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向导的小neinei,春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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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祝天泽站在床边听了一会儿才发现声音不太对,出声警告山芋。 如果只是普通的舔舔胸,为什么他能在水流击打地面的声音中听到点黏哒哒的水声?! 当然,他是因为震惊于山芋的大胆,才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他想多听一会儿呢。 听到山芋老实下来后,祝天泽松了口气,揉了揉胀得发痛的鸡儿,面不改色地继续摁着手里的除味剂。 咔嗒—— 除味剂发出存货告罄的声音。 祝天泽又摁了两下才反应过来,他居然把一整瓶除味剂都喷在了那张小小的床单上。要知道除味剂这种东西的原理是通过提取浓缩动物尿液中的一种具有极强烈刺激性气味的特殊物质来覆盖向导素的味道。味道相当大,即便普通人都会觉得难闻,更别提他这个哨兵。 但祝天泽却完全没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 他在非战斗时间、非训练时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听觉中,进入五感单项强化的状态中,其他感官彻底被他屏蔽了。 就为了偷听司安暮洗澡! 祝天泽捂着脸,僵硬着身体打开窗户通风。 台风将至,低气压让屋外的空气变得极为沉闷,祝天泽深吸了口气,总算平息了心里的那股尴尬。 司安暮还在浴室里洗澡,门口响起酒店工作人员的敲门询问声。他没让清洁大妈进屋,直接将床单递给了她。 “把干净的床单给我就可以了,我自己铺。” 大妈有点疑惑的朝屋内看了眼,没有多说什么。 祝天泽解释道:“我的朋友在洗澡,不太方便,不麻烦你了。” 下一秒,祝天泽听到了水流声停下,司安暮洗完了。他忙不迭地对着大妈道谢,一边赶紧关上门。 祝天泽忐忑不安的铺完床单,把床单边缘捏出几条锋利的边缘线,被子叠成干净利落的豆腐块后,司安暮都没有出来。 祝天泽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偷听。 一墙之隔的浴室内,山芋正喵呜喵呜像只发情期的猫一样乱叫,司安暮清朗的笑声不断,还穿插着些“诶,别动——”的惊呼声。 可恶!给你擦毛就老实点!乱动乱叫什么!敢把水甩司安暮身上,弄脏司安暮,我把你毛拔光! 祝天泽面容扭曲的握紧了拳头,在床上狠狠一砸。 山芋顿时老实下来,蔫蔫的趴在地上,任凭毛巾在它身上招呼。 不过擦完毛后,它很快恢复了精神。 司安暮在穿好浴袍后,居然把它搂在怀里,抱出了浴室! 山芋把尾巴甩来甩去,恨不得在祝天泽面前甩出一朵花。 司安暮看祝天泽脸色难看,害怕这一人一兽一会儿又打起来,赶忙捞过山芋的大尾巴,握在手里不让它乱动。 但所有的猫科动物,尾巴都十分敏感,很讨厌被触摸,更别提这种紧握的方式。 “嗷呜!” 山芋惊呼一声,背后的毛全炸了起来。本能让它想要挣脱,但司安暮的怀抱又很舒服,它暂时不想离开,两种矛盾的心情下,它最终选择把头扎进司安暮的怀里,埋进它最喜欢的松软rou团中。 司安暮穿着的浴袍是酒店最为普通的那种对襟式设计,腰间有条腰带束着,没有扣子。山芋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把司安暮的浴衣拱开了许多,白皙细腻的乳rou瞬间暴露出来。 山芋还趁机对着右边的乳尖舔了下。 “山芋!!你他妈的下来!!” 祝天泽立马窘到爆炸,飞速上前,拎着山芋后颈一把甩到柜子上,而后迅速别开视线,眼睛看着地板结结巴巴的说:“山芋、它被碰到尾巴会、会很紧张,所以会做点、奇怪的事。它是个蠢货,你不要生气。” 司安暮又想笑了。 在他看来,祝天泽的样子要比山芋紧张更多。 不过他很喜欢山芋,忍不住替山芋辩解,“山芋它是为了给我疗伤,没什么坏心思的……你不要总是对它那么暴力……” “可…你、你那里不都好了吗?它还疗什么伤……” 司安暮也窘迫起来,“没有好全,虽然没伤口了,但那里长了……”最后几个字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含糊的说,“山芋一直都只舔右边,估计想加快那里的痊愈吧。” 祝天泽在他停顿的那一下抬起了头,视线跟着司安慕的话语落在了他的右胸上。 第一次见司安慕的时候,他正在被一个强壮的哨兵强jian,右边的乳尖连带着乳晕被那个哨兵整个咬掉,只剩一个硬币大小的伤口。山芋治疗过后,伤口虽然很快愈合,乳晕长了出来,但rutou却没有长出来,是平平的模样。 rutou对于男性来说并不是必须的器官,祝天泽便没有太在意。 现在他再看,那处小小的乳晕里,偏下方的位置,竟然长出一个非常小的尖尖,和刚初生婴孩的大小差不多,粉嫩可爱,柔软小巧。 