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锁金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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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绍单手一把将少年扶了起来,感觉到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得更轻。 少年似乎伤了腿,走路深一脚浅一脚,呼吸都在发抖,脸上还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齐绍干脆重新在他面前半蹲下身,示意他到自己背上来。 少年呆立在原地没有动,齐绍又看向他,用短促的狄语道:“来,我背你。” 那少年这才如梦初醒,小心翼翼地趴到了齐绍背上,还有些胆怯似的,不敢完全将脏兮兮的身体贴向齐绍整洁的衣料。 齐绍却不以为意,轻巧地把他背了起来,反手搂紧了他的膝弯,嘱咐道:“抱着我。” 少年看起来约莫十四五岁,站起来时已经有齐绍的肩膀那么高,却瘦弱得像只小猫,几乎没有多少重量。 齐绍稳稳地背着他走向河边。起初少年还浑身僵硬,不敢贸然伸手,但背着自己的男人宽阔的肩膀实在是温暖可靠,他终于还是抵抗不住诱惑,慢慢地将手环了上去。 少年迟缓的动作让齐绍微微勾起了嘴角,他刚想开口说话,忽而在一片寂静中听见了背后的小家伙腹中发出的阵阵哀鸣。再想想对方之前那可怜的模样,显然是饿极了。 齐绍将少年安置在自己刚才休憩的草地上,把一旁的食盒打开,推给他道:“吃吧。” 少年一见到食物,湿润的双眸骤然放了光,伸手便抓起一块月饼往嘴里塞,差点直接整个囫囵吞了进去。 看着坐在地上飞快地大口啃咬着月饼的少年,齐绍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慢点吃,别噎着了,又没人跟你抢。” 少年充耳不闻,鼓起的腮帮子里含满了糕点,像是从来没有吃到过如此香甜可口的食物一般,生怕还有人会从他嘴里把东西夺走,仍是贪婪而费力地咀嚼吞咽。 齐绍叹了口气,也就由少年去了。 他还记着少年腿上的伤口处,趁对方狼吞虎咽的时候,上手撕开了那破破烂烂的粗布裤子,果然看见肿胀的脚踝。 苍白的皮肤上覆盖着污泥,又红通通地肿起,周遭还有青紫的淤痕,与细瘦修长的肢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齐绍摸到那少年的伤处,少年顿时身体一缩,本能地想要逃走,但很快又颤抖着放松下来,吞咽声里夹杂着近似哽咽的痛呼。 齐绍看得皱起眉,尽量轻地抚摸试探着那伤处的情形,确定只是扭伤,没有伤及骨头,稍微松了口气。 他一用力,便从自己的衣摆上撕下一块布条,略微抬高少年的小腿,仔细地替对方将脚踝包扎起来,固定成一个易于恢复的形状。 少年忍着没动,但那种痛还是让他呼吸一紧,吃下去的月饼都噎在了喉咙里,一下子涨红了脸,咳嗽起来。 齐绍系好用来充当绷带的布条,见少年被糕点呛到,连忙轻拍他的背脊替他顺气。 少年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咕咚一声咽下最后那口月饼,连眼角和鼻尖都微微发红,唇边还沾了些饼渣,可怜又可爱。 齐绍哧地一笑,顺手抹了一把少年的嘴角,拭去月饼的碎屑。 他起身走到河边,把酒壶里的酒尽数倒了,换成清冽微甘的河水,又从衣摆上扯了块布料下来浸湿,回到懵懂的少年身侧,不太顺手地为对方擦了擦脸。 齐绍到底没有照顾过人,动作也不熟练,甚至显得有点粗鲁,少年却乖乖巧巧地任他折腾。 污迹被一点点擦干净,那少年白净而称得上英俊的面容终于完全展露出来,齐绍把弄脏的衣料扔在一边,递了装着清水的酒壶给他,看着他小口地喝水,总觉得他眼熟。 但狄人在夏人眼里,就如同夏人在狄人看来一样,都长得差不多。 左不过是高鼻深目、异色瞳孔与天生白皙的皮肤,这奴隶少年应是混了一半夏人的血统,倒显得要与众不同一些。 也许是像贺希格吧,齐绍想,那位右贤王也是混血,大约是混血儿都长得差不多的缘故。 “你叫什么名字?”齐绍特意用狄语问道,“是谁的奴隶?我去把你要过来……” 他本是好心,想要帮这小奴隶一把,谁知少年听他这么说,忽然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兽,蓦地戒备起来,腾地一下便拖着刚包扎好的伤腿连滚带爬地窜出老远。 齐绍差点被吓了一跳,又唤了他几声:“喂!