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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下长闻泣幽咽(下)

    这一日,城东的菜市口比往日更加“繁忙”,街道上行人如织,全都朝着一个方向聚集——为了执行教刑,进行公开惩戒而搭建起来的一座刑台。本地的百姓听说,今日将要当众被打光屁股的小男孩,竟是那山贼首领“黑面虎”的亲生儿子,因而前来围观者人数众多,可谓前所未有。蜂拥而至的人潮,甚至将来往通行的街道都堵得水泄不通。

    高台上已经布置好了刑场。场地中央是一副半人多高,形如单杠的刑架,场地右侧设置了知府大人的坐席,左侧则站着一众刑官。

    百姓们见了那刑架不免议论纷纷,猜测起用法来。那刑架的高度虽比小男孩略高一点,却显然不足以将他吊起来。而那横杆又是一根碗口粗的圆木,让人一时看不出是何用意。对刑架用法的疑惑,让围观众人更加好奇,犯事儿的小男孩将要遭受何种严厉的打屁股惩罚。

    午时钟声响起,担任典史的范师爷踏上了刑台,首先恭请知府大人上座,随后开始宣读写有受刑者罪状的判罚书。

    “童犯武虞,行为不检,罪犯yin邪。未尝行孔穿之礼,而与男子私通,后xue失贞。依朝廷所颁布教化风俗令:罪犯yin邪者,当从重惩罚、严厉笞责。念在其年幼,不适用笞刑,依法处以教刑责臀,当众公开执刑,全程裸臀受责,以儆效尤!”

    恒泰二十五年,朝廷颁布教化风俗令,于笞刑之下增设教刑,意在针对孩童严加管教,广施笞责以达教化。同年,朝廷向各地征集家法,整理、编撰成册,名为。全书共分:“掌、竹、革、木、藤”五章,收录各地百姓对家中幼童笞臀训诫之法。各府各县衙门依据教化风俗令训诫幼童,对其适用教刑时,有权自由决定采用何种责臀刑罚,凡出自者均可。

    典史高声宣布了判罚,与此同时,小鱼儿被衙役拖上了刑台。哪怕早已被告知行刑的时间与地点,哪怕早已知道这场严厉的打屁股惩罚无可避免,小男孩也丝毫不能克服内心的羞耻与抗拒,一上台就赖在地上不肯起身。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打屁股是一项极为羞耻的惩罚,有哪个小男孩会心甘情愿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责打光屁股呢。

    在被带上台之前,小鱼儿不断地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再被打一顿屁股,一切就可以结束了。然而当他站到刑台上,看到在台下聚集围观的上百人,心中强烈的羞耻感还是令他不由自主地心生抗拒。

    “饶了我吧!我不要在大街上打光屁股!街上所有人都会看到我光屁股挨打的,我不要!”小鱼儿踢蹬着双腿在地上耍赖,引起了知府大人的不满。贾似德厉声训斥道:“竟胆敢抗刑,真是不知悔改!来人,加罚五十训教板!”

    两边衙役架着小鱼儿的胳膊将他带到刑台的正前方,压着他的手臂令其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接着刑官抬起了小男孩的双腿,直至伸过头顶,脚趾触到地面,再由另一位刑官紧紧抓住其脚踝不放。

    “不要……不要啊!”小男孩微弱的反抗已无济于事,单薄的囚裤被刑官褪至脚踝,浑圆饱满的小屁股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就连幼嫩羞涩的屁股沟都被台下围观的众人一览无余。还没等小鱼儿羞得哭出来,训教板的严厉责打已然重重地,落在那两瓣瑟瑟发抖的小屁股上。

    刑场上响起小男孩的哭嚎,然而训教板狠揍裸臀的噼啪声更为响亮。尽管台下议论声不断,无比坚硬的蚬木板子,碰撞在柔软娇嫩的屁股蛋子上,发出的“噼啪”脆响依旧让人听得一清二楚。这清脆响亮的击打声,正在向在场的所有人昭示着严厉惩罚的进行,哪怕是数十丈开外的路人都听得出来,一定是某个犯了大错的小男孩,正在被刑官用板子狠狠地痛打着光屁股。

