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阴星元皮
CP:李白X狄仁杰(千年之狐X阴阳师) 伪NP,真1V1 一尾:上阳台帖,二尾:暮雪归,三尾:梧桐落,四尾:赤辰风,五尾:星月辉,六尾:皎如玉(排名按个人喜好)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狄仁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李白,鎏金色的眸子有不解与疑惑,而更多的则是懊恼与愧疚。他不觉得自己和李白有多么深的交情,可对方居然为了他挡下了明世隐催动方舟核心的致命一击。九尾一口气生生断了六尾,血流如注。仅剩的三尾更是残破不堪。而紫发的青年蜷缩着,静静地躺在血泊中,看见他平安后闭上了眼睛,昏迷至今。 当时的攻击太过突然,几乎没人察觉到,李白再快也只来得及挡下。或许他可以推开狄仁杰,或许他可以。。。但没人知道为什么,或许连李白本人也不清楚。但身体,却先于意识行动了。 扁鹊进来,就看见狄仁杰怔怔地在床边,叹了口气,他说:"六尾不是那么好续的。狄仁杰,我建议你进入李白的意识,尽力把他唤醒,也能加快尾部的融合。" 就是。。。有点危险。 "不用说了,扁鹊。我知道了,我欠他一条命,这都是我该做的。" 扁鹊纠结了一会儿,无奈地拍拍狄仁杰的肩膀:"记住了,一定要出来。这次不行还可以下次。不能连你也迷失了意识。" 法阵开始,狄仁杰沉下心,在众多符咒加持下,终于进入了李白的意识。 这是。。。山?狄仁杰疑惑地看着山间小径与旁边的松柏。一轮明月幽幽地悬于天空。山下是一片茫茫的雾气。什么也看不见。 看来只能上山了。狄仁杰迈开步子,阴阳师的袖袍被风吹起,带来丝丝凉意。走了没多时,他听见了笛声。循声望去。月亮被云遮住,只大约分辨出树上有个人影。 "李白?" 一道飘渺的人影悠然落下。狄仁杰还未上前便敏锐地察觉到附近还有他人,他不由警惕起来。树后转出一人,身边也不知何时出现一人。 三个人?待到云散月明,狄仁杰惊讶地发现他们居然长得一模一样,三个李白? "李白?"狄仁杰试探性地又喊了一声。 拿着笛子的一边收起竹笛,一边自报姓名:"五尾,星月辉。" 树下的轻笑一声:"六尾,皎如玉。" 而悄无声出现在身旁的:"四尾,赤辰风。" 这。。。狄仁杰思索着:"你们,是李白的狐狸尾巴?呃,不是,我的意思是。。。" "众所周知。"皎如玉插话:"猫尾巴和猫不是同一生物,狐狸也是。" "我们都是李白,但也不全是。"赤辰风补充了一句。 还没等狄仁杰再回答,星月辉冷笑了一声: "你们跟他废什么话?" 气氛一下凝滞,像是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似的。皎如玉恶劣地挑了挑眉,赤辰风则更为严肃起来。 狄仁杰下意识地想拿出令牌以防万一,却发现自己一分灵力也无。 贵公子似的星月辉高傲地踏着月光,一步步走到狄仁杰身前,狄仁杰被他逼到了树旁,背靠着树。谨慎地观察着。 星月辉挑起狄仁杰的下颌,直接压在树上吻了上去。 狄仁杰:。。。?! 初吻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没了。 他愣了一下,开始挣扎着,想推开。但却被死死地压住。过了好一会,唇舌快麻木才被松开。 "星月辉?!你干什么?"狄仁杰喘着粗气,面色潮红。 "叫我李白。"星月辉颇为留恋地回味着,一边回答他"我们都是李白。其他的名字都是自己随意起的,只有"李白",是我们的真名," 狄仁杰被制住,跪趴在地上。 "李白!你,你们放开我!你们都想干什么!?" 皎如玉坐在地上解开狄仁杰的腰带,白皙的手伸入亵裤玩弄起来:"尾巴,往往比本体更诚实。