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纳因斯』你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迦文夹着跳蛋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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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维尔……不、够了,真的够了。” 迦文抓着身上Alpha的头,嗓音沙哑。 金发青年还在他身上卖力耕耘,塞维尔每次发情热就像疯了一样,完全不知道极限在哪里。 他们今天从早上做到深夜,安全套用光了塞维尔就直接无套内射,早把迦文之前要求的“不要射在里面”忘到天边。 迦文感觉身体都快要被掏空了,无论膀胱还是精囊,除了塞维尔射进来的东西以外,他一滴也再榨不出来,继续做只能干性高潮。 “可是,”塞维尔握住他的膝盖说,“明明你还是很紧,吸着我不肯放开。” 呜。 迦文咬紧下唇,视线与思维有些涣散。 Alpha硕大而灼热的yinjing深埋在他体内,粗长有力的柱身来回抽插摩擦着脆弱的宫颈口,他的阴户都在长时间的撞击下变得红肿麻木,小yinchun顶部勃起的阴蒂却不断被耻毛搔得发痒。 里面已经很满足了,外面还是痒得要命。 够了吧?已经够了吧? 可还是好痒。 迦文受不了地微微抬起臀部,贴近身上的恋人,依靠加重摩擦来缓解外阴的瘙痒。 塞维尔用手托住他的屁股,轻轻捏了两下:“迦文……其实你的性欲也很强烈呢。” 说完,他顺势深入。 “不……!”迦文猛然睁大眼清醒过来,双手下意识抓紧Alpha肌rou绷紧的手臂,“不行!太深了!真的不行,学长,塞维尔学长!” 塞维尔没有理会他的求饶,反而把他企图合拢的双腿拉得更开,牢牢掌握在手里:“放轻松,别怕,你的zigong韧性很好,不会破的。我只是稍微,嗯,把它往里面顶了一点,其实这样擦过去的时候你很舒服对吧?迦文?” 勃起的guitou尺寸惊人,通常塞维尔插进来,zigong里就几乎装不下多少jingye,会全部被挤出yindao和yin水一起流到迦文大腿上。 guntang又坚硬的伞盖哪怕是轻轻刮过宫壁,也能引来犹如地震般剧烈的快感,更别说在被cao肿后、敏感十倍的情况下被全状态的塞维尔来回刮擦。 “不——哈啊!学长、我、不行!” 迦文激烈挣扎,但身上的金发Alpha将他死死压制在床上。 塞维尔俯视他,蔚蓝的眼瞳冰冷镇静,像一只正在捕猎的凶兽,全然没有平日的温柔亲人。 迦文抠紧身下的床单,塞维尔抱着他的屁股又插了十来下,才终于放过他,享受着zigong壁柔嫩湿滑的触感射在里面。 乳白的jingye混着迦文自己的yin水从交合处喷出来,溅在他痉挛的大腿根上。 塞维尔射够了,径直拔出yinjing,伸手在旁边床外摸索什么。 迦文还没缓过来,就突然被拉开腿往雌xue里塞了个冰凉的东西,惊得他猛然睁开眼:“什么?!” “跳蛋而已。”塞维尔说,用手指把跳蛋往更深处推去,“我刚买的,大小合适吧?含紧了,如果小了掉出来的话,我就只能重新买个更大的了。” 迦文条件反射收紧yindao夹紧那枚规格不小的炼金玩具,不上不下的异物感让他感到一丝难堪:“我今晚要夹着它睡吗?” “不然呢?”塞维尔反问,轻柔地伸手抚过爱人雪色的长发,“我同意前不准擅自取出来。” 既然这样说了,迦文只好闭上眼努力去适应跳蛋的存在。 “你……怎么突然想到买这个东西?” 迦文一直以为塞维尔是个很保守的旧贵族,克制又矜持,他应该对这些成人玩具退避三尺才对。 “嗯,看到喜欢就买了。”塞维尔换了床单,又帮迦文擦过身体,这才抱着迦文躺下。 他的手掌顺着法师腰线滑到臀部,伸进对方腿里:“我第一眼看到它,就觉得很适合你,你戴它一定很好看。好了,休息吧。” 第二天早上,不,上午醒来,时钟已经走到十点。塞维尔登时惊醒从床上坐起:“迦文!我们迟到了!” 没有回应,他扭过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迦文睡的位置床铺枕头收拾得很整齐,旁边床头柜还放着一杯牛奶,底下压着提醒他记得吃早餐的纸条。 哦。 塞维尔想起来他今天放假。 但是迦文不放。 塞维尔揉了揉额角,隐约想起昨天好像趁放假把迦文拖到床上折腾了很久,压根没考虑到迦文今天还有课和工作。 简直太过分了! 塞维尔为自己的禽兽行为狠狠敲了下脑袋,心里懊悔得不行。怎么能一遇到迦文就毫无自制力放荡得像头魔兽呢? 他叹了口气,先发了条消息问迦文中午回不回来吃饭,然后下床准备午餐的食材。 塞维尔把通讯器放回衣架上外套的口袋,指尖忽然摸到一个东西。他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之前买的跳蛋遥控器。 