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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昔舔起人来就像是小猫,但他的舌头偏偏鲜红,又带着些像是不详似的纤薄,于是又令人想起蛇,方风潜唯二的两次性经验,他姑且将徐清风和令人感到十分不愉快的另一次作为分割,都不怎么是会让人与美好一类的词汇联系到一起的体验,一次在暗中与潮热隐秘相连,一次则是像是烈日下隔着纱帘一样的朦胧不清,两次都没有给方风潜留下什么近似让人回味一样的感觉,他只觉得模糊不明,因此在伊昔舔他的时候方风潜也只觉得有些无聊。 他把手放到额头上,脑子里开始想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起码这回你不感到害怕了。"伊昔抬起眼睛,他像是有种特殊的能力,瞬时就能感到方风潜是否投入又或者是漫不经心,而这种与生俱来一样的能力有时候真让人懊恼。 方风潜低下眼睛,伊昔的舌头实在是鲜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吃过冰的,从齿间露出的那一截舌头看起来像是丝绒,又像是玫瑰花瓣,带着莫名能让人联想到毛料质感一类的词,艳丽,又或者是另一些隐晦而不可说的词语,yin靡,方风潜伸手触碰伊昔的舌头,他几乎没有经过思考,就做出了像是拉扯一样的动作。 伊昔一下子笑了出来,他伸出了舌头,整个人跨坐在方风潜身上,浅棕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室内流露出暗沉的琥珀一样的颜色,而从嘴唇中露出的舌头那么艳丽而鲜红,伊昔引导方风潜的手指触碰他的舌头,然后浅薄的舌头环上了方风潜的手指,那么灵活,薄的像蛇,又像是某种猫科动物,伊昔从指根舔到了方风潜手指的指尖。深沉的眼睛紧盯着方风潜,而方风潜一瞬间有些怔怔的,几乎像是忘了呼吸。 "喜欢我的舌头吗?"伊昔笑着说,恶作剧似的吐露,"我能给樱桃梗打许多结。"他将方风潜的手指含进了嘴里,于是那些轻吻和些微的吮吸就带有了别样的意味。 "你不喜欢性吧,没关系。"伊昔微微一笑,"我会让你喜欢的。你会在我手里被打开。"伊昔低下了身体。 在yinjing被含入的瞬间方风潜挣扎着想逃,他抓住伊昔的肩膀,但手指感受到的肩胛骨隆起,伊昔扣住了他的胯骨,手背上青筋毕露,他几乎带着恶狠狠的姿态给方风潜koujiao,但性器进入的口腔湿热,灵活的舌头在柱体上舔动,只是偶尔,因此带着像被羽毛挠刮一样的痒意,方风潜蜷起脚趾,他近乎绝望地喘息,他的身体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弓成一团,方风潜伊昔扣住方风潜的胯骨,直到方风潜抓住他的头发,对方不知在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像受惊的动物,近乎抱住膝盖蜷成一团,伊昔眯着眼睛,因为立起来的大腿和弓着的腹部的阴影看不清什么东西,他只觉得嘴里的yinjing颤抖着,发着烫,而在少年和青年时间徘徊的边界不明的rou体在他的手中颤抖,肌rou不明,腿根却依然柔软。伊昔吐出了对方的yinjing,舌头沿着柱体舔舐,他感到方风潜就快要射精。直到在感受到jingye之前他先感到了有guntang的液体滴在了他的额头。 "哎呀……"伊昔张大了眼睛,他昂着头,几乎不自觉自己发出的近乎叹息一样的话语,"怎么哭了?" 方风潜低着头,他茫然无措地摇着头,但无法控制泪水,眼泪像要决堤,方风潜咬着自己的下唇,抑制住了声音但泪水却依然无法停止,他抓着自己头发,像要把自己藏起来,但伊昔在他的大腿之间,直直地看着他,怎样都无法掩藏,方风潜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要看我。"