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缝头匠(双性攻)在线阅读 - 六十六章

六十六章

    阮雪棠的房间自然不会像宋了知的小破院那样一进门就正对着土炕,偌大的房间被水青冈隔扇分隔成几块区域,虽然他们此刻藏身于隔扇之后,但只要对方多绕几步便能看见,极不安全。

    阮雪棠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硕大yinjing仍在臀间不断动作,两人连接处滴出透明的黏液,又被粗壮阳具连着靡红xuerou带回体内,反反复复,摩擦出一圈白沫,全粘在肛口肿起的褶皱上。

    宋了知双手紧捂嘴唇,生怕泄出一点儿声音,通红的双眼中亦流露出哀求神情。此时他耳中的一切动静都被放大,yinnang拍击臀rou的清脆异响更是令他又怕又羞,纵然自己能忍住喘息,但旁人若是听见交合声,也一定能猜出发生了什么。

    偏偏阮公子要折腾他,故意用圆硕guitou撞击体内敏感的凸起之处,宋了知再难忍耐,双腿颤抖,口中发出类似哭泣的高昂呻吟。脑海里仿佛已经看见被人发现的下场,宋了知握住阮雪棠的手,哑声说道:“唔...我用嘴,别再......别再弄我了...求求你......阮公子......”

    阮雪棠这时倒是好说话,恶劣的笑了笑,探到二人交媾处摸了一把,将手掌沾到的黏液随意涂抹在宋了知脸上:“也好,让你尝尝你自己那saoxueyin水的滋味。”

    大rou从xiaoxue里抽出,xue口被巨物撑了良久,一时合不起来,隐约可以看见柔软的肠rou。阮雪棠于床边坐下,宋了知腿软站不起来,连跪带爬的凑到阮雪棠脚边,替他将质地丝滑的绸裤脱下,正要含进去时,不远处传来推门声,小厮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惶恐:“少、少爷,我进来了。”

    “放到桌边就行。”阮雪棠在隔扇后朗声答道,并不急着把自己勃起的阳具送进宋了知红润的唇中,而是用伞状的圆guitou抵在宋了知乳尖碾压,将那一抹浅褐碾进胸膛的软rou里,微硬的奶头刚好蹭过马眼,被阳具流出的前液涂得水光盈盈,令阮雪棠有种正在cao干宋了知奶子的错觉。

    伴随着渐近的脚步声,阮雪棠双手挤着两边乳rou,将yinjing埋在鼓胀强健的胸肌之间摩擦,宋了知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羞得不知所措,又没法出声阻拦,只能努力挺起胸部配合阮雪棠rujiao的动作。

    宋了知胸部再大也无法将阮雪棠的阳根彻底覆住,胸部柔韧的乳rou被蹭得发红,乳尖也被阮雪棠掐肿,又辣又疼。阮雪棠用口型告诉宋了知自己来,他只得照做,双手掌住胸rou,如yin荡的娼妇一般主动用奶子夹住阳具讨好。

    待欣赏够宋了知脸上的脆弱神情,阮雪棠按住宋了知的后脑勺,逼他以这样别扭的姿势含住从胸口探出的guitou。口中尝到淡淡的腥味,宋了知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僵硬地重复着舔舐动作,未免又想起先前阮公子逼他野合的经历,心知若是这次被发现了,定然比那次还要危险千倍万倍。

    不论如何,这次他依旧要护住阮公子——宋了知下定决心,又做好牺牲自己的光屁股蛋也要挡住阮雪棠身体的准备了。

    那小厮战战兢兢地端着一碗金汤瑶柱翅肚羹走到桌边,今日本不归他来送夜宵的,奈何他是所有下人里年纪最小的,长得也瘦弱,旁人都能欺负他,故意把这苦差交给他做。要知道这位少爷自从回府后别的事没干,就只以打人为乐,弄得全王府都人心惶惶,不愿靠近这座专人看守的园子。

    他是家生子,爹娘在这儿当了几十年差,也多次提醒他别惹少爷生气。据他父母私下的说法,阮家似乎有一脉相承的疯病,老郡王年轻那会儿比阮谨还暴戾,曾经当着妾室的面把一个下人的人皮活活给剥了下来,所以要他万事小心,保不定哪天少爷也会疯起来闹着要剥人皮。