塞维尔冷汗“唰”地一下就淌出来,迅速看了眼外套的位置,确认它没有被迦文碰过,然后伸手在口袋里找和遥控器配套的那枚跳蛋。 这东西是他一时头热偷偷买的,买完当时就后悔了,又不好意思退货说不要。 千万不能让迦文发现他居然买这种玩具,要是被迦文看到,肯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那他就和身败名裂没有区别了! 塞维尔把外套两只口袋都翻过来,傻眼了,里面空无一物。 他跳蛋呢?! 他昨天刚买的跳蛋,那么大一个跳蛋呢?! 跑哪里去了啊!!! 遥控器都还在,肯定不是在外面丢的。难道拿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掉到床底下了? 塞维尔赶紧翻身趴到床底下,掏出一颗魔晶石照光,在地毯里来回搜寻。 没有,没在床底下? 难道在柜子底下? 塞维尔又弯腰趴到柜子底下去找,但柜底高度实在太低,视野狭窄。如果有魔法师在就很好搞定了,可惜塞维尔万万不敢找迦文回来帮忙,更不敢找其他人——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糟糕了。”塞维尔绝望地想。他现在只祈祷跳蛋还呆在屋子的某个角落,没有被迦文看到。 不然他的清白真是跳进亡灵海都洗不干净。 要怎么才能凭自己的力量把那个凭空消失的跳蛋找出来? 塞维尔目光缓缓移到刚才随手放在床边的遥控器上。 跳蛋这个东西,会震对吧? 会震,就有声音对吧。 塞维尔沉思一秒,抓过控制器,打开开关推到一档。 走廊上,迦文突然停住,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还在谈论新课题的纳因斯往前走过两步才反应过来,疑惑地回头看向迦文:“你怎么了?” 迦文沉默了一下,慢条斯理回答:“手滑。” “哦。”纳因斯蹲下去帮他把文件捡起来,递还给他,“喏。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新实验课题有意见。” 首席宿舍内,塞维尔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屋里静悄悄,没有传出任何怪异的响动。他皱着眉低头打量遥控器。 是震动太轻,所以掉在地毯上听不见吗? 他犹豫了下,把开关推到二档。 迦文接过文件,手抖了下,没拿稳的资料霎时间再次如雪花纷纷扬扬飘散在走廊上。 纳因斯表情僵住,旋即面露凶色:“我知道了,你不是对我的课题有意见,你就是对我有意见是吧?有意见就直说,玩儿我呢这是?” 迦文不着痕迹咬紧牙,片刻后才松开:“没有,你想多了。” 然而纳因斯并没有这么容易被糊弄,他恶声恶气地说:“你以为这次我还会帮你捡吗?想得美!” “我自己捡。”迦文镇定地说。 虽然这样说了,但他站在原地半晌未动。 纳因斯盯他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拿他没办法,泄气道:“行了行了,本大爷帮你捡,成吧?难哄。” 黑发法师任劳任怨地埋头帮迦文把满地都是的资料重新捡起来,一张张按顺序归纳好。 宿舍里,塞维尔神色凝重地跪在床边,就当迦文坐在上面自己提前下跪谢罪了。 他还是找不到那个跳蛋啊啊啊啊啊! 一点声音都没有!那么大个跳蛋还能凭空蒸发不成?! 屋子里鸦雀无声,塞维尔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漏,恨不得以头抢地。他真的很想把这个跳蛋找出来,这哪是跳蛋啊,这分明就是个定时炸弹。 沙发下面?抽屉里?柜子底下?墙角缝里? 他现在不找到,哪天迦文坐到沙发上从屁股底下摸个跳蛋出来,他该怎么解释? 这东西哪儿来的? 我的。 你和别人做了? 不,是买给你用的。 买给我用? 一想到那时候迦文脸上的表情,塞维尔就感到阵阵窒息。 光明神在上,能不能显灵一次保佑你的信徒!我保证下周萨拉赫主教做晨祷的时候马上捐一座教堂! 现在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 塞维尔颤抖着手,把控制器开到最大档,并祈祷那枚跳蛋真的在房间里——而没有放错到迦文的外套口袋里被带出去。 纳因斯捡起迦文脚边最后一张纸,还没有直起身,迦文忽然伸手按住他的肩膀。 很用力,不过迦文似乎也知道,所以转瞬就卸下了力道。 纳因斯没放在心上,Alpha没那么娇弱,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迦文,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迦文在他头顶问。 黑发法师皱眉思索:“就是那种,嗡嗡嗡的,什么东西在震一样。” 迦文缄默了一秒:“没有,你幻听了。” 