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Hold ME Tight在线阅读 - 第五章 Holiday Gift Baske

第五章 Holiday Gift Baske

    秋收即将来临,此时是城堡仆人轮流休假的密集期,时不时会有仆人背着小包袱从背光处像灰突突的老鼠mama那样离开城堡,一直窸窸窣窣而欢快地走向庄园大道之外的泥土小路,接着就会消失在插满橡树的平原之上。侯爵左手端着一杯大麦酒,右手按压着艾迪突出的脊柱,站在小窗前慢吞吞地干他。漫长、马拉松式的房事已经从深夜进行到凌晨,起初欢愉的交合在两次射精,阳具顶端被潮湿细致的肠子绞到有些发麻和酸胀时,也就变成了一种执拗的重复动作,没有任何享受可言。

    艾迪扶着粗糙的窗棂,慢慢直起腰背,倚靠在侯爵的胸膛上。他们的身上早被汗水浸透又风干,皮肤表面似乎有无数的盐粒结晶沉浮,侯爵放下酒杯,搂着艾迪的身体,啃咬他因为常年负重干活,精瘦而坚韧的颈侧,嘴里还没来得及吞下去的酒,顺着肩膀滑落。他蘸着酒液和唾液,拧艾迪的rutou,来回转圈,把那两点朝各个方向拉扯,又垂眼盯着它们缩回原地。两颗浅色的rou球变得更加红肿,毛孔胀大,侯爵不满地问:“你明天会回来?”他不高兴时,手就不会抚慰艾迪的身体了,只会恶毒地伸到两人连接的地方,拉扯着艾迪脆弱的皮rou,手指伸入其中,粗糙地抠挖他的内壁——即使这让他也好过不到哪去。

    仆人自然痛的浑身颤抖,肌rou紧绷,让侯爵差点射出来。他又掰着艾迪的两片臀rou,盯着自己的阳物在红肿发烫的泥泞器官之中进出,惩罚着仆人的不贴心和随意,虽然所有的假期都是符合他自己颁发的封地法案的。“明天不能回来,侯爵。”仆人搅拌着低吟声回答他,他蜷缩在侯爵身下艰难地喘息着,多次高潮之后,身体已经很难分泌更多黏液包裹侯爵粗大到近乎于残忍的yinjing,每一次进出和停滞都像是酷刑一般。他努力地收缩肌rou,吮吸两人相接的部分,一边颤抖着发出哭泣般的撒娇声,他知道这样最容易刺激到他。很快,侯爵撕咬着他后颈的皮肤射入他的身体里,但是刑罚还远未结束。艾迪瘫坐在地上,侯爵将自己污秽的yinjing拍打在他的脸侧,不高兴地说:“为什么明天不能回来,你要去其他庄园工作?”艾迪用唇舌清洁整理着侯爵的下体,并将他因为性交而杂乱的浓金色阴毛整理服帖,说:“是假期侯爵,有三天的假期。”

    “假期,你要去哪里?”侯爵把自己的yinjing从艾迪口中抽出,伸了个懒腰,“你不是孤儿吗?”

    “我不是孤儿,我有母亲,”艾迪无奈地说,他抬头看着侯爵笼罩在他上方的阴影,清晨微弱的阳光让他的轮廓显得有些疏离,又补充道,“也有父亲。”侯爵恍然大悟,似乎对自己的仆人不是从地上的土洞里随便滚出来,见风而长就能帮他做工被他jianyin,感到无比意外:“我总认为你们没有父母,知道么,我在牛津,福利院里的弃婴多到养不完,比马厩里排不上用场的马儿还多。”

    “既然你要回家,你准备了什么礼物?”侯爵越过艾迪的脑袋拿过自己丢在窗台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优秀的男性,应当在回家时,携带一些礼物。”侯爵又补充。

    “我准备了一块白面包,侯爵。”提到礼物,艾迪露出了一点笑容。即使在全国收成算是最好的侯爵封地,农民们最常吃的也只是大麦和麸皮制作成的粗糙黑面包,一块通体算不上雪白,但无论如何也是白色的面包,是相当不错的礼物了。侯爵等了许久,也没见仆人做任何补充,意识到所谓的礼物真的只是一块面包,他披上绣着巨大黑红色花卉的长衫,把艾迪从地上抓起来:“真不像话,难道我没有给你发工钱吗?”艾迪像告诉他,工钱也会全部补贴家用,但侯爵咬牙切齿,随时要回过头把他咬伤的样子,让他乖乖闭嘴。侯爵拖着仆人推开门走到卧房,管家已经把说不清是早餐还是睡前点心的东西放在了床边的高脚桌上,看到侯爵袒露着下垂的yinjing和一丝不挂的艾迪,很快退出了房间。

    高脚桌上是一些熏香肠,煎鸡蛋,放了香料的无花果派和一杯新的葡萄酒。

    侯爵命令艾迪站在原地,自己则扯下软椅上的一块绸巾,塞进艾迪手中:“摊开。”侯爵接着把那一大堆食物都倒进了艾迪撑开的布片里,浅丁香色的绸缎瞬间变成了塞满食物的油污包袱,侯爵满意地说:

    “现在你可以回家了。”

    艾迪到家时,已经是正午,他很远就望见父母和meimei坐在窗前吃午餐。他拎着包袱更快地走向家人,直到篱笆外,meimei艾达才从浓汤里抬头,兴奋地尖叫:“是哥哥!”父母亲也马上在桌边站起来,簇拥着meimei冲到了艾迪身边。大家争相要拥抱他,但艾迪用手臂把他们隔开,将包袱拎过肩膀,说:“瞧瞧,我带了什么?”

