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遇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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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卢靖的身份来说,他平日里只有给连佩仪溜须拍马的份,一群人出去找乐子,那也是连佩仪挑剩下的才轮得到他,更遑论觊觎连佩仪正捧着的人。卢靖这次是被美色冲昏了头脑,顾不得许多,见雪缨孤身一人,便想方设法灌醉了他,把人带回了府上,日头还高照着就急不可耐地欲行不轨。 雪缨被扔进了锦被堆里,卢靖随即覆身上来,剥开雪缨已经半散的衣物,yin邪的目光在他染了薄粉的胸口和体毛稀疏的下体流连。 “终于把你弄上床了,小美人......”卢靖捻住雪缨胸前两点拉扯,一张嘴也不闲着,把雪缨因为吃痛而发出的哼声堵了回去。 雪缨屈膝,想将身上的人抵开,却正好将已经微微抬头的小rou茎蹭到了卢靖的下腹,卢靖一条手臂环过雪缨的腰,一只手勾起他的腿弯,让自己的性器和雪缨的互相磨蹭。 “怎么?想吃哥哥的roubang了?”卢靖下流地问道。 “嗯——”雪缨无意识地呻吟正巧应和了他,卢靖yuhuo烧得更旺,yinjing已经抵到了雪缨的菊眼口,提臀就往里刺,谁知那里生的实在是小巧紧致,折腾了一番非但没能插进去,还把雪缨戳得扭着臀躲,声音也带了哭腔,把一直吃不到口的卢靖憋得快疯了。 没办法,卢靖只能忍着yuhuo,四处翻找一番后找出一盒油膏给雪缨的后xue做扩张。 雪缨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处被男人的手指侵入,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 “不要......放开我——”雪缨因为不适,来回扭动挣扎着,卢靖一边在他脸上乱亲,一边模仿交媾的节奏在雪缨的后xue里搅动,没一会儿就给弄出了水声。 “真是个天生的sao货,后面还会流水!要不是刚刚验过,谁能想到你还没被男人干过?” 卢靖抽出手指,兴奋地扶起自己早已硬热如铁的阳具对准被撑成小孔的入口:“哥哥来给你开苞咯——” “少爷——少爷——”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卢靖的动作,是他的小厮。 被搅了好事的卢靖朝门外怒喝道:“瞎眼东西吵什么?老子正办事不知道吗?”说着腰一沉,作势要将胯下的yin棍送进去。 “少爷!少爷!”谁知那小厮拍门不停,“连......连公子上门要人来了!诶哟——” 下一刻,卢靖的扣好的房门发出一声巨响,连佩仪阴沉着脸走进来,目光在房中迅速扫了一圈后,定在了床帐后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连佩仪几步上前,一把扯开了帐子,看见了因为事发突然还呆愣着的卢靖和大张着腿的雪缨,以及两人堪堪相接的下体。 连佩仪双目充血,一脚将卢靖踹下了床,再看雪缨,发现他浑身都是酒气,叫他也没反应,连佩仪心中就有数了,扯过一边的薄被将一丝不挂的雪缨裹进去,把人往肩上一扛,大步朝门外走去。 卢靖裤子还没来得及穿上,他这会儿头脑才清醒了几分,知道自己这回把连佩仪得罪大发了,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边,不敢直视二人。连佩仪在他身边停下,拎着卢靖的前襟将他提了起来,恶狠狠道:“这笔账下次再跟你好好算算。”说罢带着守在门口的家丁离开了。 卢靖这么一会儿出了一身汗,瞬间瘫软在地。 “雪缨,醒醒......”马车上,连佩仪让雪缨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拍了几下他的脸,雪缨眼睛撑开一条缝,茫然地发了会儿呆,然后才看清楚连佩仪,他有些口齿不清地说:“连哥哥,我好热......” 连佩仪皱着眉,让车夫改道,去醉春楼。 雪缨很明显中了药,不把药性解了会伤身子,当然不能带他回家。连佩仪在醉春楼有固定的留房,他本想等会儿找个没开过苞的干净姑娘来伺候雪缨。 到了醉春楼,姑娘也找好了,连佩仪把雪缨安顿好,就在外间等着,谁知没一会儿那姑娘去而复返,红着脸低声在连佩仪耳边说了句什么。 连佩仪脸色一变,转身进内间察看情况,只见雪缨又白又直的两条腿间,小玉茎高高翘起,顶端已经流出了清液,后xue口也隐约可见水光,雪缨难耐地摩擦着腿根,玉白的手指紧紧扣在床榻上,指尖泛红。 卢靖的药是下在给雪缨做扩张的油膏里的,如果后庭不被插入,他是无法疏解出来的。醉春楼的姑娘见多识广,将这一情况告诉了连佩仪,忌惮着他阴沉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换个小倌上来。 连佩仪没有片刻犹豫:“不必。”说完就将姑娘打发出去。 “连哥哥......”床上的雪缨又在无意识地叫他的名字,身上搭着的薄被也滑落了,雪缨一丝不挂地扭动着身子,莹白的皮肤衬得眉间的朱砂痣红得像是要滴血。 连佩仪面色不定地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走了过去,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根通体乌黑的玉势。 雪缨感觉有人抚上了他的腿,指尖所过之处又酥又痒,那手一路流连,到了他的秘处,先前已经被玩弄过的地方柔软湿热,很轻易就破开了。 这会儿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雪缨的身子对于外物的侵入非但不排斥,反而还格外兴奋,后xue一张一缩,紧紧缠裹着体内的手指。 雪缨带着哭腔哼了一声,腰胯小幅度地前后挺动,前面精神的小东西很快落入了一只手掌中,被上下taonong起来。 “啊......嗯啊......”雪缨都弄得舒服了,紧皱的眉目舒展开,睫毛上还挂着细细的泪珠,脸上春色一片。 耳畔似乎有人在粗喘,撸动雪缨分身的速度越来越快,雪缨忘情地享受着前后同时被侍弄的滋味,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真正的极乐是粗长的玉势代替了手指的时候,那冰凉的物什一开始雪缨还不太适应,但与xuerou摩擦一阵后,竟像着了火似的guntang,狠狠地碾过一直没被触碰到的深处某个凸起,雪缨浑身颤了一下,后xue噗地喷出一股水来,从连接的边缘出溢出。 身上人的动作微顿,接着却像泄愤一样,不等雪缨从高潮中缓过来,就开始又重又快地用玉势在雪缨后xue中捣弄,次次正中他的死xue,将雪缨插得又哭又叫。 “太快了——轻点——啊啊啊啊......” 然而连佩仪却置若罔闻,他坐在床沿,胯下早已顶起了一团,眸中却尽是冷意,面无表情地让雪缨在他手下达到了巅峰。 雪缨被玩得xiele三次,沾满了黏液的小roubang无精打采地垂在腿间,整个人蜷缩着,如果不是后xue还有半截玉势露在外面,简直就像一个天真纯洁的孩童。 此时连佩仪正对着雪缨的睡颜自亵,神色中掺杂着迷恋和痛苦,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几点白浊落在了雪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