祝天泽喉咙向下滚动,视线停留在那处再也拔不开,声音沙哑低沉。 “这……这是什么?” 司安慕手臂环在乳rou下方,似乎想把领子拉起来,又觉得应该让祝天泽确认一下,就不尴不尬的停在了中间的位置,反而像是主动把那团乳rou托起一般。 “我也、不知道……这两天刚长出来,位置也不太对,没什么问题吧……” “应该没问题……” 祝天泽下意识的抬起手,用指尖在那个小小的乳粒上轻轻一碰。那个新长出的小rutou便软软的倒下,被他戳进了乳rou中,柔弱的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唔嗯……”司安慕呻吟出声,一股轻微的电流感从乳尖流到他的全身,电得他腰身发软。在浴室中的时候,他被山芋用舌头舔弄了那么久,体表皮肤还敏感得很,根本扛不住任何刺激。 祝天泽眼神变得极为幽深,从指尖触碰那个小rutou,改为整个手掌覆盖在乳rou上,将那团绵软的乳rou捏起,让乳尖翘生生的暴露出来。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剩下的全是那颗极小的奶头,那个小东西可爱至极,让他想要好好呵护,想捧在手心,想要含在嘴里。 “嗯哈!……” 等祝天泽听到头顶上方的喘息声,意识回归身体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大胆的把脑内想法贯彻执行了。他的手指嵌入那团乳rou中,乳尖从指缝中挤出,而他的舌尖勾着那个小小的奶尖舔来舔去,在那一小块皮rou上留下许多口水的痕迹。司安慕面色潮红,胸口起伏着喘息不停,看样子快连身体都支撑不住了。 “cao!!” 祝天泽触电一般,大喊着猛地窜出几米远,朝着墙壁面壁思过。 “对不起!我冒犯你了!我犯下了意志不坚定的错误,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希望你能原谅我。” 司安慕扶着墙,把衣领拉起,表情十分慌乱。 他很清楚的知道刚才他没有进入发情期,很清楚的看到祝天泽凑到他的面前,也很清楚的记得自己微微挺起了胸,主动地把自己的乳rou送了上去。他不光以治疗为借口,默许了山芋的动作,甚至想要让祝天泽也舔一下这里,所以诱惑了祝天泽。 他、他也太yin荡了!祝天泽那么正直的人,还在自责…… 可明明是他太sao了…… “不、不是你的错,是……” “是山芋让你被动进入发情期了吗?”祝天泽打断了他,指着衣柜顶上的大猫怒吼,“山芋!你他妈给我滚下来!!” 山芋没觉得自己做错事,于是不满的嗷了一嗓子,从柜子顶上一跃而下,对着祝天泽的脸乱挠。祝天泽抓着它的前爪对着脑袋啪啪打了两下,又被山芋狠狠咬了一口,痛呼一声松开手。山芋蹭的窜到房间的一边,拱着后背和他对峙。 “等等——别、别打架啊……” 司安慕愣愣的看着一人一兽在这个小屋里跳来跳去,不时有几缕毛和几滴血甩在地上。山芋在前面到处乱跑,祝天泽在后面又得注意别让家具被摔坏,又得小心山芋的偷袭,狼狈得不行。等他俩消停下来时,祝天泽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抓痕。 司安慕抽了口冷气,“山芋,你怎么能这么凶?他,他不是你的主人吗?要、要包扎一下……” 祝天泽把山芋摁在怀里使劲揉搓,一边扯着山芋的脸一边解释:“不是主人,我俩是一个东西。你不用担心,我愈合能力很强的,这种皮rou伤很快就好了,用不了几分钟。” 就说话的这么点功夫,司安慕就看到祝天泽胳膊上的几个细小的伤痕彻底愈合,连红痕都没有留下。 山芋嗷呜嗷呜的大叫着挣扎,发现没什么用后,可怜兮兮的看向司安慕,喵喵了两声。 司安慕赶紧上前,分开这两个冤家。 看到山芋离开后,立马贴着他的小腿炸着毛呜呜吼着,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们、哈哈…怎么会这样啊,既然是一个东西,怎么还会打架……哨兵都像你这样吗?” 祝天泽挠挠头,不好意思起来,“也不是,像山芋这样的我只见过它一个。毕竟大部分精神体都没法在我们的世界里停留太长时间,更别提山芋还有这种与现实世界交互沟通的能力。虽然这种能力也没什么用,也就是能摸它两下,踢它两脚而已……” 司安慕弯腰抱起脚边的大猫,感受着大猫柔软的毛发,心里满满的喜爱溢出胸口,从嘴边转化成声音吐出,“有用的,多可爱啊,毛绒绒的,光摸一下心里都会很舒服。我就特别喜欢山芋……” 司安慕说完还在山芋的头顶蹭了蹭,几秒后留意到祝天泽和山芋,一人一猫都僵直着身体,呆愣在原地,才想起自己说了什么,慌张的补充。 “我是说,我特别喜欢摸摸山芋的毛,很软乎,像毛毯子一样……” 但对面那人的脸还是逐渐红了起来,猫的耳朵也趴了下去,脊梁骨被抽去一般软软的挂在他的胳膊上。 空气中还隐约有着除味剂的浓郁气味,刺鼻难闻,但两个人一只猫都觉得隐约有甜蜜芬芳的味道在流淌,像春日里开出的第一朵花,迎着暖日散发出清甜的香气。 司安慕脸也跟着变红,话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