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过度zuoaixiaoxue红肿不堪,得了性瘾,每天眠jian大roubang
郝淮最近很喜欢和林川缘zuoai,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两个人在林川缘家大干了一场以后,他就恨不得天天见到林川缘就来一炮,不管是前xue还是后xue,当然郝淮更喜欢林川缘cao他的小逼。 林川缘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是他难道能拒绝郝淮吗?每次见到郝淮都鸡儿邦硬。 所以他们zuoai的频率实在是太高了,恨不得上课小组讨论的时候都必须坐在一起,让林川缘在桌子下面抠郝淮的私处;他们的体育还全都选的是游泳,一上游泳课就搂在一起,享受着林川缘的上下其手;甚至晚上在寝室做作业也得要贴一起,其实是郝淮想坐在林川缘的jiba上写的,林川缘拒绝了,因为他发现两人zuoai做的实在是太没节制了,他决定恢复以前两三天一次的频率。 郝淮虽然表面上同意了,但是他感觉自己的下面实在是空虚的不行,总想含着林川缘的roubang,让他捣自己。 可是他一给林川缘说zuoai,林川缘就不同意,直接打咩。 可怜的郝淮只好每天等到林川缘睡了,自己起来玩xue,他那看着赏心悦目的修长的可以弹钢琴的手指就这样抠挖着自己的逼,捏那小阴蒂,还拿笔插进去,在前面抽抽插插,后面也不放过,一只手在前,一只手在后,总是玩的自己晃着腰,小声嗯嗯叫,但是就算这样郝淮也非常不满,根本就不爽射不出来,手指和笔毕竟又细又不够长,怎么能比的过林川缘的大roubangcao他。 郝淮不得不再想点别的办法,恰好最近林川缘好像在忙一个课题,每天都很累,晚上睡得比较早。 郝淮就想出了一个损招:他要眠jian林川缘。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提心吊胆,生怕林川缘醒来,但是他趴在林川缘的胯下给林川缘koujiao了半天,直到那roubang硬的不行了,郝淮流着口水抬头看他,林川缘还没醒,可能他确实是很累吧。 郝淮就自己坐了上去,他蹲在郝淮的胯部,用手把自己的xue撑了一个小洞,然后把自己的逼口对准林川缘的大rou,双手掰着自己的脚踝,可是那一坐一坐的根本对不准,总是滑走。 郝淮急了,他直接握住那roubang对准逼口坐了下去,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大叫出来,这个骑乘的姿势实在把林川缘的roubang吃的太深了,连根没入,爽的郝淮的呻吟都要压不住,他蹲着的腿也变成跪在床上,然后他左右摇晃着腰,上下起来又坐下,对着林川缘那根roubang一jian再jian,被射的脚趾蜷缩,爽的不行,自己也能射好多次。 就这样还不行,他还必须要把后xue再弄一遍,自己草草的扩张几下就又坐了下去,每每都把自己玩的翻白眼,还要捂住呻吟,真不知道是他jianroubang,还是大roubangjian他,就算林川缘还在睡觉,都能把他jian的要死要活。 就这样玩了得有一星期,他虽然每天自己清理jingye,处理的很好,但林川缘还是发现了,是因为他看到郝淮的xue太肿了。 林川缘因为觉得他们过度zuoai,所以每天给郝淮抹药,想让郝淮消肿,但是抹了一星期了,不减反增,那yinchun看着更肥厚了,连阴蒂都变大了,一看就是天天被疼爱的,林川缘纳了闷了。但是他明明每天都给郝淮抹药啊,怎么反而严重了。 看郝淮一问三不知的样子,林川缘眯了眯眼,决定晚上装睡,看看郝淮到底在干什么。 晚上,林川缘躺在那里装睡,郝淮就来到了他的床前,蹑手蹑脚爬上他的床。然后林川缘就感觉自己的内裤被扒下来了,郝淮趴在自己身上,殷红的小嘴含着吸舔着自己的yinjing,林川缘马上就硬起来了,那粗长的roubang弹起还打了打郝淮的脸,然后自己的yinjing被迫进入到了一个温暖之地,让他忍不住想要挺身。 “啊~”郝淮觉得自己的腰突然被人抓住摁了下去,xue里一瞬间就被塞得鼓鼓的,低头一看林川缘笑得不怀好意。 “我说呢,怪不得阿淮的逼老是红肿,yinchun变得那么厚那么sao,原来是自己每天在这加餐,怎么我的jiba就那么好吃啊?” 林川缘躺在那里,腰还是有力的挺送,一下一下像打桩机一样啪啪作响,和郝淮自己玩的完全不同,郝淮感觉自己的zigong口一直在被戳刺,逼把那都吃到了底,上下不住的摇晃,被cao的神志全无,只知道跟着那抽插的频率而晃腰,爽的舌头都伸出来要流口水了。 林川缘的双手还捏扯郝淮的rutou,把他们按压进乳晕里又拉出来,握住小小的白嫩的胸,又顺着背抚上腰线,还有那深入到下面的胯线,捏住那细腰,抓住富有弹性的挺翘屁股使劲揉捏。 “嗯啊~我,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啊啊啊啊~”郝淮摇晃着说道,他被cao的高潮迭起,潮喷了好多水。 林川缘又就着这个姿势把郝淮爆cao了一顿,把白色的浓精射入他的yindao,在浴室清洗时又后入来了一炮,整个浴室都是麝香味,日的郝淮直叫,眼泪不停的掉。 郝淮不敢了,他只好乖乖的忍耐着自己xue里的痒意,但还是总感觉不zuoai就不得劲,实在难熬的时候林川缘看他满脸汗珠的样子,也不舍得郝淮难受,只好去给郝淮舔逼,那rou逼都已经被cao的深红,吸舔着那两片saosao的大yinchun,用舌头感受那肥厚的风sao,直接就能把郝淮舔射。 不过,林川缘应该是不知道这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他的担心属实是多余了。 对于这段时间郝淮的异常,林川缘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上网查了查资料,又专门咨询了医生。得到的结论就是——郝淮可能得性瘾了。 林川缘不明白,郝淮怎么会突然就得性瘾了呢?郝淮和自己并不重欲的,但是好像自从上次两人在林川缘家大干完一场后,郝淮就开始索要无度了。 听说性瘾患者要是不被满足就会变得更严重,必须要满足才行,而且因为郝淮本身就是双性人的缘故,他的性瘾只会更加严重不会减轻。 林川缘倒是可以满足郝淮,他的精力还是很旺盛的,他有信心让郝淮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只是不知道郝淮能不能接受这一切呢? 大出所料的,郝淮知道后,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其实,我以前专门去查找过关于双性人的书籍,上面都记载着双性人天生yin荡,性欲极强。我开始不信,但是现在我不得不信这话了,我时时刻刻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生变化,甚至一到寝室都能闻到你的jiba味,觉得那jingye的味道都变得香甜,总想象着自己被你狠狠贯穿在身下,可能我就是要这样吧。”郝淮淡淡的说道,看似平静,但那红的要滴血的耳朵出卖了他的紧张。 自从他明白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注定不能和常人相比,他现在只关心林川缘会不会觉得自己很yin荡,会不会嫌弃自己。 林川缘看着郝淮安静的面庞,心里只觉得他可怜可爱。他想就算郝淮不喜欢自己,他也要忍不住告白了。不管结局如何,郝淮都必须是自己的人,要自己想象郝淮躺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样子,他实在是做不到。 郝淮看着林川缘沉思的样子,抿唇心想我真的要忍不下去了,我不能再只跟林川缘做炮友了,我一定要找时间跟他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