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腹吐血昏迷
“小白。”闻澜的手缓缓摩擦着那片平坦的肚皮,“你会任我玩吗?” 白沐歌略微回过神,他脑海里想起了sm之类的画面,内心不由得有些激动,“澜,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闻澜嘴角扯起一丝轻蔑的笑,低睫,声音高冷而随性,“是吗——”闻澜放在身侧的手骤然紧握成拳,充满力量美的青筋在那冷玉般的手背上浮现,他的拳头猛然砸入白沐歌那片毫无防备的腹部之中,深深凹陷进去,拳头感受到了内脏包裹的柔软。 “呃——”白沐歌上一刻还是情欲后放松愉悦的表情,下一刻突然扭曲起来,瞳孔收缩,喉咙发出一声嘶哑的哼鸣,上半身因腹部的重击而微抬起。 闻澜漫不经心的从那片柔软中抽出拳头。 白沐歌立刻双手捂着被打的地方蜷缩成一团,喉咙发出几声喘息。 闻澜伸出粉嫩的舌头,从下往上不紧不慢的舔了舔拳头残留的手感,像一只偷腥的猫咪,眸子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身下颤抖的青年。 “澜,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白沐歌有些沙哑的声音从下方传来,手心揉了揉揪疼的肚子,抬着一双泛红的眸子看他。 然而他这句话刚说完,闻澜又拉开了他的手,将那片肚子完全露出来,早已凝聚起浑身的力量的拳头无情的砸下去! 闻澜平时虽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人照顾得妥妥帖帖,好像温室的花朵,经受不了风雨那样脆弱。 但那只是众人营造的假象,闻澜天赋非常高,无论什么事只要努努力都能达到最顶端那一层次,连他的体格也是得天独厚的优越,力量天生就比普通人强大,再加上他平时不乏锻炼,这一拳下去力道堪比拳击运动员。 “噗。”脆弱的内脏响起闷闷的撞击声,夹着白沐歌的哼鸣和身体的颤抖。 闻澜看着眼底的人再度双手按住肚子,疼得脸色煞白,眼底蔓延出血丝,侧身蜷缩着微张嘴干呕了一下。 闻澜没等他缓一口气,又拉过他的肩膀一拳狠狠捣入白沐歌的腹部,“噗”陷入很深,闻澜感觉到了一阵内脏柔软的包裹,还有白沐歌后背那发硬的骨头。 要不是有骨头挡着,闻澜这一拳已经把他身体打穿了。 “啊!”白沐歌终于忍不住仰头惨叫了出来,眼睛瞪大,双手下意识的去抓那已经被打得有点抽搐的腹部,双腿伸缩挣扎着。 闻澜骑在他身上,一手抓着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拳头再度“噗”的砸入白沐歌那已经被打出红印子的平坦腹部,整只拳头陷了进去,砸出了一个凹坑。 白沐歌喉结滑动“呕”的伸着舌头干呕着,眼里布满血丝,身体因疼痛而像鱼一样跳动一下。 “澜……” “噗!噗……” 闻澜的拳头雨点般砸入白沐歌平坦柔软的腹中,砸出一个个凹陷的肚坑,压迫内部可怜兮兮的内脏,脸上渐渐露出了比zuoai时更兴奋的笑容,眉眼依旧是那样俊美得让天地失色,却带上了一点邪气血腥的锋芒,像漫天飞洒的瀑布,气势凛然,又让人沉浸在这样的美好光景之中。 而这样的光景,只会存在于虐腹之时。 这是他最快乐最放松的时刻。 “呃啊,澜!肚子,呃,好痛,不要呜,为什么……”白沐歌喉咙发出一声声的呜咽,身体随着拳头的砸落而一次次的抽搐颤抖,双腿在床上疯狂踢蹬,双手无论如何挣扎也撼不动如铁拷般的桎梏,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闻澜,里面是委屈、痛苦、绝望,透明的液体在里面无声凝聚…… 闻澜勾起那优越到极点的嘴角,没有回答,又一拳无情的砸入那通红一片的腹部之中,白沐歌眼眶突出,猛的鼓起腮帮子,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 闻澜及时松开他。 “哇啊!”白沐歌立刻趴在床边一大口胃内容物呕出来,“咳咳,呃呕……”白沐歌一手扶着床,一骨节发白的手死死摁着肚子,身体蜷缩成了虾米,吐完那一股,嘴里还溢出着胃液和食物残渣,突然哆嗦一下,瞪着眼睛,又哇的呕出一口赤红的鲜血,整个人显得异常狼狈。 