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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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午夜,龙凤烛烧过大半,火光摇曳间,烛泪顺着灯盏流下。 宋了知抚着阮雪棠汗湿的脊背,情潮退去,他渐渐平复呼吸,虽然屁股和乳尖仍然火辣辣的痛着,但心里却异常满足,不由又吻了吻对方发顶,心想日后阮公子可就真正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阮公子,等我替你擦了汗再睡,仔细着凉。”宋了知口上虽那么说,但看阮雪棠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却又替他盖紧被子,不知到底是想人睡还是想让人清醒。 他忍着腰酸起身,刚坐起来就感觉股间有jingye流出,脸蓦地一红,连忙夹紧屁股,姿势别扭地下了床。宋了知清理时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身上就没几块好皮,到处都是牙印咬痕,胸膛腰间亦是青紫一遍,被过度使用的后xue更不必说,肛口rou嘟嘟肿成一圈,连手指都难进入,稍稍一按便疼得厉害。 阮公子刚刚也不知怎么了,分明是他说不必再叫他阮公子的,可等宋了知真正改了口,阮雪棠却又一副不高兴的模样,恶声恶气地不准宋了知再那样叫他,故意折磨,逼得宋了知边淌泪边yin叫,硕大骇人的浅色阳具在体内进出,仿佛要用roubang将肺腑捣碎。 好不容易等阮公子在他体内xiele出来,宋了知才求得阮雪棠将阳具里的细钗拔出,紫红性器硬得吓人,甚至无需taonong,在钗子抽离马眼的那一瞬便跟着射出白浊,甚至溅到阮雪棠身上,显然是忍到了极限。 回想起刚才的情事,宋了知忽然又有些燥热,深吸一口气,连忙将那些旖旎赶出脑中,端着水走回床边想替阮雪棠擦洗。 阮雪棠原本都快睡着了,却因宋了知下床的动静清醒了一些,才经历情事的他嫌热,将宋了知替他盖好的被子踢到一边,此时正侧卧在床上走神,眼看着那对龙凤烛快要烧完。 宋了知一回来便是看见阮雪棠侧躺在床上的模样,青丝乱撒,因为嫌热,阮雪棠将裙摆撩至大腿根处,几乎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翘臀,红艳的肚兜上还沾着宋了知先前射出的阳精,恰落在雪棠花旁,好似某种情色的暗喻。 先前压下的燥热又隐隐涌上小腹,宋了知逼自己冷静下来,沾湿布帕替阮雪棠擦拭。上身倒也罢了,擦到下身之时,他不得不撩开阮雪棠的裙子替他擦拭私处。 红裙下两条长腿交叠,发泄后的阳具安静蛰伏在腿间,侧躺的姿势令腿间花xue暴露无遗,雌蕊含蓄的紧闭着,却隐隐沾了水光。虽然先前的情事并未用到此处,但宋了知常为他清理,知晓阮雪棠动情时未经触碰的花xue亦会泌出一些yin水。 见此艳景,宋了知心头鹿撞,全然忘记自己屁股还疼着的事实,又想起过年时他的“奖励”,如今大婚之夜再讨一回,应该也不为过。 宋了知欺身压了过去,噙住那诱人的嘴唇,舔开牙关探进去深吻,很认真地同阮雪棠打商量:“我想......” 阮雪棠稀里糊涂被亲了一通,没好气地瞪着对方,不明白这蠢狗又发哪门子疯,直到宋了知的手意有所指地按上花xue,没有防备的他忍不住轻哼出声。 原来宋了知不止是发疯,还顺带又发情了。 “阮公子,我想要你,好不好?”宋了知像小狗撒娇似得用脑袋轻轻蹭了蹭阮雪棠,声音却是男性情动时特有的低沉沙哑,带着nongnong的占有欲,“过年你都奖过我,今日你我大婚,能不能再奖一次。” 阮雪棠原本是想将宋了知直接踢下床的,可却因最后那番话止了动作。宋了知这人颇为传统,从他俩认识那会儿就妄想着要娶个媳妇成家,事到如今宋了知当然也没有再次成亲的机会了,日子特殊,自己是不是应该勉为其难答应一回? 阮雪棠从今早就在纠结要不要悔婚到纠结要不要答应宋了知过分的要求,每一次都能犹豫良久。宋了知等得心焦,停在雌xue边上的手微微动了动,二指勾了些yin水送到阮雪棠面前,声音沙哑道:“阮公子,你看,你都已经湿了。” 微弱的烛光下那拉着丝的透明粘液十分明显,阮雪棠羞得想要杀人,将心一横,涨红着脸吼道: “要做就做,别那么多废话!” 