    男孩的小屁股朝天撅着,徒劳又无助地左右扭动躲闪。然而刑官同样是左右交替落板,无论小男孩把红肿发烫的屁股蛋子扭向哪一边,总有火辣刺痛的严厉责打在等着他。这加罚的训教板本应是左右分受,两名刑官都只打各自那半边的屁股五十下,然而小男孩的哭闹与挣扎着实让人没了耐心,又急又狠的板子便如同倾盆暴雨般,毫无章法地倾泻在那巴掌大的幼嫩臀瓣上。

    这时范师爷走到小鱼儿身旁,蹲下身来凑到他耳边说道:“知府大人赏你这一顿板子,是给你一个警告,希望你别忘了做过的承诺。”

    直到临刑的前一晚,仍有一事令贾似德感到困扰:虽然前日通过验xue已经给小鱼儿定了罪、画了押,可是这小娃儿始终倔强地不肯亲口说出,卢匡义便是与他通jian的男子。没有亲口认罪,又不曾供认与之私通的男子,缺少了这样关键的口供,始终难以办成铁案。

    贾似德知道,这小娃儿是不想连累了保护过他的卢匡义,于是心生一计,提出了一个条件:“只要你明天在教刑责臀的刑场上,亲口承认自己,与人行yin、后xue失贞,本府就答应你,不会再追究与你通jian的男子究竟是何人。”

    “只要我说了……你们真的,就会放过卢叔叔?”

    贾似德狡黠一笑:“只要你亲口认罪。”

    刑场上,刑官高举训教板,随后手臂骤然发力,带动手腕直直落下,结结实实地痛打着已经红肿了一圈的小屁股。质地坚实的蚬木板子在幼嫩脆弱的光屁股上抽得“噼啪”作响,每一记响亮的重责都激起小男孩的痛叫与哀嚎。弹润柔软的臀瓣随着训教板的上下翻飞而痛苦地跳动不止,泛起阵阵臀波,臀面上的板痕更是层层叠叠有如鲜红的涟漪。然而刑官此时才用了不到五成的力气。这名为“犁式”的动作本是源自梵国体术,可传入本朝以后,却成了一个羞人的打屁股姿势,不知令多少男孩羞痛难当。

    小鱼儿正是其中之一,仅仅是这开场前的一顿“杀威板”,就已经疼得他涕泗横流,感觉快要屁股开花。这严厉的惩罚令他不禁想到,如果卢叔叔受他连累,也被安上一个通jian的罪名,到时候是不是也要像他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羞耻地打光屁股呢。小鱼儿回想着卢匡义护送他的一路上对他的呵护照料,他绝不愿意让这样的事发生。

    加罚的训教板责罚完毕后,刑官重新替小男孩穿上了裤子,将他带到知府大人面前。

    “现在知错了吗?还敢不敢抗刑?!”贾似德训斥道。

    小男孩的脸上泪痕未干,哽咽着说道:“我知错了……不敢了……”

    贾似德品尝着征服的快感,提醒道:“你既然知错,就应当知道该怎么做。”

    小鱼儿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可是他想起前一晚,自己答应了知府大人提出的条件。小男孩心里清楚,亲口认罪、主动请罚是何等羞耻,可是他已决心不再连累身边的人,所以他必须这么做。

    小鱼儿站到台前,低着头不敢和台下视线接触:“小……小人武虞,未和爹爹行孔穿之礼,便与男子私通,后xue失贞。如今愧悔不已,诚心认罪。”说着,小男孩解开了裤带,随即转过身去背朝观众。强忍着羞耻,小男孩一鼓作气,将裤子褪到脚踝,同时弯下腰去,将刚刚被训教板痛打过一顿,又红又肿的小屁股,朝着台下围观的众人撅了起来,并说道:“小人诚心……认罪,甘愿……领受教刑责臀!”说完这一番话,小鱼儿已是羞愧落泪。

    围观众人无不发出赞叹,不仅叹服刑官执板责臀的精湛技艺,更惊讶于小男孩此刻的乖巧顺从,以为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一顿屁股板子。方才小男孩的屁股朝天撅着,终究看得不够真切,此时小男孩竟主动撅起屁股、晾臀示众,围观众人这才见识到,被训教板重重笞责后的两瓣小屁股红肿得多么厉害。

