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掉了
这话像极了两年前他们初遇的时候,陆霜沉一愣,显然也是回想了起来,但卫舟脸上还带着面具,觉得没什么所谓,两人又不是朝夕相处的关系,对方光看身形应当是认不出他的。 陆霜沉方才泄过一回,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定定地看了卫舟好一会,然后低声回应:“好。” 两人衣衫尽脱,赤裸相待,卫舟还是有些爱干净的,不想躺在地上沾一身泥灰,就又翻出些衣物铺在地上,又怕发带硌着脑袋,就也拆开了,柔顺的黑发铺散开来,让他看起来更温和了些。 虽然知道给对方开苞的对象就是自己,基础的东西都已经教授过了,但考虑到自己现在只是个近期相遇的反派队友人设,卫舟还是很尽职地演戏,从怀里摸出润滑用的香膏:“会用吗?” 陆霜沉没有答话,接过香膏,用指腹挖去一块,毒性让他的体温比平常更高些,那固体很快就化了开。男人的手指一寸寸的拓开他的后xue,卫舟自从上次受刺激闭关,已经许久没用过那地,久违的感到不适,他努力放松身体,让异物能够更轻松地进到深处,他感觉自己像强制打开外壳供对方摸取内里软rou的蚌,这感觉实在过于怪异,让他面上有些发热。 好在这感觉没持续多久,身体逐渐回想起了熟悉的快感,陆霜沉插入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插入的手指也增加成了三根,扩张时挖的润滑膏有点多,都在xue里化成了液体,顺着他手上的动作发出粘稠的水声。 毒性泛了上来,陆霜沉的性器又恢复了勃发的状态,直直地挺立在半空中,他忍得有些辛苦,呼吸粗重。见扩张得差不多了,就将手指抽了出来,上头沾满了晶亮的液体。低声说了一句:“我要进去了。”xuerou还没来得及闭拢,就被粗大的硬根又撑开来。 卫舟一下被对方插到了底,这刺激太大,他没忍住闷哼出声,腰身挺起。男人摁住他的胯部,还没等他适应完毕,就喘息着将性器又深又重地插进那温暖紧致的地方,卵袋把xue口拍打得通红,对方动得太快,卫舟的大脑还没接受完上一波快感,下一波就汹涌而至,他被激起生理泪水,眼睛泛起雾气,浪叫出声,忍不住抚上自己的茎身taonong,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身底的衣袍。热度从连接的地方扩散开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丢进了情欲的热潮里,烧得意识都快不清楚了。 两人的情绪都很兴奋,卫舟前后都受到了抚慰,很快就呻吟着射了出来,快感过于激烈,他的性器过于紧绷,粘稠的液体没能射出很远,只是一波波淅沥沥地喷在他的下腹处,还粘连着几丝yin靡的银丝。 陆霜沉也快到了释放的边缘,他将茎身深深的埋在里面,卫舟恍惚间觉得自己腹部都要被顶得凸出来了,没过几秒,那根粗硬的物什在他敏感的内里抽搐了一下,jingye喷射在深处,惹得他又是一抖,大腿夹紧了对方的腰侧。 性事结束,两人都放松了下来,平复心情感受着余韵,山洞里一时无人言语,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 卫舟知道药性没那么快散完,不久后还有几场,也就懒得动了,躺在地上缓着等对方再硬起来。陆霜沉却突然俯身下来,饱满的胸肌贴在他的腹部处,他能感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在缠绵的情事之后显得格外撩拨,没忍住脸色一红,喉头滚动。 陆霜沉亲了亲他的脖颈:“可以把面具摘下来吗?” 他眼皮一跳,随口胡扯:“我长得丑,怕败坏兴致。” 对方的下一句话却是真的让他惊得身体紧绷,连带后xue都夹住了还埋在体内的rou根。 “我知道你是两年前救过我的那位前辈。” 他们元阳楼的机械师做的面具居然这么差劲么!? 陆霜沉见他不说话,带茧的拇指擦过他胸口的皮rou:“那天在山庄的时候,我师尊的剑风撕裂了你的衣裳,我看见你胸口有颗痣。” “……” 卫舟一路上也察觉到对方视力很好,但也没想到能好到这种地步。