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凋零的玫瑰

    程峰和姜斐然认识这点戚柒看出来了,但要说他俩是情侣?

    戚柒面色古怪地看着晋千,为什么他就这么肯定?

    晋千看出了戚柒内心的疑惑,他好笑地解释说:“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gay的直觉吗?他俩一看就和我们是同类。”

    戚柒:“……”行吧!倏地,他想起一件事。

    “你觉得第三阵营会是谁呢?”戚柒摸着下巴沉思道,“规则上说只要找出第三阵营就可以获胜,但是第三阵营却要把所有人都淘汰才算赢,这是不是有点太不公平了?”

    晋千表示同意:“确实,除非有什么情报是我们不知道,而第三阵营知道的。”

    戚柒:“比如?”

    晋千:“比如我们所有人的身份。”

    戚柒皱起眉头,沉默半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还真不一定能赢。

    “但是……”

    戚柒听到晋千的停顿,抬起头望向他,“但是?”

    “但是你别忘了,规则上还有一条,不限游戏方式,找不出第三阵营,只要把所有人都杀掉……”

    晋千的话没有完全说完,但是戚柒已经领会到他的意思。

    没错,只要把除自己以外的人全都解决掉,这个前提条件自然就不复存在,同理对第三阵营也适用,发展到最后恐怕就是一场自相残杀的游戏。这也许就是节目组设立第三阵营的最终目的。

    赵之桥拥着何悦来到三楼,正好遇到关上房门准备离开的曾不知,何悦的视线刚对上曾不知就立马移开,目光躲闪,赵之桥以为她还在被刚才的场景影响,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小声安慰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冲曾不知点点头示意一番便带着何悦进了她的房间。

    曾不知从何悦身上收回视线,无所谓地耸耸肩,想到四楼的某个人,他的眼中流露出阴狠又yin邪的目光,这个贱女人把他拉进这个坑爹节目,就算他不能活着出去,也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砰砰砰。

    元梅听到敲门声有点犹豫,在这里谁会找她?她心中牵挂的那个人根本不屑她的关心。门外的人似乎等急了,敲门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最终元梅还是去开了门,当看到门外那个人的一瞬间,元梅几乎立即做出反应想关上门,曾不知比她更快一步卡住门缝,以一种不可拒绝的强势挤进元梅房间。

    看到曾不知随手落锁,元梅心里咯噔一下,心里难得升起慌乱。

    曾不知皮笑rou不笑地扯动面部肌rou:“元影后也会害怕啊?你把我拉进这个游戏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呢?嗯?”

    他一步步逼近,元梅一步步后退。

    “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元梅,曾不知脸上露出一股快意,狰狞的笑容在元梅眼里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你别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曾不知不屑道:“你倒是喊啊!你当我是傻子啊,这房间的隔音效果有多好你当我不知道吗?就算你喊天皇老子都没用!”

    他把元梅逼到床边,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往头顶一扣,“我劝你最好乖乖听话,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今晚留你一条小命。”

    元梅也不是傻的,闻言顿时瞪大美目:“你是狼人?!”

    曾不知也不否认,俯下发福的身体,嗅着诱人的女人香陶醉道:“知道就好,乖乖把腿张开。”

    元梅撇开头避过曾不知的吮吻厌恶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用不着这样恶心我!”

    “臭婊子!”曾不知啐了一口,抬手就往元梅脸上招呼,“给脸不要脸!你不关心自己的命,那姜斐然呢?”

    他下手的力道完全没有收敛,元梅的脸颊瞬间被印上红印,脑袋更是一片头昏眼花,但是她仍然听到了曾不知的话,她瞳孔微震,难道她猜错了?姜斐然并不是狼人?刚松了一口气还没缓一口,就被曾不知拉回现实。

    “我告诉你,今天你这个逼我是cao定了。你最好配合一点,否则今晚就要了姜斐然的命。”

    元梅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看起来是妥协了。

    曾不知松开她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手腕上都被勒出红痕。他满意地将元梅的衣服脱掉,丰满白皙的胸部裹着文胸跃入曾不知色眯眯的眼中。

    “这就对了。”

    元梅的内衣是前扣式,曾不知非常轻易地就挑开扣子,一对雪白傲然的白面团子立即跳出来,随着主人的呼吸在空气中晃荡,迷了老色鬼的眼。

    虽然他很恨元梅这个婊子的所作所为,但是她的身材和脸蛋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睡过一次就让他难以忘怀。

    元梅忍着恶心,任由曾不知罪恶的双手肆意玩弄她的rufang,渐渐地揉捏搓扁满足不了曾不知,他用嘴叼住元梅的rutou反复吮吸舔弄,看到元梅被他玩弄的娇吟连连,他舔的更加起劲。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元梅心中憎恨,她在被强暴,被她厌恶的老男人玩弄,但是她控制不了生理上的反应,她想忍住不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可是身体的快感出卖了她。

    她听到曾不知在嘲笑她下贱,她无力反驳,因为连她自己都这么认为。她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从麻木无神渐渐到清明透亮,最后充满坚定。

    如果注定只能这个结局,那她就最后再为他做一件事,希望他能够活着出去。

    元梅开始彻底打开自己,迎合曾不知的动作,“嗯啊~还要~再吸重一点嘛……”

    曾不知被她的sao样勾得神魂颠倒,“sao货!对,再叫大声点,再sao一点。”

    元梅的眼神晦暗不明,嘴上却更加配合地浪叫起来:“啊嗯……另一边也要~下面、下面已经湿了……”

    曾不知伸进元梅的蕾丝内裤一摸,果然被淋了一手的sao水,他yin笑一声,脱掉碍事的裤子,准备提枪上阵。

    元梅趁机将两条玉璧揽上曾不知肥硕的腰身,甜着嗓子娇嗔道:“不是说让我伺候您吗,您躺着,我坐上去自己动,您看怎么样?”