那可能的确是他幻听了。纳因斯心想,作为死亡神的信徒,时常听见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不足为奇。 纳因斯站直打算把文件交给迦文,这才注意到对方一直撑在他身上,嘴唇发白,脸色十分不对劲。 “你怎么了?!”纳因斯心中一惊,焦急地问,“生病了吗!还是以前中了什么黑魔法的后遗症发作了?我这就送你去神殿,你再坚持一下!” 去神殿肯定会遇到阿希德,那个Beta是老油条了,一听声音就能猜到他肚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迦文不想被阿希德嘲笑,缓慢而坚定地摇摇头,不着痕迹地用文件遮住正在勃起的下体,平静道:“没事。我去趟厕所,你有事先走吧。” “但是……” “不用。” 摆脱纳因斯,迦文几乎是夹着腿走进厕所隔间的。还好现在是上课期间,这栋教学楼平时的学生也不多,厕所里空无一人。 迦文靠在马桶的水箱上,把文件塞进空间戒指里,藏在法袍下的性器神采奕奕,把裤子顶出了鲜明的形状。 白发法师解开腰带,感觉下体在跳蛋的刺激下不断分泌热流。他想看看自己下面到底成什么样了,没想到一低头正好看见一股透明的黏液从滋润得晶莹的私处里涌出,滴在湿透的内裤上。 他尴尬地移开眼。 跳蛋被含得很深,此刻正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疯狂震动,湿漉漉的甬道里空虚难耐,无时无刻不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迦文咬唇抑制住难耐的喘息声,手指从腹线上滑过,犹豫了下,又回到小腹。 隔着肚皮他仿佛都能感受到那个该死的玩具的震感,它在他体内高频耸动,让他感觉仿佛在被谁侵犯一般。 而且不止是雌xue,跳蛋顶着他的前列腺,导致前面也被挑起了性欲——没有哪个雄性能抵抗这种刺激。 鼠蹊部热得像有火在烧,所有热量涌向下路。迦文的yinjing已经高高翘起胀得发痛,盘踞在上面的经络一条条兴奋鼓动,显得这根阳具无比狰狞。 雌xue的寂寞尚有跳蛋抚慰,唯独前面得不到任何疏解。迦文握住自己的前端,触摸到一手滑溜溜的前列腺液。 迦文手指颤抖,他的身体兴奋得不行,大脑也几乎要被交媾的欲望支配。 他很胀,很痛,很难受。 他想插进什么里面,最好是柔软的、紧致的、湿润的甬道。雌xue里的跳蛋cao纵了他的全部意识。 迦文想象着那样的触感,握住自己,倚靠在水箱上艰难地撸动性器。 他自认为自己是所有熟人中性欲最低的一个,除了满足几个朋友的需求外,迦文自己几乎不会手yin自慰。 当然,技术也就非常的烂。 或许下次应该找塞维尔学习一下了,迦文印象里塞维尔的手上技巧很不错。 “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身体想要了嘛。” 迦文神经一紧,警觉地侧过身。不知何时尾随过来的黑发法师双手环胸倚在隔间的门框上,笑盈盈地注视他。 迦文呼出一口气,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是让你先走吗?” “我担心你,跟过来看看。”纳因斯回答,站直身体,“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你的信息素可诚实多了,这一路上都是你的味道,它们说……” 纳因斯走进隔间,反手带上门,逼近靠墙的白发法师,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在发情,你想zuoai。” 迦文不适地晃了晃头,歪头远离对方呼出的气息。 见他难受,纳因斯也不逗他了,直接伸手覆上迦文的手背,和他一起收拢掌心包裹住湿滑guntang的guitou:“想做怎么不找我,宁愿一个人躲在吃素?” 迦文说:“是我想做,又不是你又想做,找你做什么?” “zuoai啊,”纳因斯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迦文竟然能说得仿佛和另一个人无关似的,“我们是恋……搭档,这种事情互相帮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论道理对不对,至少纳因斯这番话明确了他的立场和态度。 他愿意帮忙解决迦文的身体问题。 迦文也不再纠结其他,问:“润滑剂带了吗?” 纳因斯果断从口袋掏出一支润滑剂,他随身携带这玩意儿就是为了等一个万年等不到的迦文的发情期:“你来还是我自己来?” 迦文还没回答,他又把润滑剂塞到迦文手里:“你来吧,去,坐马桶上,我先帮你舔一会儿,看你一副燥得忍不住了的样子。” 洁具和地板被每天按时上工的森林妖精刷得干净锃亮,墙壁甚至倒映出人影,能但迦文还是挑剔地用魔杖扔了好几个净化术,这才放心地坐到马桶上。 “嗯,”纳因斯见状点点头,“干净比欲望重要,不愧是你。” “闭嘴。” 迦文只是把性器从拘束中释放出来,没有脱内裤。前后快感侧重不同,他怕等会儿兴奋上头,跳蛋从里面滑出来,有内裤至少能兜一下。 纳因斯脱下碍事的法师外袍,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跪在迦文腿间,张口含住指到他鼻尖的性器。 很湿,很滑,还有点咸,但没有想象中那么腥。迦文的味道一直和闻起来不太一样,纳因斯没有舔过自己,也没有尝试别人的经验,因此拿不准到底只有迦文特殊还是大家都这样。 但至少他一点也不反感把迦文的东西放进嘴里。 尺寸硕大rou感十足的前端填满口腔,纳因斯在狭窄有限的空间里伸展舌头舔了一下,然后抬起上半身向迦文前倾,放开喉咙努力让这根yinjing进入喉咙。 roubang撑开了喉管,刚进去没几寸,纳因斯突然被抓着头发推开。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迦文的性器就迅速从他嘴里退走。他失去平衡,跌撞到门板上,食道和口腔还残留着被异物撑大的空虚感,舌尖满是另一个Alpha的味道。 “怎么了?”纳因斯不解地抬头问,“我弄痛你了?” 这不应该,他确定自己的牙齿没有碰到迦文。 迦文低着头喘息,手里紧紧攥着那支快要被捏爆的润滑剂,卫生间里溢满他的信息素。这绝对是Omega禁止进入的浓度,被诱导发情了却得不到标记的Omega只有死路一条。 可纳因斯又不是Omega,他不需要标记,但周身萦绕的属于迦文的信息素同样让他发硬。 “……你走吧。”迦文慢慢放开手,把那支润滑剂插回纳因斯口袋。 纳因斯懵了:“我走?为什么,你明明都这样了,不是都已经发情了吗?” “正是因为我发情了,”迦文语速缓慢地说,他手指颤动,竭力控制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我的自制力会降低,欲望盖过理智。这不是在开玩笑,纳因斯,我不想弄坏你,把自己的搭档送进神殿。” 纳因斯愣了好几秒,接着他笑出声,提着裤子扶墙站起来:“什么啊,你在开玩笑吗迦文?别忘了我可是Alpha,和你一样的性别,别以为你cao了我几次就把我cao成了Beta或者Omega。” 他靠近迦文,把对方逼到贴墙站立,然后扶住迦文的肩膀,把年轻的同伴夹在自己双腿间。 “别小看我,迦文,Alpha没那么容易受伤。”他趴在爱人耳边说,把勃起的性器插进对方腿根的缝隙里,慢慢挺胯磨蹭。 火热的guitou隔着内裤摩擦过yinchun,迦文感受到了纳因斯身体的热度与焦躁,空气中烈酒的味道急剧变浓,像谁在酒窖打碎了坛子。 “我想要你,迦文。” 纳因斯也被诱导发情了。 虽然一个Alpha因为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发情、而不是和对方打起来,听上去很不可思议,但事实的确发生了。 迦文微微推开他,纳因斯便忍住欲望顺从地跪下去,脸的高度正好正对迦文裆部。 迦文掐着他的脸捏开黑发法师的嘴,粗鲁中带有一丝克制地把性器塞进去。 纳因斯喉结滚了滚,努力放开喉咙。 事实上不需要他这么做,迦文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仰头,当口腔与喉管连成一条直线时,那根堪比Omega小臂粗的雄性欲望就强势地插进了喉咙。 粗长的yinjing刮过气管与脆弱的黏膜,不容拒绝地撑开食道,一路贯入底部。干呕的冲动只有一瞬,当那根yinjing进得更深时,纳因斯就只剩下被填满的充实感。 他听见迦文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叹。 这声犹如鼓励般的叹息让纳因斯心跳加速,他的喉管压迫着鼓胀的性器不留一丝空隙,Alpha的生殖器那么长,他甚至不知道它究竟深入到了什么地方。 卷曲的白色耻毛搔着鼻尖,纳因斯贴在迦文胯部,yin靡的香味阵阵灌入大脑。 要不是舌头实在被压得动不了,纳因斯真的很想用舌头去舔对方的腿根与yinnang。 他想用舌尖一寸寸探索迦文不为人知的私密,抚平柔软皮肤上的皱褶,留下属于自己的湿漉漉的水渍。然后迦文会瞪他,却拿他无可奈何,还要忍受被吮吸精囊的情欲。 唾液从嘴角溢出,纳因斯轻轻吸了下,不满足地蠕动喉管进一步吞咽食道里的roubang。 跳蛋还在雌xue里疯狂震动,前后夹击,迦文抽了口气。 这个连容纳他都十分吃力的小洞有着仿佛要吮出他灵魂的吸力,他再也忍不住,紧紧抓着身下Alpha的头用力抽插起来。 yinjing每一次从深处提起,纳因斯都能感觉到怒张的冠盖卡在他咽喉下部,好像因为guitou实在太大拔不出去了一样。 有时候纳因斯也产生过这样也不错,他可以给迦文含一辈子的疯狂想法。 迦文没有顾虑,就算真的卡住了他也会强行拔出去一半,受到刺激而收缩的喉咙只会让他愈加舒爽。 