就都听你的。” “一言为定。”陆晏宁把自己汗湿的头发掀到脑后,强打起精神说。 他最近一直休息得不好,肚子也还饿着,被折腾了这么久,终于露出些萎靡不振的样子。 他跪直起来,双手攀在周拓肩上,下身微微用力。 原本被软木塞堵着的酒水争相流出,淅淅沥沥地打在桌面上,不论是看起来还是听起来,都像是失禁了一样。 软木塞挤压xue口,却出不来。 纵使不知羞耻如陆晏宁,也做不出蹲在周拓面前仿佛女性排尿的动作,他晃晃悠悠想从餐桌上下来,脚刚踩到地面就软得不行,直直撞进周拓怀里。 周拓身上的味道很性感,陆晏宁着迷地趴在他肩上,不紧不慢收缩、放松甬道。 残留的酒液和体液的混合物无法聚集成股,只能沿着陆晏宁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流到地面的时候陆晏宁终于动了一下,微微抬起右腿,蹭了蹭周拓的脖子,撒娇道:“帮帮我。” 他们两zuoai时的默契惊人,不用说周拓也知道他的意思,托着他的大腿帮他抬得更高。 “可以告诉我了吗?” “嗯?”陆晏宁脑子里一团浆糊,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几个叔伯联手,要把我赶去做北美区的负责人,估计下个星期就得动身。” “为了不让我见到爷爷,他们一定会阻挠我回国,”陆晏宁慢悠悠的抬起来看着周拓,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因情动产生的水雾,“你会去看我吗?” 说完他像是后悔了一样,抬手捂住周拓嘴巴,笑着摇摇头,“不用回答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蓄起力量挤压下身,终于缓慢而艰难地把那根浸满酒香的软木塞排了出来。 塞子裹着最后一小滩酒液砸在石材地板上,骨碌碌滚了几圈。 陆晏宁仰起头,笑吟吟地看着周拓。 周拓亲他翘起来的嘴角,“我说话算话,今天你要什么都依你。” “那你怎么还不插进来?”陆晏宁轻轻摇动身体,就连挂在周拓手上的小腿也跟着晃了晃。 “好。”周拓哑然失笑,就着这个姿势,掏出自己早就硬起来的性器,插进陆晏宁温暖紧致的身体。 …… 周拓如他保证的那样,只要陆晏宁不开口就绝不停下,只是他顾忌陆晏宁的身体,做得很克制。 一直到后半夜陆晏宁还不满足,即使他累得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周拓搂着他在浴缸里做了一回,他无论前后都无法再流出东西,周拓只能靠他的表情来判断他是否到达顶峰。 仔细冲洗干净,周拓给他里里外外都涂上了药膏,整个过程他都乖得不可思议,即使弄疼了也只是微微瑟缩一下,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然而周拓刚刚把他放在大床上他就又挣扎着醒了,也不算醒,眼睛都还闭着,只是动了动,嗫嚅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拓凑近嘴巴才听清,都这个样子了他还在不断重复“进来,还要”之类的话。 “不要了,乖,好好睡觉,”周拓亲了亲他额头,大概知道他今天为什么难得的脆弱,安抚道,“别怕,我会去看你的。” 陆晏宁睁开了眼睛,呆呆地看了他两秒,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挣扎着爬起来,握着半硬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周拓哄也不是发火也不是,无论他说什么陆晏宁都听不进去,他只好妥协,把陆晏宁推倒在床上,让他侧躺着,从后面插了进去。 饶是周拓,也有些疲倦了,惩罚性地掐了一下陆晏宁的乳尖,就这么抱着他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