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征始末
接下来的三天,帝国皇家骑士团的首席赫莱·霍特尼斯都没有出席早间的殿前会议,仁慈的陛下恩准了他三天假期,用以准备神圣远征的相关事宜。 这个理由并不算作假,起码在佩洛兹早会的这段时间里,赫莱确实认真着那些送来的古籍和卷宗。他这三天都不被准许离开陛下的寝殿,连吃的喝的都是由皇宫里的老管家按时送到门前,摇铃三下后示意赫莱自己去拿。 其中的原因让赫莱有些难以启齿,他的身体,在发情期来临后变得格外敏感,哪怕是最轻柔的布料上身,他的下面也会立刻变得汁水淋漓。更严重的是,赫莱的后xue还在时刻不停地往外流水,泛滥得像是个开了闸的水库,他第一次被佩洛兹cao晕过去到醒来,屄里流出的yin水竟然把大半个床单都泡透了。 佩洛兹注意到这点后,特地叫人用空水石赶工做了个假阳具——这种珍稀的魔法材料具有良好的吸水储水功能,在市面上颇受水系魔力者的欢迎,又因为每年的产量有限,同等质量的空水石往往比黄金还要贵上不少。 塞在赫莱屁眼里的这根更是精贵,空水石少见,拳头大小往上的连拍卖场里几年都不见得能碰上一回,这假jiba虽然不是很大,但却是实实在在地整个从一大块空水石里雕刻出来的,论起价值来还要在万两黄金之上。一想到后xue里含了根比他全副身家还要贵重的东西,赫莱就浑身不自在,那假jiba的表面十分光滑,浸在sao水里总让他产生出一种将要滑落的错觉,赫莱只好拼命地夹紧了屁股,屄rou全部都蠕动着紧紧吸附在假jiba上,连佩洛兹cao他的时候都感叹这sao屄怎么变得更加吸人。 感谢骑士日常功课中的专注训练,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赫莱依旧强忍住羞耻,把那些有关远征的卷宗记了个七七八八。 神圣远征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至今已无从考据,但它的来历确实是与这片大陆的历史密不可分。即便许多久远时期的记载都遗失在战乱纷争之中,那一日依旧存在于先民口口相传的古老神话里,只从苍白的言语间就展露出瑰丽又残酷的一幅画卷,那一日的天是永恒的白昼,月亮却从地平线的另一端升起,与太阳并肩闪耀,无罪的人伏到地上听诵赞歌,而有罪的人抬头望去,就被那炽热的光烤成了一根盐柱。在那片亮堂的天穹之上,还有更亮的七颗星辰,某一刻它们坠向地面,然后太阳和月亮都熄灭了,只剩下星辰身后无尽明亮的光尾。 是的,这片大陆上所有生灵都无法否认的一点是,他们灿烂的文明并非来自于时间的长久流逝,在那被后人称作为“新生日”的某一天,神灵将文明的火种从天空撒下,凡其光芒所照之处,万物开始摆脱愚昧。 依托于神灵的恩赐,文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生根发芽,继而茁壮成长,被七颗星辰感召着的生灵聚集在一起,形成了现在大陆七大国度的雏形——修仙门派林立的大秦帝国,科技至高无上的奥科联邦,生命神树守护着的密琉斯森林,崇尚剑与魔法的圣格南帝国,妖族统御一切的伏日之地,流淌着古神血脉的塔克萨玛部落,人鱼歌声终日飘荡的厄里安海域。 在漫长的历史里,不是没有人觊觎过其他国度的火种,智慧生灵的贪婪从不因对神灵的敬畏而消退,更何况是这样伟岸迷人的力量?但神灵自降下火种的那一刻起,似乎就只是为了在这片大陆上筑就璀璨的文明,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被允许,超越一切的规则竖起屏障,任何一个文明过于强大的力量都无法在另一个文明的领地上展现。 强制性的和平带来了文明的高速发展和繁荣,物质需求得到满足的人们,遵循本能地开始探索脚下的大地和头顶的星空,冒险家们率先踏上征途,试图寻找这个世界的终极,他们确实找到了——无论是山的尽头,还是海的边缘,无形的高墙贯通天地,墙后是茫茫的一片灰雾,蔓延向人们未知的远方,从某种角度上来看,整片人们所知的大陆像极了被扔进雾海中的一个小盒子。 如果考虑到盒子里无知的生灵,它甚至于更像一个囚笼。 