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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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雪棠的奶水充足过了头,两到三天就需要宋了知帮忙疏通乳道,宋了知尝多了奶水,身上也带着股奶香,倒成了个奶娃娃。 他对阮雪棠可谓是很有兴趣,得他多看几眼都能立起来,日日伏在玉一样的身子上舔舐点缀胸上的红缨,下面涨得生疼;但阮雪棠月份大了,做那事容易腰疼,对宋了知没什么想法,单纯觉得蠢狗黏人,被烦久了,甚至觉得宋了知或许有性瘾,应该去找大夫看看。 然而让黏人的狗干忍着也不是个办法,阮雪棠rutou又因为泌乳而格外敏感,被舔弄久了总会起点反应,宋了知总归有几次能得手,哄得阮雪棠cao他。自己忘却廉耻地跨坐在阮公子身上,摇臀摇得起劲,事后还得忍着屁股疼给金尊玉贵的阮雪棠揉腰按摩。 阮雪棠性情蛮横,自己不愿做,又不准宋了知独自去外面弄出来,玩起最初的把戏,逼着他当着自己的面自渎。有次他看宋了知边抚慰自己边紧盯着他不放,目光仿佛要将他吞拆入腹,一时兴起,替宋了知撸了两把,不想白浊的jingye射了他满手。 微怔之间还未来得及发怒,那人以臣服之态垂首舔去他掌心浊物,粗糙舌苔拭过柔软的掌心,有些发痒。 夏日里蚊虫多,家中又藏着个阮雪棠,它们专逮着那个细皮嫩rou的咬,阮雪棠身上自不用提,连脸颊上都被咬了个大包,脾气也暴躁起来,宋了知和个蚊子似得整天咬他奶头就算了,还真来一群蚊子缠着他不放。 宋了知一腔奉献精神,每到夜晚就脱了上衣去门口坐着,盼望着蚊子吸他的血,吸够了就别去叨扰里面那位了,可惜落花错付流水,蚊子们也不傻,忽略坐在门口的大块头,该咬谁还是咬谁。 宋了知没办法,去镇上买了蚊帐,又去医馆寻了防蚊虫的香囊,看着家里破旧土炕搭配典雅帷帐的诡异装潢,自觉十分满意,也不知是哪一项起了作用,阮雪棠终于不再受蚊虫困扰。 日月掷人去,自阮雪棠怀孕后,宋了知便过起了隐居般的生活,颇有点山中不知年的意思,若非阮雪棠肚皮越来越大,恐怕就要这样糊涂地过一辈子。 阮雪棠正式怀孕六个月时,宋了知生怕阮雪棠挨不过堕孩子那关,整日坐立不安,往医馆跑了一趟又一趟,问大夫是否有十足把握。 因宋了知当初钱给得够多,那老大夫强忍住撵走宋了知的念头,不厌其烦地答了一次又一次。甚至给宋了知背了药方,生南星、生川乌、五味子......其实这些宋了知听多后也背下来了,可他就是要问过千次万次才安心。 某日身形枯槁的老大夫真生气了,医学奇迹似得恢复气力,举着拐杖要揍宋了知,宋了知边认错边受了打,第二日照样跑去医馆问:“您确定没问题吗,要不要再看看方子?” 他紧张,不显山不漏水的阮雪棠其实也有忧虑,但恨大过了惧,怒压胜了畏,一心盼着早点摆脱累赘,满眼都是即将大仇得报的欢喜,自然不会像宋了知那样六神无主。 下胎前大夫又被宋了知拉来诊脉,多亏了那防蚊虫的帐子,把要面子的阮雪棠遮得严严实实,只从那碧纱帘中露出一截皓腕。大夫捏着白手腕沉吟半晌,一直吟到宋了知又递了银子才得出很有分量的几个字:“五日后服药。” 这便是一锤定音了,宋了知日日夜夜盯着阮雪棠,担心下一眼就再也见不着这个人。阮雪棠也有自己的打算,打发宋了知去买纸墨,端坐在桌前写了两封信笺,信封正中故意留了三滴墨点,并未写收信人名姓。 宋了知注意到阮雪棠上次还是左撇子,这次又换右手写字了。仔细写罢,阮雪棠叮嘱宋了知这次万不可再托与薛令修相关之人传信了,旁人问他什么也不必答,只说将信送往首都金陵渡,说新词偶得,请伶人把“标塔耆英多患累,东观春媚有除书”编制成曲,唱与入屠苏的客人听。 