喜欢什么,想做什么,从来不会顾忌~" 狄仁杰还想再说什么,但唇又被封住,星月辉吻着他,唇舌交缠,银丝暧昧地装饰着。 不,不,裤子。。。裤子被脱下来了。呜~什么东西。。。。。进来了。 赤辰风的手在臀rou上画着圈,又滑到了xue口,环绕着摸了几圈便伸进去拓展着。 狄仁杰还未经人事,在皎如玉的手中很快兴奋了起来。皎如玉不客气地含住了,像咬着rou骨头的狗,一下下的舔玩心爱之物。 狄仁杰难耐地挣扎起来,但无济于事。下体无法摆脱刺激,菊花不停地反射性收缩,却被压着润滑拓宽。整个人像是飞到云端,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所有的反抗都像隔着棉花。不,不,放开我。别,别碰那~别舔了一一不要,放开我~ 所有的呻吟被压在喉中不得出,只能一遍遍地呜咽着。却也挡不了被人玩弄。 晕红了双颊,狄仁杰很快就在皎如玉嘴里去了。初次高潮,不由得意识有些昏沉。星月辉放开了他,皎如玉很快便接了过来,放肆地吻着。 "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怀英?" 而赤辰风也已经开拓好了。找到了敏感点。他伸手一点。狄仁杰便预料之中的全身开始轻颤。 然而,有风起。 "啧,明明是我们先发现的怀英!还没正式开始玩呢!"皎如玉松开狄仁杰,不满地抱怨着。 "那你去打啊,打得过就可以先吃了。"星月辉也不高兴,刺了一句。 赤辰风退了出来。他们都是李白,记忆是可以互通的。 留恋地看了眼xue口,赤辰风和另外两人离开了。 狄仁杰狼狈地跪在地上,唇边还有白浊,衣衫不整,下体还露在外面,后xue仿佛还在被人开拓着。他轻轻喘着气,平复自己的心绪。耳朵却听到有脚步声响起。 他抬起头,又是两个李白。一个白衣胜雪,一个赤衣深沉却如焰火。 "二尾,暮雪归。" "三尾,梧桐落," 想到方才恍惚中听见三人的话。狄仁杰心一冷,他试图站起来。却被暮雪归轻飘飘的拍了回去。 优雅的暮雪归毫不客气地卸下狄仁杰的下颔,慢条斯理的动作中透露出些许急切。直到他填满了狄仁杰的口腔才舒爽地长叹一声,享受起来。而沉稳的梧桐落则按住了狄仁杰的腰,从后面进入了阴阳师。 真是紧致温软的地方,梧桐落尽情发泄着本体早就渴望做的事。一次次的冲击,九深一浅,顶着狄仁杰的G点,干得阴阳师不断往前,把暮雪归含得更深了。 狄仁杰从未想过李白对他是这样的感情。直到现在被这些尾巴玩弄着,他才明白,原来李白一直对他怀着这样的欲望。 他从未受过如此的侮辱,却反抗失败。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不知道梧桐落顶到了哪里。狄仁杰全身都在发抖。力气归不到一处。他得到的快乐从来都源于书本,归于法律,尤其是破案,更让他激动难耐。这次的快乐却如此的陌生。 下颌被卸,使不上劲,连咬伤那作恶的东西都没法做到。双手被反剪,压在背上。李白一边在后面压制他的手,一边顶弄着。狄仁杰的双腿不断发颤。 "呜~~~呜呜~唔嗯~~" 不受控制的涎水顺着口内的东西流下。感受着下体的冲击,被迫吞吐着上面的巨物。别说救李白,狄仁杰现在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狄仁杰一直在试图反抗。然而直到被内射了也没有成功。他趴在地上咳嗽着,想吐出咽下的东西却无法。下颌还未上回去,唇里的白浊一齐逃出。狄仁杰本来被迫"吃"得满嘴都是,如今塞不下的流出来,一路流到地上。后面的xiaoxue也在吐出一股股jingye,白花花的屁股上脏污不堪,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一边咳嗽一边下意识地想收紧下体。