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少妇成小寡妇,他继承了父亲的遗产,包括他的小妈[书接上文]
谢氏公馆灯火彻夜通明,管家仆从都低垂着脑袋站着,压抑气氛中,手握一份电报的谢谚沉默不语,攥紧了纸页的力道透出了事态的严重。 沙发之上,他年轻的小妈,已经握着丝绢哭红了眼睛。 “哥哥,爸爸他……”沙哑开口,谢桐已经很久没这么称呼过自己的家人了,山崩一般的情绪中,他根本顾不上如今的自己这么喊有什么不对。 这一刻他不再是父亲的新妇,依然是家中那个备受宠爱的幺子。 “……没事的,我在那附近还有人脉,探听到消息会马上告知我们。”谢谚闭眼揉了揉眉骨,沉嗓安慰完弟弟,拿起了电话拨打给了接线员。 军阀混战,子弹无眼。父亲所去的那座城市城门失守,战火连天,烧杀抢掠之中所有人都自顾不暇。 几天后战乱进一步加剧,消息仅由难民传出,谢氏也只活了一个小伙计囫囵逃了出来,他们的父亲则音讯全无,生死不知。 探听到消息,已是一个月后的事。 有人明确看到父亲腰部中了一枪,掉到了湍急的河流里。 凶多吉少。 谢大少爷发话悬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么派人一找,又是一个月。 所有人都知道没希望了。 生意不可能停滞,突蒙大难的谢氏产业由大少爷运筹,谢小夫人成为孀妇,一身黑纱,进入贵胄的世界,做谢氏的交际花。 最初的夜夜垂泪已经过去了,现在,谢桐咬着自己的手背,趴在自己名义上的继子的床上,闻着身强体健的哥哥床铺里那股阳刚的味道,正在毫无门道地自渎。 饥渴久了,混在芬芳的洗涤剂中间那股独有的男性味道,倍加让他发情。 丧期间洗去了丹蔻的纤长手指,正青涩地进入自己的体内,潮湿的花瓣因为充血红肿而分外妖冶,兰花般的大小指和食指搭在胯间,而中指与无名指,正按着一定的频率进进出出。 唔……不满足…… 好难受……这样不够…… 漂亮的脚趾难耐地蹬着锦缎床单,自慰让人愈加空虚,吃惯了大家伙,玉质的手指研磨rou壁之际顿了顿,先是抽出了湿淋淋的半截,然后屈起了中间三根,再度插了进去。 啊!嗯…… 就是这种感觉…… 他才十六岁,被生父那样日夜疼爱过身子尝过欢愉,怎么还会忘了男人给他的高潮滋味。 不是没有别有用心的男性在酒会上撩拨他,被重重雄性簇拥着的谢桐虽然动心,但是内心深处更渴望的,是不远处那个游走于少妇小姐间的风流男人。 长身玉立、时时在他眼前晃荡的哥哥谢谚,比现场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更尊贵俊逸。 近亲相jian的滋味,并非一般性事能比的。 他也曾在无人角落里一身孀服和花花公子接吻,挑战亡夫的丧期出轨确实刺激,唇舌的交织十分热切,然而那个长相优越的粉面小生,并不能燃起谢桐胸膛的爱火,甚至不及父亲舌头初次闯入他口腔时产生的愉悦刺激。 谢桐仅有的性经验就是和自己生父在床上luanlun结合,常规的交往并不能满足他了,最终谢桐只是推开了那个男人的胸膛,在他意犹未尽的哀求下,就像一只黑蝴蝶,回到了交际场。 实际上,谢桐那双水雾朦胧的妙眸盯着自己的哥哥,已经很久了。 早在父亲出发的那一个月,他就不时穿着真空旗袍在宅内晃荡。发育过了头的胸脯弧度傲人,磨蹭着布料的两点激凸,臀部勾勒出的曲线证明了内里空空,所到之处,仆从下体都硬得快冲出裤裆,可是他还是没引诱到自己的哥哥。 