你跑什么?哎——” 少年受着伤,却还是跑得比兔子还快,齐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远处草丘后,又无奈地笑了出来。 算了,不过是萍水相逢,对方若是不愿意,他倒也不会强求什么。 齐绍拎着酒壶和空了的食盒信步走回营帐,直到他走远,草丘上的灌木丛后才冒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苏赫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干裂的嘴角,仿佛还能尝到一丝糕点残存的甜味。 除了早逝的娘亲,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待自己这样温柔的人,那人还长得那样好看,一双眼睛像天上星星一样亮——他甚至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吗? 如果不是腹中的饱足感,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那个人……是岱钦的新阏氏,是夏朝的大将军,肯定不会喜欢自己的。 想到这里,苏赫不禁蔫蔫地耷拉下脑袋,一头乱糟糟的卷毛像野草似的,毫无生气。 齐绍回到自己的帐子里,齐星齐月迎上来分别接过了他手里的酒壶与食盒,齐星突然惊讶道:“公子,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了?” 齐绍回想起那个奴隶少年,借口道:“大概是天色太暗,被灌木丛的枝桠挂到了吧。” 齐星心疼那从夏朝千里迢迢带来的料子,总共也就没有多少匹,公子又不爱穿狄人的衣裳……她忙和齐月一起为齐绍脱了外衫,准备等会儿挑灯缝补。 中秋便算是这样马马虎虎地过去了。 日子一天天寒冷起来,朔风席卷过草原,原本青碧色的原野逐渐染上枯黄,风沙也日益变大。 凛冬将至。 岱钦原本想接着在齐绍身上用那高丽的药玉,那东西却不怎的不见了踪影,像是凭空消失了似的,遍寻不着。 好在齐绍的身体于床笫间已被调教得颇为纯熟,仍留着几分烈性,倒是比只会求欢的性奴来得有趣。 没了那根恶心的东西整日折腾自己,齐绍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岱钦便又得了新玩意,迫不及待地要在他身上试验。 齐绍正好好地待在自己的帐子里读书,那早背得滚瓜烂熟的兵书被他翻得书页都快掉了,他还是孜孜不倦地反复看着,忽然就被岱钦派来的人“请”去了王帐。 王帐中烛火通明,岱钦屏退了左右,招手让齐绍过去,像是唤什么宠物似的。 齐绍垂着眼帘,忍下心里的不服气走上近前,被岱钦一把拉过去,跌坐进他怀里。 这样的突然袭击,齐绍都已经习以为常,只面不改色地任由岱钦调笑。 岱钦今日刚忙完族中要事,点了兵马布置好冬日的防卫与cao练,正想找齐绍发泄,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 “波斯人的物件,好看么?” 齐绍听岱钦这样问,目光随意地瞥过去,看见那匣子里盛了三枚金环,小巧玲珑的饰物像是耳环,又与耳环有些不同。 那细细的金环上还有精巧的雕花,镶嵌着细碎的透明宝石,在帐中烛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确实璀璨夺目,煞是好看。 然而齐绍却无瑕欣赏,岱钦剥光了他的衣裳,热烫的手掌抚摸上他饱满紧实的胸肌,让他立时绷紧了身体。 横贯在左胸口的伤痕依旧醒目刺眼,在男人有意的摩挲挑逗下,齐绍胸膛麦色的皮肤泛起薄红,两粒茶色的rutou不受控制地硬起,像小石子似的缀在胸前。 岱钦低笑着拿手指去捻他硬挺的乳首,吹着气在他耳边说:“我一看到这套金环,便觉得好看,若是戴在你身上,肯定更好看。” 敏感脆弱的rutou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捏起来揉弄,夹杂着刺痛的麻痒从乳尖蔓延开来,齐绍听出岱钦话中的深意,看那金环的眼神立刻变得深恶痛绝。 他本能地想要躲开,却被岱钦刻意在胸口掐了一把,霎时疼得脸色扭曲,一声痛呼憋在喉咙里,喉结不住地滚动。 胸前硬起的rutou却在粗暴的对待下愈发挺立,甚至有些红肿,被指头用力挤压得变形,又松开弹回原处。 岱钦的目的再明显不过,齐绍又惊又怒,他为人正直,“嫁”到北狄后事事隐忍,本以为不会再有比被人cao弄更难堪的事情了,哪里想得到还能有这般折磨人的手段。 