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春亭阁 (鸟笼、遛狗、学狗尿、兽交)
若是林彦没有失忆,他便多少听到过玉春阁的名号,相传玉春阁主有通天的本事,凡是得以进阁的有缘人,都能被实现一个愿望。而不是虽然每日都帮先生看着店,却不清楚他做的到底是什么行当。 昨日来的客人是位十八九岁的妙龄少女,林彦糊里糊涂地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待,就只请她喝了盏茶,随意看了看阁里的东西。 今日她又来了,穿条素色的长裙,婷婷玉立,开门见山地,就和林彦说,自己要找地是这玉春阁的阁主。她来得时间刚好是日头高照的正午,妄一贯的午睡时间,林彦本来的意思是让她坐着等先生起来,可那少女却撒泼耍滑地,硬是要立刻见到妄。 林彦不敢怠慢了先生的客人,只能硬着头皮去找妄,白发的美人在软塌上睡得正酣,林彦也没有胆子直接叫醒他,就跪到榻上,撩开妄的衣摆,一张嘴,就把他的玉根含了进去,插到自己的喉管里,小心细致的吮吸起来。 妄睡得不深,林彦一靠近便醒了,他的这个小宠物最近都听话懂事得极讨人喜欢,受得责打刑罚少了,人也活络大胆了起来。不过妄倒也不甚在意,养宠物嘛,最主要的是它自己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守好自己的本分,其余的,若是像林彦这样偶尔的小打小闹撒下娇,也是比死气沉沉多了许多趣味。 他本没什么情致,在林彦嘴里抽插了几下,便睁开眼,拍了拍他的头道,“阿彦馋了?”林彦浑身都被衣服包得严严实实,但还是露出红红的耳尖,他身后的按摩棒时不时地送出勾魂的电流,勾起他腿间小小的帐篷。 被妄摸着,林彦的东西更大,前端渗出的前列腺液微微把黑色的布料打湿,晕出一点水光。他细心地又吞吃了两下嘴里的东西,才把它小心地吐出来,“先生,外面有客人。” 他笑着看林彦,漂亮的男人被衣服包裹着,反而透了点色气。怎么说呢,赤身裸体的时候好看,西装革履的时候也不错,不过,配上高高支起的性器,就有些过分的情致了。 妄伸手凭空抓出一个金丝的鸟笼,扔到了林彦的面前,“戴上吧,阿彦这个样子,可不适合见客人。”林彦听话的半褪了裤子,去拿先生给的yinjing锁。 镂空的金丝繁复的错杂,点缀的宝石华丽美艳,像是驯养漂亮家雀的笼子。尺寸也很小,林彦十八厘米的大东西,即便是平时状态下也未必放得进去,更不要提现在涨大成了那样。 林彦化手为掌,用足了力气打在挺俏的yinjing上,比起手心,敏感的性器上火辣辣的刺痛感更甚,让林彦不由得想起了以前被先生遛狗的时候。 双手双脚都被黑色的皮带交叠束缚,后xue里则插着露出毛绒绒狗尾巴的巨大震动棒,被调大最大的模式,cao弄着林彦的敏感点,爽他到一刻不停地摇着尾巴,就真像条真的狗一样,头上也被放了狗耳朵形的发卡,一个仿yinjing的巨大狗骨头口塞直接插开了喉管,让林彦只能大张着嘴,口水止不住地流下来。 妄在他的性器上穿了个环,接上遛狗的链子,就牵着林彦的yinjing出门了。林彦这个时候还没学会管住自己,前列腺一被刺激就爽到要射出来,可每当他到了那个关口,妄就突然加快脚步,皮rou里的金属被拉扯,直接尖锐的疼痛一下子,就让他又软了下去,他痛得唔咽了几声,可穿出来,全成了分不出感情的狗叫。 妄控制着节奏,快慢有致,让林彦永远在情欲的盘桓,却得不到一刻的满足和释放,林彦是那条狗链子子上拴着的狗,痛苦和快乐,靠得全是主人的心情。石砌的路面被太阳照得guntang,林彦全靠四肢的关节为支撑,只能靠肢体协调着匍匐前进,即便是带了护膝,也能感觉到地面的温度,被折磨劳损得严重。 他们走了没多久,妄就在一棵大树前停下,扯着链子让林彦到了树边,直截了当地道,“阿彦知道小狗是怎么尿尿的吧。”林彦的肚子里已经积了不少水,可他还是放不下面子,在那边磨磨蹭蹭的不肯动作,妄也不着急,用脚踹踹他的屁股,“不想要的话,接下来的一周也都别尿了。” 这句话确实是吓到了林彦,他自以为的尊严,在一周不能尿尿面前,确实屁都不是,他酝酿了一下,跪在地上就尿了起来,妄却是一提链子,林彦的性器弯曲上扬,剩下的尿液受到重力,都被锁在尿道了里。 林彦的眼睛水汪汪地看向妄,讨好般地唔咽了几声,“阿彦,你是小母狗吗?”林彦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可他被束缚成这样,想把脚放到树上也实属不易,他用力地抬起右脚,心想剩下的三个点足够构成一个稳定的三角,可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就四脚朝天地倒在了地上。 刚好可以仰视造成他窘境的那位罪魁祸首,妄背着光,雪白的皮肤被打透了,如上好的白玉一样剔透晶莹,明明是个如雪般冰清玉洁的美人,眼里却饱含着戏虐,正盯着他看。 林彦短了一截的手脚乱晃,四处挣扎了半天才勉勉强强地站起来,又试了好几次,总算将右腿架到了树上,任命般地尿起来。