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目睹后辈被强暴破处。落入黑诊所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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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枫此刻脑子里昏昏沉沉的,瘫倒在污水横流的浴室地板上,无力合拢的双腿间是两口被洗刷的红肿外翻的濡湿rouxue,从里到外都泛着麻木的钝痛,侵袭着他饱受yin辱折磨的脆弱躯体。 他终究是坚持不下去了,如果再对肖衍隐瞒怀孕的真相,放任其做出过于恶劣的行为,腹中的孩子反而会遭受更多的苦难,楚枫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没了。 去求求那个男人吧,只要能让他将孩子平安生下来,楚枫甘愿放弃最后的尊严,哪怕今后真的做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被拍下极尽丑陋的yin态,都无所谓了。 “呜……” 雪白的rou体微微颤动起来,楚枫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爬出了浴室,来到客厅却发现空无一人,不远处的卧室门后则频频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中间夹杂着断续的哭喊尖叫,听得他好不容易回神的脑子里又乱成了一团浆糊。 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楚枫喘息着踉跄起身,几乎是扑过去撞开了房门,眼前发生的一幕顿时惊得他五雷轰顶,腿一软又瘫倒在地。 平日里温顺可人的后辈此刻被牢牢绑在床上,任凭他怎样挣扎抗拒,仍是被身材精壮的男人压在身下,毫无怜惜地侵犯着生涩娇嫩的女xue,动作粗暴的几乎要将一腔软rou捣的稀烂,抽送间带出一缕缕混着yin水的处子血,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滩刺目的鲜红。 “啊啊啊!——好疼,不,不要了……放开我——” 小迟哭喊的撕心裂肺,拼命蹬着细白的双腿,却被肖衍握住脚腕折在胸前,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粗黑硬rou重重一冲,身下人便难耐地反弓起上身,生生将哭声噎了回去。 “呜呃——呜……” 青年柔软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半点感受不到性爱的欢愉,像是被一柄guntang的钝刀从腿心劈开来,不断地搅弄着初经人事的yindao,满腔嫩rou都被磨得红肿不堪,加剧了破处后的痛楚。 作为双性人宝贵的第一次,却被用这般令人发指的方式夺走,偏偏那个强jian他的男人是肖衍,被他如前辈一般尊敬着,甚至曾经也心生好感,如今却成了小迟痛苦的根源。 “为什么……呜……你又不喜欢老师,为什么要和我抢……啊——” 小迟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道,换来对方无情的讥笑和愈发凶猛的进犯。 “还没认清自己的立场吗?”肖衍冷笑着用余光瞥了一眼瘫坐在门口的楚枫,解开捆着小迟的绳索将人抱坐起来,自下而上地顶弄着生涩紧致的湿软rou腔,故意发出咕叽咕叽的响亮水声。 “瞧瞧你现在和他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个随便就能cao的贱逼而已!你说我要是把你cao怀孕了,到时候挺着大肚子去上班,会不会比楚枫老师还受欢迎呢,嗯?” “不……” 可怜的青年被jianyin到浑身酸软,艰难地攀在对方肩上随着动作起伏,每一下都被狠狠撞在娇嫩敏感的宫口,一时只顾得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叫,就听门口传来楚枫嘶哑的颤音: “住手……你不能这么对小迟,肖衍,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眼前发生的一切对楚枫来说无异于噩梦重演。曾经满心以为能够保护好单纯善良的后辈,最后却还是害得对方走了自己的老路。他早该想到的,自己的懦弱无能和自私,到头来只会害人害己。 “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过小迟……” 湿淋淋的光裸躯体犹如牲畜趴伏在地,拖着一路水痕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床前,漂亮的脸庞沾满了泪水,眼神几近绝望。 “不要伤害他……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 “你在说什么啊,老师。” 