闻澜嫌弃的眯起眼睛。 “澜……咳咳,澜,为什么……”白沐歌的声音像破碎的渣子在碾磨一样哑得不成调,缓缓抬起那双布满血丝通红的眸子颤抖的看着他,嘴角挂着往下溢的鲜血,捂在肚子上的手甚至不敢用力,里面的肠胃早已因无情的殴打而痉挛,“是我,呃,让你生气了吗……” “你猜?”闻澜声音听不出一丝怒火,反而带着凉凉的笑意,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走向了一旁的桌子。 白沐歌浑身一怔,胸口依旧在因腹部剧烈的绞痛而不停起伏,他俊俏的鼻子通红,凝聚在眼眶的饱满液体缓缓从眼角滑落,“今晚我不该吃醋的……不应该,咳咳,不听你的话,去牵你的手……”白沐歌眨了眨视线模糊的眼睛,让里面的液体全部掉出来,这样他才能看清眼前的人。 闻澜此时拿起了桌子上的台灯,台灯造型优雅大气,棱角分明,因为材质昂贵,所以重量也不轻,闻澜连线一同拔掉拿在手里,又回到床边,嘴里随意应着,“不是,其实我没有生气。” 白沐歌怔怔的看着他,看着那个俊美得如同神只的青年脸上矜贵高傲的笑容,“这只是一个心血来潮的游戏罢了。” 闻澜尽管只是在说着无情又轻狂的话语,浑身却还是像罂粟一样散发着让人痴迷的气质。 白沐歌心神有刹那的怔忡。 闻澜双手拿着棱角分明的台风,往白沐歌那片饱受摧残的腹部用力的砸下去!“噗!”台灯冷硬的棱角处残忍的硌着白沐歌腹部的那片软rou,整只深深陷了进去,顶在那些痉挛的脆弱内脏里。 白沐歌失神的眸子刹那瞪大,爬满了赤红的血丝,喉咙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曲折的弹跳一下,四肢因疼痛下意识的挣扎推挤肚子上深陷的台灯,呼吸混乱的呜咽,生理泪水不断的溢出来,“澜,呜呜,澜,肚子好痛,不……” 闻澜见人疼得受不了,眸子的色泽暗了暗,突然膝盖顶在台灯上,整个人带着一身的重量压在台灯之上,让台灯受力更深的陷入那片薄软的腹部之中,几乎贴在了后背的床单上。 白沐歌死死张大嘴巴,沙哑的喉咙却在此刻发不出一点声音,眼睛微微向上翻出一丝白。 他原本健康修长的腰腹一时被压得扁扁的,台灯顶部已经完全没入在他腹中,消失的部分死死硌着那些脆弱的内脏。 “哇呕……”白沐歌抽搐着一口鲜血呕了出来,溅湿了冒着青筋的脖颈,拼命挣扎的四肢也僵住了,只剩身体无法控制的微微抽搐。 闻澜闭着眼睛,像吸毒的瘾君子一样享受这一刻人因腹痛而崩溃的状态,还有台灯下柔软的触感。 闻澜足足维持这个姿势一分多钟,让人又被硌得呕了两口血,在人几乎窒息濒死时终于把人松开。 白沐歌已经被虐晕了过去,眼睛剩下一白条缝隙,张开的嘴里满都是鲜红的血,下半边脸也是一片鲜红,触目惊心的血顺着脖颈流到床单上,四肢凌乱的散落着,整张肚皮又红又肿,甚至细嫩的皮肤被台灯的棱角处滑破出血,而他身下的红肿roudong还在微微溢着白灼。 闻澜欣赏着这一具残破的身体,和那腹部上的伤痕。 良久,那眼底深处的兴奋好像失去力量般骤然消失,脸上生动的表情也转为平静。 闻澜轻蔑孤高的睨着那个吐血昏迷的青年,脸上再没有面对情人才有的柔情。 一切变得索然无味。 原来白沐歌的肚子也只有这种程度吗,亏他之前还挺期待呢,虐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 闻澜那养尊处优、白皙如玉的手随意拉过被子,好歹盖住那伤痕累累的腹部,不至于让它就这样冻一晚。 然后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转身进了浴室洗澡,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在另一间的房间睡觉。 闻澜度过了一个美妙舒服的夜晚。 早上从舒适柔软的大床上睡眼惺忪的起来,先去洗了个漱,看着镜子里懒洋洋但脸色红润充满光泽的自己,闻澜满意的勾唇一笑。 一笑生辉。 基本上他的笑容只给自己,他不想对其他人笑,免得他们又发疯,也是觉得他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