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斑纹蛛xue搬救兵,怀卵小蜘蛛惨遭蹂躏当场产卵|插xue 产虐
偷偷离开蚁xue的,不只有年轻的红斧蚁王和他的秘密小囚犯。 蛛丝密布的岩xue最深处,漆黑的长袍正缓缓揭下。露出赤红微卷的长发,和一双勾魂摄魄的赤色美眸。 “好久不见……” “老朋友。” 簌原抬起手,在侍蚁细心的搀扶下托着肚子慢慢坐下。黑色外袍披在他的双肩露出曼妙锁骨的弧度,长袍倾洒,细窄柔韧的腰肢上孕肚正高高挺出。 贴身的侍蚁少年将蚕丝软枕细心垫入他的腰后,承一些压力,让他坐得更舒服。 簌原唇边噙着浅笑,玉指轻托腹底,白嫩修长的美腿挂着璀璨金饰半抬起,赤色长发斜斜地顺着胸口洒落腰下,眸色如水,看起来妩媚又蛊惑。 他昨夜才产下一胎卵,短时间不会再分娩。有短暂的空闲,可以唠唠嗑、叙叙旧。 在外来者的四面八方,漆黑的洞窟由生硬的岩壁组成,挂满雪白的蛛网、绵密的蛛丝如长瀑那般倾泻下来。千千万万的巨型蜘蛛盘附在洞顶、洞壁,粗壮纤长的蛛腿攀爬过岩壁,发出微不可闻的轻响。每一根蛛腿都刚毛蓬起,黑白或深褐色的斑纹布满蛛腿、以及被八条长腿撑起的巨大蛛身,爬动时在岩壁上留下诡谲可怖的影子。 斑纹蛛,危险而恐怖的巢xue猎手,单打独斗时轻易可以撕碎敌手,只是天性懒散常年深居巢xue。遇到如洪水过境一般的庞大蚁群军队时,往往选择躲避与退缩,因而少有发生冲突。 映着岩壁缝隙漏入的月光,高大的斑纹蛛皇正坐在荆棘竖立的巨岩王座上,深色的皮肤纵横着狰狞的伤疤,雄壮胸肌裸露而出,如岩石一般粗糙宽大的手正揽着一名斑纹蛛少年。那少年娇软依偎在他怀中,如水一般,圆润幼嫩的孕肚隆起,被蛛皇的大手松松覆住。 这般年轻貌美的小蜘蛛还有几名,他们匍匐在蛛皇腿边、依偎在王座侧畔,每一个都大着肚子。 “红斧……蚁后。” 深沉疲懒的嗓音开了口,岩顶上盘附的蛛群从躁动警惕慢慢静下来,在蛛皇开口的时刻不敢发出半分sao动。 正值盛年的斑纹蛛皇看着不远处赤发雪肤的美人,微微眯了眼: “或者称你为……上代蚁后?” “这么些年了,没想到你还活着。上次合作之后就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死了,被你们那个喜怒无常的新王早处理干净了。” 他的目光刀刻一般,把窄腰丰臀的美人一分一寸地打量,最后落在他隆起的肚子上。 “说到怀卵产子,蚁族可谓虫豸顶峰;蚁族之中,红斧蚁最盛;红斧蚁历代蚁后,又属你簌原最能生……” “难怪红王留你到今时,日日与自己的母亲缠绵恩爱、怀卵产子……” 他似笑非笑,语气里一半调侃一半讥讽。大手揽着怀中小蜘蛛纤软的腰肢,谈话间时而埋头亲吻他柔嫩的唇瓣,大手抚摸他圆润怀卵的肚子,手指摩挲着紧实薄弱的下腹肚皮,而后旁若无人地熟练钻入他隐秘的xiaoxue,时松时狠地抽插、揉捻,激得小蜘蛛浑身瘫软、满面潮红挺着肚子在他怀里呻吟娇喘,下体汁水四溢,湿了王座。 簌原瞧着这景象,一点不生气,只轻叹了叹: “可不是嘛。那个孩子呀,聪明又有本事,长大了更有了主意。他现在整天琢磨着……” “怎么把我赶出去,好娶他的心上人呢。” 他眼尾微微泛红,泫然欲泣: “我呀……也一把年纪了,怎么比得上年轻人。早就想随先王去了,只是一直放不下孩子们。如今新王、新后也好,巢xue里本该有新鲜血液的注入。” “还是老朋友你的巢xue好,没有cao碎心的蛛后,不必日日怀卵产子还要担惊受怕,稍不小心就惹人厌弃……” 蛛皇笑了,长臂一伸,又一名怀卵的蜘蛛少年笑盈盈依偎进他的怀里,一手一个抱了满怀,粗糙掌心覆着小蜘蛛纤软腰肢上两颗果实一般饱满珠圆玉润的孕肚,炫耀得十分明显。 “这巢xue里,曾经也有一个如你一般美貌强势的蛛后。可惜,他不够你的聪明,也不太贴心。交配的时候身娇体软叫得神魂颠倒,完事儿立马翻脸,总想着袭击我、恨不能把我这蛛皇掏空内脏吃个干净,加上他比我强壮,每次都惊险无比……” “担惊受怕的日子久了,的确不好过。所以我趁他分娩的时候杀了他。” “我原本只想给点教训,不想杀他。可他反抗得太激烈了,满身的血分娩到一半,挺着肚子夹着卵还想杀我。我也害怕呀,一不留神,就捅穿了他的肚子……” “可惜了那一胎血脉纯正的蛛卵,虽然我剖开他的肚子一个个掏出来了,但存活下来又成功孵化的少之又少……那个贱人,到死还要将我一军。” “现在好了。” 