饿了快三个月,谢桐今夜真的再也忍不住了。 明明以往父亲的女人哥哥都会毫不犹豫地下手,可是为什么轮到了他,这个男人就这么柳下惠,几个月都保持着跟自己相敬如宾的态度? 谢桐委屈地红了眼眶,鼻尖彻底埋入柔软的床铺,他深深嗅闻着哥哥的味道,高高耸起丰腴的雪白臀部,这个发浪的尤物愈发沉醉,在年轻的继子、亲哥的床上,用三根粉皙的手指生生将自己插到双腿发颤。 啊……透明的爱液顺着腿根流下来了…… 眼见得要滴落到哥哥的床上洇出腥膻的痕迹了,一根修长的手指忽然伸出,替他刮去了玉腿上这一线yin荡的湿痕。 谢桐一怔,在那瞬间头皮发麻地意识到了来者是谁,他没有立刻回头,慌乱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连忙膝行向前,扯起了被子紧紧遮挡住自己软烂的花xue与勃起的玉茎,颇有些掩耳盗铃的味道。 “小妈,你都光屁股出现在我床上了……现在扯被子,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谢谚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笑着,左手上还斜斜握着一个红酒杯,眸光已是微醺,男人的睡袍浪荡地大敞着,露出了健壮的古铜色胸肌和腹肌,整个看起来性感得过分。 “我……”谢桐羞耻得脚趾蜷缩,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掩饰自己的行为。 谢谚低笑,他抬起右手,将沾了爱液的手指凑到唇边,一寸寸舔舐。魔魅的眼眸牢牢盯着谢桐,酒意松懈了他的绅士与完美,此刻这个男人身上的性吸引力达到了极致。 眼睁睁看着哥哥是怎么把自己的爱液舔入口腔的,谢桐呜咽一声,羞得脖颈都红了,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地兜过自己哥哥的嘴唇,绞着被面的手指透露出做错事一般的无措。 “也是,你这么年轻就要守寡,有够可怜的。”品咂一番尝到的滋味,语气带着逗弄般的同情与理解,谢谚将红酒杯放到了床头柜上,勾起谢桐的柔软下颌,倾身压了过去。 感觉了男性气息的逼近,谢桐被迫后仰,直到脑袋碰到了床头,他才知道自己退无可退。 谢桐忍不住咬住了殷红的下唇,眼前就是谢谚那张俊逸多情的脸。 唔,哥哥…… 谢谚撑起身俯视着困在自己双臂间的双性尤物,他的小妈双眸水波粼粼,又可怜又可爱,他低垂视线,语调慵懒如情人呢喃:“桐桐,刚刚那么做不够满足吧……要不要哥哥教你,怎么才会更舒服,嗯?” 久违的,谢谚在独处的时候,不再跟自己调侃“小妈”这个称谓了,熟悉的昵称惹得谢桐微怔。 他听着那个从小家人给自己的爱称,忽然想起了上次父亲是怎么在自己耳边喘息低喃的,情动之际,不禁放松了戒备,兄弟之间的气息暧昧交融,谢桐醉了一般微仰起脸,半垂下了眸子。 谢桐尝到了红酒的滋味。 气息guntang,他确认这不是一场春梦,因为他先是触碰到柔软的温热,然后尝到了一点微醺,一丝清甜。 哥哥正在床上吻他。唇瓣厮磨,牙齿轻咬花瓣,却不伸出舌头进来搅弄津液,这个男人温柔得不可思议,谢桐融化了,抱着哥哥的后颈陶醉地闭上了眼眸。 他本就青春难耐,肖想亲吻这两片唇很久了,如今落入了哥哥的怀抱被吻得难以喘息,谢桐甘之如饴,甚至不想放开自己的哥哥。 “手指还是湿的呢。”听到接吻的间隙谢谚这样低笑着说,谢桐一下子臊了个大红脸。 