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竹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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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路的尽头豁然开朗,眼前梯田一片,绿波层递,攀爬至上,宛若青龙盘旋蛰伏于此。 鬼斧神工。 孔南愁示意我跟上,随后就见他身影闪过,眨眼间已到一里开外。 我呆住:“……” 大能不愧是大能,尔等佩服。 轻轻一跃,我使着轻功位梯田上方游行。脚来来往往间踏在边缘处,带起微风,绿枝荡漾,犹如一叶扁舟逆流前进,后面激有层层涟漪。 在其中采取枝叶的妖很少,拢共三四个,用好奇地眼光望着我,待我离开后又继续工作起来。 前面的孔南愁见我流连于此,也只是静静地在前面等着,不快不慢前进。 这是我之前从来没体验过的感受。 那种,漫步天地的畅快。 “到了?”又是一个飞跃,我跳到停下来的孔南愁身旁,风轻轻顺起他的青丝,在空中依依不舍下放了开来。 孔南愁点点头,向前继续走着:“现在走的这一片也便是我私有土地,而刚刚你所看到的就是属于其他妖的田。” 我边听边走,忽然看见前面有个小孩正在药丛中洒水。 孔南愁道:“他叫川,是我所制的傀儡。” 似乎是听到我们的声音,川停下了动作,将瓢放到水盆里,向我作辑。 于此同时面前逐渐浮有一行大字: ‘秋公子日安。’ 而我看到第一个字就愣住了,迟疑地问说:“……你唤我‘秋公子’是何意,我并不是秋闻渡啊。” 只见那两人都沉默住,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家伙。 看他俩这样,我一下子就知道前因后果——绝对是灏千弘忘了说我是谁,孔南愁自然而然就顺着剧情,把我当成主角受了——别提,这场面尴尬得我头皮都有点发麻。 “噗,”这时,孔南愁突然笑出声,颇为无奈地感叹,“原来是我不知道你是谁,前日那玩笑倒是开到自己身上了。在此,孔某先说抱歉,竟忘了问你姓名,自以为是地揣测。” 我摆手道:“我也忘了说自己不是主角受,也有责任。” 随后向孔南愁自我介绍一番后,他惊讶地看向我:“你是侯丞相?和剧情里差蛮多的啊,居然和我一样改走路线了。” “算不上改路线吧,就莫名奇妙成了现在这样。”我耸了耸肩。 一旁的川默默捡起飘,继续舀水、泼洒。 我看他这样,思考片刻向孔南愁问道:“川好像和其他傀儡不一样,似乎……有自己的意识?” 孔南愁笑了:“确实如此,严格来说川更像活傀儡。但是他却是完全独立的个体,rou身也是我亲手制作,废了我不少精力和材料。” 虽然但是,为什么要让长得这么白净的小男娃浇水。 看着才到我腰身高度的川,我决定还是把这个问题放在心里。 就在这个时候,孔南愁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略为抱歉地看着我:“有个急事要处理,所以侯丞相你在这儿随便逛逛,若有什么事和川说便可。” 我见他这样,自然点头表示没关系。 而后孔南愁一个转身施法——上次是跑了一里现在更是连影子都不见了。 我:“……” 还是那句老话,不愧是大能。 川依旧做着他的工作,乖巧地不像话。 其实我很清楚川肯定没有他外表那么年幼,没准大了我好几轮,但这可爱的容貌真得很有欺骗性,让人生出怜爱。 我就站在旁边他看着。 这片药草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左右两片叶子一大一小向外张开,中间还夹杂三片细小的叶芽。 ‘此乃凤凰草,有提神之功效。’ 一行字又在眼前浮现,而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成颗粒消散。 凤凰草?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这形状有几分相像于传说中的凤凰,便好奇地问道:“这株药草在人间完全没有记载,是妖界特产吗?再者,只有提神的功效吗,就这样不可能种这么一大片吧?” 川不为所动:‘妖界如今也只剩这片。功效确实只有这样,顶多就是味道甘甜,在你的药中后来便有加这一味。’ 那倒奇了,孔南愁继栽竹满山后又种凤凰草满田,果真地多任性。 话说回来,灏千弘在后山采药采的不会就是这玩意儿吧?那,采了这些天,究竟装了几篓筐啊? 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我不是那种善于交集的那种人,没话说就站在眺望远方,静静地站在一旁。 今天晚上,便是下一场剧情的时间点。 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什么,但我却知道自己打心里排斥。不只是因为上次的记忆,还有这次是清楚意识到自己在过剧情,先前都是在意外下发生,就没有那种被控制的感觉——虽然这还是过了剧情。 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我叹了口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孔南愁终于回来,问我要不要继续逛,而已经得趣的我自然说不用,他便带我回了屋子。 