男人发出了不屑的轻笑,一双大手上下摩挲着怀中的细白皮rou,托起两团浑圆挺翘的屁股缓缓抬起,露出当中那口含着粗壮rou楔的肿胀嫩xue,充血的yinchun仿佛两瓣鲜红贝rou,微微颤抖着吸绞住正在折磨自己的凶器,竟不知是在抗拒还是在讨好。 “这不是你期待的结果吗?把这孩子当做筹码推出去,变成和你一样的欠cao母狗,自己就能全身而退,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说罢骤然松手,由着小迟重重跌坐下来,坚硬如铁的guntang巨根直挺挺地撞上了瑟缩的宫口,将那团湿红软rou生生破开。撕裂般的痛楚引得怀中人又是一阵尖声哭叫,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却不自觉挺起一对饱满双乳,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磨蹭,柔嫩的乳尖又涨又硬,充斥着难以名状的欲望,似有什么充盈在内,迫不及待地喷发而出。 “好难受……呜……老师……” 惶恐无措的后辈哭着朝楚枫伸出了手,却被无情地抓回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被迫抚摸起被硕长凶器顶的微微鼓涨的肚皮,仿佛真的被强jian到怀了孕,堕落的万劫不复。 “怎么样啊楚枫老师,现在你已经如愿以偿了,还有什么不满意呢?” 肖衍说话间眼神里也尽是挑衅,愈发凶猛地抱着小迟顶弄,坚硬如铁的guntangguitou将那团小小的生涩zigong搅的酥红软烂,丝毫不顾及对方还是初次承欢,无情的就像个打桩机器,逼迫某些人不得不面对现实。 “我……我不是……” 楚枫无力地瘫坐在地,眼前yin靡的场面显然对他产生了莫大的刺激,惶恐的表情中竟有几分难耐的躁动,不自觉夹紧了腿根,呼吸也乱了起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小迟是无辜的,我不想害他……呜……” 他已是百口莫辩,满心悔恨,耳边还充斥着后辈愈发急促的哭喘,半晌才像是鼓起了勇气,哆嗦着转过身趴下,像条雌伏的母畜撅高了伤痕累累的屁股,两手用力扒开松弛微张的烂熟rouxue,泣不成声地发出了违心的邀请: “求你……求你来cao我……我才是欠cao的母狗……请,请用大jiba喂饱这个贱逼吧……” “……哼。” 男人看起来无动于衷,抱着怀中的娇嫩花朵继续无情蹂躏,半晌几乎将人cao昏过去,这才放缓了动作,冷笑着开口了: “老师真的有所觉悟了吗?自欺欺人可没有好下场啊。” “……不……我不知道……” 跪趴在原地的身体战栗不止,楚枫只觉得心痛的快要撕裂了,流着泪不住地摇头。 “求求你……cao我的逼,放过小迟吧……” 对方逼着他做出选择,而他的善良懦弱已经注定了结局,无路可退。 “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 肖衍说着又将小迟压回床上,不带半点感情地在那具身体里射了出来,伏身贴在对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这才甩着依旧硬挺的jiba抽离,起身走到了楚枫身后。 “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楚枫老师,如果你还是这样,认为装可怜就能蒙混过关,我也没必要再遵守之前的约定,以后的结果还请你自己承担。这个工具人,我做够了。” 男人的话无疑像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楚枫趴在原地怔了很久才渐渐反应过来,乱成一团的内心反而愈发纠结。 他怀孕之后想过很多摆脱对方的办法,可这一天真的到来,而且是对方主动下的逐客令,却让楚枫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如果他一走了之,小迟的命运又会如何?肖衍从来都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加上那捉摸不透的个性,如果真的将小迟当做新的替代品满足其古怪的癖好,显然只会加深楚枫的负罪感,折磨的他更加痛苦不堪。 “我知道了……我会……按你的要求做的……只要你放过小迟……” 卑微的身形颤抖着伏在男人脚边,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肖衍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猎物的自投罗网。 游戏就是要这样才好玩。 等到走出肖衍的家门已经是清晨,楚枫几乎站都站不稳,却还是努力支撑住打颤的双腿,穿着男人施舍给他的运动服,一步一挪地上了回家的地铁。 白天的公共交通看起来一切正常,即便发生什么不堪入目的行为人们也会遮掩一番,但好巧不巧踏入车厢的瞬间楚枫就看到一对情侣正旁若无人地拥吻在一起,红晕还未褪去的脸上又微微热了几分,只得握紧拳头快走了几步,反倒差点失态叫出声来。 “呜……” 宽大的衣服下面是一丝不挂的美丽酮体,充斥着夜晚激情留下的淋漓汗气,还有男人精心为他打造的红绳束缚,勒的双性人涨奶的rufang挺拔突出,肥肿的奶头紧抵着衣料摩擦,前胸已经晕出了两团圆圆的湿痕,股间两团粗大的绳结更是要命,大半都埋进了被蹂躏的麻木的rouxue,堵着满腹精水不至于漏出,却又是另一种意义的折磨。 “呜嗯……”楚枫躲在角落勉强靠墙站定,努力忽视小腹处传来的阵阵涨痛,不一会儿后背就快湿透了,不禁咬紧了发白的嘴唇,涣散的目光停在一处半天不动,唯一能集中的意识全都放在报站提示上,只恨车程太过漫长。 他被肖衍关在另一个房间cao了一晚上,还拍下了不计其数的丑陋照片,期间小迟几次拍门想要闯进来,最后干脆被不耐烦的肖衍捆在椅子上堵了嘴,亲眼看着楚枫被当做玩物摆弄,满屋里只听到此起彼伏的呜咽呻吟,不知谁更可怜。 可现在楚枫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唯一能做的只有一退再退,尽可能地保全想要保全的一切。 如果他能顺利回家的话。 车厢里不停有人上上下下,偶尔有人会注意到角落有个瑟瑟发抖的双性美人,穿着异常宽大的运动服,却掩盖不住那股被雄性气息滋润过的绝美韵味,两腮若桃眼角带泪,任谁多看几眼都会被吸引目光,最后果真有个胆大的蹭过去,明明周围并不拥挤,却偏要紧挨着那具身体,背着一只手趁人不注意,重重地在美人的翘屁股上掐了一下,顺势摸进对方的深邃股沟,下一秒就觉得掌心处涌出一股带着温度的湿热,隔着布料洇了满手。 艹!居然是个喜欢当众撒尿的sao母狗! 那人暗骂一声悻悻抽手出来,却害苦了楚枫,拼命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溢出的奶汁一股股地顺着腰腹往下流,裤裆里也满是受到惊吓后失禁的腥臊尿水,整个人狼狈不堪,死死靠着墙才不至于滑坐在地,身上渐渐散发出的浓烈气味却足以让他崩溃。 “呜呜……不……别看,别看我……” 车厢里的视线开始在楚枫身上集中,仿佛将他仅有的一层衣物尽数剥光,赤裸裸地尽现人前。虽然被反复告诫过要丢弃无用的羞耻心,可真正处于众目睽睽之下,楚枫还是本能地想要逃跑,然而无法忽视的腹痛却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痛……救救我……我的孩子……”精疲力竭之下楚枫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绝望,继而彻底堕入了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枫睁眼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自己竟被铐在一张产床上,衣服不翼而飞,身上的束缚还在,只是被剪掉了股间的绳结,大张的双腿间两口rouxue张着鸽蛋大小的洞口,缓缓地淌落着粘稠的浊白精团。 “呜……?!呜呜呜!——” 他惊慌地想要挣扎叫喊,却发现嘴也被口球塞住了,恰在此时有人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只是嗤笑一声,自顾自在旁边洗了手戴上手套,这才凑上前来,毫不客气地并起两指插进yindao,抠挖着柔嫩熟烂的腔rou,对楚枫痛苦的呻吟视若无睹。 “有人把你送到我这里来,算你走运。”来人开口道,“再晚一点,你肚子里的小东西可真要保不住了。” 楚枫顿时浑身一僵,看着他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惶恐。对面又是一声笑,口罩下的声线有些沉闷,更多的是嘲讽。 “看你也不是第一次怀孕,居然还敢这么玩,孩子的父亲就不在乎他的种吗?还是说……他不知道?”说完果然见产床上的人表情消沉下来,坐实了他的猜测。 “啧,既然未婚有孕,且没有得到父系血统认可,按照本国法律,恐怕只能给你堕胎了。”话音刚落就听楚枫发出一声尖利的悲鸣,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疯狂挣动起被束缚的手脚,泪流满面地瞪着眼前人,眼底满是绝望的哀求。 “呜!——不……放过孩子!求求你!不要抢走我的孩子!——” 对方适时摘掉了他的口球,听到楚枫撕心裂肺的哭喊,依旧不为所动。 “你至少也该认清自己的处境吧,我看起来像是慈善家吗?”一成不变的嘲讽语气。 “想跟我提条件,那就是做交易了,你觉得自己有什么筹码来交换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楚枫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会被逼到绝境,命运对他真的太不公平了。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呜……求你让我生下孩子,我只有他了……呜呜……” “这样啊,看来你的心意还挺坚定。”男人对这个答复像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就算成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