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产乳,被皇帝cao射
西卡斯回到寝宫的时候,裴昭正坐在床上发呆。佛兰多告诉他裴昭尝试了逃跑,只是给看守的雌虫抓了回去,西卡斯也知道裴昭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认命,索性盘起腿坐到床上问道:“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不然朕看你迟早得憋死。” 裴昭瞥了他一眼问道:“是不是梅尔萨斯把我出卖了?” “是。” “你和他交易了什么?” “他把你卖给我,我退兵。”西卡斯坦诚地说道:“你早点忘了这个渣男吧,小裴同学,不值得啊。” 裴昭愣了几秒道:“什么渣男,你在说什么?” 西卡斯以为他心中还有不舍,想到自己的弟弟法尔西以前也是一片真心托付给了一只看似纯情实则水性杨花的雌虫,就以过来人的亲戚的身份苦口婆心地劝道:“毕竟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们人类不是向来讲究向前看吗?分手的男友就和泼出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 听到半天裴昭算是明白了,这西卡斯以为自己和梅尔萨斯有一腿,他怒极反笑道:“我和梅尔萨斯议长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他私通敌军,是我们人类的叛徒。” “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西卡斯沉默了几秒,问道:“该不会你在上面吧?” “西卡斯·维尔纳!”裴昭无法忍受这只雄虫的脑回路了,他刚想发作,就被西卡斯扑倒在了床上,年轻的皇帝亲了亲他的俘虏将军的额头道:“算了算了,不管你和他以前什么关系,反正现在你都是我的雌虫了。” 裴昭怒道:“谁是你的雌虫,老子是男人!” “小裴同学脾气还不小,你要是把这份精力留到床上也不至于每次都被我做到昏死。”西卡斯点了点头,然后取出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裴昭立马脑海中闪过无数严刑逼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心想终于走到这一步了吗,无论如何绝对不能把联军的秘密暴露。 裴昭刚准备英勇就义时,西卡斯就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老东西研发的这种让雌虫能够多产乳的药对人类有没有副作用......”思考了片刻后,他还是决定拿出了一颗比较小的药丸喂到裴昭嘴边,哄着道:“乖啊,吃了吧。” “......你觉得我听到你刚才说那种话之后我会吃吗?”裴昭闭紧了嘴巴,坚决不能吃下那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药丸。西卡斯·维尔纳并不很想强迫他,继续利诱道:“你吃下去让我看看效果,如果有效的话我今晚就不cao你了。” “你说的是...唔...”裴昭下意识地开口说话,就在这时西卡斯眼疾手快把那颗药丸塞到了他口中,裴昭来不及反应西卡斯就把一杯水灌倒了他口中,裴昭呛个半死,但是还是囫囵吞枣似的把那玩意儿咽了下去。 西卡斯还假模假样地拍了拍他裴昭的背说道:“没事吧,小裴同学。” 没事个鬼!裴昭顺了顺喉咙,刚准备骂他,就发觉自己的胸部一顿燥热,他下意识地想要脱掉上衣,但是西卡斯正目光灼热地盯着自己,他想了想还是忍着这份难受和西卡斯保持了一定距离。西卡斯心想不应该啊,老东西不是说这是立竿见影的吗? 他不满地拨通了通讯器,不知道嘀咕了几句什么,三分钟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挑男人直接踹门而入,然后单膝下跪道:“参见陛下,试验品呢?” 西卡斯眼神示意了一下正缩成一团坐在椅子上的裴昭,男人皱了皱眉然后走了过去,他不顾裴昭的反抗一把扯开了他的衣领,然后细长的手指掐了一把裴昭的rutou,果然断断续续地分泌出了一些清白色的液体。男人这才舒展眉头道:“陛下,臣的研究毫无问题。臣先退下了。” 说罢,男人就昂首阔步地走出了寝宫。西卡斯揉了揉太阳xue,咳嗽了几声道:“你别介意,川就是这样的。” 川,帝国首席科研学家。裴昭听过他的名字,通常都是和虫族大规模使用的生化毁灭性武器联系在一起,他没有想到这个名字竟然会和情趣药丸有什么关系。 西卡斯继续解释道:“这是川的小爱好,嗯哼,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了,我们继续吧。” 他缓步靠近了裴昭,裴昭刚想侧过脸去躲开西卡斯的吻,但是却被狠狠地固定住了,西卡斯长得的确十分帅气,年轻俊美,近距离地面对这张脸时裴昭却不会想到那些旖旎的情事,而是...如果自己有一把刀,杀了眼前这只雄虫的话,是不是一切就结束了? 古有荆轲刺秦王,今有裴昭弑雄虫。西卡斯当然不知道裴昭脑海里的史诗巨作,他顺着裴昭的喉结咬了几下,然后滑到他的胸口含住了那鼓胀下垂的rutou,和前几次干瘪的奶头不同,这一次裴昭的rutou又湿又肿,一吸便有清甜的奶水流入西卡斯的口中。裴昭闭上眼去不敢看这种yin靡的场景,自己竟然在被虫族的皇帝吸奶,但是...被吸得很舒服,肿胀的奶头感觉得到了释放,他扭动着腰身向把rutou继续送进西卡斯口中。 “被吸得很舒服吧,小裴同学?”西卡斯坏意地笑了笑,然后把裴昭抱起让他坐到了自己腿上道:“因为你刚才不给我吸,我决定今晚还是要cao你。” “你这是什么理论?不许插!”裴昭很想拍桌子,但显然他没有这个机会。裴昭的xiaoxue里面可是又热又紧,还在微微颤抖,比上面这个只会喋喋不休的强太多。西卡斯哪里管他说些什么,雄腰一挺,又粗又长的分身整根没入。 “不要!”裴昭尖叫起来,插进xiaoxue的yinjing的触感让他感到崩溃,让他感到又羞愧又耻辱,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 “小裴同学明明身体这么yin荡,每次还都敏感得和第一次zuoai的雌虫一样。”西卡斯放肆地cao干着yin水直流的花xue。从来没有被干到这么深的地方,而且是用这么粗大的yinjing,裴昭又爽又痛浑身直哆嗦,双乳则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不断地流出刺激的奶水。 坐着cao不太舒服,西卡斯又把裴昭压回了床上,换了个角度抽插,次次直捅花心。xiaoxue被cao得又酸又涨,好像要被捣烂一样。裴昭不断地喘息,被强烈的快感逼得五处可逃。他一定是疯了,为什么会被一只雄虫cao出快感,可是为什么会那么舒服,那么想要呻吟。 西卡斯的抽插又猛又快,在刮过花心的时候还会用力地磨一下,cao得裴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半张着小嘴,爽得口水直流。下体早就被射得一塌糊涂,甚至有一些还溅到了脸上。两人陆陆续续干了快半个晚上,最后等到裴昭昏死过去才堪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