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高潮
许少卿继续轻轻揉着安鲤射完正在软下来的yinjing,一边观察着镜子里的安鲤。 那些会所的小0表情都很生动,无论是疼了还是爽了,他们的情绪表达都很夸张和直观。这些专业的性工作者知道攻都喜欢小受被他们干到受不了的样子,因为这会让男人得到心理上的满足感。没人喜欢和死鱼zuoai,所以他们会在原本的感受之上把反应做得更淋漓尽致、销魂蚀骨一些。 这是门学问。 许少卿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知道安鲤不会叫得那么好听,神情那么迷乱,身体摆动得那么漂亮。但也万万没想到他能就这样草草就完了。 安鲤射时只是低头抿着嘴,腰往他的手里送了几下,几乎没发出喘息之外的声音。然后他皱了一下眉,神色很快恢复正常,看着镜子里的许少卿反驳道:“才不是。” 许少卿:“?”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安鲤是在反驳自己刚才说的“不是因为你想cao女人了,而是因为后面被老公给cao爽了”那句话。 “我只是太久没有释放,身体有点敏感,刚才那里蹭到墙壁才会有反应。”安鲤脸上那副神情像是害臊着急着要澄清什么不得了的事,“往屁股里放东西怎么会舒服。难受得要命。” “太久?” 许少卿本来看他冷淡至极的高潮反应十分扫兴,听到这句又来了兴趣。安鲤软掉的家伙乖乖的手感很好,让许少卿有点爱不释手。他一边揉那个乖家伙,一边在后面轻轻顶他里面。他慢慢插进去,研磨转圈,垂目看着安鲤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如邀请般轻轻扭动着的屁股。 他舒服得想要融化,声音都放软了:“有多久?和我说说。” 现在安鲤的后xue适应得很快,很容易就会被cao软,像是在主动吸舔着roubang。许少卿很享受这种仿佛是对方在主动的感觉。 安鲤其实在尽力忽视下身前后一起传来的怪异感。他想也没想顺嘴回答道:“怎么也得两三年了吧,没离婚时候就很久都不做了,更别提后来我进了监……” 他突然闭了嘴,好像为了要澄清什么,反而却说出了更加害臊的事。他有点无法找补,脸一直红到脖子,断在那里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不过许少卿看上去完全没注意后半句,只第一句就给他惊着了。 “你两三年都没zuoai?你是指两三年没和“别人”zuoai对吧?都是自己手出来吗。” 安鲤很窘迫,但许少卿没提后半句他也算松了口气,老实回答道:“不手,没心情。” 许:“……你怎么做到的?两三年不发泄,做梦的时候这玩意不会自己竖起来射吗。” 安鲤在镜子里看到许少卿真心惊诧的脸,挺无语,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一直以来疲惫,心焦,绝望,他真的完全不会去想那种事。像这种养尊处优的滥交同性恋可能没法理解吧。 不过……许说过的情况倒是也出现过。 他依旧很窘地诚实回答:“会有的。醒来时会发现……弄脏了。不过大约一共也就一两次。” “……” 安鲤觉得本来脉象平稳的大地瓜好像在自己体内充气一样,一边抽插,一边越来越大了。 许少卿把他穿着的衣服剥起来,套在捆绑的手腕上固定住,又按在镜子上。 “醒来时发现弄脏了?大叔,你不觉得自己说话特像初中生吗。”许少卿抱住他光溜的身体,上身贴在他细瘦的后背上,一下接一下,顶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许少卿把鼻子埋在安鲤的颈间,除了嗅到刚才不久前安鲤在这里洗澡留下的牛奶沐浴乳香,还有一层薄薄的汗味。那汗的味道不难闻,和牛奶味混在一起,又甜又腥,诱人之极,让许少卿情不自禁想要箍紧怀里的人,把鼻子埋得更深些。 许少卿想,看来安鲤这个可怜的傻家伙真的丢失了他的卖身钱,在这个并不闷热甚至有些微凉的初秋夜晚,很焦急地走了很久,才会出了这么多汗。 