但他还是想着糊弄过去:“光靠一颗痣,你就能认定我就是那人么?” 陆霜沉笑了笑,手指向下抚去,一直到他腿根才停住:“自然不够。所以那日我帮你脱了衣裳,确认了你大腿内侧也有一颗。”他又俯身亲了亲他的耳垂,呼吸喷洒在颈侧,惹得他抖了一下:“还有你敏感的地方,都和那日一样…我才确定是你。” “前辈,我喜欢你。” 卫舟还沉浸在早就掉马的震惊中,听到这话,更是宛若被雷劈中,心里乱糟糟的:“……萍水相逢罢了,又谈何喜欢。” “你救了我,自然是很好的人。” 他有些好笑:“你也知道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元阳楼左护法,还觉得我是好人?” 陆霜沉顿了顿:“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 他明亮的双眼倒映出卫舟的面容:“你会帮穆兰出行,会帮孩童报仇,会关心我难不难过……你虽然自由不羁,但是却也很温柔。” 卫舟一愣,许久没被别人这么率真的赞美过,被爱的温暖和各种复杂的情绪一同漫上他的心头,竟有些不知所措:“你就没想过,我只是为了早点摆脱剑尊的禁制么。” “我中了毒,或许就要死了,倘若你只是为了完成差事,大可以不管我。师尊见法器没有触发,知道你对我没有杀心,事情与你无关,自然是会给你解除的。” “但你选择了救我。” 卫舟张了张嘴,他确实没那么坏,但也没对方觉得的那么好,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偏过头去。陆霜沉也没逼他做出回应,只是亲了亲他的面具,小心翼翼地再次问他:“可以摘下来吗?” 伪装都掉光了,这面具确实也没有戴的必要了,他输了些灵气,将遮了半月的面容展露出来。陆霜沉再次看见他的脸,嘴角弯起,像孩童遇见心爱事物般得了趣,眼里盛满了欢喜,又上前亲了亲他的眼皮。 这动作过于亲昵,卫舟没忍住用手推开对方不断蹭上来的脸颊,打断他:“换个姿势。” 他能感受到插在里面的那根东西又硬起来了。他已经习惯了带面具,如今要用真容和对方面对面做,让他感到分外羞耻,难以适应。 陆霜沉闻言,乖巧的把性器抽了出来。卫舟起身,对方端正的坐在那儿,专注的看着他,像极了讨食的大型犬,但那根粗壮硬挺的东西矗立在腿间,还有呼吸间起伏的肌rou,都充满了野性的情色的气息。 他的身体还记得被对方贯穿的快感,空虚的后xue在不住的收缩,叫嚣着想马上被插入,想被撑开成对方性器的形状,想被插得xuerou又热又软,想被灌满jingye,想被男人的蓬勃的荷尔蒙深深烙印。 卫舟浑身发热,脸色潮红,被烫到般移开视线,背对着对方跪躺下,发丝垂落在地上,露出漂亮的肩胛骨和腰线。 “好了。” 陆霜沉见他准备好了,上前掰开他的臀rou,先前射在里面的液体混杂着润滑膏,顺着xue口流出来了些,他用guitou将液体往xue里带了带,蹭得敏感的xuerou缩了缩。 yinjing一寸寸地插了进来,卫舟呜咽一声,身体发软,腰身往下塌了些,前胸贴在地上。对方药性纾解了些,也就没再插的那么急,粗长的硬物拔出来大半,然后再挺身插入,重重地碾过他最敏感的那块凸起。 “别总是……磨那里…”他软着声求饶,陆霜沉没听话,俯身贴上他背后,温柔地吻上他颤抖的肩骨,一只手却强硬地扶住他的腰身,强迫他不再向下滑落,身下啪啪地撞击着他的敏感点。 卫舟不住呻吟出声,直击要害的快感过于强烈,对方每次插入,他都颤抖着想要往前逃开,但又被有力的臂膀钳制住,只能哆嗦着xuerou含住对方的性器,他肩头和后颈都染上了些粉色,眼里水光洌滟,哀叫着xiele出来。 蛇女的毒确实是要更烈些,他也忘了后头到底又做了几次,只记得最后确实是如愿以偿被内射了满满一肚子,最后拔出时,xuerou可怜兮兮的颤抖着,一时无力合上,jingye没了堵塞,流满了他腿间,像极了失禁。 陆霜沉从背后抱着他无力的身体,再次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垂:“卫舟,我喜欢你。” 他几不可闻的抖了一下,心头涨涩,最终还是闭上了眼,装作没有听见,被揽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