    “是白面包!”艾达对哥哥每次带回家的礼物了如指掌,接下包袱,像为冬眠囤积橡子的松鼠那样抱在怀里跑进屋内。mama对礼物不感兴趣,只关心大儿子:“艾迪,你晒黑了,但也变得壮实。”父亲则拍拍他的肩膀,又在艾迪的肩头揉了两把,感受他愈发坚实的肌rou,赞许地点头:“工作辛苦吗,能吃饱饭吗?还有人会欺负你吗?记得,如果有人欺负你,你用拳头教他们怎样对待别人!”艾迪大笑着摇头,说:“没人……”

    “啊——!”屋里传来一声惊叫,吓得三人齐齐往里面跑。

    争前恐后地冲进里屋,只见艾达把沾染了一些油污的绸巾正展开在自己的眼前,还试图往脑袋上戴:“哥哥!这块头巾多漂亮呀!”艾迪走过去把绸巾从她手里拿过来,轻轻整理meimei柔软而浓密的深褐色头发,慈爱地说:“哥哥等会为你洗干净,再做成发带给你,好不好?”“嗷!”艾达扑到他的怀里不停撒娇,大声感谢着哥哥。艾迪把绸巾塞进怀里,朝着父母展开那堆食物,和一整块白面包,说:“这是侯爵赏给我的。”

    “侯爵可真是大好人。”艾达紧跟在哥哥身后,看着他把香肠和煎蛋一个一个地放进三人原本只盛了一小片黑面包的陶碟里,又把无花果派分成三份,一一堆放在面包上。因为侯爵放置时粗鲁的动作,和艾迪快步回家路上的颠簸,无花果派上的奶油和香料变得稀烂,甚至开始溢出浅黄色的牛油。可一家人吃得香甜,艾迪静静地望着他们,尤其是他美丽的meimei。那片带着油污的绸巾,原本只不过是搭在侯爵卧室软椅靠背上的一片布,和他见过的那些社交季挺着胸部走在城堡礼堂里女性们头上的蕾丝发带没有任何可比性,可meimei还是高兴到尖叫。

    meimei已经开始长大,虽然常年在城堡做工,也不了解meimei有没有月经初潮,可在艾迪看来,她已经足具远胜他见过的每一个贵族小姐的相貌——华贵的衣服和头饰,与其装点那些额头上发着不少痘痘,身型也不美丽的贵族女孩们,为什么就不能给她美丽的meimei呢,这并不公平。她分明与那些东西更相配。

    想到这里,艾迪从桌前站起身,说:“哥哥去帮你清洗,下午就给你做发带。”艾达的嘴唇上沾满奶油,像小猫似的点点头。他想到前几天,侯爵趴伏在他身上喘气,脸颊和金发之间,都是白色融化的奶油,混合着汗水变成如同稀释jingye一般的液体,从他的胸膛上划过。他低下头,难堪地走向河边。

    直到半夜,艾迪仍然在昏暗的蜡烛下静静缝制着meimei的发带,meimei和父母已经睡着,不大的房间里回响着他们均匀而平静的呼吸声。他在家人的气息中感到心安,虽然家里比自己在城堡的小房间都要寒冷,窗户的缝隙里也一直会透入混合着鸡屎,牛粪,猪草味儿的空气,可艾迪比睡在侯爵燃着浓郁安息香和果木香的卧房里更自在。他深深呼吸着带着一点臭味的夜风,把从城堡里带出来的浅粉色丝线,镶嵌在浅丁香色的发带里。假如有一点那些漂亮贝壳扇子上的流苏,或者那些女人抱着的猫儿脖子上的小铃铛挂在尾端就好了,他仿佛可以看到meimei系在发间,参加村子里舞会时,铃铛和流苏在她泛着光泽的发辫里跳动的样子。

    艾迪轻轻叹气。

    “怎么了?”母亲披着老旧的羊毛披肩走了过来,站在灯光另一侧,慈祥地注视着艾迪:“别为艾达缝了,孩子,明天再做,该休息了。”“很快就好,”艾迪对着她展示自己的成果,他在花纹的空白里绣上了一只简单的粉色兔子,“艾达会喜欢这个。”母亲在他对面坐下来,帮他拨了拨烛芯,火光变亮了一些,她思索了很久,才问道:“今天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

    艾迪沉默了片刻,回答:“管家在我走之前,送给我的。”

    “孩子,‘说谎的嘴,为耶和华所憎恶’。”

    艾迪抬头看着母亲,复又低下了头。

    “我不放心你,孩子。”母亲深深望着他,艾迪感到几乎被她的目光穿透。她从来不是会逼迫孩子的女人,即使她从来不认识自己名字以外的一个单词,但她教育孩子们正直、勇敢,诚实,比所有的贵族女人们都要来的成功。她想了一会,又说:“艾达经常念叨你,你知道的。如果你在城堡里有喜欢的女孩,就不要再为她做这些。”

    艾迪猛地抬头,他放下针线和发带说:“我说过的,阿格尼斯mama,请你们等着我,我会让艾达快乐,幸福。”他的双眼在火光下坚毅,像是雪后反射着雪地光芒的剑背那样明亮,他深深地看着母亲,又重复:“只要我完成所有,我就会回来,让艾达,让你和爸爸,幸福。”

    阿格尼斯叹了口气,早在艾迪出生前,她就了解,更见识过来自他骨血里的倔强和坚定。往事让她鼻酸,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站起来,轻轻摸了摸艾迪深色的头发,说:

    “早点休息,即使有蜡烛,黑暗也会伤害我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