他伸出舌尖一下一下从下往上舔着安鲤的后颈。安鲤一颤,连忙躲避:“脏!我出很多汗……” 许少卿抬头:“哦,是吗。” 然后他又俯得更低,直接去舔安鲤的腋下,还把他稀疏的毛发含在嘴里。 “我x……”安鲤整个人哆嗦起来了。 他痒到受不了,而且他极其尴尬。他想自己出了那么多汗,那里会不会有奇怪的味道……会不会让许少卿更觉得自己是垃圾堆里来的,更嫌弃自己不干净?他立刻就想放下胳膊夹住,却被许少卿用力按在镜子上动弹不得。他低头看见许少卿一边舔他出了汗又敏感至极的胳肢窝,一边抬着眼皮用他那对色情又漂亮的眼睛注视着安鲤。 许少卿真的好喜欢看安鲤现在这个窘迫不自在得好像是自己给祖宗十八代都丢人了却又无计可施的可爱样子。他用力舔了几口腋下,就转而向前,用牙齿从乳晕开始大口咬住了安鲤的乳rou,含住,舌尖在嘴里轻轻揉推他的乳尖。 “嗯……”安鲤看着他那种有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色欲眼神,一哆嗦,塌着腰绞紧了后xue。他的yinjing又勃起了。 许少卿让他夹得粗声一哼,握住他的腰,忍不住一插到底。接下来的几下,下下都重得啪啪作响,捅到最深处。 安鲤止不住有点痛苦地叫起来。 许少卿一开始用力,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抱紧安鲤,把人固定在自己胸前做支点,然后甩腰再次开启了凶残射钉枪模式。 ……这男人的腰力真跟野狗一样。 安鲤听见许少卿在耳边的喘气低吟声,也跟野狗一样粗鲁,听上去舒服得不行。 也许是同为男人的原因,他听到许少卿那么舒服的声音,就像受到了心理暗示,yinjing也一直在不断跳动。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他想,这个许,真的很变态啊。他单位的人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美男下班回家会和男人3p吗。还一边干别的男人的屁股一边舔人家的胳肢窝…… “!!!” 安鲤感觉到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 “你又想什么呢。老公的jiba就那么没存在感吗?”许少卿十分不满。把他干到这个地步居然还能溜号,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毛病?他把安鲤的屁股抬高了点,调整角度,射钉枪就报复般高速冲着前列腺敏感点狠钉下去。 安鲤刺激得浑身发麻,打着弯儿尖叫起来,忍不了地求饶:“不要这么顶那里!我又要憋不住……” 许少卿咬舔着他的脖子,湿漉漉地说道:“我就想让你憋不住,尿出来。像上次一样,喷泉似的,多可爱。” “啊……啊!不行!你!变态!”安鲤哑着嗓子叫不出高调,听上去只像是一阵阵刺耳的急喘。 许:“跟我zuoai的时候总想别的,这可不是好习惯。我得帮你学会集中注意力。” “嗯不……不要顶了……”安鲤用哭腔说着:“不要顶了,我现在尿不出来的,难受死了……” 尿不出来? 为什么。 许少卿下意识看了一眼安鲤的前面,那个可爱的小东西又直直地翘起来了。 干……因为太硬了所以尿不出来啊。 他长叹一声,他觉得自己可能要坚持不了多久了。 为什么是个直男还能这么好cao?为什么。 许少卿的自问没有得到答案,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着那个玩意儿笑了一下说:“所以现在你有蹭到墙壁吗,宝贝?” 安鲤:“……” 看着他慌乱无言的样子,许少卿色欲低哑的声音中加杂着轻佻调侃:“这位敏感的直男先生,看来你现在连蹭空气都会勃起了啊。” 安鲤越来越感觉到这个男人极具报复心,不仅是行为,连说话都非要以牙还牙不可。 许少卿高兴地压住他的腰狂插,又握住了他的yinjing用力撸。