这样的认知让得到了消息的人们惶恐不安,但这种不安并没有持续很久,各地的火种在某一刻毫无预兆地大放异彩,冥冥中有声音向每一个智慧生灵宣读着神谕:从此以后,庇护着这方净土的无形之墙不再永远安全,当索多玛的星辰重新照耀世间,百年一遇的“雾潮”将会扩散千里,带来灰雾里不可名状的诡异生物,这是大陆命定的磨难。 垂怜着万物的神明怀有仁慈之心,祂将从七大国度里各自挑选出一名强大的勇士,赐予他们在灰雾中战斗和变强的能力,用以抵抗“雾潮”暗藏的恐怖。磨难同时伴随着机遇,那是封存在潘多拉魔盒深处的希望,神明为生灵指出通往永恒幸福的航线,当持续一月的“雾潮”退去,索多玛的星辰将照向神藏之地——普赛岛,漂浮在雾海的不知名深处,名为“荒”的恶龙盘踞于此,把守着传说中至高的文明火种。 勇者的另一使命就是取回火种,各国的统治者们笃信那将带给他们再次伟大的可能,甚至于铺就一条登神的长阶。 这就是人们所熟知的“神圣远征”。 事实上,其中还有许多的隐秘不为大众所知晓,比如牵扯到七勇者自身的原罪,再比如历来远征的幸存者都会丧失有关普赛岛的记忆。没有人能寻到这些问题的答案,即便是皇宫多年收藏下来的密卷里,有关的信息也只留下了晦涩不明的只言片语,钻研于此的皇宫学者揣测着写下了许多猜想,现如今全成了赫莱的资料。 学者们大多将原罪归因于神明对勇者的考验,就像“雾潮”是对于这片大陆的考验一样,只有不会迷失在欲望中的勇者,才能获得接近火种的资格。至于后一个问题,唯一的一本手札上布满了新旧不一的笔记,那些明显来自于不同人的手迹反反复复地写着同一句话。 “不可直视神。” 赫莱莫名地有些惴惴,他向来是直觉敏锐的动物,哪怕是得知自己被“色欲”的原罪选中,羞耻之余更多的是一种茫然,甚至于怀有某种隐秘的窃喜。所有人都知道过去的远征全部以失败告终,连活着回来的勇者都只是极少数,赫莱也害怕死亡,但他现在好歹有了一个借口,在踏上这趟危险的旅程前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献给了陛下。 明天就是他离开皇城的日子了,赫莱心中的不安却越发强烈,手札上狂乱的像是诅咒一般的警告盘旋在他的脑海中,提醒着他此去的目的正是谋取神明的伟力。 赫莱再也无法假装专注于眼前的文字,胡思乱想间,身体被压抑着的异样感正变得越来越清晰,他两腿间的东西早已在不知不觉间精神地抬起了头,后xue深处更有酥麻的痒意顺着尾椎骨蔓延开来,那湿软的地方迫切地渴望着某个粗硬的东西捅进来好好地磨一磨,赫莱不自觉地挺动腰肢,屁眼里的那根假jiba滑出一小截,又被艳红的媚rou吞回去,来回往复。 今天的殿前会议似乎格外漫长,明明前两日陛下回来的时间要比现在早得多,起码得早一个钟头,赫莱迷迷糊糊地想。佩洛兹总是在午饭前回来,回来后又总是要先cao上他两三回,每回都cao得又狠又凶,那根guntang的大roubang会把sao屄填得满满的,jingye全部顶着sao心灌到赫莱肚子里,可怜骑士长一口饭都没吃上,总是先被jingye射了个饱。但是这并不讨厌,甚至于让他沉迷,赫莱撸动着自己的jiba,脑子里全是这几日和佩洛兹疯狂糜烂的情事。 后面传来的空虚越来越强烈,从前的赫莱万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的渴望被一个男人插入玩弄,就像三天前刚刚踏入寝宫的赫莱也不会想到,在那被他夸赞过的美丽的帷幔、油画和地毯上,会布满他和陛下交合的爱液。 平心而论,赫莱的那根玩意儿也是本钱不菲,立在手里rou乎乎沉甸甸的一团,叫小姐贵妇们看了定要脸红心跳、水流不止,可如今这东西在他手里来回磨蹭,连马眼都被搓红了,颤抖了几下愣是射不出半滴jingye,赫莱被憋得难受,几乎把这几日学来的所有伺候jiba的技巧都施展了出来,但欲望就是不上不下地吊在那里,始终达不到极乐的巅峰。 尝试了几次无果后,赫莱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他yin荡的身体已经无法仅靠前面就达到高潮了。 看了看身前依旧昂扬的jiba,赫莱像是认命一样地叹了口气,他从坐姿改到跪姿,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上半身伏向桌面,敏感的胸部直接与实木来了个亲密接触。