宋了知听得云里雾里,没能背住那句词,阮雪棠拿笔在他手心写下句子,让他到时照着手念。 这事急不来,宋了知等了几个时辰,终于等到一个要去首都寻亲投靠的农户,农户也没能背下来,宋了知去商户借了纸笔,把词歪七扭八地誊在纸上,添了许多钱财,总算把信托付出去。 阮雪棠预备报仇的头等大事已经完成,终于开始留心自己的肚子,隔着肚皮和里面的小孽障交流,手贴在滚圆的肚皮上,远远看上去是有点母子亲昵之意。可他目光是冷的,说出的话更是骇人:“真可惜,你快要出来了,我却还没寻到那些人的踪迹。不然让他吃了你,也算让你们亲人团聚。” 宋了知只看见母子亲昵,没听见他疯头疯脑的言语,还以为阮雪棠生出丁点母性,舍不得肚里的孩子,又不知要如何劝慰,自己先难过起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时光短暂,很快便到了阮雪棠服药的日子。 宋了知如临大敌,预先准备好热水和换洗衣物,阮雪棠之间用的月事带也拿了出来,大夫熬了一剂黑乎乎的汤药,宋了知捧到阮雪棠面前时手在发颤。 大夫叮嘱,若三日后还堕不出来,就再找他拿一副。宋了知把人送到门口,心想这药看上去和毒药没多大分别,吃一副也就罢了,再吃一副岂不是要毒死阮雪棠?他慌得厉害,同手同脚地奔回房内,要喂阮雪棠喝药。 谁知回房便见着阮雪棠站在桌边,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宋了知视线四处乱飘,落在装药的瓷碗上——已经空了,露出碗底印的小鱼——原来阮雪棠趁他送大夫出去那会儿就单枪匹马地把药喝了。 那药闻着呛鼻,黑布隆冬的一海碗,没把人药死也会撑死。阮雪棠以前听军中的老兵油子提起过,说人不呼吸就尝不出味道,于是他皱着眉憋着气把药一口气吞了。吞下去时的确没咂摸出味道,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老兵说的没错,可他又不是神仙,总不能一直不吸气,待喝完药,阮雪棠再也憋不住气,放松似得深呼吸,苦味泛了上来,冲击着味蕾,他连忙下床找水漱口。 宋了知不知道那药多久生效,还以为喝下后即刻起作用,连忙把人送回床上。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枯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其实是阮雪棠独自尴尬,宋了知现在全心全意都牵挂着他,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没功夫觉得不好意思。 若是过去,他便把宋了知撵出去了,可他也怕接下来发生什么,到时出了事找不着人,于是也没有开口赶人,任由自己继续尴尬着。 过了快半个时辰,要是毒药,这时间都够阮雪棠去投胎转世了,偏这药迟迟没有发作,阮雪棠生疑道:“你确定这药是对的?” 宋了知额头沁出些汗,自己用袖子擦了:“我看着大夫煮的。” 阮雪棠对这个答案不怎么满意,于是宋了知给他背药方:“生南星、生川乌、五味子......” 他不是学医的,听也听不出来什么,只觉得既然喝一副不管用,那就再来一副,刚想让宋了知去买药,结果没来得及开口,肚子忽然发作起来,是如刀搅一般的阵痛,阮雪棠当即疼出了一身冷汗。 宋了知见他忽然脸色煞白,也明白过来,扶着人卧好。