没有全部拔出去是因为他没有耐心,只退到一半就忍不住想重新塞回那条温暖湿润的甬道,身下这个Alpha无论是哪种反应都令他无比享受。 公共卫生间内蔓延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迦文按住搭档的头在他嘴里律动,紫红色的yinjing被唾液湿透,活塞一样进进出出。 纳因斯跪在地上,磕磕绊绊地挤出润滑液,从前面穿过自己的下体,把手指塞进紧密的肛口里。 他抚摸在润滑液浸润下变得滑腻的黏膜,括约肌羞涩地收缩着,向神经传递丝丝愉悦。可这是他自己的手指,不是迦文的,怎么老是他给自己做润滑? 纳因斯想着想着又委屈起来,他的唇瓣被磨得通红,缺氧让他理智涣散,产生错觉。 迦文渐渐放慢速度,手松开他的头发。然后在某一刻,迦文陡然开始加速冲刺,以前所未有的频率宛如活塞一样在黑发法师口中肆虐。 纳因斯被撞得左摇右晃失去平衡,忍不住抽回手,下意识抓住迦文的衣袖。 大约冲了十来下,迦文猛地按住纳因斯后脑,把人往自己胯部带,以便yinjing能够插入最深的地方。 纳因斯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挣扎了两下,然后被面前的Alpha用力按住。模糊之中他感觉到自己嘴里的yinjing进一步膨胀撑开,如同有了生命般在他喉管里轻微跳动。 这是迦文射精的预兆——他成结了。 纳因斯被压住头动弹不得,他跪在地上,一手撑住冰冷的地板,一手抓紧迦文的裤子。热流顺着他的食道喷涌,甚至不需要吞咽,它们自然而然就灌入胃部,一点点填装胃袋,直到纳因斯感到胃部饱胀。 他知道迦文射精量一直很大,但从前并没有十分确切的认知——谁会在上床的时候在意这些细节啊!今天头一次亲身体验,比起胃里发撑的怪异感,更多的是被强制吞精的羞耻和错过机会的恼意。 他们还没开始正式做,迦文就射了!!! 纳因斯快要气死了,迦文每次zuoai只射一次,射完软硬不吃,他好不容易蹲到一次迦文发情,还没体验就结束了。 他没打算只用koujiao帮迦文解决,他是要和迦文真刀实枪的干啊,让那根叫他血脉偾张的玩意儿插进他下面的那种,而不是一盘开胃小菜就解决了……他都有没爽到! 他是来当外卖做慈善的吗! 迦文松开他,guitou擦过口腔上颚,纳因斯愤愤含住即将退离的yinjing冠部。 迦文的性器刚射完还没有立刻疲软,柱体带着先前的韧性,只是尺寸略缩了些,刚好够纳因斯一口包下。 他伸出舌头从茎体根部沿着鼓起的尿道管舔到顶端,经络与血管包在柔软的皮肤下,口感柔韧又棉软。 胀红的guitou无比光滑,纳因斯来来回回舔了好多遍,把上面的白色浊液全部变成自己的唾液,然后缩起舌尖戳刺guitou中央那个懒散微张的入口,吮吸它溢出的液体。 迦文闷哼了声,抓着他的头发强行把自己拔出来。 纳因斯不满地说:“我就舔两下怎么了,谁准你在我嘴里就射出来的?”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说起话来喉咙阵阵干痛。 “我怕把你变成哑巴。”迦文抓着胳膊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黄金竖瞳中神色晦暗不明,“魔法师失去声音会是什么样,纳因斯?” “你在担心我?我又没真的变哑,节省你的怜悯留给那些落在你手里的倒霉鬼。”纳因斯满不在乎地说,手指顺着对方胸膛抚摸上搭档的脸颊,“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我了迦文。摸摸我这里……” 他牵引着同伴的手从腹部滑过,落在自己精神的roubang上,迦文的触碰让他兴奋难抑。 “迦文……迦文!”纳因斯忘情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逼他把双手合拢,然后在白发法师手掌交错的那几方狭窄的空隙里抽插,模拟正常的交媾行为。 “这样就够了吗?”迦文神色莫名地问。 “唔。”纳因斯舒服地眯起眼,享受着yinjing在对方手中摩擦的快感。 不料迦文突然收回了手,纳因斯回过神还没来得及抗议,那几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就按压着肛口的皱褶,就着之前的润滑液插了进去。 纳因斯呼吸急促起来,失去抚慰的性器反而更加精神抖擞。 法师的手指无疑是修长的,比起脆弱的黏膜,常年握笔与法杖带来的薄茧就显得愈加粗糙。迦文用手指在箍紧他的肠道里慢慢抽插,细致地侵犯过每一寸嫩rou。 “这样就够了吗?”他再一次慢条斯理地问搭档。 “不、不够。”纳因斯抓紧迦文的肩膀,内心也在同伴的纵容下变得贪婪起来,“再用力一点,再深一点!迦文,我、啊……” 纳因斯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单纯地把那个名字挂在嘴边,仿佛仅仅是这样做就能获得无上的快感。