处子的第一次就如此Y乱,狄仁杰的眉心一直在紧皱,他第一次被男人内射,下体十分不适。哪怕李白抽了出去,狄仁杰也觉得仿佛还在被男人用那又硬又长的东西不停地在戳。 "大哥要来了。"梧桐落出声。 "。。。唉,我看看能不能分点羹。"暮雪归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不甘心但跃跃欲试。 "大哥!" "大哥。" 皎如玉和星月辉又回来了,一边还不忘看着地上的狄仁杰,十分蠢蠢欲动。赤辰风也来了,他们都收到了大哥的集结命令。 一尾上阳台帖,是所有尾巴中力量最强大的,也因此最像李白。倒不是说外貌,身高等。所有的尾巴都是李白的模样,声音,甚至那物什的长度重量都一模一样,宛如克隆。 不一样的是气质。他们都是单一的性格放大,而李白则是完美比例的混合。 看见狄仁杰,上阳台帖蔚蓝色的双眸闪过心疼,想扶他起来,却被狄仁杰一把推开。狄仁杰靠着最近的一棵树。衣衫零落,情痕犹在,却背挺得笔直,谨慎又冷静地观察所有"李白"。 月光下,劲瘦的腰肢让人想起优美的猎豹身姿。而那被蹂躏过的柔弱诱人怜惜,可坚强的身影又惑人心神,恨不得拉过来压在身下肆意凌辱。 "既然人齐了,就分配一下吧。" 狄仁杰难以置信地看向说出这话的人一一上阳台帖。更让他全身发冷的是所有的尾巴垂涎的眼神。唯一好受的是,他们都长得很帅。 放外界,肯定有不少集美们大喊:"kwsl!wky!哥哥,我!" "从小到大吧。" 上阳台帖瞥了一眼不满的暮雪归与面无表情却十分有戾气的梧桐落,无奈的说:"你们力量强大,万一把怀英玩坏了。大家都没得玩。忍着点。让怀英先适应一下。" "至于第七天,以后就让怀英自己决定,如果他没有人选。那么,大家都可以。" "不过,为了让怀英更快适应,这两周的第七天。我们一起,来让怀英好好适应一下。" 第一天,皎如玉。他最爱囗交。单纯地喜欢舔。把喜欢的东西舔一舔。当天结束时,狄仁杰被舔得到第二天也射不出东西。 第二天,星月辉。他最爱接吻。各式各样,各种地方的接吻。慢慢地,狄仁杰也被训练得能跟上节奏,不会中途断气了。 第三天,赤辰风。玩具高手。狄仁杰所有的敏感带都被他开发了出来。因为是在李白的意识世界,所以赤辰风轻易创造出了各种衣服与器械。情趣内衣,木马,铃铛,绳索,跳蛋。阴束环。目不暇接。阴阳师被调教得让众人都非常满意。 第四天,梧桐落,与深沉外表不符的是热烈的爱恋,狂野的性交。狄仁杰往往是被直接cao干到高潮。原始野蛮而又简单粗暴。 第五天,暮雪归。一波叠一波的情潮。与梧桐落相反,缠绵婉转,情深意切。让狄仁杰切身体会到了性交的另一种快乐。 第六天,上阳台帖。这是狄仁杰唯一可以休息的一天。因为他并不会对狄仁杰动手动脚,他只是用那双蔚蓝色的眼睛温柔的看着狄仁杰,看着他沉睡,看着他聊天,看着他做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不会反对。狄仁杰试图套话,但他也只是静静地看着狄仁杰。。。。如同真正的李白做的那样,只是远远的看着,默默地陪伴着。 第一周的第七天。除了上阳台帖。狄仁杰一手抓着一个尾巴。嘴里,下体各含着一个。胸前坐着一个在玩弄乳首。极致的快乐,羞耻,疲惫。 第二周的第七天,除了上阳台帖。狄仁杰已经麻木的"适应"了,不论他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身体上已经十分契合而迎合。五个尾巴,被轮流玩耍。 第三周的第七天,狄仁杰意料之中的选择了上阳台帖。他靠在上阳台帖的肩膀上,沉沉的睡去了。 狄仁杰一直没有放弃他的目标,唤醒李白,还有出去。他向来是一个冷静的人,即使经历了这些,身体在欲望中沉沦,也并没有阻止他的脚步。