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想要将他骨血饮尽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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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斯走到虚掩的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然后推开。 那个男孩就坐在床边,腿垂下来,不着寸缕,安静地看着蒙斯。 蒙斯顿了顿走过去,拿过毯子披到阿布身上,把他包住了,阿布愣了一下,抬手扯了扯蒙斯衣袖,似乎在询问林璟去了哪里。 “他今晚应该不会来了,我带你去我房间。”蒙斯垂眼瞥见阿布手指上密布的伤口,皱了皱眉,“你等我一下。” 蒙斯起身找来了医药箱,半跪在阿布面前,一点一点地给他上药。 阿布似乎从没有被人这样照顾过,手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就要抽走,却被蒙斯轻轻握住,边给他上药边问:“你这手到底是做了什么,这么多伤口,不疼吗?” 阿布摇头,看着蒙斯上完药,突然伸手抱住蒙斯,滑进了蒙斯怀里。 他的眼睛很亮,一眨不眨地盯着蒙斯看,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没办法表达,蒙斯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轻咳一声把他的头按下去,扶着他站起来,“我一直跟在林先生身边,习惯做这些事情,你不要误会。” 阿布点头,毯子滑下去一些,露出他瘦削的肩膀,蒙斯看到阿布肩膀上的纹身,转移话题问道:“这是什么?” 阿布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蒙斯看懂了,噙着笑说:“螃蟹?难怪你叫阿布,泰语的螃蟹就是‘bu’的读音吧?还怪可爱的。” 阿布一愣,然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蒙斯说:“我给你找一套衣服。” 他从衣柜里挑了一套睡衣,阿布换衣服时蒙斯接到了林璟电话,让他把自己桌上没喝完的酒拿到林烟仄房间来。 蒙斯应了一声,安顿好阿布后折返,找到酒拿过去,敲开林烟仄房门。 然后一怔。 林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浑身湿透,头发凌乱,衣服贴着皮rou,落汤鸡一样,蒙斯急忙说:“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里面没有换洗衣服?要不要我去拿……” “蒙斯,”林璟接过他手上的酒瓶,“别跟个老妈子似的。” “……是。” “那个男孩送走吧,我没兴趣。” “林先生……” 林璟似乎急着做什么事,根本没听到蒙斯叫他,砰地关上了门。 林璟拿着酒瓶径直走到卧室里,林烟仄被捆着,绳索勒住的地方已经有些泛红,跪在床上,后颈被咬破了皮,渗出点血来。 见林璟拿着酒走进来,林烟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掩盖下来。 林烟仄知道林璟每天睡前都会饮酒,他在那个酒吧里被阿坤介绍了一种药剂,说吃了便会让男人情不自禁,也能够提升情事中的享受,偶尔放纵一次对身体无害。 阿坤跟他介绍那种药的时候,林烟仄满脑子都是连诏那天晚上在他耳边低语的声音。 “用药又如何?强迫又如何?只要是我喜欢的,我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得到。” 林烟仄坐在光怪陆离的灯光中,脸色晦暗不明。 这个城市欲望横行,色欲混入夜色里,好像除了交媾其余的一切都不再重要,这里的人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自身欲望,正确与否已经无需追究。 他被那么多男女簇拥,眼前却只剩下一道清晰身影。 林烟仄对林璟的渴望在沉寂两年后,在看到林璟的那一刻开始再次决堤。 他一想到林璟吃了自己下的药跟那个男孩上床,就气得坐立难安,他怎么能够为他人做嫁衣?! 林烟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他看着林璟换了身衣服,倒了杯酒,然后看向自己。 那瓶酒已经快要见底,林璟喝了不少,他审视的眼神落到林烟仄脸上,然后扯掉了他嘴上的布条。 突然的释放让林烟仄已经被绑得僵硬的嘴角没办法立刻合上,张着嘴喘气,两边嘴角都被擦破,林璟将酒杯递到林烟仄面前,低声命令:“喝了。” 林烟仄万万没想到林璟会让他也喝,迟疑了一下,杯沿却已擦进他嘴唇,磕到他牙齿,林璟的语气带着急不可耐的压抑,林烟仄只能张开嘴,被灌下一杯下了春药的酒。 “咳咳…” 林烟仄刚压下想吐的欲望,又是一杯酒递过来。 “继续。” 为什么一定要喝呢?林烟仄很疑惑,但林璟并不管他有什么问题,见林烟仄不动,嫌他笨拙,便直接捏住他下颌,把酒灌了进去。 “……唔!” 林璟看着血红的酒液从林烟仄唇角溢出,滴到他手背上,再滚落下去,和少年白皙的皮肤亲吻,林璟的身体变得越来越guntang,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那么想要毁掉这个他看着长大的男孩。 