可不管林彦脑子里怎么想,排尿的快感确实是剧烈真是的,他身体舒服的抖动了几下,就一不小心打破了平衡,身子重重地落到地上,干燥的泥巴被他的尿液打湿,现在又受了外力,变成了透着腥臊味的泥浆,全粘在林彦身上。他的括约肌终究缺乏锻炼,打开了也没法自己控制着闭上,只能任由液体流出来,脏到不行,下贱得又很可爱。 不仅身上脏了,连束缚用的皮带也脏了,若平时也就算了,可妄要去别人家里做客,带着这种乱糟糟的玩具去,实在是不合时宜。妄其实用个清洁的术法也就行了,但施术要通过精神力,他又多多少少有点洁癖,不想碰这种东西,刚好路边就有条小河,他就给林彦解开了带子,让他跪在河边,自己洗。 日头很大,虽然还没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却也实在不太让人舒服。他的手捧起清澈的河水,凉爽的液体打在身上,惬意又清凉,他朦朦胧胧能看见水里自己的倒影,脸色潮红、眼神yin荡,活像个只会叫春的妓女,只会挨草的性具,甚至连这些都去算不上,毕竟妄还一次都没有碰过他,他连取悦掌控者的本钱都没有。 这倒是林彦妄自菲薄了,要不是他的身体、他身下的那个大东西、还有他对着妄拔剑时候决然坚毅的表情,他怕是连跪在这儿喘气的资格都没有。不过现在,除了心底还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诉他不要堕落,他精神深处还坚守的尊严和人格,他已经什么东西都不记得了,他唯一剩下的身份,只是个依附主人而活的宠物。 这也是妄觉得最有趣的地方,明明已经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白纸,却还在看不见的地方,存留着以前图案的模样。只有这样的东西才值得他花心思去破坏和摧毁,用这种原材料,才能制成让自己满意的yin荡漂亮的小玩具。 毕竟这种人,当你征服他的时候,他就会心甘情愿的,当你一辈子的臣属。 林彦把自己洗干净了,还觉得不够,反反复复地又是好几遍,才爬回了妄身边,被束缚了一上午,他倒是第一次觉得,能够爬,是件多么舒服的事情。 妄的朋友家像是不远,林彦一路上都没看见屋子,可是走了没一会儿,却意外的就到了。 门口已经有人在候着了,男人的外貌很美,但不同于妄的冷艳,是有几分阴柔的妖媚。霏用余光打量了林彦一番,和妄说道,“家里的母狗生孩子了。” 林彦透过他们腿间的缝隙看到,一个漂亮的短发男人真跪趴在草地上,身后是只壮硕的大黑狗,乌黑发亮的巨大物件在他深红色的roudong里进进出出,每次都带出一片媚rou,男人痛苦又快乐的呻吟着,地上一滩亮晶晶的yin液,“啊………谢谢狗主人……主人……汪……汪……主人………汪汪汪……草得母狗……好爽……。” 他的身体很顺从的随着狗的动作起伏,双腿大张,露出会阴部的还有一个小口,身前是两个张着狗耳朵狗尾巴的男孩,在嘬着他的rutou吸,他胸前有一双雪白的巨乳,比得上奶过三四个孩子的女人,随着他的动作,乳波晃荡。殷红的舌头垂落在唇间,yin辞艳语不断从里面吐出来,“母狗…母狗前面的逼…也好痒…狗主人……草草它…好不好,噫…好痒。” 大狗在他身体里有抽插了几下,把guntang的jingye全射在他的肚子里,男人咿咿呀呀地又叫起来,“啊…谢谢主人赏……赏给…母狗jingye……汪……好烫…贱母狗…好喜欢…再吸……汪汪…用力…点……母狗的…sao奶头……又开始痒了。” 大狗把它的东西拔出来,深黑的xue口里全是jingye,只用了一刻,又很快合拢,要不是臀部还沾满了jingye,实在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大狗累了,也不想享用前面的那个口,冷漠的转身离开,想躺回自己的窝里。 霏把男人许配给了这只大狗,还给他立了做狗媳妇的规矩,说是要对自己的丈夫忠心不二,他是不准碰自己的身体的,而男人前前后后身上有三张等着填满的小嘴,却只有大狗一个满足他的欲望,他的身体无时无刻不空虚着,等待更多更大的填充。 现在大狗要走,男人顾不得正在吸他rutou的两个孩子,连滚带爬地去追它,白花花的奶水全从烂红的rutou里流出来,他刚刚被草软了身子,哪有力气爬,可被欲望催促着,倒还真被他追上了,他边摇屁股边喊,“主人…主人…再草草贱狗的sao逼。”一口含住了黑红的狗吊,叽里咕噜地吃起来。 大狗没回头,赏了他一大泡浓重的狗尿,男人也不敢迟疑,如饮琼浆般快速地吞咽着全吃了下去,他没觉得耻辱,反而激起了身体更多的yin荡,屁股晃得更sao了。 他还想去追,可霏朝向他喊了声,“母狗,过来。”妄和霏已经在一旁坐下,赤身的男奴给两人奉上茶点,妄抱着两个孩子里的一个在手里玩,把浅粉的桃花酥掰碎了喂到他的嘴里,小孩子吃得津津有味,甚至想抱着他的手指啃,妄对小孩子没什么特殊的感情,只是因为是男人的孩子,他觉得稀奇,就也任由他去了。 霏看着趴在地上的男人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不安焦躁地扭动着身体,冷声吩咐道,“母狗,给妄先生表演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