李白救了他一命,他现在要唤醒李白,把人救回来之后就两清了。 然而他终于绝望地发现,尾巴们达成的唯一共识,就是把他困在这里,而强大的千年之狐的力量,也不是他这个现在被卸下一身灵力的阴阳师可以媲美的,就算知道出口在哪里,现在的他并没有到出口的力量。 又是一个第七天。上阳台帖却开口对他说话了:"加快尾部的融合,需要尾巴们的齐心合力,但他们现在的唯一共识,只是把你困在这里,我们当然知道如何醒来,但是我们不愿意醒来。" 或者说本体其实也是不愿意醒来的。 狄仁杰看着他,既然上阳台帖肯说,那就必有下文。 "只要你答应,出去后嫁给我们。我会说服他们放你离开。" 嫁给。。。李白? 狄仁杰拒绝了。他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当然不是一个固执不知变通的人,但也不想轻易的对别人许下诺言。 时间在流逝。直到有一天。。。上阳台帖在练书法,狄仁杰在他旁边呆呆地看着。 昨天的李白是,是暮雪归,缠绵,呜,开始流水了。不,不能想。山上的线索都找过了,难道是雾气中吗?嗯,李白,想要。不,不是。雾气一直不散,拿出去,太快了,不。雾气,白天的雾气。白天。。啊啊啊啊,不能,那里不行。 狄仁杰难耐地陷入情潮。而上阳台帖却似乎毫无反应,专心地练字。突然他把笔一掷:"今天好累,我先睡了。"说完就躺到了竹榻上闭目休息。狄仁杰怀疑这话的真实性。但那样也不过是更加羞耻了。上阳台帖果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才用拙劣的谎言替他掩盖。让他可以不尴尬地出去。狄仁杰内心对自己的身体十分痛苦。或许上阳台帖是对的,自己应该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但是,诺言。。。 狄仁杰心里清楚,他不可能嫁给李白的,尽管已经明了李白对他的感情。可他不会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他是要为长安城,为阴阳师事业奉献终生的人。一心一意守护长安。这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与信念。 李白~不,嗯啊啊啊,想要,猛一点,不,太快了,一波又一波。哈啊~别舔了,李白,李白,拿出去,不要玩具,要你。不!不对!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狄仁杰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居然出水了,明明上阳台帖不会动他,他却现在格外想要。陷入意外情潮的狄仁杰有些怀疑眼前人,但不会啊,上阳台帖不会动他的,否则为什么要忍这么多天?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事实:是他自己受不了,想要李白。连可以休息的一天都渴望和李白性交。 狄仁杰踉跄着跑了出去。谁,哪个李白都好,你们不是都想要我吗?他不能对上阳台帖下手,他不害怕失去贞节,一个男人又不在意这个。但却恐惧变化后的自己。 他不能。。不能对上阳台帖下手。这是唯一一个没有碰过他的。如果哪天他去求上阳台帖,求他摸摸自己。不行!狄仁杰痛苦于自己的堕落。绝对不行! 赤辰风早就按大哥的计划等着了。毕竟茶中的药还是他亲自选的。他还挑选了最能让阴阳师受不住的玩具,慢悠悠地在树下等着猎物。 他们都要身,只有更强大也更贪婪的大哥,想要那颗心。 狄仁杰出了门,就看到了树下的李白,悠闲地眺望远方。 "李白。"狄仁杰从来被要求只能喊一个名字。