独自在房的我收拾一会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毕竟只有在梦里才不烦恼嘛。 而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醒来时过了老半天才意识到自己被绑了。 双手被红绳绑在床头木头上,衣服破破烂烂,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都露出来,跟没穿一样。 屋子不是我住的那间,里面装修样式颇为奢华,还燃了甜腻的熏香。不仅床单和床幔是赭红,能染赤色的全没放过,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婚房——当然了,哪个新娘子会成我这样。 很好,这次真是堂堂正正地过主角受剧情了。 “终于醒了?” 我顺着抬眼看去,心下皆为惊愕。 来者自然是孔南愁,但又不像是他——一身红衫拖地,领子因为没有打理好而露出胸膛,墨发披肩长至腰,眼尾含杏花,妖艳绝顶。 他见我傻楞楞地盯着,轻轻一笑,坐到床边道:“怎的,傻了?” “……莫不是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嗯?” 说着,孔南愁胳膊撑在床上,俯身压住我,鼻子碰鼻子的近距离,导致说话呼出的热气全撒在我脸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嘴唇的动作。 他声音低沉而带有磁性,虽然明知他是故意这样,但我还是非常捧场地烫起脸来。 这我实在受不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而那人继续自己撩拨的动作,用他的唇摩擦着我的,不时还含住下唇吮吸。一只手摸向我腰间不断搓揉,勾得我全身发软又颤栗。 如果孔南愁目的是让我兴奋激动,那我会说,他成功了。 心猿意马间,我迎合似的抬起头,唇瓣对着唇瓣,露出舌尖。孔南愁顺势加深了原本不算吻的吻,放在我腰上的手下滑,大力揉捏着那团曲线。 纵使有先前那两次的翻云覆雨,也因为各种原因使我对亲吻没任何感受,但这一次,绝对会令我印象深刻。 那种,火焰越烧越旺的感觉。 感受到大腿上硬挺的炙热,我忽然有个想法,坏心眼地把腿曲起,用膝盖顶着那物,缓慢磨蹭,当它越来越肿大时,心中莫名暗爽起来。 “……”孔南愁停下了亲吻,低头看我,眼神复杂,“这是,反客为主?” 我微微喘气,勾嘴一笑:“是师傅教的好。” 孔南愁沉默片刻,忽然意味深长地发出哼笑声,随即俯身吻住我,动作比刚刚激烈许多,吮吸得我舌根发麻呼吸不顺。手在两腿间,按压着依旧红肿的入口,偶尔还往里面探进指尖。 因为招架不住,涎水从脸颊往下流,再落到红色床单上染出花儿。 好像撩过火了。 就在我意识有些朦胧的时候,孔南愁退出去,轻咬了下我伸出的舌尖,起身笑道:“不要乱撩拨,否则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欸嘿,果然过头了。 然后他站起离开,我因为手被捆住只能侧头去听声音,似乎有轻微的开柜声。 很快的,孔南愁又回来,手上拿着似曾相识的东西。 “……你拿那药膏干嘛?”我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先前他涂在我太阳xue的药膏,而且还用手指挖了一大块。 孔南愁对上我的眼睛,人畜无害地笑着说:“此药遇热化水,可以用来润滑。” 我目瞪口呆。 你想清楚再说话,这玩意用来干这档子事让我情何以堪,如何直视药膏和先前那事儿?! 只见孔南愁吻了吻我嘴角:“不要怕,没事的。” 他的手又探到下面,往里面伸进一根指头,顺便抬眼瞧着我的神色,不断用轻吻安慰着我。我虽然不可避免地想起之前那次经历,但看孔南愁这安抚性的小心翼翼,心里不由一暖,努力配合放松身体。 或许就像孔南愁所说的药膏会化水,在他动作之下逐渐生起微弱的水声。而药膏为凉性,成水后依旧凉凉的,我只能烧着脸感受rou道不断被刺激。 “唔……” 孔南愁见我开始适应,手的动作终于开始大起来,嘴唇也落到我吼间凸起上,轻轻用牙咬一下,后又舔了舔,逗弄着不断起伏的喉结。 不知不觉中,我股间的水声越来越响,在里面进出的手指也加到四根,乳首也被亵玩着。多重刺激下,我仰起头哈着气,双手紧紧地扣在绳结上,分开的腿忍不住颤抖。 可当我意识到孔南愁想要进来时,还是恐惧地反抗着:“不……不要进来……” 那撕裂的感觉,依旧历历在目。 “放松……”孔南愁不断安慰我,双手将那紧缩的小孔往两边掰开顶入,但也堪堪进了头部。 我喝着气,感觉有热流从眼眶流出,滑过皮肤。身体下意识地抵抗试图前进的东西,夹得它根本动不了,而孔南愁脸色也不太好,额头青筋都浮出来。 “……洛启,你听我说,”孔南愁吐了口热气,双手拖住我的脸颊,拇指擦拭着泪水,轻轻地吻住我发抖的嘴,额头碰额头,“闭上眼。” 我呜咽一声,泪眼蒙眬地看着他,在那眉目含春的眼眸注视下,闭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