宋了知得了应允,果然没了同阮雪棠说废话的时间,直接索住阮雪棠的唇啃吻,舌尖舔吻着上颚的软rou,叶灵犀早晨为阮雪棠涂的口脂被吻开,弄得宋了知唇上也沾了不少,剩余部分胡乱晕在唇边,无端有种被凌虐过的脆弱媚态。 一吻完毕,二人俱是气喘吁吁,宋了知伸手揩去他唇边那抹艳红,从下巴一路吻到锁骨,双手隔着肚兜柔滑的布料按挤,没过多久便看见阮雪棠红色肚兜上胸前两点处深了一块,原是溢出的乳液将肚兜打湿。 距离阮雪棠流产已过去许久,但溢乳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每隔几天便需宋了知帮他吸出,他俯下身,隔着肚兜吮了两口,只尝到淡淡的奶味。 湿了的布料紧贴敏感细嫩的乳尖,宋了知吸吮声极大,阮雪棠羞耻地想将人推开,却被宋了知拉住了手,被迫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四目相对,宋了知心潮澎湃,虽文化有限,不会什么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语,但看到心爱之人,仍忍不住倾诉心中所想:“阮公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完,他拉着阮雪棠手背,在上面落下一连串碎吻,细细痒痒的触感像羽毛轻抚,几乎要痒进阮雪棠心中。 阮雪棠的反抗渐渐撤了力气,宋了知始终不舍得让阮雪棠脱下肚兜,只将其往下拉了一些,露出小巧可人的乳尖,嫣红乳首蓦地暴露在空气中,变得更加挺翘。他含入口中,吓唬似的用牙尖咬了咬,把阮雪棠再度逼出呻吟,轻轻一声落在宋了知心上,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开始吸吮积了几日的乳汁。 宋了知嘴上吸着奶,手也没有闲着,探进阮雪棠裙摆摸索,指尖触到湿意,他知道阮雪棠害羞,故意凑到他耳边说道:“阮公子,你今日水好多,连裙子都沾湿了。” “宋了知!”阮雪棠气得面红耳赤,如宋了知料想的一样,想将人从身上踹下去,“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被踹那么多次,也算总结出一些经验,险险避过阮雪棠的攻势,连忙抱着人哄了几句,伸手抚上他前面的欲望。 阮雪棠先前发泄过一次,他撸动良久才让那粉硕巨物起了反应,看自家娘子面对情欲时微微蹙眉的动人神情,宋了知下面早就硬得吓人,再难忍耐。 “阮公子,你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宋了知轻轻拍了拍阮雪棠屁股,想让他翻过身来。 阮雪棠不明就里,随着宋了知摆弄趴在床上,哪知下一刻就被宋了知抬起跨,变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红裙鼓出惑人的弧度。 他将裙子掀至阮雪棠腰际,只见大红裙摆下露出雪白rou臀,花xue羞涩的藏在腿间。阮雪棠经常用这个体位cao他,但他是第一次与阮雪棠用这个姿势。 他曾是钰京一手遮天的小王爷,父母亲族皆为皇室,如今却身穿裙装,如同母兽雌伏般双腿分开跪趴在他面前,极大程度的满足了宋了知的征服欲。 双手揉弄了一会儿那两瓣丰盈的臀rou,宋了知终于碰上朝思暮想的女xue,为方便舔弄,他将阮雪棠臀部抬高,又令那对修长双腿分开了一些,径直舔了上去。 舌头抵上xue口的那一刹,阮雪棠浑身轻颤,似是想往前躲去,却又被宋了知按住大腿挣脱不得,只能咬住下唇承受这过于激烈的挑逗。 双手将两侧花唇拉开,雌xue无遮无掩的呈现面前,正随着阮雪棠吐息轻轻颤动,仿佛能看见yindao里的媚rou,他暧昧地朝雌xue呵了一口气,果然换来阮雪棠短促的惊呼。 宋了知借机舔弄雌xue,带着些粗鲁地抵上花核反复按压,那枚粉豆刚刚露头便经历如此对待,阮雪棠小腹酸得不行,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其中夹杂了极力压制的呻吟:“你这蠢狗...不要......嗯,不要一直碰那里...唔,好麻......” 好不容易饶过花核,宋了知忽然对着雌xue用力吸了几下,蜜xue不受控制地流出浪水,顺着腿根缓缓流下,却被宋了知一一舔进口中,趁机在大腿根处亦留下不少吻痕。 见他下身已足够湿滑,宋了知揉了揉早已急不可耐的那话儿,并没有急着磨xue,而是用大rou沾了些阮雪棠的yin水充作润滑,顶在臀上,挤着丰盈弹翘的股rou将性器夹在中间摩擦,guitouguntang圆硕,不时蹭过紧皱的菊洞。 