他咬紧肠道里的三根手指,配合对方的节奏起伏腰臀。 迦文用手指也不错。 他这样想,然后就感觉迦文抽走了手指,壁rou黏在上面都没能留住,刚刚还被填入亵玩的甬道顿时一阵空虚。 纳因斯正要回头骂人,就被同性的搭档翻身按到墙壁上。 迦文从背后用手掰开他的腿,喑哑道:“我也觉得不够。张腿,屁股翘起来。” 纳因斯听见自己心脏一阵激烈跳动,大脑还在对方浓烈的信息素中发晕,身体已经下意识照做,伏腰抬高了臀部。 迦文双手向上暧昧地滑过大腿,分开搭档挺翘紧致的臀rou。下一刻,Alpha尺寸惊人的yinjing用力插入了松软的入口。 “啊!”纳因斯惊叫一声,忍耐而又激动地蹙紧眉,口中快速喘息。 那根硬如烙铁的粗硕性器顺利地闯入肠道,受害者根本就没有抵抗,让它踩着润滑液一路势如破竹贯入深处。 最有压力的guitou与中间柱身经过窄门,余下的部分尺寸就亲切多了,但Alpha天生不适合用作性交的肛门依旧被撑得不留一丝褶皱,十分艰难地紧贴在同性的yinjing上。 迦文不需要做别的什么,他的性器进入纳因斯体内本身就是对敏感点与前列腺的压迫,哪怕他进去后站着不动,纳因斯也需要花好一阵的时间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 平时迦文都会等他,但今天迦文觉得自己已经等得够久了。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震动,雌xue里湿得一塌糊涂,迦文觉得再找不到一个发泄途径他就要被性欲逼疯了。 他把身下的人按在墙上,用野蛮的力道禁止对方脱逃。 纳因斯腰窝发软,被插得满脑子浆糊,yin浪的呻吟中带着颤抖。 他觉得自己受不了了,又觉得这事做得他好爽,恐惧与渴望同时交替出现,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想要什么。 “我觉得,我觉得……”纳因斯抵在墙壁上,思路断断续续,连冰冷的石头都被他的体温染得火热,“有一个奇怪的声音……一直在响……嗡嗡嗡的。迦文你到底、嗯啊、有没有听见啊……” 迦文条件反射夹紧了雌xue里的跳蛋。 被持续刺激的xue道里抽搐几下,酸涩地涌出一股热流,顺着空虚的yindao一直流喷到外面,打湿了不断翕张的小yinchun与勃起的阴蒂。 迦文因为这阵短暂的小高潮而停了下,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如同烈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没有。”他禁锢着怀里的同伴,近乎冷漠地回答,“你幻听了。放松,别咬那么紧。” “我不行,没办法,你那根太、太粗了,撑得我发慌。”纳因斯咬住唇想让肠道别那么紧张,却没有丝毫作用,迦文插在他里面,他没办法不去迎合厮磨对方。 迦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箝住手里曲线诱人肌理分明的腰,把余下一小截的性器全根没入。 果不其然,纳因斯猛地往上面窜了下,差点跳出他的掌控,受伤的喉咙里发出悲切的哀鸣:“痛!迦文,拔出去,好痛!” 插得太深了,已经超出了以前zuoai纳因斯习惯的深度,他有种要被那根yinjing插穿了的恐惧感。它顶到了连他本人都不曾知晓的肠道深处,越过了禁忌的界线。 “真的很痛吗?”迦文问,往外拔了一点。 纳因斯睁大眼茫然地望着隔间顶部,迦文退回去后那种恐惧与疼痛消失了,伴随疼痛而来的隐秘快感似乎也消失了。 原来被插到那里,并不只有痛感? 纳因斯忽然想起来,这是迦文在这场性爱中第二次硬,他今天没有射过一次就结束。 是发情期的影响吗? “……不,没关系。”纳因斯咬牙道,强行压下心中的畏惧,“你全部插进来吧,我能承受。” 他话音刚落,迦文就重新顶了回来,仿佛被贯穿似的尖锐惧意与愉悦再度降临。纳因斯喘出一声yin叫,反应过来后迅速捂住了嘴,为自己竟然发出和那些Omega被cao时一样的声音而感到羞耻。 “痛吗?”迦文又一次向他确认,根部紧贴着纳因斯的耻骨,在里面缓慢画圈搅动。 他准备如果纳因斯说真的受不了,就立刻拔出去,不插这么深。 迦文之前就知道全部插进来纳因斯很可能受伤,只是今天实在有些没控制住。跳蛋的存在让他的性欲变得像一口无底黑洞,越是去填它就越是得不到餍足。 也或许是纳因斯的信息素太浓,熏得他都有些醉意了。 纳因斯双腿发软,完全把重量交到了爱人的手上:“痛……” 他虚弱地说:“……但是也好爽。”迦文磨得他灵魂都要飞去死亡神的神国了,要他现在被干死在迦文身下他也是愿意的。 迦文听完,了解了他的意思。 虽然痛,但爽更重要。 yinjing穿过肠结顶撞尽头,残忍地压榨着肠道里储存的汁水,把滑腻黏人的黏膜摩擦得起火。 