    曾不知一听更是眼冒绿光,这个姿势好,他喜欢!

    “哦……舒服……速度再快一点,屁股扭的浪一点,对,就是这样……好爽……”

    元梅骑着老色鬼的孽根上上下下taonong,看他一副沉浸在欲望里的样子,她不动声色地扯过旁边的被子,发狠地罩到曾不知的脸上,“老东西,去死吧!”

    曾不知到底是个男人,就算他已经是退休年龄,但是男女的力量差距还是在那的,当他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伸出手用力推了元梅的肚子一把。

    元梅吃痛,稍有不慎便松了点力道,正是这点破绽让曾不知反客为主,他反手就将被子闷到元梅脸上,用力捂住对方的脸,一边将滑出saoxue的rou茎再次捅回去,嘴上一边咒骂:“贱人!想杀老子!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货色,老子愿意cao你是你的荣幸!越不让老子cao,老子越要cao你,cao死你个贱逼!”

    “唔唔唔……”元梅不断挣扎,不断蹬着腿,她感觉到呼吸困难,她快要窒息了,渐渐地她没有力气再挣扎,脑海中走马灯似的不停闪过生前的片段。

    她是妓女的孩子,跟别的孩子不同,她的到来是不被任何人期待的,她妈本想拿掉她,怀孕会影响她接客,但是被医院告知她的体质做人流有风险,有可能会丧命,于是她妈迫不得己才生下她。

    之后她妈还是照常接客,对她这个拖油瓶也就是给口吃的,不饿死就行,其他的再也没有管她。后来她上学了,小孩子的话是最天真却也最伤人。所有人都排斥她是妓女的女儿,说她有脏病。可是她真的没有……

    她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阴郁。直到她上高二那天,来了一个转学生。他长得干干净净的,很帅气,也很阳光,他的笑容非常富有感染力,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排斥自己,他会对她笑,和她聊天,会安慰她说不用管别人的看法,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

    他叫姜斐然。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并没有那么糟糕,姜斐然就像一束阳光,强势地穿透层层乌云,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情窦初开的少女,瞬间就丢了自己的心。

    后来她被星探发现,步入了娱乐圈,天真的她在次次碰壁之后终于认清现实,没有名,没有权,更没有钱,她什么都做不到。于是她第一次接受了潜规则,潜她的人正是曾不知。

    她担任了曾不知导演的电影女一号,一炮而红,潜规则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尝过她的味道后让曾不知食髓知味。一次又一次地威胁她,让她上他的床,作为承诺,曾不知也给了她相当丰厚的资源。

    让她轻而易举地连续三年拿下影后奖杯。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她被知名导演包养的消息不胫而走,然而此时她已经名声在外,这点不痛不痒的消息对她根本没有影响,她唯一在乎的只是姜斐然的看法而已,可是她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经配不上姜斐然了。

    姜家是个豪门,豪门总是伴随着一些密辛,其实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当她去参加姜家举办的宴会之后才知道,原来姜斐然还有个弟弟,姜家主年轻时犯的错,姜远在十岁的时候才被接回来。

    而姜远这个孩子远不像他表明上那么单纯可爱,他曾经恶劣地用最纯真的表情说着最残忍的话,她至今无法忘记,姜远面带无辜地对她说:“你离我哥哥远一点,太脏了。”

    可是为什么呢?她知道她不配,可是她从来没有妄想过什么,哪怕知道姜斐然喜欢的人是程峰,是个男人也无所谓,从一开始她就只是希望和姜斐然成为朋友而已,这点要求很过分吗?

    为什么连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都能看不起她?她开始变得尖酸,变得刻薄,用一身刺将自己包围起来,别人刺她,她就加倍刺回去,这样才不会受伤。

    当她得知姜斐然的名字出现在的节目名单上,她心脏都被吓得漏跳半拍,这个节目是能随便上的吗!一不小心就会没命的!,于是她四处托关系为她也争取了一个名额,不为别的,只为了能在必要的时候帮到他就好。

    可是现在,她好像还是什么也做不到,就和以前一样……元梅的意识逐渐涣散,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不断流逝,终于要结束了吗……

    当身下的人完全停止挣扎,曾不知意识到什么,但他依然没有松手,嘴里的咒骂还是没有停:“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吗?做梦!就算你死了,这副身体也得等老子玩腻了再扔!”

    他胯下的动作不减反增,cao得愈发用力,只是身下的人再也不会给他半点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