他感觉到那个东西正在迅速翘起来,在自己手里止不住地充血跳动着。 “你好像又要射了哦。” “不,不会……你这么捅我后面我怎么可能射得出来!先,先停下……停一边也行……”安鲤脸憋成猪肝色了。许少卿用力干他的前列腺让他感觉好想尿,可是他的手又把安鲤的yinjing撸得硬邦邦的,又胀又爽,像是把他的通道堵住了一样,让他找不到尿出来的感觉。这种两边哪个都出不来的感觉让他断定肚子马上就要被许少卿玩炸掉了。 许的口气倒是轻松,仿佛跟他不在一个世界:“现在怎么可能停?停不下来啊。” “停!我cao你……你他妈的我不行了……住手!cao!求你了……不要……我干死你!嗯停一下,就一下,求你了,让我先……你他妈的狗东西!放手!”安鲤一边骂街一边求饶,挣扎着却解不开两只捆在一起的手,整个人像是要疯掉了。 许少卿听了他的话,不但没有手下留情,反而变本加厉,一边狠撞,一边用大指揉搓刺激安鲤的guitou,口气像个催债的混蛋:“呵,说尿不出来,又说射不出来。老公前后都这么卖力伺候你了,你总得交出点什么来吧。嗯?” “啊……出来个屁!这样弄……我要炸掉了!找别的同性恋捅捅你屁股就知道了你他妈的……”安鲤沙哑嗓子的哭腔听上去很惨,可说的话倒还是勇气可嘉。 许少卿笑脸一僵,更用力撸动着手里的性器,还用指甲尖用力搓刮安鲤的冠状沟。 安鲤被刺激得哑着嗓子长长地呻吟起来,身体也阵阵痉挛着。许少卿感觉安鲤的后xue越绞越紧了。 “你下面可真会吸……”他忍不了了,用全身力气狠狠撞安鲤的屁股,“老公想射了……” 安鲤被撞得两腿完全没了支撑力,根本跪不住,可起又起不来趴也趴不下,简直受罪至极:“放手!放手!先出去!呃嗯……” 无论安鲤怎么哭叫,许少卿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就快要到了,尾椎阵阵发麻。安鲤徒劳的乞求声音在他就是和谐美妙的催化剂。他就这样顶着前列腺猛干了十几二十分钟,即将迎来他的顶点。 “啊!……” 安鲤却好像比他先了一步。本来一直又骂又哭,像是癫狂了一样乱叫。可突然却直挺挺的,嗓子里发出嘶哑压抑的咯咯声,许少卿放在他后xue的东西在里面一动,他就会剧烈地宛如触电般抗拒着浑身猛然哆嗦起来。 于是许少卿抬头从镜子里看安鲤。 突然安鲤又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从他的马眼里流出一股半乳白色的晶莹的液体,然后又是一股。他猛地向后倒在许少卿身上,眼神涣散失焦,张着溢出口水的嘴,压抑地掐着嗓子眼喘息。他的眼睛是红的,鼻尖是红的,整个人浑身都红透了。然后他就失着神,随着他身体挺动的频率,一股接着一股,一抽一抽,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液体。 不只是jingye,也不是射出来的,而是如稀释过的炼乳,淅淅沥沥,粘粘乎乎,从他怒张的马眼里一股脑流淌出来的。他的yinjing还在跳动抽搐,他的身体也是一样。 许少卿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想。这才是他高潮的样子。刚才射精时的死鱼脸是装给我看的。可是他现在被我cao得流汤儿,装相都装不出来了。 他一边做着最后冲刺一边说道:“你前列腺真敏感,老公随便一cao就把你精水都顶出来了。就算都是男人,你的高潮跟老公这种射精是不一样的,你感觉得到吗?” 射精前是yinjing最硬的时刻,许少卿坚硬如铁。他用铁杵一下下凿在安鲤身体里那张凸起的小rou嘴上,又把jingye全部喷淋了上去。 在他撞射的时候,已经恍惚的安鲤哑声哭叫,前面又滴滴答答流出了一滩汁水,颜色照比刚才更加浅淡,似乎就只剩下尿液了。安鲤求饶般用手去勾他的脖子,摸他的脸。高潮之后他的语调又娇又细:“老公,老公不要了,求你了……” 许:“……” 他这一刻好像终于满足了,控制不住地低声叹息,紧紧抱着安鲤,亲吻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