好似被掌掴过一般,阮雪棠白皙细腻的臀rou被磨至通红。他看阮雪棠大腿颤得厉害,担心他这个姿势受累,于是抱着对方翻过身来,往他身下塞了个枕头,换回面对面的姿势。 阮雪棠自幼习武,身体柔韧,宋了知将他双腿分开至常人难以做到的程度也不难受,双腿大张,炙热的阳具贴上湿泞不堪的花xue,虽然什么都还没做,但雌xue光是感受到腿间青筋布起的那物便忍不住紧缩。 阮雪棠不适地挣了挣,勉强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两人下身贴合处望去,以往两次都没看见,那倒也罢了,如今往下看去,只见一根紫红色的粗壮阳具停在自己xue边,看着甚是可怖,光是抵着花xue都令他不安,根本不敢想象若是这物当真进到自己体内会是何等的疼痛。 “嗯......我不要了...你给我滚下去......”阮雪棠面色潮红,本能地想要抗拒,蓝眸潋滟,仿佛刚哭过一般眼眶发红,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平添几丝凌乱的旖旎,双腿踩在宋了知肩上,似乎想将人踢开。 宋了知顺势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亲,自己也知道自己那物和粉窄xiaoxue对比一番是有些吓人,虽然下身硬得发痛,仍耐住欲望安抚道:“阮公子,别怕,我轻轻的,就像上次那样,不会弄疼你。” 阮雪棠刚想说上次那样也没好到哪去,结果话还没出口宋了知便开始动作,将阮雪棠双腿搭在自己有力的小臂上,摆腰抽动,阳具抵开两片花瓣,顺着雌xue往前顶蹭,故意用guitou碾磨花核。 阴蒂哪里禁得住被那样一个圆硕guitou折磨,欲潮汹涌,腿间的xiaoxue仿佛有热流涌出,阮雪棠手臂一软,倒在床上,无力地咬住下唇,极力想要忍住喘息。 宋了知埋头冲撞了一会儿,汗水流进眼睛,被他胡乱擦去,他这才注意到阮雪棠把自己下唇咬得发白,心疼地俯下身舔了舔,将手背送到阮雪棠边上:“你要咬就咬我吧,别把自己弄伤了。” 阮雪棠闻言,毫不客气地亮出牙齿,果然给宋了知手掌狠狠来了一口。 宋了知吃痛地皱了皱眉,由他像狼崽一样叼着自己,可下一瞬阮雪棠便松了口,舌尖轻轻舔了舔他掌上伤处。 宋了知失笑,爱怜地掐了掐对方脸颊,这哪是狼崽,分明只是一只坏脾气的小猫。 阳具时轻时重地蹭过花xue,阴蒂被宋了知玩得发肿,阮雪棠目光涣散,双手攀着对方肩膀,yin液打湿了彼此下身,在快速摩擦中卷起白沫,他将头埋在宋了知肩颈处,自以为没人听见,细细呻吟着,白净笔直的双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盘上宋了知劲瘦的腰肢。 “宋了知,你给我轻点......你太硬了,不要一直弄那里......” 宋了知见阮雪棠又想挣扎,边哄边加快了动作,呼吸粗重,吐出的气息几乎快将阮雪棠灼伤:“我马上就好...阮公子,你别乱挣......” 快要发泄之时,宋了知再难压抑,大手顺着细腰胡乱揉捏,红色肚兜被他揉得发皱,他含着阮雪棠耳垂,哑声道:“阮公子,我很喜欢你今日的打扮,以后可不可以再穿着肚兜让我弄你......” 阮雪棠不愿理他那yin词浪语,他快要临近发泄,阳具湿漉漉地抵在两人小腹之间,蹭着宋了知结实的腹肌,随着宋了知的冲刺动作:“慢点,贱狗,你慢一点......不准再射在边上。” 那对龙凤烛不知何时已经烧至尽头,彻底熄灭,屋子陷入一片黑暗,两人谁也顾不上蜡烛,在床上缠绵交欢。 阮雪棠渐渐被送上欲望的巅峰,阳具早在先前的磨蹭中泄出,小腹酸胀,突然哼出一声极甜腻的呻吟:“别弄了,要出来了......” 宋了知哪能就这样放开他,故意又顶了顶阴蒂,柔声哄道:“就这样出来,没事的。” 女xue受了刺激,急急收缩几下,果然花xue里断断续续喷出清水般的yin液,一股接着一股,好似失禁一般,流得裙子床单到处都是。 宋了知静静等待阮雪棠潮吹结束,沾满yin水的jiba仍在阮雪棠腿间驰骋,阮雪棠身体发软,由着他尽情摆弄,不知发xiele多久,宋了知也有了射精的欲望,难为他还残存着几分理智,在射精的前一瞬抽身,握住阮雪棠的手放在自己勃发的欲望上,逼他与自己一同撸动性器。 终于,宋了知终于临近边缘,往前挺腰,阳精再度射到阮公子肚兜的雪棠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