他抓住李白的衣袖,心中松了一口气,又羞耻地开了口: "李白~"鎏金色的眸子泛着欲求不满的泪水。惹得人硬了。 "想要?" 狄仁杰羞红了脸,除了耻辱还有对自身的愤怒与无奈。他低下头,露出脖颈。上面还残留着近几天情事的痕迹。 "可是不行啊,今天你是大哥的。"赤辰风故作为难地说。"不过这个跳蛋挺小的,这还有开关,你可以趁着大哥不注意塞进去,反正他也不碰你。不进去就不知道了。" 往日乱晃的狐狸们不见踪影,偌大的山头,竟只有上阳台帖。连赤辰风也一晃没影了。 狄仁杰找不到别的狐狸,终于,在一处僻静的地方,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手。 然而那个跳蛋太巧了,不大却又不小。刚好卡在那儿,心痒痒得似狐尾挠过。短暂的缓解后是更大的空虚。而且平时李白都会抱着他的。温热的气息,强健的身体,还有那里。。。能让他爽飞的那里。。。 狄仁杰一回神,发现自己又走回了上阳台帖的竹屋。或许自己离开后,上阳台帖也离开了?想要。。哪怕一件衣服也好。有李白的味道。 他失神地走进去,一步一步,跳蛋还在体内。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 上阳台帖安静地躺在床上,闭目睡着了。狄仁杰贪婪地呼吸他的味道,内心更加sao痒难耐。 本来。。只想要一件衣服就够了。 狄仁杰向来自律,他是个意志力极强的男人。但现在多日的甜蜜折磨已经疲惫了神经。而这恰到好处的"意外"情潮,则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解开了上阳台帖的衣物。那根东西静静地躺平。狄仁杰并不知道上阳台帖费了多大劲才克制自己不要功亏一篑,因此不知实情的狄仁杰现在十分羞耻于自身的YD。 他知道善解人意的李白现在可能是在装睡,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但潜意识仍自欺李白已经睡着了。 看着那安静的东西,狄仁杰舔了舔唇。koujiao已经被训练得很熟练了。尤其是皎如玉最爱舔他,让狄仁杰也被迫知晓了不少窍门。 他伸出舌尖,沿着底部一路舔舐。掌心轻柔地握住圆球。跳蛋在体内S动着,诱惑着。狄仁杰痴迷地含住了顶端,润滑着,同时也在唤醒着。他已经上了瘾。无人助他戒。甚至都乐见于此。 小李白彻底醒了,在舌身一次次擦拭中带着亮闪闪的涎液,高高昂起。狰狞又可怖。 有洁癖的狄仁杰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吐的。但被干过这么多次。也就接受了。甚至因为羞耻心而更有快感。 他褪下亵裤坐了上去。连跳蛋都没拿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塞入体内。情潮来势汹汹,蚀骨的快感扑面而来。狄仁杰情不自禁地摇晃起来,取悦着物什。阳具越发变硬,涨大。顶着跳蛋往更深处去。满满地,填充着这位素来冷静自持的阴阳师。 狄仁杰努力吞咽着,不断地汲取,索求。等到上阳台帖精关破开,全部射入狄仁杰体内时。他昂着头,无声地喊着李白的名字高潮了。 与此同时,一滴泪缓缓从眼角流下。 狄仁杰狼狈地从上阳台帖身上下来。然而后xue还在流着,床上更是泥泞。他仓皇地清理着。头一次生出了逃避的心思。 但他终究坐了下来,等待着上阳台帖苏醒。恍惚中想起跳蛋,他出去找了个小溪清理自己的身子。把东西放入袖中。看着夕阳西下发呆。直到夜风吹来。才昏沉沉地回到上阳台帖的竹屋。 "我。。。答应你。"反正,不会比现在更差了,不是吗? 要出去,离开这里。 