是想要把他骨血饮尽的渴,他知道只有面前这个人能够缓解他身体里的燥热。 酒杯被直接扔到地上,碎成了玻璃渣,林烟仄被按进床垫里,药性慢慢发作,林烟仄身体深处有种酥痒在往外爬,他努力动了动,却看到林璟拿了一只手铐,把他的右手和床头柱子拷到了一起。 情趣用的手铐内侧还贴心地垫了层海绵,林烟仄小腹被林璟垫了两个枕头,呈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私密处在林璟面前一览无余。 然后林烟仄感觉有冰冷的液体挤入了自己后xue。 再是一只粗糙炙热的手指。 第一次被人进入那个地方,饶是林烟仄再有心理准备,也控制不住叫了声,林璟动作一顿,抽出了手指。 他要停下来了? 下一秒,林烟仄下巴被抬起来,那根布条再次勒进了他的嘴里。 林烟仄:“?!” 林璟做完这些后,固定住他的腰,再次将手指插了进去。 但是那药原本就是烈性的,林烟仄喝了两杯性器就已经慢慢勃起,更何况林璟喝了这么多,他草率地在林烟仄后xue插了两下,然后打算抽出来,指节在林烟仄体内弯曲了一下,却不想顶到了地方,林烟仄闷哼一声,胯部猛地往下一顶,蹭到了枕头,像是受到了什么要命的刺激一般。 林璟看着他:“舒服?” 林烟仄剧喘,还没等他从这一波眩晕中反应过来,身体便因为疼痛一下子僵直了,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嘶鸣。 林璟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性器插进一个头部,紧致的甬道便争先恐后地缠住他,让他不能往前,身体里那股燥热不减反增,呼啸着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cao…” 林璟顺手抄过刚刚自己扔到一边的精油,就着插进去的姿势又挤了好些进去,动了动感觉顺畅些了,便继续往里挺进。 林烟仄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浑身颤抖着,却不得不逼着自己放松身体容纳林璟的巨物,他现在后悔自己给林璟下药已经来不及,林璟浅浅抽动两下,然后在林烟仄求饶的哭哼声中用力地一捅到底! 林烟仄扬起脸,张嘴想叫却没有发出声音,握着床单的左手猛地用力——嘶拉一声扯下了一块布! 林璟也因为进入而找回一些理智,他低下头,看到林烟仄跪在自己身下,被手铐铐住的那只手臂僵直着抓住床柱,另一只手死死拽着床单,用力过猛,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都暴突起来,身体也颤抖不止。 那一刻林璟突然想,林烟仄肯定很疼。 但是他明明这么想着,却好像渴了许久的野兽喝到了血,骨子里的血性被激起,愈加兴奋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林璟扯掉了捆着林烟仄双腿的绳索,俯身下去亲吻他的肩膀,满意地听到林烟仄类似于小动物被吓坏发出的哼叫,“你想跟我上床前没有向别人打听过我都是怎么在床上玩儿的吗?” 林烟仄的腿被解开,无力地滑下去,林璟的性器滑出,带出许多液体,湿滑地沾了林烟仄满臀,林璟惩罚目的已经达到,解开了林烟仄身体上的所有束缚,把他平放在床上,分开他的腿。 林烟仄瘫软着,跟一具玩坏的洋娃娃一样双手双腿大张,后xue滴出的液体沾湿床单,只剩下那对漂亮的狐狸眼里燃着和林璟同样的渴求,跟林璟对视,在空气中擦出看不见的火花。 林璟只与林烟仄对视一秒,便低头细致地给林烟仄扩张起来。 那阵疼痛过去后,林烟仄躺在床上,心里却想着:原来林璟是会扩张的啊…还以为之前都是别人准备好了伺候他,没想到他还有这么温柔地帮人扩张的样子。 渐渐地,一阵奇异的酥麻盖过了疼痛,重新唤醒林烟仄的情欲。 他的腿无力地踢蹬了两下,然后踩到林璟大腿上。 “进来…” 林璟轻蔑地看了林烟仄一眼,然后往他性器上套了锁精环。 “知道错了吗?” 林璟握着林烟仄的性器,指尖擦过尿口,把林烟仄刺激得挺起腰,不知道林璟意有何指:“……什么?” “你真以为我混了这么多年,会蠢到被人下药了都察觉不到吗?” 将那根秀气的性器弄得完全勃起后,林璟松手,抬起林烟仄的臀,挺身而入。 “呃啊!”林烟仄一下抓住了林璟手臂,扩张后的甬道松了些,痛感消失,只余下些异物感,但林烟仄就是想叫给林璟听,试图装傻充愣,林璟却不给他机会,凶悍地挺进了几下,然后把林烟仄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 林烟仄软软地贴着林璟,低头就要索吻,被林璟拦住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想让我跟那个男孩上床,现在我知道了,你是在给自己铺路。”林璟边说话边顶着林烟仄,将林烟仄不住往上顶,再用力按下来,停留在最深处,“你越来越不怕死了。” 林烟仄整个人都往后倒去,身体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被林璟肆意凌虐,却叫得婉转动听,闻言笑了,哼哼唧唧的边叫边说:“嗯…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死…死在你手里又怎么样?” 他倒回去,抱着林璟脖颈,呵气如兰,嘴唇贴着林璟眉骨,小声撒娇道:“亲一个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