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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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我看看你的逼。” 陈调懵了一下,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这种粗鄙的词汇怎么会从龚英随的口中说出来。 还没来得及细想,下身猛地一凉,他的裤子就被脱了,只剩下条内裤。 飞速地瞟了眼龚英随,男人正目不转睛盯着他下体看,一副认真观察的样子,陈调瞬间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被龚英随那道赤裸裸的目光注视着,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被发现。不知道什么原因,陈调莫名觉得浑身更热了,和醉酒的热不太一样,是从胃里发出的一股燥热,这让他半勃的yinjing完完全全硬起来撑着内裤,顶出一个鼓起的形状。 他尴尬地把腿合拢。龚英随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看了他一眼,对上那眼神,陈调心里忽地一紧。 那眼神实在是怪异,面无表情,笑也不见,愤怒也不见,但眼瞳却乌暗见不到底,明明是沉着眼,又露出种凶狠的光,像饿极的野兽见到鲜活的生物,要将它剥皮嗜rou。 平日里龚英随总是笑着的,心情不好的时候…… 陈调大脑迟缓地转了一下。 似乎除了那次在宿舍碰到龚英随发脾气,除此外,他从没见他心情不好,甚至是那一次在黑暗中,陈调也没有看清龚英随脸上的表情。 反观现在,龚英随这副神情,是他第一次见。 男人脱了鞋上床,跪坐在陈调的双腿间,陈调的双腿大敞着在他身侧,彻底合不上了。 陈调有些惶恐地去看龚英随,他面上仍是没做什么表情的,可陈调却觉得他的皮rou像是彻底放松了,透着股让人毛骨悚然地惬意。 龚英随垂着眼,看着陈调会阴处微微鼓起的那团小rou包,大概是因为药,那小块布料已经被xue里淌出的yin水濡湿,陈调还不知道,龚英随伸手上去在那团rou上揉了一下。 陈调猛地一激灵,没忍住哼出声。 龚英随看了他一眼,手下没停,在那地又按又揉,和记忆中的触感一样,不,甚至更好。两瓣小rou软绵绵的,那时候弄得急,没好好感受,现在隔着层布揉捏,都能感受到它嫩秧秧的,能掐出水来。 才弄一会儿,那小块布料就完全湿透了,紧紧地黏在陈调的rou蚌上,中间留了条细缝。 他给陈调拍的照片里,有几张是给他的屄的特写,那时候他刚把人jian晕过去,陈调的处女逼第一次被开苞,被龚英随cao的红烂,破膜的血顺着yindao口淌出来,就连他的插过yindao的茎身上都沾了血渍。 一想到陈调被自己破了身,龚英随就就激动得脑热。 他用手指再一次捅进陈调的yindao,扣弄着rou壁,不一会血水混杂着jingye慢慢地从洞口淌出,龚英随两指用力地把他的rou蚌扒开,将他红肿流血的屄清清楚楚地拍下来。 在体液快流到地上的前一秒,被龚英随用手指接住塞回他的yindao。 刚开苞的屄洞还太过于小了,才堵回去,血又从yindao口挤出来,龚英随盯着那水淋淋的地方看了一秒,心中竟觉得浪费。 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蹲下身捧起地上那人光裸的臀,冲着那淌出血的屄舔了一口。 先是尝到自己jingye的味道,腥气,龚英随瞬间被恶心得快要呕吐。但他又不甘心,不甘心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应该是自己又犯病了。 于是他就没管,再次把头埋在陈调的屄上猛吸了一口,硬生生从自己的射进去的精水中尝出丝丝铁锈的味,这味道他激动得有些发狂,失了理智,想就这样带着陈调离开,去哪都行,反正陈调一定要在他身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 他回过神,没理会口袋里响个不停的手机,一下下地按着陈调的小腹,想要把里面的血水挤出来。 可惜淌出的东西全是自己的jingye,陈调的处子血少得可怜。 他强忍着恶心吞下口掺杂着血水的jingye,才给陈调套上裤子离开。 而现在,即便是陈调的内裤把他的屄xue严严实实地包住,他也能清清楚楚地知道那屄xue的全貌。 他滑在rou缝中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按在陈调的阴蒂上。 陈调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龚英随按着那rou粒磨了磨,在它慢慢挺立后用手指捻住,困惑地,“你连这东西都有?” 陈调说不出话,手无力地放在脸上遮住他此刻的表情。 龚英随伸手扯了下他的内裤边缘,要把他的内裤脱下,陈调咬咬牙,自暴自弃地给龚英随打预防针,“那地方很丑……” 放在内裤上的手离开了。想起照片上那口嫩屄的样子,怎么能说丑呢? 龚英随简直爱的要命。 不过看着陈调黯然神伤的样子,他改了主意,不想把自己对它的痴迷说出来。 俯下身拉开陈调的手,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皮,“我们总是要跨出这一步的。” “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不是吗。” 陈调因为他的话红了眼眶,他张了张嘴,龚英随就凑过来吻住他,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卷住他的舌。 吻得陈调脑袋发昏,龚英随又离开了,抚着他的脸说,“那里长出这么个东西确实有点怪。” 看陈调抖着眼皮的小可怜样,龚英随又说:“那就不看你的逼,我们先zuoai。” 说完,他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