狄仁杰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 "狄仁杰,你醒啦。" "小狄狄,怎么样啦?" "狄大人!!5555"元芳飞奔而来,却被狄仁杰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不想和任何人有身体触碰。 "诶?狄大人。。。" "我。。我。。"狄仁杰看着四周的符咒,旁边是仍在昏迷的李白。。 "过了多长时间?"狄仁杰努力扒着记忆。 扁鹊回答他:"没有多久,法阵启动后,不到一分钟,你就睁开眼了。" 才。。。1分钟吗?狄仁杰觉得一切像是在梦中。或许他真的做了个噩梦。 他不着痕迹地避开人,径直往自己屋去。 "小狄狄他??" "或许是太累了,让他休息会吧。" 狄仁杰蜷缩在床上。干净整洁的卧室,摆得整整齐齐的书案。一切都不真实。 他沉入了梦乡。 "唔~李白~~李白~~~哈啊~慢一点~~" "别舔~嗯~~,李白~不要~那儿~呜~" "给我~~李白~李白~啊啊啊啊~~" 狄仁杰猛然惊醒,窗外已从艳阳变为月圆。夜色幽深。 他一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可体内的痒感是真实的。想。。想要。 李白~李白~ 狄仁杰茫然起来,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愤怒的阴阳师最后满心悲凉。他面无表情地伸向后xue,仿着李白的手法抽插,却不得解脱。 有风过,阴阳师羞耻又诧异地看着来人: "李白?" 这名字,于狄仁杰,已经成了魔咒。 月色下,鎏金色的双瞳莫名其妙地蓄满泪水。盈盈似秋水。狄仁杰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 李白愣了一下,紫发青年走上前,温柔地拭泪。心疼地问他: "狄仁杰,你怎么了?" 是啊。。。我怎么了呢? 狄仁杰眼睛一眨不眨的哭着,盯着李白,泪水直流。 我。。。。好像被你玩坏了。 狄仁杰主动献上自己的唇,被熟悉的味道包围,他把李白压到了床上,一边迷恋地吻着,一边褪下自己的衣物。 "李白~李白。"狄仁杰喃喃着,献上自己的身体。 漆黑的屋内,呻吟声阵阵传来,床板的摇晃声,rou体的撞击声。李白设下了结界,笼住整个屋子。翻身为主,拉过狄仁杰,按着他的腰大力输出。 熟悉的东西,熟悉的力度,狄仁杰现在的身体十分青涩,灵魂却已经熟能生巧。他迎合着李白的动作,吮吸着,索求着。即使被内射也只不过是消停了一会,又开始汲取。 疯狂的一夜结束时,狄仁杰全身斑驳的吻痕与白浊。他躺在李白怀中,用沙哑的嗓音说: "我要嫁给你。" 我只能嫁给你。 强大的千年之狐终于得到了心上人。吉日良辰迎娶了他的新娘一一一位声名远播的阴阳师。 "哈啊~李白~~~李白~~"阴阳师跪在书桌上,静谧的结界中,只有二人。 狄仁杰一手撑着书桌,一手被李白抓住背在身后。迷离的神情上满是快活。春光明媚,往日他办公的时间,办公的地点。现在他张着腿诱惑自己的丈夫好好疼爱自己。 又是一次深击,狄仁杰不自觉张开了嘴,飞入云端。 书房静悄悄。狄仁杰从桌上下来,收拾好自己。 "你走吧,我要办公了。" 瘾过后的狄仁杰毫不客气。事实上,尽管还摆脱不了那销魂的快乐。但狄仁杰已经在暗中计划好节制与逐渐减少。 终有一日,他会凭借强大的自制力彻底脱离。 他一直是个自律的人。自律使人自由。 而自由的灵魂不会受任何的束缚。 就当作办公之余的娱乐活动罢了,没有人可以困住他。狄仁杰是一个骨子里透着坚韧的人。如光一般,永往直前。不后退,不屈服。 光给人们带来希望,带来温暖。 却没有人可以抓住光。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