谢谚有力的健臂抱起了娇小的谢桐,整个人都上了床,年轻守寡的小妈与继子相拥坐在了大床上,男人从背后拥住了双性少年,大掌爱抚着那丝绸般细致幼嫩的腿部肌肤,让谢桐背靠在自己的胸膛,双手分开了少年细白的双腿。 谢谚的手沿着白皙小腿上去,带着隐晦的目的去触摸少年的腿根,还屈起手指不时勾弄着谢桐的两颗卵囊,性挑逗意味十足。 “唔……啊……”小人儿从没被这么耐心地伺候过了,父亲给予他的性爱狂野而刺激,哥哥的细水长流更像是狡诈的野兽,目的是一口一口地把猎物吞吃入腹,引诱得他心荡神驰。 接着,男人撩起了性感的黑蕾丝睡裙,让弟弟叼着。 情欲缠身的谢桐听话得很,即便耳朵已是让人牙痒的水红,靠在哥哥怀抱中却不再不安忸怩,小人儿顺从地张开了樱桃小口咬住裙角,眼睛水汪汪的,就像单纯的小鹿。 与之相反,他傲人的双峰带着超越了年龄的色情,从蕾丝睡裙包裹下延伸了出来,两颗大奶球白乎乎地映入谢谚眼帘,招摇着想被男人蹂躏的丰盈软嫩。 谢谚眸底幽暗,嘴角弧度微勾。 他这个好心的继子啊,在小妈守活寡的时候,要手把手,教小妈自慰了。 呜,哥、哥哥握着他的手……伸到那个地方做什么? 谢桐眼眸里蓄了更多的迷蒙水汽,他从软鼻发出一声轻哼,触碰到的一瞬间敏感地绷直了玉趾,他感觉到自己一直忽视的肿胀小豆,正被自己的手指挑逗着,打圈触摸。 纤细的手指之上,男人掌控的大掌握着少年的食指,教他如何去戏弄自己这颗饱满的rou珠。 谢桐的耳际是哥哥喷来的热气,男性气息吹拂,惹得他敏感颤栗,谢谚趁机咬住了他的耳朵,细细吮舔着小妈的耳垂,慵懒低笑。 “桐桐,这里是阴蒂。好好玩儿,是比插进去还舒服的地方哦。” 谢桐忍着害羞闭紧腿根的冲动,看哥哥的手握着自己去逗弄下体敏感的蒂头,这画面刺激得玉茎都硬了几分,但马上它就因为遮挡着视线,被哥哥的另一只手拨开了,可怜的小茎光是被哥哥的掌心温度一碰,都主动渗出前列腺来。 渐渐的,阴蒂被花瓣里溢出的爱液弄湿了,并且越来越浑圆凸起,宛如密布着细细电流经过的麻,跟yindao高潮不一样的滋味渐渐浮了上来,谢桐咿唔难语地呻吟着,贝齿轻轻咬着女式睡衣,将那一小块布料蘸湿。 曾经他羞耻于自己是个带把的,却每天都要穿女人的衣服过活,如今看着自己玉茎紧绷、被哥哥单手压着不让回弹、蕾丝垂于上腹的模样,一双赤裸裸的细腿架哥哥的双腿之间难耐地细细挣动了起来,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刺激。 “桐桐,想让哥哥碰碰你的东西吗?”谢谚叹息询问,就像一个后知后觉的绅士。 “哥哥……呜……摸摸它……碰我!好不好?”谢桐找不到解决办法,只好侧过脸去细细亲吻谢谚,软糯的声音里都是急切和哀求。 唇上印下的轻吻又依恋又可怜,谢谚满意地低笑,他终于好心满足了这个小sao货。 “像这样,握紧,用食指和大拇指扣住铃口……” 谢桐白皙的小手之外,拢着的是哥哥肤色微深的大掌,谢谚亲自教他如何自慰,两手一起撸动,让谢桐面红耳赤地想起在父亲的床边,哥哥是怎么肆无忌惮地看着他们luanlun打手枪的。 “哥哥,痒……” 越想越刺激,明明敏感的roubang都在被力道抚慰,谢桐却汗湿着脑袋反复蹭着谢谚的颈窝,不住地哀求。 “哪里痒?”谢谚下半身早就硬到发疼了,他却极有耐心,一字一句地逼出怀里小sao货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