    轻手轻脚地把夜宵放在桌上,小厮正要告退,忽然听到隔扇里传出一声抽气声,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问道:“少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阮雪棠听起来气息有些不稳,“还不快滚出去。”

    得了这话,小厮顾不上许多,连告退都忘了,忙不迭跑出房间。

    听到门扉合上的声音,宋了知捂着被掐渗血的乳尖,眼眶湿润。他方才太过担心,竟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阮雪棠的阳具,当即换来阮雪棠报复性的一掐,整个胸部都又痛又胀。

    “抱歉,阮公子,我刚刚怕被发现,所以才走了神。”

    阮雪棠哼了一声:“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打算如何解释?”

    刚才只想到要护住阮雪棠,完全没想用何借口,宋了知沉思片刻,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就说一切都与阮公子无关,是我自己翻墙进来,见色起意......是我要强迫你......”

    “你强迫我?”阮雪棠抬起宋了知下巴,戏谑说道。

    宋了知小声应了,也知道自己跪在男人面前的样子基本和强迫沾不了边,但只有那么说才能最大程度的撇清阮雪棠。

    阮雪棠当然清楚这一点,难得好脾气地不往下追究,拍了拍自己大腿:“既然是强迫,那便要有强迫的样子。母狗还不主动些。”

    宋了知看见阮雪棠一柱擎天的巨龙,明白阮雪棠是要他自己骑上去。他最怕这个姿势,虽然可以和阮公子面对面相贴,但阳物进得极深,每每都有肠子会被捅穿的感觉。

    他动作缓慢地跨腿跪在阮雪棠身上,一手搭住他肩膀,另一只手扶住阮雪棠炙热yinjing,深吸一口气,放松后xue缓缓往下坐去。

    因先前的鞭xue和抽插,肛口此时已经肿了一圈,进得十分艰难。阮雪棠等得不耐烦,双手停在宋了知富有弹性的臀部,用力掰开两瓣肥臀,帮助宋了知往下坐。而当顶冠终于撑开紧致的xue口时,宋了知仍旧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浑身都在颤抖,下身仿佛被人活生生劈成两半,被填满撑大的肠道却无视主人的苦楚,配合地吸吮着阮雪棠的阳物。

    承受着被贯穿的痛苦,rouxue吞了大半,肿烂的后臀如何也坐不下去了,他有气无力地把头埋在阮雪棠颈窝,意乱情迷地闻嗅阮公子特有的冷香。

    阮雪棠却没给他留喘息时间,用力向上挺腰,将宋了知顶得颠了一下,终于在宋了知的哭叫中整根没入体内。宋了知泪眼模糊地凑上唇,正是主动索吻的模样,他太疼了,必须做些什么来缓解。

    阮雪棠含住他略肿的双唇,挑逗地用舌吻开紧闭的牙关,主动邀请宋了知的舌在自己口中索取。他早就发现宋了知亦有征服欲,只要在可允许的范围内,他不介意宋了知对他做出类似这种的“侵略”行为。

    骑在身上的躯体渐渐放松,阮雪棠不满地掐着被他打红的翘臀,催促宋了知快点动作。宋了知直起身,屁眼箍着男人的阳物不放,努力摆动腰臀,磨得sao洞不断泌出肠液,口里也嗯嗯啊啊叫个不停:“呜...呵......舒服...sao狗的婊子xue被塞得好满......”

    “动快点!屁股馋成这样,还不好好伺候!”阮雪棠嫌他动作慢,自己顶弄起来,把宋了知逼得眼泪直流,身体痉挛似得抖动。

    “等...太快了...呜呜......好热...贱狗想射......啊...不要了...慢些......”

    许久没做,两人都很激动。阮雪棠像狼一样叼着他锁骨,留下一圈牙印:“这会儿知道爽了?分明是被人玩烂离不得男人的贱货,以往还做出一副贞洁模样,是不是想勾得所有人都cao你才满足?”

    宋了知连忙摇头,阮雪棠的这些话令他又羞又兴奋:“我没有...贱狗只给主人cao......只要阮公子......啊!那里...呜嗯......”

    “那你说说,”阮雪棠漫不经心问道,“像你这样yin贱的身子,怎么忍住一个月不去找别人cao?”

    guntang坚硬的阳具威胁似得反复抵在体内敏感点摩擦,宋了知呜咽地解释道:“sao母狗没有找别人......我想的时候,都是自己弄...脑子里想着阮公子...然后就......”