两颗肿胀的奶头被狠狠地压进乳rou中,让赫莱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吟,他一手绕到背后抓着那根假jiba大力地抽送起来,一手继续加速地撸动着火热的yinjing。 “陛下……好爽……陛下啊~~” 这个后入的姿势,佩洛兹也曾把他按在桌子上用过,只是佩洛兹的那根更大更粗更长,一直贯穿到他的最深处,像是要把他钉死在那根巨rou上,赫莱情不自禁地幻想着此刻在他身后玩弄小屄的正是他的陛下,几乎在想到那个人的瞬间,前端就颤颤巍巍地吐出几股精水,身体里的情潮翻涌更甚,他只能更加用力地cao纵着假jiba向小屄中的突起处撞去,力度大到近乎凌虐,连臀缝两侧的rou都被摩擦得红肿发痛。 桌角处的镜子清晰地映出赫莱情欲高涨的脸庞,那是属于佩洛兹的恶趣味,皇帝陛下总喜欢让赫莱看着自己挨cao的样子,以便他可爱的私有财产好好地记住自己是怎么在主人的大jiba下高潮的。于是这些魔法镜面被安置到寝宫和浴室的各个角落里,顺带着还有录影和录音的功能,赫莱起先也会害羞地闭眼,但他一闭眼佩洛兹就停了动作,独留小屄被情欲逼得发大水,所以后来赫莱也就学乖了,有时候还一边挨cao一边看着自己和陛下zuoai的影像。 赫莱迷瞪着眼睛,呆呆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简直像是截然不同的另一个人,明明五官是熟悉的,却透露出陌生的勾魂夺魄的媚态来。这张脸有着显而易见的男性的俊朗,如今面泛红潮、眸含春水,倒是比女人的脸更多了一份惊心动魄的色气,往下两瓣润泽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幽深的一片烂红,晶亮的涎水往外淌着,看起来好像某种无声的邀请。 连赫莱自己都觉得,他要被镜子里的那个人迷住了,jiba肿胀得厉害,赫莱却不管不顾地把手拿到面前,学着佩洛兹做过的样子伸出两根手指插到嘴中,挑逗着里面那条艳红的软舌,偶尔模仿着jiba抽插的样子来回进出。于是镜子里的青年也被手指jian弄着嘴,他眼角的绯色更重,舌头却蛇一样缠到两根修长的指头上,被夹着拉出湿热的口腔,那手指因为自渎沾满了腥膻的yin液,舌头顿时像吃到什么好东西似的舔了个干净,连带着青年的眼角都透露出一丝餍足的弧度。 那只手玩弄了一会儿青年的舌头,犹不满足地向下探去,魅魔一样勾人的青年立刻乖顺地挺起胸膛,把两颗硬挺的乳粒送到手上,赫莱这才看见了镜中人堪称伟岸的胸肌,和胸前比女人都大的殷红奶头,那胸不如女人的两团绵软,没被挤压的情况下中间只有一道浅浅的沟壑,但漂亮的形状依旧分外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着把青年cao怀孕了,这对漂亮的乳儿是否会鼓胀着喷出奶来。赫莱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上去,手指掐着乳尖拉成细长的一道,又重重地按回去,雨露均沾地直把两颗奶头都玩成了小核桃大小,镜中的青年显然是爽到了,吐着舌头全身发颤。 “啊!好舒服……快点……” “哈啊~要去了~~” 赫莱重重地捣鼓了自己的后xue两下,伴随着手指下意识地一捏奶尖,jiba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顿时射出好大一股jingye,竟然是靠着后面直接高潮了。他又羞又爽,一时脸红得成了番茄,于是镜中的青年也露出被性欲催熟了的情态,眼波流转间一副天然的勾人模样。 神话故事里,变作水仙花的少年是否也像这样爱慕着自己,佩洛兹心想,他在门口站了许久,安静地注视着这场荒诞又靡丽的自渎从头至尾,明明身体的欲望已经诚实地勃起,却并不立刻提枪上阵,反倒是眼底涌现出某种晦涩难懂的情绪。 “已经学会怎么用后面让自己快乐了吗?真是聪明的孩子啊,赫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