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水牢交合,小囚犯昙花插xue强制受孕|捆绑 站立式
红斧蚁的巢xue筑在干燥温暖的地下深处。 庞大的蚁xue由错综复杂的通道连接,布着千千万万的洞窟,为取水方便,通常也会在水泽附近设置洞xue。 屠灭冰霜白蚁从此屹立虫族之巅、受八方朝拜的庆功宴,不眠不休地狂欢了数不清的日夜。巢xue最深处无人看守的地下水牢,此刻却清冷得过于凉寂。 里面锁着蚁王亲自掳回来的白蚁后。 世上最后一只冰霜白蚁。 洞壁长满昙花,雪白的花苞在深夜里开了又谢,短暂而灿烂。顶部嶙峋起伏的钟乳石彩光旖旎,石尖在漫长的时间里静静汇聚着水滴,落入那一汪深邃漆黑的潭水,在漂满白昙花瓣的水面漫开波纹。 水潭中心是一根孤零零的石柱,垂着层层交错的铁锁,将年轻的白蚁后封锁。 湘璀正缚在水中石柱上。 他阖眼正休憩,一头纯白冷冽的长发铺在身上,顺着润湿的胸膛倾洒。发丝柔美如雪白的蛛丝散入水中,随着水流的波荡微微起伏,比漂浮的白昙花瓣更美。 这座地底水牢紧靠着巢xue外一汪海泽,平时能听到海潮之声。涨潮时海水倒灌,牢中水量便增多,水面也跟着上浮,能从小腿一路淹到腰腹、乃至胸口。而石柱上束缚的囚徒往往无路可逃,淹在漆黑的水中,时时刻刻在窒息的恐惧里挣扎。 这水牢原本是用来惩戒犯事的红斧蚁。 红斧蚁高大强壮、热血好斗,擅屠杀、好食尸,同族间也常斗殴致死,难以管理。唯一的弱点,便是生来畏水,更惧冰雪。 在新任蚁王掌控火焰之力前,再强壮的红斧蚁与浑身寒气的冰霜白蚁狭路相逢,也是要丢盔弃甲狼狈逃命的。 水牢对它们的威慑和敲打,比任何酷刑都有效。 而对于举族覆灭后掳掠至此的白蚁后而言,水泽却无异于融化的冰雪,相对干燥的洞xue更加宜居。也更宜于修复他产后元气大伤的身体。 至于石柱和铁锁…… 是为了防止他反抗、逃跑……以及屠杀。 脚步声从水岸那头传来时,湘璀霜白色的睫毛轻颤,缚在水中石柱上睁开了眼。 麟宿捏着酒罐喝得醉醺醺,脚步虚浮趟入水中,正向他走来。 水面一瞬凝结成冰,白雪悄悄飞旋,寒霜以石柱为中心扩散开来,向着水中的红斧蚁王一路封冻而去! 却如往常一般,刚触碰他的身体就溃散开来,冰渍粉碎、霜雪消融。 湘璀xiele魔力,胸膛轻轻起伏,脸色有些难看。慢慢倦怠地闭了眼,放弃挣扎。 对于他每次打招呼一般的袭击,麟宿已经习以为常。他全然不在乎地笑着,仰头饮尽烈酒,跨过漆黑静谧的水波上前,揽住石柱上小美人纤软紧致的腰肢,缱绻深吻,像一对久别思念的情人。 灼热的手指抚摸过清凉纤软的腰臀,指尖撩起寒凉的长发。蚁王眼底一半清醒一半迷醉,带着炽烈的酒香缱绻亲吻他浅色的唇瓣,更得寸进尺紧紧相依偎,修长壮硕的躯干碾压着湘璀紧致纤细的腰身,下体不经意地磨蹭着他,竟有点小心翼翼撒娇的意味。 “……滚开。” 湘璀被他弄得有些心烦意乱,冷着声开口。冰雕玉琢的白蚁后,蓄满怒气的嗓音也冰冰凉凉如雪花儿凝成的,不仅没让麟宿泄气,反倒愈发爱不释手了。 “这些年我时常想象,若你是我的蚁后,会发生什么……” 他笑着用唇瓣轻轻启开小美人绝色的下唇,修长的手指滑过他的腰线,抚摸进平坦紧致的小腹,而后轻轻慢慢地将指尖插入那处隐秘干燥的花xue,坏心思地抽插、揉捻湿软的内壁,感觉到怀中人骤然轻颤的身躯、唇舌交缠间逐渐紊乱的呼吸…… “我当初真该……”湘璀在他拥吻的间隙咬唇别开脸去,却是被铁锁束缚在石柱上动弹不能,在蚁王层层深入的揉弄下脸颊愈发潮红,终于压不住唇间一丝幽微的喘息,“杀了你……” 麟宿一点都不在意,仿佛他说的是什么最感人肺腑的情话。 “可惜……你没有。”他温柔呢喃时的嗓音如水一般化开,大手抚过他的小美人清冷美艳的脸庞,唇舌肆意地吮吸勾缠。而后一路细碎啄吻下来,顺着尖俏的下巴,将一个guntang的吻熨在他起伏滚动的喉结,手上动作始终未停,反而愈发深入侵略。 “滚……” “滚开……” 湘璀细弱的呼吸扰得迷乱,口中娇吟渐起,身上纤薄的一层衣料被剥开,露出白皙完美的胴体。纤细的手腕被铁锁束缚,双手轻颤紧攥成拳,生涩得仿佛从未经历情事的身躯在蚁王痴缠的拥吻、技巧性十足的爱抚下渐如春水融化,喘息着被慢慢托起修长白嫩的腿、紧紧夹在蚁王健美壮硕的腰身,露出那一瓣早已被拨弄揉捻得湿润翕张的花xue。 “你的王……很少这么碰你吧。” 麟宿在喘息的小蚁后耳边呢喃,前戏才刚刚开始,怀中人已经娇喘连连软作一滩春水。手指便又坏心思地继续挑弄他悄然绽放的xue口,那里黏腻润滑,泌满清莹新鲜的汁液,在湘璀虚软的呼吸下愈发干渴地翕张,紧紧咬住他的手指不放,被无情地抽拔出来时,也黏腻牵连着,在他的指尖滴落下漂亮的银丝。 “……” 湘璀阖眼蹙着眉,早已放弃了挣扎,在蚁王的羞辱和调笑下轻咬住唇,不肯呻吟出声,胸膛起伏着眼尾沁出了泪液。 他在这一再的侵犯中愠怒而感到更多羞耻和无力。 冰霜白蚁灭族,丈夫就在他面前被斩首,产程尚未结束被人探入腹腔捅碎胎卵、他用性命娩下的孩子没一个活下来,如今更被囚禁羁押日日羞辱……愤怒却无能为力,绝望而无从逃离。 而更令年轻的小蚁后羞愤难当的…… 是这具许久未承雨露的身体在本能地迎合和期许。 他成年不过数月,白蚁王待他相敬如宾,新婚巢xue里那次例行公事一般的受孕,除了疼出眼泪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遐想。蚁王用饱满的jingye蓄入他的孕囊,而他小心地敛起它们努力使自己受孕,各行其是,而后开始漫长的怀卵,和那一次惊惧痛苦中几欲丧命的分娩。 冰霜白蚁受孕不易、胎卵难怀,自他怀卵后再没被蚁王碰过,每日睡着躺着,一整个巢xue好吃好喝地伺候、捧着护着,生怕稍有不慎导致流产。 如今想来,其实对所谓“情事”知之甚少。 直到在初次的分娩中重逢故人,麟宿像烈火一般guntang、疯狂、不讲理。他对他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理所应当的占有,和病态疯狂的渴求。 他憎恨他、畏惧他,却又在他的触碰下茫然无措,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惊异又害怕,还有一丝懵懂的酥爽。他总能轻易地找准他的敏感点,摸得他浑身酥软、嘤咛连连,火热强势的进攻和吞噬一般的拥吻都在某种程度上告诉他…… 原来这就是为交配而交配以外的,另一种他未曾触及过的火热、疯狂、令人震撼的情爱。 湘璀意识到自己无法控制的期待,期待着麟宿的抚摸,期待他指尖擦带焰火的温度、缱绻的亲吻和霸道的啃咬,期待他调笑着一步步对他碾压深入,期待他勃大火热的性具贯穿他身体那一刻的剧痛和快感…… 期待着受孕,与怀卵。 