    宋了知再兴奋也知道有些话是说不得的,比如这一个月自渎时全靠幻想自己把阮雪棠压在身下cao干这种事,要是当真说出来,那他这辈子都别想下床走路了。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奖励性的替宋了知撸动一直被冷落的yinjing,已经射过一次的阳物仍旧精神奕奕,没过多久,在前后夹击下,宋了知狠狠挺动着蜜色精瘦的窄腰,射了一大滩白浊在阮雪棠掌心。

    不等阮雪棠开口,宋了知主动捧起阮雪棠的手,把自己射出的阳精舔干净。阮雪棠被他这幅乖顺模样弄得心神激荡,越发卖力狠干,yin靡水声不曾止歇,把宋了知cao得不住求饶。

    “啊...好难受...肚子要被顶穿了......呃...阮公子,救我......”

    “难受?我看你是快爽晕了才是吧,都射了两次,jiba还硬着,啧,真sao。”

    “后面好涨...唔...阮公子快点射吧......再这样我真的......”

    阮雪棠看宋了知脸色酡红,一副快要被干晕的样子,终于有了要射精的意思:“贱狗,把屁股夹好,不准漏出去。”

    宋了知羞红着脸,点了点头,后xue紧紧裹着巨大的jiba不放。阮雪棠猛地抽动几下,每一次都像要把宋了知顶坏一样用力,终于在他湿热紧窄的xue道里释放。温热液体洗刷着肠道,宋了知紧紧抱着阮雪棠,再一次主动凑过去亲他的唇。

    阮雪棠靠在床头的软垫上,宋了知窝在阮雪棠怀里,两人依旧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待汗渐消了,宋了知怕阮雪棠这样着凉,扯过棉被盖在两人身上。阮雪棠那物软下来后依旧尺寸惊人,在他肠道里堵着满满一屁股jingye,他略微有些不适,但又舍不得这样亲昵的时刻。

    宋了知对阮雪棠向来是从精神到rou体上的爱不释手,此刻一双手东摸西摸,先是在腰际附近打转,最终又揉上阮雪棠略微鼓起的rufang,微微俯下身子,凑到阮雪棠粉嫩的乳首前吸吮。

    昨日虽然阮雪棠自己挤了一回,但仍存了很多堵在乳道中,宋了知替他将积了多日的乳汁吸了出来,阮雪棠表面没说什么,心里倒是松快许多,任由宋了知趴在他胸前舔弄。

    吸着吸着,两人说不出是谁先情动,稀里糊涂又在被窝里做了一回。事后,宋了知颤着腿下床找水替彼此擦洗,又蹿回床上抱心上人,这一次他和阮雪棠调换了位置,变成阮雪棠坐在他怀里。

    宋了知亲着阮公子微湿的鬓角,一路往下,习惯性地想要在阮雪棠身上留下吻痕。然而阮雪棠却捂住脖子:“朝服领子低得很,别闹。”

    闻言,宋了知打量着阮雪棠白皙的脖颈,忽然发现他的耳垂上有一个小黑点,细看之下,才发现这像是女子的耳洞:“阮公子,你耳朵怎么了?”

    阮雪棠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宋了知好奇地揉上他耳垂时,他才知道宋了知是问那个耳洞。时隔多日,阮雪棠虽然仍记着阮云昇当众羞辱他的仇,但对这个小伤却是毫不在意的态度,他自认坚不可摧、心灵强大,然而如今被宋了知乍一问起,却又莫名生出一丝委屈,仿佛非要别人关怀几句才行。

    也许应该向宋了知说一说他爹对他干的混账事,阮雪棠想,他固然知晓说后只能换来一大堆无用的安慰,但的确在此时此刻,他想要和宋了知分享关于他的事情。无关利益,无关目的,只因为他想听听傻话。

    于是他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简略的将那日之事告诉了宋了知。

    可宋了知并没有说傻话。

    他只是很珍视的拥住阮雪棠,要用体温把喜欢的人烘得很暖和。有湿热的吻落在耳垂边,宋了知放轻了动作,误以为他的伤口还会痛。

    莫名其妙的,阮雪棠那枚早已长合的耳洞,连带心脏,仿佛真的开始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