    “认罪受罚,验明正身!”典史唱起程序,随后小男孩被带到了刑架前,站在一个垫脚的草垛上。

    依据刑官的命令,小鱼儿俯身趴在了那根圆木上。随即落脚的草垛被撤去,小男孩的身子挂在了横杆上,唯一的支撑仅有小腹底下的那根圆木,让即将受刑的小屁股成为了这一姿势下的最高点。

    正式行刑之前,必须对受刑人进行验身,确保受刑人身份无误。验身的程序和那晚画押的时候一样,刑官用力分开了小男孩的臀瓣,毛笔沾着朱砂,绕着幼嫩敏感的小肛门打转,笔尖轻轻探入xue口,又不时在xue口来回轻扫,确保菊xue的每一处褶皱都涂抹上了朱红的颜色。接着衙役取来纸张,覆盖在小男孩的屁股沟里,拓印出xiaoxue的形状,再呈给知府大人,与判书上的画押作比对。

    “为何这两者并不匹配?”贾似德明知故问,就等着师爷接话。

    “回大人,那晚画押的时候,童犯刚刚经过验xue,因此xiaoxue还是肿的。”

    贾似德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将童犯的肛门责打至红肿,再行拓印比对。”

    刑官听得命令,即刻走到刑架前,将遮挡了半个屁股的囚服后摆掀了上去。紧接着小男孩的双手被拉到膝弯处绑了起来,变成了手臂环抱双腿的姿势。加之又是无凭无靠地挂在一根圆木上,小男孩重心前倾,小屁股自然就翘得更高。

    两名刑官分别手执戒尺与皮带,站在小鱼儿的左右两侧。二人分别把手搭在小男孩的臀瓣上,用力向外扒开,直到将小男孩最为宝贵且敏感的菊xue桃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台下所有围观者的注视之下。

    “不要看……不要看啊!所有人都在盯着我的屁股沟还有xiaoxue……这太羞人了啊……”小鱼儿感到羞耻万分,闭上了眼睛低声啜泣。

    其实小男孩现在的姿势,和站在平地上弯腰撅臀双手环住膝弯,也没什么两样。小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以后,两瓣屁股蛋子便自然地向外分开,已经把小肛门露出来了。然而刑官依然要上手将男孩的小屁股大大地扒开,将他的屁股沟彻底暴露出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受刑的小男孩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最娇嫩、最羞于示人的屁股沟和小肛门,正在被强行展示给所有人看。只有这样才能让小男孩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羞耻。

    不仅如此,刑官扒开小男孩屁股的动作,也是在告诉台下所有的围观者:大家都仔细看好,不守规矩的小男孩,马上要被戒尺和皮带责打屁股沟和小肛门了。

    刑官抬起手肘,手中的戒尺竖着抽进小男孩娇嫩的屁股沟里,只听得“啪”的一声,随即立刻响起小男孩惨痛的哀嚎。另一边的刑官也紧随其后,以同样的手势挥落皮带,结结实实地抽打着幼嫩的屁股沟。

    戒尺瞄准了小肛门又快又狠地抽了上去,xue口的嫩rou顿时刺痛一片,犹如受到针扎。竹制的板子看似轻薄,威力却不容小觑,台下的观众光是听见竹尺破风而下的“咻咻”声,与击打在小肛门上发出的脆响,就不难想象小男孩正承受着多么严厉的责罚。皮带抽打的范围更广,xiaoxue周围、臀沟两侧的嫩rou一寸也没有放过。责打屁股沟所使用的皮带短小精悍,宽度也仅有二指,然而正因如此,才更加便于刑官发力,两分厚的牛皮带挥舞起来虎虎生风,抽在柔软细嫩的屁股沟里,每一鞭都带起鲜艳的红痕。

    “唔呃……”小男孩的呜咽声中混杂着羞耻与委屈。

    “啪——”

    “哇呀——”戒尺挥落的力道全部集中在竹尺最前端,飞快地击打在充血肿胀的小肛门上,让小男孩极力避免出声的隐忍化为了徒劳。在羞耻又惨痛的连续责打下,小男孩无可避免地发出尖叫或呻吟,最终再也顾及不了面子,放声痛哭起来。