他被岱钦禁锢在怀中,一番玩弄下来,两边rutou都已经高高肿起,下身也已经情动,却仍保留着理智与尊严。 趁着岱钦伸手去拿那小匣子中的金环,他找准了时机,便想要从男人怀里挣脱。 可这床榻方寸之间,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齐绍慌乱之间,不慎被未褪尽的衣物绊住,摔到地上,而后就被岱钦眼疾手快地捉住了脚踝,拖回榻上。 “承煜……你跑什么?” 岱钦头一回见齐绍反抗得这么激烈,更来了兴味,将他大字形地摁在铺着野兽皮毛的床榻上,跻身他双腿间让他无法再逃离,笑吟吟地欣赏起对方窘迫的神态。 齐绍双手被捉到一处固定住,还不愿意认命,徒劳地踢动双腿,扭动着身体想逃,却只能将岱钦蹭得更为心猿意马。 男人下身勃起的硕大阳物顶在齐绍腿根处,挨着齐绍半硬的男根,把那物事也磨蹭得更为精神。 “不!不要……”齐绍喉咙里呼哧地喘着粗气,终是在岱钦捻着金环,向自己胸前凑过来时失控地叫出了声。 但这拒绝来得太迟,岱钦将那金环的开口处对准了被蹂躏成深红色的rou粒,猛地一用力将缺口捏紧,尖锐的细环刹那间便刺穿了齐绍的rutou,结结实实地挂在了他胸口。 乳尖被贯穿的疼痛瞬时让齐绍浑身一颤,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痛苦的是这乳环所代表的屈辱。 戴上这东西,就像是在他身上留下奴隶的烙印一般,令他从心底里泛起战栗与厌恶。 齐绍喉间溢出濒死野兽般的悲鸣,身上分明的肌rou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隆起,岱钦灰蓝的双眸将身下男人的痛苦尽收眼底,随后毫无犹豫地将他的另一边乳首也扣上了金环。 被刺穿的皮rou渗出血丝,岱钦的目光被那点点猩红吸引,低头去舔舐,如同要将齐绍吞吃下去一般含着那rou粒吮吸,把血迹舔得干干净净。 齐绍已然脱力,眼神空洞地望向帐顶,胸前乳首与周围的皮肤都被舔弄得湿润滢亮,穿过rou粒点缀其上的金环也沾着唾液,更加闪闪发光,香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这便受不住了么?”岱钦从齐绍胸口抬起头,直起身体俯视着他,幽深的眼神晦涩难明。 岱钦伸手拨弄了两下对方胸前自己刚刚镶嵌上去的乳环,挑眉笑道:“还有一个呢,你猜猜,要戴在哪里?” 齐绍放弃了挣扎,将神智游离在外以抗拒岱钦的折辱,两人之间在狩猎大会后好不容易有了那么一丝微妙缓和的关系,在此刻倏尔荡然无存。 他的缄默与平静让岱钦骤然失了兴致,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阴鸷。 下一刻,岱钦便揭晓了问题的答案,最后的那枚金环,被他粗暴地扣在了齐绍腿间阳物根部的囊袋上。 包裹着睾丸的单薄皮rou被轻巧地捏起,毫无抵抗之力地被穿透,剧烈的痛楚让上方硬着的rou柱都垂软下来。 “唔——” 齐绍的身体弹动了一下,腿根痛得几度抽搐,睁大的双眼终是湿润地淌下了泪水。 岱钦垂眼看他这幅模样,本应该觉得快慰才是,却不知怎的,心中莫名更为烦躁。 复杂的情绪纠葛在一起,让他手上完全没了轻重,草草地分开齐绍的双股,将那禁闭的xue口胡乱扩张了几下,便解开衣袍,握着硬挺的阳物往里闯。 齐绍感觉到身下钻心的剧痛,脸色都变得煞白,岱钦亦然,却还是强硬地将分身寸寸楔入,直到完全埋进齐绍的身体。 若说从前是岱钦单方面地折磨齐绍,这样的性事完全就是互相折磨,谁都讨不得好。 齐绍在这种无法忽视的疼痛中反而有了几分清明,冷冷地目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人各怀心思,视线交缠,几乎要撞出火星。 岱钦握紧了齐绍的腰,狠狠在他腿间抽动起来,硬热硕大的阳具仿若一根烧红的铁棍,烫得齐绍臀rou紧缩,rouxue死死绞着,在反复的进出中被cao弄得肠rou外翻,股缝间鲜血淋漓,毫无快感可言。 挂在囊袋与乳粒上的金环随着两人的耸动不断摇晃,拉扯着贯穿的伤口,带来一阵又一阵绵密的刺痛。 本就该是这样痛的,他们两个人之间,怎么能有温存呢? 当年齐绍刺伤岱钦的那一剑,没有要了岱钦的命,却让他临产的大阏氏为他担忧过度而难产血崩,一尸两命。 岱钦与少年相伴的妻子虽没有轰轰烈烈的情爱,却也相敬如宾多年,他从此再未续弦,直到那明摆着羞辱对方的议和条件被夏朝昏聩的老皇帝应允。 玩弄齐绍,不过是个余兴节目。 他终有一日还要再挥兵南下中原,得国称帝,让草原上世代颠沛流离的族人都能过上富足安定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