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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燃尽的幽暗火光映照在将军神情晦暗的脸上。身侧而来的光亮让他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五官切割出清晰的明暗交界,显出许久未在世子面前出现过的酷烈。那双泛着火光的眼睛幽幽看着身处帐篷中央的男人。 梁上垂下的绳索吊住重伤的身体,粗糙紧缚的粗绳将赤裸的躯体勒出道道带血红痕。伤痕累累的双臂紧缚于身后,被折起来捆绑的双腿紧栓在身躯两侧,腿间敞开暴露在胡人们面前,整个身躯失去任何借力能力,平悬于半空中任人摆布。 浑身发烫、意识模糊的世子低垂着脑袋,脸上汗泪流淌,毫无血色的嘴唇间牙关微抖。隐约能听到帐里声响的人气息微弱,双眼已无力睁开,额上不停渗出虚汗。被顶撞得不停晃动的身体钝痛不断,忽冷忽热控制不住得直发抖。 遭受长久折磨的身体伤痕遍布,远看凄惨无比。胡人士兵每一次猛力地顶撞都让虚弱的身躯震颤连连。身后的激烈抽插让垂散的黑发在空中颤动,世子含着鲜血的嘴巴被粗布堵住,发不出一声求助与哭喊,喉咙里微弱的呜咽抽噎被黏滑的交合声完全掩盖。 被撞得红肿的臀瓣上沾满胡人jingye,此时仍不停滴落在地。身后男人双手紧紧抓着rou臀,手里带着满满jingye用力不停抓揉着被顶撞得rou浪翻涌的白rou。xue里抽插榨出来的大量白沫积攒在后xue周围,浸润外翻而出的红嫩xuerou,不停润滑着胡人无休止的侵略。 靡乱不堪、不停涌出jingye的后xue被无数粗壮roubangcao干到无法闭合。早已对这具调教已久的身体熟悉,士兵们一插到底后立刻朝着那敏感点疯狂顶撞,插得高潮中身颤腿抖的人抽噎着不停流出yin水。被彻底cao开的后xue比女人身下还要湿软敏感,一被cao入就臀rou乱抖、腰胯痉挛着高潮流水。 “我说过,要让他时刻保持清醒。”将军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冷眼看着昏厥濒死的南夏世子在兵营中作为军妓不分日夜的用yin荡身体满足着无数战士。 瞧着世子鼻尖挂着的酸涩泪水在撞击力道下滴落,东胡将军摩挲着腰间锦囊的手微微一顿。 很快,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泼在了世子guntang的身体上。 凉水落地一下子冲散了地上斑驳混乱的几滩yin液秽浊。 神识不清的人突然被凉水一激,身体哆嗦了一下,被堵住的嘴巴猛地闷声咳嗽起来,呼吸不畅、倒吸凉气的气音听起来艰难紧涩,伴随着痛苦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气断息绝。 连咳几声后,堵在嘴巴里的那粗布又被鲜血染红了几分。 蜷了身子喘息几下,沉静许久的纤长睫毛开始微微颤动,掩在黑发下的那双混沌无光的双眼终于渐渐睁开了些。 咳嗽乱抖的身体很快就被人钳住乱动不得,在凉水浸润下,身后更加激烈深入的抽插让清醒些许的世子皱起了眉头,虚睁开的双眼通红含泪,喉咙里发出的绝望呻吟没有几个连贯的音节。 失焦打晃的目光无力的望着不停晃动的地面,直到注意到视野边缘那双长靴,世子视线才终于缓缓抬起。 身后突然深入的撞击让他立即浑身紧绷,呜咽出声,眼眶里的泪立即涌出,流过脸庞。 见他咬紧牙关、流泪呻吟,双腿止不住颤栗,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中仍本能的不停高潮,将军短暂的回想起他在宫中被拴着红绳调教成轻贱欲奴的时日,不由得在耳边不停歇的rou体撞击声中轻蔑的短笑一声。 几缕湿发贴在苍白的脸边,让那张本就俊美白净的脸蛋多了几分脆弱易碎、惹人欺凌的气质。湿漉漉滴水的身体白里透着红,明知是病态,明明伤痕斑驳,却仍在糙皮厚rou的胡人衬托下美得不可方物。 看到世子努力抬起头,将军收回了逐渐繁乱思绪,冷声开口,“想说话?” 看到那虚弱眼神失去了往日的锋利明亮,将军施舍给了他开口的机会,却并非因为怜悯。 旁边副将两步走过去,一把扯下了他嘴里粗布。嘴边流下津液和鲜血的世子忍着喉咙里的yin乱呻吟,有气无力的闷哼了两声,声音虚飘的说道:“你……你…不必……等他…回信……” 这话没头没尾,说出来之后,却让将军立刻变了脸色。 他深知他在说些什么。 他维持着脸上淡漠的神态,一直放在锦囊上的手却暗暗收紧了几分,“我本来在期待你求饶服软。” 世子没有力气和心思捕捉他的情绪,嘴里固执的断断续续说着早已酝酿好的话,“质子…回国…啊……无法…改变…你…他…啊…他……同意…停战……就…不会…因这些…事……阻碍…嗯…啊…你…你…只剩…三天…嗯…何必……”世子忍不住粗喘呻吟,意识短暂清醒起来之后,身体的剧烈疼痛紧随而来。说话声音越来越轻的人没了力气,渐渐垂下了头。 