纳因斯在此之前从没有受过这么可怕的刺激,他蜷着脚趾,死死抠着面前的墙壁,带着哭腔说:“迦文,我想射。” 他胯下的yinjing胀得发痛,被迦文cao得一颠一颠,时不时就擦过身前的墙壁。 “别射。”迦文命令道,把他抱离墙边,按到马桶上方,“现在射了你接下来会更难受,憋着。” 隔间回荡着他们交媾的黏腻水声,纳因斯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对着马桶的性器,胀得受不了,通红又可怜。可他不敢射,哪怕漏了一滴迦文也能听见jingye坠落马桶的水声。 “但是、真的好想……”纳因斯呜咽着,“我到现在还没有射过……迦文……” 迦文吐出一口长气,加快冲刺频率:“算了,你射吧。” “哈——啊啊啊!” 纳因斯仰起头,思维一片空白,在同性的侵犯下如愿以偿地射出来。 迦文还没有结束,纳因斯射的时候他就没有停歇,一直顶着肠道紧致湿润的深处蛮cao。现在纳因斯射完进入怠倦期,他更加无所顾忌地按着人贴紧胯部,挺腰一下一下全根捣入,yinnang拍在搭档会阴上声音清脆臊人。 纳因斯没有预想中那么难受,尽管他短时间内站不起来,但只要迦文cao他后面,插他的前列腺,他一样爽得不行。 纳因斯舒服地眯着眼哼哼了一会儿,忽然抓住迦文的手,低声说:“迦文,我好胀,想上厕所。” 迦文:“……” 仿佛没有察觉到对方沉默的抗拒,纳因斯继续问:“我能尿吗?保证不会弄到你身上。” “不行。”迦文咬牙,“憋着!” 他越说不准,纳因斯就觉得自己尿意越难以抑制,连后面被cao软了肠道都重新绞紧起来。 “这种事怎么憋得住!”他忍不住为恋人的独断专横抱怨起来,“是你一直在干我的前列腺,之前还射了那么多到我肚子里,这怪我吗?!” 迦文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捏住搭档脸颊禁止他再说话:“随便你,但你今天要是弄到我身上,你就完了。” 纳因斯要是敢把尿沾到他身上,他就敢把下面的跳蛋拿出来塞进他尿道里。 纳因斯肠道痉挛了一下,括约肌失控,膀胱里的热液径直xiele出来。 失禁的水声引发了迦文某些不太好的联想,这让他原本被前面快感转移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会阴下的花xue里。 跳蛋孜孜不倦地在深处跳动,迦文怕它掉出来一直往里面收缩,导致那枚卵形玩具从xue道中间滑到了尽头的花心。 酷似guitou的跳蛋顶着宫颈口震动,就像Alpha的yinjing在那里试探,身体甚至记得对方的温度与形状。 毫无预兆,连迦文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雌xue一阵猛烈痉挛,体内深处在高潮中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量yin液,彻底浇湿内裤,沿着大腿内侧下滑。 迦文狼狈地向前顶了一下,埋在温暖巢xue内的yinjing也随之反应。 纳因斯瞳孔颤了颤,慌忙扶住自己正在畅快的老二:“你别害我!你自己弄上去的可就不关我事啊!” “闭嘴!”迦文羞恼地低喝,“你还是哑了算了!” 纳因斯没吭声。他释放完还在被按在马桶上射,浓白的jingye从股沟挤出来,弄脏他的臀部,从腿根蜿蜒出一道道yin靡的浊痕。 迦文把疲软下去的yinjing从xue洞里拔出来,脱下外套擦干净,又帮纳因斯也顺手擦了腿上的jingye。 被做了许久磨得绯红的肛口轻轻张着,一时半会儿无法合拢,留下指头大小的洞口,里面不断吐出Alpha射在里面的jingye来。 迦文自己也感觉腿上黏糊糊的不舒服,用了两个净化术,还是想换条干净裤子。 这时,纳因斯扶着腰转过来,眼睛盯着他:“迦文。” 迦文应了声,单手撑着墙壁脱掉靴子。 “你是不是以前和我做的时候……”黑发法师轻声开口,垂在两侧的手慢慢握紧,“从来没爽过?” 迦文抬眼看他:“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因为很多,纳因斯今天做了才发现那些细微的问题。他一直以为迦文和他一样享受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直到这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才让纳因斯对比出许多不同来。 原来迦文也是可以射两次的。 原来迦文全部插入有那么长。 原来迦文的信息素也是能浓到填满房间的。 可这些纳因斯以前从来不知道,他不知道迦文也会深陷情欲不可自拔,把恋人的兴致寡淡误以为是冷静自持。 “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对了。”纳因斯面无表情。 迦文纳闷地多看了他几眼,脱下裤子换上:“这个问题很重要吗?