    随着一下下狠厉的责打,戒尺和皮带上都沾染了朱砂,将整片屁股沟都染得绯红。小男孩原先白皙幼嫩的屁股沟还有那浅粉色的小肛门,就这样在上百人的围观下,被刑官当众用戒尺和皮带毫不留情地严厉鞭笞,直至红肿得屁股沟都快合拢不上了,才终于听到知府大人喊停。

    贾似德终于认可了这一次拓印验身的结果,教刑责臀这才正式开始。

    “主刑开始,请养耻木、养耻藤。”典史唱起程序,刑官手捧着中规定所用的刑具来到台前,向台下百姓展示。

    只见刑官手中的刑具木纹清晰、藤皮光亮,可见材质上佳。典史配合着进行了说明:“养耻木,蚬木制成,长二尺、宽五寸、厚三分。养耻藤,长三尺、直径三分。”听到刑具的尺寸,围观的百姓这才注意到,这两样刑具相较于方才所用的,有明显的差别。主刑开始前,无论是戒尺、皮带或是训教板,尺寸都较为小巧,看得出来是专门用以笞责幼童的,然而这两样板子与藤条却更像是笞刑工具。

    正当众人感到疑惑之际,典史又继续说道:“盖因罪犯yin邪者,非重罚不能养其耻,非重责不能戒其yin,非严厉笞臀不能铭教诲。故采笞刑用具,虽年幼而不得免。”

    或许是生怕有些乡民听不明白,围观的人群中有位秀才主动向大家解释道:“这意思就是说呀,这犯了yin罪的小男孩,要是不重重地惩罚,他就不知道羞耻;不狠狠地打屁股,就不能让他牢牢记住这次教训。所以教训他要用笞刑的打屁股刑具,即便他年纪小,也不能轻饶。”

    听完了这番露骨的解释,不仅围观众人恍然大悟,刑架上的小鱼儿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同时他也知道,接下来的打屁股惩罚一定会更加羞痛难熬。

    “请悔罪碗。”典史接着说道,“受刑人泣泪碗中,以彰愧悔。责臀无定数,泪盈则刑止。”

    一位乡民抢着说道:“这个我懂!这顿打屁股没有数目限制,什么时候碗里的泪水盛满了,什么时候这打屁股惩罚才算完。”

    小鱼儿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场教刑责臀竟还有这样不近人情的规矩。摆在地上的这悔罪碗,口小且深,光是把眼泪滴入碗中已非易事,更何况要哭满一整碗眼泪。小男孩绝望地摇着头,双腿挣扎摆动,却丝毫不能阻止苦难的降临。

    小男孩哭喊着:“不要——呜呜呜,求求你们饶了我吧!”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典史那冷酷的声音:“刑官就位。”突然有两只手分别搭在小男孩的大腿上,压制住他的挣扎。

    “置板、置棍。”冰冷的刑具贴在早已被揍得发烫的小屁股上,小男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卢叔叔……救救我啊……呜呜……”

    “行刑!”

    宽大厚实的蚬木板子重重落下,裹挟着风声将那仅有巴掌大的幼嫩裸臀拍成了两坨rou饼。沉重的击打声伴随着小男孩的哭嚎,昭示着教刑对yin罪的惩罚是何等惨重。只见那刑架上的两团火红的臀rou无助地颤抖晃动着,然而还没等痛苦的涟漪平息,又是一道浅褐色的鞭影飞快地抽在男孩可怜的小屁股上。小男孩发出了更为凄厉的尖叫,大颗的泪珠接连不断地落下。粗重的藤鞭表面油亮光滑,又以药油经常擦拭,不会擦破皮肤,但却能留下深红的鞭痕,仿佛将小男孩的屁股蛋子抽成了四瓣。

    间隔的时间不到一弹指,已然通红肿胀的小屁股又挨了板子的一记重责。板子刚一挪开,养耻藤就呼啸着咬上了皮rou。刑场上响彻着两样笞臀刑具轮番痛打光屁股的噼啪声,混杂着小男孩的哭喊求饶,声闻于天。然而这场惨痛的教刑责臀,不过才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