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撅回来,再绷劲儿更别想我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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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占星有外心了?不可能吧,有外心还惦着领证?”时夏一不解,回想占星一整晚的态度,总觉得卫淙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大江和你够铁啊,这都跟你说。” “这是什么说不得的事吗?”卫淙不以为意。 听他的架势,真能在人进人出的地铁里讨论床上娱乐,脸皮忒厚。 时夏一瞥他一眼,心里明明也十分八卦:“是大江腻了吧,往外找原因,我怎么没听占星提?” “你看,占星连你都没说,当然也没和大江说。” “都没说,大江怎么知道的,还当个事一样让你也知道了。”时夏一这时又想起大江的那个笑,原来苦在这吗? 赶到一个换乘站,呼啦啦下去一拨人又上来一拨人,卫淙往前一让,贴上时夏一。 “还用得着嘴说,一个礼拜干你几回,你心里没数?” “说大江和占星呢,扯我干吗?” “干吗?”卫淙故意反问,把重音一挪,全改了意思。 时夏一感到他的一部分就顶在自己身上,要多明显有多明显。够能饶的,拿人家两口子当话茬,调戏谁呢? “知道,你就看上我这一点了——我就这点儿优点。”时夏一自暴自弃的口吻。 卫淙啧道:“你为什么总是不信我挺喜欢你呢?” “谁说我不信?” “信你干吗总这个调,指责我似的。” “谁指责你了?我哪个调?”时夏一越发那个调了。 卫淙看他一阵,用气声说:“你就是欠干。” 欠呗。一进家门,时夏一就把卫淙抵在墙上,两只手这叫个忙活,解着卫淙的皮带,一面将自己的衬衫敞到底。 乳尖已经挺起来了,暖黄的光下,像两颗充血的玫瑰花骨朵。 花骨朵要绽放,时夏一要释放,他左蹭右蹭,迫不及待邀卫淙揉玩它们。 卫淙却不动手,只动嘴,俯脸舔几下,牙齿叼住一边,半是磨半是咬,引时夏一呻吟不断,半是痛半是爽。 卫淙一路亲上来,以胡茬擦着时夏一的下巴尖。这个动作使他不自觉地仰起头,本来就比时夏一高,这一来更显出俯视的意味。时夏一张口咬他,手同时在底下急急可可地拉开裤链,满心只想把两杆火器并到一起撸。 偏就是不如愿,卫淙甩开他的手,不知怎么一弄,他的裤子连带内裤一齐被扒到膝头,人也翻了个面。 “啊!疼!”他叫一声,下意识往前缩屁股。卫淙这个缺德玩意儿,这回怎么不打了,改拧。 他越往前跑,卫淙环着他肩膀的胳膊越用力,一只脚探进他的腿缝,向后勾他的裤子。他两头被锢,整个成了一张人形的弓。 “撅回来,再绷劲儿更别想我松手。” “唱哪出啊,有本事直接cao进来,搞那么多零碎。” 时夏一光嘴上硬,身体别提多配合,他就喜欢卫淙在床上逗他,怎么逗也不急眼——在床上急眼多糟蹋快感。 卫淙不搭腔,往下按他,他无所谓,跪地就跪地。卫淙还是按他,他有点糊涂了,直到卫淙跨上他的背,他回头调笑说:“你什么时候添这爱好了,真是听爸爸听上头了,那以后我是叫你爸爸还是叫你主人?” “你啊,不是欠干,你绝对是欠治,我彻底看出来了。”卫淙一手抓他的头发,一手往下探到他的胯间,“cao,咱俩到底谁有爱好,你都流水了。” “嗯……” “你湿了。” “嗯……嗯……”时夏一又意识不到自己哼哼了,声音里满是索求。 “shuangma,sao逼?”卫淙挑逗他。 “嗯……嗯……” “说出来,告诉爸爸。” “爽。” “爽啊?”卫淙点点头,真冒出一股平常少有的腔调,“你说你就这点儿优点了,还不发扬光大,以后别再拿那种指责的口气对我,再有,我就真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爸爸。” “我现在就叫爸爸,你快让我知道知道啊。”时夏一脑子转得倒快。 卫淙感觉他在自己胯下扭晃个不停,把自己半握着的右手拟作温柔乡了,一心想到里面去找舒坦。奈何卫淙骑在他的背上,他前后左右都晃不痛快,总是将够到又够不到,难耐不已。 见他这样卫淙更不急了,偏就要吊吊他。 卫淙手腕一转,成了逗狗了,几个指尖轮番在时夏一的guitou上轻轻一擦再闪开,时夏一直打哆嗦——人打,jiba也打,卫淙用五根手指虚虚拢着去抓挠那茎身,真叫个血脉偾张。 “嗯……嗯……爸爸……给我撸一撸……爸爸……” 时夏一越求,卫淙越不理他,当下连yinjing也不碰了,转而揉搓起yinnang。涨得够厉害啊,比平常大了两圈,卫淙一只手险些揉不过来。因此手感也极好,揉一阵,卫淙自己的东西也跃跃欲试。跨在时夏一的背上,他无法褪下裤子,唯将裤门襟敞开更大,内裤下拉,松紧口刚好卡在yinnang底端。 他半弓着腰,一只手逗弄时夏一,一只手给自己找刺激:时夏一光裸的背在此刻就是一块皮rou案板,卫淙的yinjing在上面又擀又磨,不时再拍打几下。 “想好了吗,以后用什么态度对爸爸?”卫淙问着,呼吸明显见重。 时夏一说:“听话。”其实不是说,是跪久了有些憋气,一口粗喘喷出来。 “还有呢?”卫淙不满意。 “啊?”时夏一脑子空了一刹,注意力早随着血液跑去下半身,他以为卫淙不过是要听这一句,敢情还有,还要听什么啊? “记性这么差,一个小时前我才告诉你。”卫淙无奈了,一边说着,从时夏一身上腾开。 不是直接腾,应该说原路返回:刚刚他是怎么把时夏一按倒又坐到人家身上,这时就怎么退起再把时夏一一揪。至于揪哪里,当然是时夏一最热血的部位了。他的手就没离开时夏一的裆,稍往上一提、一拽,时夏一乖乖跟着他走。 两个人又成了前胸贴后背,时夏一扭着屁股蹭起来没完,哪还管“还有呢”,非得卫淙手上使了真力,他不动了。 卫淙说:“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不难吧?我不会闲得逗你玩,我说喜欢,那就是挺喜欢你,哪天不喜欢了,我会让你知道。我不像你,爱说反话、爱让人猜、爱试探,我不知道你这么着是图什么,反正我嫌累。” “你嫌累?”这话把时夏一的兴头浇灭一半,“cao我你累不累?” “cao你不是累不累,你应该问,cao你够不够。”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满足不了你?”时夏一偏过脸来,“你长了几根jiba啊?” “几根够你用?”卫淙笑得老不正经。 “服了,你今天是真想当爹?这么多话,啰嗦死了。”时夏一挣开卫淙的手,几下将坠在脚踝的裤子踩掉,“我洗澡去了,出来你最好提枪就干。” 莲蓬头刚启,卫淙挤进来了。就知道这家伙乐得在浴室干,时夏一也乐得,浴室没有床,卫淙总会抱着他。 汗和汗混成一滩,卫淙的头发像洗过一样,时夏一整个人像洗过一样。 榨干采净再出来,时夏一神清气爽,若非看到手机上的几通未接来电,他都忘了他还有个不让人省心的真正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