他沙哑地说。 "为什么?"伊昔轻柔地把方风潜的手拉开,他定定地看着方风潜,"你比我看到的任何人都要美。我无法把视线从你的身上移开。"他将蜷缩成一团的少年推倒了床上,于是从模糊的,界限不明的,少年柔和的轮廓像青年人的肌rou过渡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像还是个孩子。伊昔把对方打开,他抚摸方风潜的眼睛下方,泪痕潮潮的,伊昔忍不住笑,"等你停止哭泣的时候,你怕会因为懊恼把我灭口。" 方风潜咬住嘴唇不说话,他感到又些迟来的羞耻,于是别过头,伊昔把他的脑袋扳了回来,"可爱极了。不要害怕。我不笑话你。"他亲了亲方风潜的嘴唇,手指下伸,微微地把方风潜的膝盖抬了起来,伊昔的手指戳刺进了高热的xue口,"性很好哦,能给你拥有一切的错觉。" 于是方风潜的视野所见都变成了一片晦暗的金色。伊昔的手指扣住他的下巴,然后引导方风潜与他接吻,柔和的,轻柔的,在嘴唇上微微的舔弄,方风潜环住了伊昔的脖颈,在触碰到对方肌肤的时候也感觉到他们更加紧贴,伊昔的每个动作都像是毫无隔阂地传到了他的体内,伊昔的心脏就像与他的心脏相连,心跳的幅度都像是无异。伊昔低垂着眼睛,浅棕色的眼睛看着方风潜,一瞬间方风潜觉得在走神的是对方,"看着我。"于是他开口,自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就像伊昔第一次对他说的那样,"不是的。是我。"方风潜下意识地说,"看着我。" 方风潜的大腿夹着伊昔的腰,一瞬间他觉得他像是真的拥有了对方,即使他不想要,但那么紧贴,那么亲密无间,处心积虑地结合在一起,像两条绞在一起的蛇,伊昔的呼吸潮湿地在他的耳边响起,几乎在耳朵深处唤起一股痒意,是的,伊昔说的是对的,方风潜的确在此时此刻有了拥有一切的错觉。 伊昔的金发散落在了方风潜的肩膀上,方风潜下意识地抚摸对方的脑袋,伊昔抬起头,他看着方风潜,方风潜一瞬间以为对方要说些什么,但伊昔定定地看着方风潜,脑袋又砸到了他的肩膀上,"好热。"伊昔闷闷地说。 "唔。"方风潜答应。也不是说他不热,而是伊昔就这么趴在他身上,又出了汗,简直就像条滑溜溜的蛇,方风潜热的已经麻木,"几点了?"他问伊昔。 "不知道。" 方风潜其实也不是那么真心实意地想得到答案,只是作为一个铺垫而已,"我要走了。"他对伊昔说,伊昔没做出反应,于是方风潜无奈地再加上一句,"快点起来。借我洗个澡。" "好无情。"伊昔嘟囔。方风潜也没把对方说的话当真,他推了推伊昔,然后脚踏到了地板上,他突然想起来好久没看到过林钰了,虽然也就一两天,但他们实在是朝夕不离,而方风潜也说不出自己内心的不安从何而来,他猜是因为他有了不能和林钰说的事情,于是一瞬间他本能地想要躲避对方,却忘了对方正是他最重要的目的。方风潜叹了口气,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感觉有秘密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去找你的小朋友?"伊昔环着方风潜的腰,整个人像是困倦,他闭着眼睛说,声音轻柔的像是呓语,他的脸贴着方风潜的腰,于是热气让方风潜感到一阵痒意。 但这却正好给方风潜提了个醒。他看了一眼伊昔,隐约感觉对方是无害的,但有种模糊不清的感觉,他看不清伊昔的獠牙,方风潜在回想徐清风,在他的印象里对方似乎也是什么没做,只要过了一个特定的区间后就自动地消失,他猜这就是多主角文的特点,也得顾忌着林钰的身体,方风潜一想到这就又是鸡皮疙瘩又带着不安,"唔。"方风潜含糊地应了一声,他摸了摸伊昔的脑袋。反正只要把这家伙看好就行了吧。方风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