麟宿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他揽紧了小蚁后被铁锁紧缚的身子,呢喃着情话、缱绻亲吻他含泪颤抖的眼睫,大手温柔贴心地托着他饱满雪白的臀瓣,抚摸揉捻,让他紧张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下来,直至呼吸中熨热了无法遮掩的迫切和难耐…… 而后紧紧贴着他平坦的小腹,动作轻柔地将早已硬挺憋胀的阳物慢慢顶入他水润的xue口,一瞬就被那里紧紧地绞住,并试图更深地将他吞没。 湘璀口中发出幽微欢愉的轻哼,身子被铁锁束缚着,站立的姿势被蚁王抵紧拥吻、温柔而火热地抽插,更深、再深一点,直顶到宫口激得他低哑的轻吟,而后一鼓作气捣入了孕囊。 他在蚁王火热深情的爱抚下溃不成军,所有的冷静和理智灰飞烟灭,生理的本能占据上风、褫夺了他对身体所有的控制权…… 直到耳畔传来麟宿深重的喘息,一股前所未有的guntang液体喷涌进他寒冷的腹腔,几乎灌满小蚁后整个孕囊,烫得他微微颤抖。他呻吟着发出旖旎的喘息,满面潮红,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在本能地欢喜,理智却在下一刻苏醒…… 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唔……不……出去……滚出去!”湘璀开始挣扎,下体还深深含着蚁王粗大的阳物,颤抖的腿间不断滴落下淅沥新鲜的浊液,挣扎中被顶得更深了,一瞬泪流满面疼得发出呻吟。 一次彼此动情的交欢完美结束,麟宿也不再勉强,揽着小美人拼命挣动的腰身小心地退了出来,怕他再被伤到。 被他松开的同时湘璀虚软地往下跌去,身体却被层层的铁锁缚着,一瞬勒出他喉中闷哼。 麟宿抬手斩碎了铁锁,一把接住小蚁后软倒的身子,紧紧地抱入怀里。不顾他的哭叫和挣扎,托起他的腰臀,让xue口汹涌漫出的浓浊jingye倒回去。 白蚁后脆弱寒冷的孕囊,承不住红蚁王如此guntang蓬勃的浓精,它们满溢而出,沿着他的腿狼狈地洒落。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湘璀眼泪一滴接一滴跌落,哭得绝望,挣扎得大力。以至于麟宿的力气竟一时间按不住他,看他在他怀里不断哭叫、挣动着修长的双腿,将大股的浓液从刚蓄满的孕囊里淋漓驱赶出来…… 烈焰一瞬绽放在洞壁上,灼断了一朵正肆意盛开的白昙花,落入蚁王的手中。 “你会爱我的……再过些时日,你一定会爱我……” 他呢喃着,搂紧小蚁后挣扎的腰身,像哄孩子一般亲吻、耳鬓厮磨,而后将手中那朵带茎的硕大昙花送入了他浓浊不断的xue口,暂时封住。 雪白的花苞盛放得灿烂而肆意,新鲜粗嫩的花茎深深埋入湘璀灌满浊液的腹腔,他挣扎着泪流满面,肚子微微隆起,被蚁王紧紧地抱在怀里,托起腰臀强留住孕囊里灌满的jingye。 盛开的白昙花堵在他收缩的xue口,塞得满满当当,偶尔有几滴浓浊的jingye顺着轻薄纯白的花瓣漏下来,却不似刚才淋漓惊人了。 麟宿双臂紧紧搂着他哭叫的小美人,看他挺着腰小腹微隆,在他怀里疲软地流泪,下体夹着那朵雪白饱满的昙花,储满jingye的肚子微微鼓凸。 就那样强行保持着那个姿势,静待所有的jingye一点一滴被他的身体吸收,再没有一滴淌出体外…… 才爱怜轻抚着小蚁后摸着圆鼓鼓水润润的肚子,那里已经埋入火种,不日将被烈焰的胎卵撑开隆起,怀满他的血脉子嗣。 麟宿满目柔情,埋头亲吻小美人湿润的眉眼,在湿糯的唇上烙下一个吻。 他总算,完全隶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