阮雪棠在床上缩成一团,希望这个姿势能够减轻腹中的疼痛,他看见宋了知在床边张嘴说了什么,可他已经听不清了,只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声,痛感被无限放大,他死咬着下唇,想要生生挨过这场疼痛。 他感觉身子有些发冷,蜷得更厉害了,还好宋了知摸了一把他的额头,急忙拿了厚被子盖在他身上。阮雪棠甚至觉得那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的重量都是一种负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想要开口却又没力气,只大张着眼睛看宋了知房里房外的四处乱跑,也不知道在忙个什么劲。 下身忽然有了一股热意,原本宽松的裤子变得紧贴肌肤,阮雪棠比宋了知更早嗅到了血腥味,他想把裤子褪下来,可多动一下都会加剧疼痛,只能维持着现在的姿势。 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手脚都是冰凉的,已经失去了知觉,唯腿间滚热的鲜血像流不完似得一直往下淌。阮雪棠慢慢阖上双眼,感觉整个人都变轻了,只余一缕魂魄存在天地间,不知要飘往何方。 可宋了知给他盖的厚被子又沉得让他有种窒息感,肚子里有团重物在往下坠,身体仿佛也冰凉凉的往下坠,他以为自己进了一池深潭。是了,也许自己当初根本没逃开命运,婴儿早随着母亲一起沉入湖底,这二十多年的一切,不过是他濒死一瞬的幻象。 忽然有人捞了他一把,让两眼发黑的阮雪棠迷糊了,自己到底是在郡王府的湖底,还是在小院中的浴桶里?他勉强看清眼前景象,原来自己根本没沉入水中,只是汗和血把衣衫打湿,宋了知正给他换衣裳。 他想叮嘱宋了知不准看自己下面,张了张嘴,挣扎不出半句话。宋了知以为他昏了,其实阮雪棠只是没力气抬眼皮,他感觉得到宋了知用湿布给他擦干净腿间的血液,也感觉得到宋了知握紧他发凉的手,整个人倒进一个结实的怀里,炙热的体温提醒阮雪棠身在何方。 于是阮雪棠安心地放由自己坠进黑暗,彻底失去了知觉。 他是下午服的药,再度醒来时,天色阴阴沉沉的,仿佛是将黑未黑的时候。他看了眼自己的衣衫,已经不是他半昏半醒时宋了知为他换上的那件了,不知道到底换了多少次,下身是干净的,腿间没有黏腻感。 身后那人不知道醒着没有,总之是将他死死抱在怀里,脑袋埋在阮雪棠肩膀处。阮雪棠轻得像小猫叫唤:“现在是什么时候?” 过了一会儿,阮雪棠感觉自己肩上衣衫湿了一块,宋了知在身后哑着声音说:“天快亮了。” 阮雪棠以为自己不过是从下午昏到傍晚,听了这话才晓得自己昏迷了这么久。 “松开,我有些热。” 身后那人应了声,挪开身子让阮雪棠躺好,他们并肩躺着床上,双方都是很规矩的姿势,只是被子下的手紧牵着,原来是宋了知握着阮雪棠的手依旧不肯松。 “出来了么?”阮雪棠问,空着的那只手抚上自己肚子,那里已经瘪了下来。 “嗯。” 于是两人又不说话了,外头蝉鸣声也时有时无。阮雪棠不在乎宋了知怎么处理他排出来的那块rou,反正以宋了知的脾气大概率是背着自己偷偷埋了起来。 枕边的那家伙难得这样安静,阮雪棠肩上湿的地方还未干,黑暗中,那人终于犹豫着开了口:“阮公子...我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阮雪棠想嘲笑宋了知是个胆小鬼,但最后只是很勉强地扭过头亲了宋了知一下,嘴唇贴到湿漉漉的脸颊。 “真丢人。” 阮雪棠如此评价道,分辨不清这句话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宋了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