安静听完这些话的将军未细想,第一感觉就只觉得冷。一种在东胡皇宫中感受过的难言的冷再次四面八方浸透了他的身体,让他感到不适。 他们曾是纯粹的敌人,那时却莫名能有一瞬的心意相通。可如今,近在咫尺,他似乎再也感觉不到眼前这个人的存在,就像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再也没有感受到过兄长的存在。 他们是一类人。 将军看着面前被摧残殆尽、残喘至今的南夏人,在椅上沉默了下来。 世子的话虽然磕绊颠倒,但他明白他要说什么。将军坐在椅上努力思索,直到他突然意识到南夏人轻松将这看似毫无破绽的游说嵌进人心,将军立即回神,幽光闪烁的目光在世子身上道道可怖伤痕上徘徊。 这个南夏人的反应与话语正好印证了东胡王曾经对他的嘱托。 “不愧是巧言善辩的南人。”他从椅子上起了身,走到世子面前半蹲下来,近距离看向那被cao得不停闷吟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他回想起刚才世子赤身裸体被干的yin荡乱叫却仍妄图严肃谈论国事军政的场面,又觉得滑稽至极,于是笑声越发洪亮,一边笑一边说道:“我真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你竟还有心思想这些。” 将军笑够了之后很快收起那毫无暖意的笑容,重新恢复了冷面。他抬手钳住世子下巴,带着铁血味道的手指冷硬撬开那不停发抖的牙关,搅弄口腔的粗糙手指沾着津液压住软舌。感觉到世子瑟缩想逃,抓着他下巴的手立即用力掐住让他无法挣扎。听到世子恐惧的呜咽出声,手边碰触到顺着脸颊流下来的眼泪,将军眼神深暗了下去,突然掐着他的下颌用力吻住那不停打颤的嘴唇。 突如其来的粗暴侵略让将军气息立即席卷世子唇舌口腔,他一有想躲的苗头,那强势深入的舌头便搅弄纠缠得更加疯狂,恨不得在鲜血中让他彻底沦陷。被强吻的世子紧皱眉头,喉咙里的哽咽声越发明显。熟悉而狠戾的气息让身后被插干的后xue莫名紧缩起来跌入高潮,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浑身颤了起来。 他越憎恨面前的南夏人便越对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感到恶心。他厌恶的反胃,想要停止,却又忍不住吻得更深。感觉就连他嘴中的血渍都甘甜的令自己兴奋,心里矛盾烦躁的将军怒火渐盛,掐住世子的手劲越来越大。听到世子痛苦得叫出了声,软唇抖得越来越厉害,他几乎现在就想把他掐死在这。 忍住心中杀意,一吻作罢,将军舒畅的顺了气,松开了将世子下颌掐红的手。面前男人惊惧之下的紊乱热息与温润眼泪让他心中乍起的寒意渐消。他看了一眼世子被咬出鲜血的嘴唇,朝身后副将下令:“把他带出去。”说完自己率先大步走出了军帐。 全身绵软发抖的世子被拖出营帐,推上木台,赤裸上身被摁在在木槽之中。很快,自上而下扣住的木板将他的腰身紧紧卡在了木板之间。身上紧缚限制的窒息感让人产生一种被推上铡刀的错觉。虚脱高热的世子虽神思不明,身体却本能的在恐惧之下浑身哆嗦起来。 被绳索捆绑许久的双手早已麻木,勒出血痕的手腕下一秒就被锁在了木板上的镣铐之中。被打断的双腿垂在木板另一侧,从后面看去,便只能看到木板中间露着一个溢满jingye、软xue大开的yin荡rou臀。 眼见营地中央困住如此玩物,敌国jian细赤裸裸翘着屁股等待被cao,这般场景让几近疯狂的士兵们杀意性欲高涨。看热闹的众人立马围了过去。男人的roubang在起哄声中很快捅进了软xue之中,一插到底立即挤出大股白液,世子凄惨的呻吟引起士兵们越发高亢的嚎叫。不知是谁拿了军中的软鞭,带着倒刺的长鞭划破被情欲点燃的空气“啪”的一声狠厉甩在了世子柔嫩的身上,一道鲜红血痕立即出现在片片青紫之间。 毫不留情的一鞭似乎勾出了士兵们心中压抑已久的嗜血暴戾,世子的惨叫哭腔和鞭笞声在黑夜中此起彼伏,被男人猛顶的rou臀被抽出无数血痕,皮开rou绽的臀rou被撞击压扁,随后立即软弹翘起,如此反复被撞得啪啪作响,yin水四溅,鲜血直流。 听到世子哑声哭吟,将军站在远处军帐边上,将腰间锦囊扯了下来。他站在原地眼都没抬,只顾将锦囊打开,拿出了东胡王早先留给他的书信。 仔细看完信件内容,将军全身放松了下来。他长呼一口气,抬头望向头顶被火光照亮半边的天空,沉思了片刻。望着遥远的穹顶繁星,他不由得回想起刚才世子的那一套说辞,随即勾起唇角,冷笑一声。 他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心腹副将,“明日带一小队精锐,随我去一趟石城营。” “将军,这时候去见南夏人是……” 转头看到被困于士兵中间的世子泪流满面、几近崩溃,将军将手里纂成一团的信纸丢进了火堆之中,“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