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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大美人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中他还是那个翩翩少年郎,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只不过满楼春风中蓦地打开一扇窗,是一张讨人厌的脸。 “小玉儿,来了怎的不跟我说一声!” 那人见他要走,急急忙忙从楼上跳下来,在姑娘们的惊呼声中抱住了他。 “怕我吃了你不成,你进去,不收你钱。” “放手。” 面前的少年斜瞥一眼,那人就怂兮兮放开了手,拘谨地搓着手指头。 “我跟你保证,只是开个妓馆玩玩儿,跟楼里的姑娘们可是清清白白的。” 姑娘们听不见她们王爷在急赤白脸说些什么,其中一个格外漂亮的还兀自娇笑着请两人上来。 “公子好生俊俏,奴家和jiejie可配和您喝上两杯?”言罢掩唇而笑,挽着jiejie抛了个百转千回的媚眼。 好一朵明艳娇贵的双生花。 少年紧紧攥着马缰,冷笑了一声: “不劳姑娘费心,多陪陪你们家王爷吧。”说罢翻身上马,就要离开。 那人更着急了,竟去抓他马缰,毫不意外被少年一鞭子挥在身上。 “哎呦!”他跌坐在地,滚了一身灰尘,可怜兮兮地抱着伤处。 少年愣住,脚动了动,准备下马去扶他。 却看见花楼上的漂亮姑娘们比他更着急,娇娇柔柔叫着“王爷!王爷怎么了?” 他面色一变,恨恨扔下一句“活该”后纵马而去,留下那腿也不瘸伤也不疼了的王爷跟在马屁股后跑。 可谓是当时年少—— . “小玉儿?” 熟悉的声音响起,大美人下意识皱眉,被一双手抚平了眉尖痕迹。 他眼睫轻轻颤动,睁开眼时果然看见了那个人。 “你——” “怎么弄成这样,头痛不痛?” “这是?”大美人目光转了一圈,瞧见床前的红纱软帐,身下似乎是一张极软和的大床。 那人神色尴尬,摸着鼻子笑了笑,没有回答。 大美人骤然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掀开罗帐往外看了一眼。 雕梁画柱上绘的是男男女女交媾的春宫,桌上放的是足有小臂粗的喜烛,他面色铁青,隐约能听到屋外传来的yin词艳语。 “……你把我带来这里?” 大美人气得头晕,他醒来第一时间摸了摸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而后顾不上虚软的身体,掀开被子就要走。 “玉儿、小玉儿!你刚醒,别急着走啊!” 那人不要脸地死死抱住他,大美人猝不及防被他扑倒在床褥上,顿时更晕了。 “那个人呢?”大美人拍了拍他的狗头,“放手,从我身上起来!” “你是说欺负你的那个人吗?被我赶跑了,不要怕,好玉儿,玉相,让我抱抱你。” 萧璟不为所动,腻腻歪歪在他颈间蹭来蹭去。 沈玉相——沈珏垂下眼睛,敛去心头那点说不清的滋味,冷冷重复道: “放手。” 萧璟停下趁机占便宜的手,撑着手臂伏在他身上,两人距离不过半寸,他似乎要吻上去一样轻轻擦过沈珏脸侧。 “玉儿,你可是还在生气?” “我有什么好气。” 沈珏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像是曾经那个鲜衣少年,眉毛上挑,身处下位也盛气凌人。 先败下阵的还是萧璟,他挪开视线,将沈珏放开,低声道: “时候不早了,玉儿,你先睡吧。” “不劳费心,我要走了。” 沈珏扯了扯衣服,见身上沾了灰尘泥土,有些嫌弃地拍了两下。 他穿好鞋子,跺了跺脚,从墙角找到自己的小篮子,头也不回准备离开。 沈珏掰了几下门,没有打开,突然,放在门栓上的手被另一只大上许多的握住。 “玉儿,你要去哪儿?” 沈珏不理他,甩开他的手,“我自有我的去处。” “你还是这么嘴硬。” 站在他身后的人突然上前,将他两只手钳制住,按在了门板上。 “玉儿,留下来吧,你需要我,也只有我能帮你。” “萧璟,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沈珏冷笑一声,“我现在不需要你了。” “当真?” 萧璟好脾气地笑了笑,轻轻撩起他脸侧垂落的一缕头发,突然吻了下去。 沈珏一双凤眼睁成杏核,没舍得咬下去,就这一瞬便被攻入唇舌,勾着僵住的舌尖吮吸。 他回过神来,推又推不动,反而被分开双腿,抵在墙上亲了个遍,边亲边被脱衣服,转眼刚穿好的衣裙已被扯开大半。 “松、松开!” 沈珏气喘吁吁,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只可惜手软脚软,还不如猫挠。 “你脾气还是这么差。”萧璟顺着裸露的颈侧亲吻,溜进衣襟的手捏住早就挺立的乳尖,将可怜的rou粒按入柔软乳rou,“不过我好喜欢你。” 沈珏被他一句“喜欢”弄慌了神,眼看着衣服就要滑落,他拉拉扯扯遮掩自己的胸口,萧璟不耐烦,直接给他扯了去。 “嘶啦——” 萧璟动作停顿,怜惜地抚摸他胸口斑驳吻痕,突然将他打横抱起,扔回松软床褥。 沈珏躲闪不及,就又被压回身下,萧璟亲起人来总狗啃一般,他曾被这人追着说喜欢时,一时不察被亲到,第二天嘴唇肿得饱满莹润,红艳艳rou嘟嘟,而萧璟则说话不清了好几天,舌头痛得只能喝白粥。 现下再被亲吻,他似乎没有拒绝的勇气。 更何况,被他吻过的地方着了火一般,两个xiaoxue不知何时泛起湿意,他偷偷夹紧腿,被一双手强制分开,夹在那人紧实腰腹。 沈珏眼眶微红,终于察觉不对,他哑声问: “你对我下药?” “怎么可能,醉春风的香料是特质的,闻久了自会有反应,我也不例外。” 似乎是为了让他相信,萧璟捞着他一截细腰靠近,勃起的阳具隔着衣衫抵在他小腹蹭动,亲昵地在他脖颈拱来拱去。 “玉儿,我难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