你爽了不就行了。” 纳因斯仿佛听见自己脑袋里某根弦被面前的Alpha剪断了,那瞬间他分不清自己是震惊更多一点还是愤怒更多一点。他只知道一种名为耻辱的情绪像黑魔法一样烙在他的心脏上,这让他浑身发抖,怒火如同火山喷发般爆炸出去。 “我cao你妈!”他揪住对方的衣领,狠狠把人撞到墙上,气得双眼发红。 “……”迦文没想到纳因斯竟然志向这么远大,不过还是好心地开口劝慰,“你可能cao不到。” 他母亲是巨龙,对人类不感兴趣。 “迦文,你可真行。”纳因斯死死盯着他,声音颤抖而沙哑,“上赶着给人当按摩棒?什么叫我爽了就行了,那我何必跟你搅和,老子差买那箱按摩棒的钱吗?!” 迦文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你买不到?” 纳因斯差点就一巴掌甩过去,手快扇到迦文那张漂亮的脸上时,他又猛然止住动作,只带起一阵风,吹起对方散落在肩头的白色长发。 “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他难受地问。 和喜欢的人一起上床zuoai,这本来应该是世界上最愉悦的事,精神上的充实要远胜于rou体的欢愉。 可如果,这个过程其实只有他自己享受到快乐,在一起这么久他今天才知道原来他根本没有、一次也没有取悦到他的恋人,这不仅是他作为Alpha、也是他身为人——最大的耻辱。 迦文直视他,那双熔岩一般的赤金竖瞳里倒映着黑发法师的面容。那里面什么也没有,干净,空荡,纳因斯看出来了。 原来迦文是真的不懂。 “你很在乎我的感受?”迦文困惑地问。 纳因斯窒息,转头到一边剧烈咳嗽起来。迦文拍拍他的背,给他刷了道神殿的初级治愈术:“我不急,你慢慢说。” 纳因斯抓住他的手,从牙缝里逼出音节来:“不然呢?不在乎你的感受,我为什么和你上床?为什么让你这个Alpha干?老子看起来很缺人爱,没有人追吗?” 迦文慢吞吞道:“不是因为你喜欢吗。” 纳因斯说:“对啊,就是因为我喜欢啊!!” “哦。”迦文觉得自己差不多懂搭档的意思了,简单来说就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接受只有自己被照顾这个事实。 好麻烦。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爽到。”迦文抬起黑发法师的脸,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又用了一次治愈术,“只不过我要求没那么高,所以你开心比较重要。现在嗓子还痛吗?” 纳因斯僵住,粉色倏然爬上耳根。 迦文刚刚吻了他? 迦文居然吻了他?! “你……”纳因斯努力眨着眼睛,试图把眼眶的酸涩憋回去,他害怕视野模糊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脸。 看不见,就好像失去了对方一样。 “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纳因斯颤抖着嗓音说,他慢慢埋下头趴到迦文肩上,把所有哽咽都藏进沙哑中,“我……我又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至少会跟你讲道理。 “嗯。”迦文摸了摸他的头,“别哭了。” 纳因斯想说自己没哭,可他甚至不敢开口,只能越加用力地抱紧对方,任眼泪打湿衬衣融化在迦文的皮肤上。 如果, 我是说如果—— 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 塞维尔中午才收到男朋友的回复,迦文要出去办事,中午不回来吃饭。 他把添好的两份菜放回锅里,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等待死刑到来的犯人。 他不知道那个消失的跳蛋什么时候能找出来,只希望迦文看到不要误会。 晚上,门铃按响,忐忑了一天的塞维尔放下笔迫不及待跑去开门。 门外果然是迦文。 只不过他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往屋里走了一步就靠在了塞维尔怀里。 塞维尔受宠若惊:“你还好吧,迦文?今天工作很累吗?” 迦文沉默了好一会儿,默默牵住他的手,开口:“学长,那个东西我能拿出来了吗?” 塞维尔茫然地看着他:“什么?” 迦文引着他的手伸入自己腿间,把手指插进会阴处红肿了一天的湿润花xue,言简意赅道:“跳蛋。” 隔着两层布料,塞维尔没入男朋友雌xue的手指从rou壁上感应到了深处传来的震动。 是跳蛋。 是那枚他找了一天的跳蛋。 塞维尔呆在原地。 光明神啊,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