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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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忙吗?有空的话我想和你聊一下之前的策划。”晚上九点,估摸着自己顶头上司越大佬家该吃好晚饭了,王鉴给Boss家的小夫人打了个电话。 谁料,电话那头小夫人咳嗽得可怜,听声音感冒不轻:“咳、咳!抱、抱歉!” 听听这止不住的咳嗽声,仿佛泪水都咳出来了。 “有、有点忙……咳!咳…嗯、咳!” 作为银桦CEO王鉴混迹娱乐圈情商一顶一的没话说,当即贴心地关心小夫人注意身体,随后把电话挂了。既然这样等小夫人有时间直接约茶馆见面吧,显得更加郑重而且喝茶润肺。王鉴贴心地想。 他殊不知可怜咳嗽的小夫人对着开免提的电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用娇弱的咳声来掩盖自己腿间娇花被采的yin叫。好不容易电话挂了,李池伸手直接将电话扔远,让刚才接通电话的男人不再碰到。 越肃骁看着身下全身泛粉的omega,挑眉淡淡问:“谁准你挂的?” “呜、呜呜…啊、嗯啊!”随着男人胯下律动,李池娇媚喘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为自己辩解。 哪里是他挂的,分明就是对面挂的!但他知道老公才不管这些。李池委屈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想叫老公得到宽恕,张嘴只能啊啊地娇喘。 越肃骁cao李池时是不会去碰小妻子的前面,但敏感的小妻子总是被插几下那根周围没有一丝耻毛嫩得像个精致器物的jiba就自己挺了起来。越肃骁看了眼小妻子吐出一个水泡泡的铃口,残忍命令道:“自己憋着,不许射。” 音落李池浑身便抖得厉害,叫床声里哭腔更显。老公并没有用任何东西来束缚他的小jiba,他只好自己伸手去堵住,手一摸到自己的小jiba便爽得一抖。因为越肃骁cao他时不会去碰,李池自己在被cao时也很少碰,导致这根可怜流水的jiba在床事上敏感的很,要到高潮时碰一碰便忍不住射了,比身下那朵总被调教的花还敏感几分。 “嗯、啊、啊、啊嗯啊!呜、呜嗯!啊啊、啊!” 李池心一横一伸手把自己小蘑菇头上的马眼堵住,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越肃骁胯下的巨物更加壮大狰狞,“啪啪”抽插娇嫩小花毫不留情,张开的yinchun每次撞击时被男人的jiba旁的耻毛刮弄,霜雪一般凉透心的信息素都没能让他热度消下。李池红着脸哭泣,求不了饶张着嘴津液流下。 一抹清爽柔和的香味与冰霜融在一起,使这场情事更加动人。 从脖颈到胸口,越肃骁故意不去亲他那双渴望男人味道的红唇,从颈后的腺体一点点亲咬着往下滑,在白皙的皮肤上种下深浅不一的痕迹。等到越肃骁用牙齿玩弄身下人充血挺立的rutou时,李池终于憋不住了。“要、要射!求、求您、啊!啊、嗯嗯啊!射、求、求您!” “求什么,好好说话,需要我重新教规矩?”男人又往花芯深处一顶。 李池从脚趾到头皮都被难耐的瘙痒折磨,好不容易结结巴巴地说:“求、求您呜、呜让我射,求您!” “嗯。”男人声音低沉地应了声,愉悦而恶劣,“不准。” “憋着。” 李池绝望地双手堵着那根憋红的yinjing。 “要是敢射出来,池池今晚就睡在马桶边。”语气平淡的男人简直和晚饭时亲手喂他喝汤的丈夫判若两人。 不、不要,他要和老公睡!李池流着眼泪可怜摇头,在男人越来越猛的撞击中感受到下身一阵释放的快感,他已经分不清快感来自哪,只好紧紧捏着小roubang深怕流一点水。而吃着roubang的阴xueyin液淅淅沥沥喷出,像失禁一样湿了地毯。 男人最后冲刺抽插数十下,jingye射满了花xue,满满的抵着zigong底端发烫。因为并没有射进zigong,李池不担心自己怀孕,而作为心血来潮的惩罚,越肃骁让他夹紧了xiaoxue,不准流一点汁水出来。 胯下巨物抽出,一股凉风嗖地钻进肿得花瓣外翻的小花里,凉得刺激,又是别样的舒爽。李池想闭腿夹紧,随着下身用力而颤抖的双腿被越肃骁强硬打开,男人没说话,却满脸写着不许。 总是这样,李池突然想。他来不及惊讶自己居然还有精力想东西,巨大的委屈就占满了思绪。如果换一个人,如果换一个人老公会不会就温柔一点。他肯定地问自己。但他不想被换掉,不想被丢掉,无论如何他都会听老公的话,他会乖,会让老公找不出错处去扔掉他。 可怜被越肃骁玩弄了这么久,李池还不明白男人只要想,他全身都可以是错处。然后,他就像现在遭受着莫名的惩罚一样,凌乱狼狈的姿态被居高临下的男人淡漠地看着。 胡乱想着,被jingye浇灌灼热的xue口突然有一丝冰凉。yinchun被阴蒂夹夹住,冰凉的环上还有个铃铛,随着李池颤抖的身子轻轻响动。 男人将李池的一只手扣住,一根被抓红憋得肿大的玉茎露出,可以想象手的主人用了多大力气去阻止那即将发泄的欲望。 越肃骁眉头微蹙,李池似乎对自己永远下得去狠手。性事上受不了除了求饶就是求饶,娇的不会撒一个,凭什么要放纵他。明明平常看着很机灵惹人疼,偏偏在这时候落不到越肃骁的点上,不知道到底是傻还是倔。 “等、等老公!等、等啊!” 即使如此,越肃骁也没想让身下的人释放。他伸手拿来了锁阴环,给了李池的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等人把手拿开环还没锁上一股白浊便喷射出来,像一股喷泉中的一股泉水,落到了李池的身上,又流了一地。 忍耐已久的欲望射出李池当然舒服,但是爽过一刻人便呆滞起来。他没敢看越肃骁,低头颤颤巍巍做好跪爬的姿势,乖顺地等待老公接下来的命令。眼泪无声地从眼眶滑落,明明老公也没有说什么,他却比之前更委屈难过了。 越肃骁看着这样听话的李池突然心里一阵烦躁,他站起来一脚将趴好的omega踹翻,上楼去了:“爬到自己该去的地方。” “是。”声音听不出异样,平静如往常。 李池爬进卧室浴室时越肃骁已经在泡澡了,弥漫许久的温热水汽让瓷砖暖了不少,刚才突然疼痛的右腿要轻松了些。 越肃骁并没有看他,李池爬过去,像只小狗一样手搭在浴缸边缘,微烫的水漫过他指尖。他乖巧问:“我帮老公洗好吗?” 越肃骁瞥一眼,那双肿得不像样却还笑着的眼睛,想想也明白为什么他来得这么慢了。 他道:“滚进来。” 李池站起来,笨拙又小心地跨进浴池,没有溅起一点水花。李池慢慢靠近男人,坐在侧面一点点清洗身上的液体。 最后男人离开,李池擦干身子跪在浴缸旁。等傍晚越肃骁忙完公务进来,他身上盖着润湿的浴巾,像只小狗一样趴在地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