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
夜色暗沉,烛火微明,迷蒙的视野里,大牛四肢伸张,躺倒在地板上。胯下的那根巨rou,一如传言所说,霸气高涨,直直的挺立着,像一把尖刀,刺向这空寂的夜晚。 大牛刚一进门,就脱得一丝不挂,躺在那里喘着气,这一天繁重的体力活,真的让他有些疲乏。剧烈的呼吸让硕大的两块胸肌不断的起伏着,如同是两片高高隆起的土包。大牛本来就生得天生粗壮高大,站立时就如同一座山一般。行动处更是威武雄壮,气吞山河。无奈出身卑微,也只能淹没在这社会的最底层,做些力气活求生存。 家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父母早在他八岁那年就去世了。现在他一人独居,各种事宜都是能简则简。譬如刚才的那件衣服,寻手艺最好的裁缝,选最柔软耐磨的熟牛皮,给他缝制的这一套特制的长袍。每日只用直接套上,里面就不用再穿什么内衣了。到了家中,他向来是赤条条来去的。就他一人的空屋子,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记得是十二岁那年,已经在工地上摸爬滚打惯了的大牛早已经肢体强壮,但是身体的每日的变化还是让他有了一些反应。以前无忧无虑,饿了边吃困了就睡。可是突然,他心中生出许多的烦闷来。一天晚上,他感觉胯下如火,jiba硬的钢棍一般,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鬼使神差,他双手握住那坚挺的茎身,不停的来回撸动着,有丝丝的快感从下身涌到全身。等到了某个临界点,积压的jingye喷涌而出,感觉整个人都瞬间得到了释放。那些烦闷也就一扫而空,他才安然睡去。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他懂得了自己身体的诉求。每夜的释放成了必定的日常。 让他想不到的是,身体上的毛发越来越重。尤其是胯下,仿佛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一路延伸到肚脐处,触手柔软。别人告诉他这是发育了,然后笑着朝他的胯下拍打了一下道:“你小子肢体如此粗大威武,想来必有神器。”说完便过来闹着要看看他的大rou。 大牛为人质朴,哪里知道这些人的鬼心眼,左右闪躲,最后还是逃不过。被两个人压着,另一个人翻开他的长袍,然后就看到他的大rou老实的蜷缩在一片浓密的阴毛之上,像一只黑色的大rou虫子。 一人笑嘻嘻的去摸,不停的揉捏,指头去蹭柔嫩的guitou,大牛受到刺激,扭动身体。 “大牛,你这大rou,有没有用过啊?”那人一边手上用力,一边和大牛调笑。另外的人见他动弹,便加力将他按压得严严实实。终于很快,那一根疲软的jiba终于站立起来,粗大guntang,茎身粗长宛若婴儿的手臂,上面爬满了青筋。许是长久苦力的劳作原因,大牛的jiba和他身体的颜色差不多,甚至更加的黝黑。暗沉的黑配上那猩红的guitou,更显得触目惊心。揉捏的那只手几乎是颤颤巍巍,手指在马眼处溢出的yin液打圈,润湿了整个guitou。那红色更加光亮。那人似乎有意逗弄大牛,指头只往那马眼里蹭,来来回回,早已把底下的大牛刺激的全身酥麻,身体紧绷成一张弓一般,时刻就要发射。 但是一见此状,那人却停住了手,松开了那巨大的阳具,恶狠狠的将他的长袍拉下来拍打在硬挺的的guitou上,更加剧烈的疼痛传来。大牛全身用力,将压着他的人都推翻了。有些恼了,挺着一根大jiba,昂扬而去。 这以后,大牛的神器算是在这一代出了名。寻常姑娘见了他,都害羞得到处躲。那些风韵犹存的寡妇正是隔三差五的来sao扰他,他走到哪里都有些不明所以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打量。似乎都想将他身上脱干净看个精光才满足。 大牛嘴笨得很,不会说话,遇到人只会傻笑。平日里也没有人教他这些,只知道埋头卖苦干卖傻力气。所以收到的媚眼虽多,但是到了不解风情的他这里,纯属白搭。 可即使这样,也还是拦不住那些深闺怨妇,如饥似渴的女子。大牛在十二岁就失了童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