蛛皇双臂一伸,王座周围的小蜘蛛都依偎了过来,每个都怀卵挺着肚子、年轻娇美不可方物。蛛皇揽着怀中的小蜘蛛少年,用唇瓣启开他娇嫩的唇、舔弄小舌,粗糙的大手覆着他圆润怀满蛛卵的肚子,搓磨着光洁软嫩的肚皮,里面满满的皆是柔韧快要成熟的斑纹蛛卵,把那肚子里填得满满当当。 “我的小美人们,每一个都不是蛛后,却又每一个都是为巢xue怀卵产子鞠躬尽瘁的蛛后。他们乖巧也很懂事,对我惟命是从。若有敢不听话,惹我生气……” “……嗯……” 那娇软的小蜘蛛少年肤色雪白脸颊微红,仰起脖子喉中不断溢出轻微的呻吟,被蛛皇搂着亲吻脖颈、舔舐鲜嫩乳珠,雪白的孕肚在薄纱衣料下圆润地挺立,被蛛皇的大手攥在掌心里,在反复不断的摩挲抚弄下脆弱而性感地起伏。 忽然那五指发力,直摁进肚皮里摸到柔韧密集的蛛卵,每一颗都鲜活饱满、距离成熟一步之遥。 小蜘蛛娇媚的喘息变了调,他蓦然疼得蹙紧了眉、被蛛皇大力地揽着深吻住唇,难以再呻吟出声,却挺着肚子开始挣扎起来,腰肢被岩石一般坚固的手臂牢牢钳着、孕肚被那只粗糙巨大的手掌攥住,颤颤巍巍不断起伏…… 所有怀卵的小蜘蛛都惊惧地退开了,眼看蛛皇单手搂着那挣扎的小蜘蛛狠狠地亲吻、揉搓、挤压几乎是攻击他的肚子…… 那少年凄声哭叫胸膛不断起伏,胎气大动当场破了水,淅沥的胎水顺着他白嫩颤抖的大腿流下来,还被蛛皇攥在掌心的雪白肚皮紧实发硬、不断起伏,沉沉的卵坠下来隔着肚皮抵在掌心,被玩弄得破水早产了。 整座巢xue寂静无声,唯有小蜘蛛微弱的呻吟,所有的斑纹蛛视若无睹、似乎习以为常,也没打算给那少年接生,眼见他活生生地疼着。 “……没劲。” 蛛皇冷眼瞧着怀中少年疼得发白的脸和泪光盈盈的眼尾,松开手随意地将他踹下了王座去。那小蜘蛛挺着肚子滚落在坚硬的地面,又磕了几下脸更白了,颤抖着手紧紧捂住自己隆起的肚子,那肚皮上发红的压痕清晰而明显,颤巍巍地起伏着。 短短片刻他的额发已经湿透了,秀气的面容惨白,不断微弱地呻吟,大腿内壁颤抖着不断流下胎水和卵壳,很快第一只在肚子里被挤压破壳的斑纹蛛伸缩着毛绒绒的蛛腿,从他不断吐出胎水的xiaoxue里钻了出来。 蛛皇熟练地一扬手,立时有巨大的斑纹蛛上前将那挣扎呻吟正在分娩的少年拖了下去。 “……” 簌原的脸色不大好看。 远远的不知哪个角落,正传来刚才那少年微弱的惨叫声。那绝不是正常的分娩叫声,是在产痛中被欺凌击打、疯狂挤压肚子强制产卵会发出的绝望尖叫。 他很熟悉。 修长的手指慢慢覆上自己硕圆的孕肚,簌原垂下眼睫,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里,薄薄的肚皮下能摸到比起早晨刚出发时明显又长大了的卵。不知为何,刚才那样的场景令他很是不适,肚子似乎也有些疼痛。 “簌原,”蛛皇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他搂着怀中剩下的那一只瑟瑟发抖的小蜘蛛,亲昵地亲吻、逗弄,手指抚过小蜘蛛颤抖的孕肚,摩挲他娇美尖凸的肚脐。似乎在用行动展示,失去一只怀卵待产的小蜘蛛,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亏损,“比起我的小美人们,你的日子算不错了吧?那就收起点心思,别又想打些歪主意。上次你忽悠我的账还没算呢……” 簌原赤色的眼瞳盯着他,良久还是淡淡勾起了笑容: “我忽悠你什么了?地界、资源,该给的都给你了。蛛皇应该明白,想要索取更多,就需要进一步的配合,以及……新的胜利。” “冰霜白蚁的蚁后,和掌控烈焰之力的蚁王,想必日后虫族就要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了……” “我被赶出巢xue事小,以后可就没人给你通风报信了。等麟宿带着烈焰魔法一个个焚尽不臣之徒、全数剿杀一个不留,就像那白蚁xue一样……等他攻入你这巢xue,点燃所有的蛛丝……” 蛛皇的脸色微微变了,他依然搂着怀中小蜘蛛抚摸调戏,却慢慢将锋锐的目光移向了红斧蚁后。 簌原在侍蚁搀扶下起了身,托着浑圆的肚子转身离了座。 “你就慢慢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