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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纪]欲望出闸,乖孩子挨完了哥哥艹,又被爸爸吃了

    椰风吹拂,投下一片乘凉的阴影轻轻摇曳。今日碧空万里,波平海宁,白浪抚岸声就像是一首催眠曲。

    这是一座孤岛,仿佛被全世界遗弃了,谢桐已经坐在椰林边缘观察了两个多月了,别说船只不曾出现过,就算只是万里高空飞行的民航飞机,都鲜少看到。

    丛林边缘,失事的飞机只剩半截,被前天夜里的暴风雨摧残后有了更多的破损。

    哥哥谢谚正用石头铛铛地敲着金属机身,给父亲打下手。已经两天了,他们持续给飞机的破口做修补,男人们汗湿的身躯有着强悍黝黑的腱子rou,肌理上每一座小山丘都起伏着性感弧度,淋漓的汗水像是给rou体抹上了情色的精油,看得谢桐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他没办法像父亲和哥哥那样打赤膊。

    穿的衣物本就有限,长久下来都有些破破烂烂,环境又湿热,脱了上衣驰骋荒野本该是不二之选,可谢桐无奈的是,他甚至无法裹紧自己那对蜜瓜般大的rufang。

    是的,谢桐是一个双性儿,就算流落了荒岛,这个麻烦都不曾改变,只会愈演愈烈。

    在日渐粗糙的布料的摩擦之下,他的奶粒终日都兴奋地抵着裹胸的布料,让谢桐暗自尴尬。

    他只能庆幸自己从没来过月经,不然这里什么都没有,他会疯了的。

    昨夜有蛇从破损处钻了进来,当时谢桐正在酣睡,除了蚊子的sao扰,忽然感觉到了大腿上冰冷的触感。

    这触感沿着他的大腿滑动,冰冰凉凉还挺舒服,就像一只爱抚的手,谢桐不禁低吟一声,忽然,它像是要钻入他的下体般用力撞了下单薄的内裤,吓得谢桐马上就清醒了。

    少年的惨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夜,伴随着父兄被惊醒的紧张询问,谢桐边哭泣边乱窜了起来,大喊着“有蛇”碰翻了不少家当。

    幸好父亲之前修好了太阳能充电板,给一个幸存的手电筒续上了电,在那一夜才能摸到一个有用的光源。父兄通宵在半截机舱内捕蛇,万幸生活工具多,不至于徒手,没人被咬,好歹解决了蛇入侵的危机。

    这条蛇成了今日的午餐。

    至于“家”的修补,也不得不加快进程了。

    海岛上的烈日让白皙的少年有了蜜色的肌肤,他坐在篝火边帮忙烤着鱼和蛇rou,双手撑着精致的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丛林和大海,水汪汪的眸子时不时偷偷挪了回去,羞涩地流连到劳作的父兄身上。

    阳光星星点点地从林叶间坠落,降落在男人们紧实的肌rou上,映得汗水熠熠发光。

    强悍的rou体给人的不仅是实打实的安全感,一种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吸引力,让谢桐不禁咬紧了下唇。

    父兄的长相在人类社会本就出类拔萃,即使肤色渐深也难掩俊朗,更何况现在岛上只有他们两人,简直越看越赏心悦目。

    渐渐的,谢桐眸光闪烁,气息微微急促,不知在想什么,脸颊迅速泛起了红晕,蜜色的双腿也悄悄合拢了起来,在沙地上害羞蜷缩起了脚趾。

    唔……真要命。

    看到父兄的裤裆鼓鼓囊囊的,脑海总会浮现出不小心撞破他们自慰时的场景。

    三个人这两个月都憋坏了,没有任何的消遣,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自己的血缘至亲,偏偏都是生龙活虎的热血身躯,规律的野猎生活只能宣泄部分精力,偶尔的自慰总是避不开自己的家人——小岛没有大到让人有足够的隐私。

    两个多月的野蛮生活,不仅在树皮上留下了镌刻时间的痕迹,人类社会的束缚也渐渐从他们身上消失了。从绝望的困兽,到安居下来等待奇迹出现,为了生存一家人开始忙忙碌碌,他们潜心于捕猎和开拓家园,野性的畅快充斥着生活,海岛高温,衣料也越穿越少。

    强壮雄性肌体的裸露让目之所及处都香艳了起来,一举一动间流淌下来的汗滴,更彰显着男人们精壮的身材,是有多么勾人馋虫。

    谢桐的心态也渐渐变了。从一开始目睹家人自渎的慌乱尴尬,到后面偷偷摸摸地猫在原地观看,有时他甚至会全程看完父兄自慰来充作情色的调味剂,褪下内裤,藉此抚慰自己难耐的隐秘性器。

    最近谢桐总觉得,他们一家三口的氛围都不对劲了。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有一种危险的冲动想要破闸而出,谢桐心底隐隐有些害怕,又有些羞耻的期待。感觉自己内心不时在拉锯,抑制不住磨痒磨痒的。

    ……

    这条蛇确实不该吃的。

    这个晚上,半截机舱内的三个人都没办法入睡,就算座椅上的谢桐克制着自己不要翻来覆去,哥哥和父亲翻身的动静,还是让这个夜晚透出了辗转难眠的焦灼。

    生挨着身体的热,父子三人都闷着声不好过,今夜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身体憋得分外难受。

    煎熬中哥哥谢谚是第一个起身的,他一句话也没说,沿着木桩支撑的半悬空机舱往下跳,在海岛漫天星光之下,头也不回地进入了那片幽深的丛林。

    半密闭机舱里某种一触即发的氛围因此有所冲散,父亲不确定谢桐睡了没有,路过他身边时只是温柔摸了摸他的头发,也离开了这个密闭的空间。

    确定父兄的脚步都已离去了,紧闭双眼的谢桐才敢大口大口地呼吸,就像是在被窝里闷久了那般。不是他想装睡,这种情况下,他总觉得自己必须“不知情”才行。

    黑暗中的谢桐脸颊guntang,当然能理解家里这两个男人是出去做什么。

    自己同样身体燥热,血管里汹涌着难以启齿的浮躁。

    唔,内裤好像湿了……他只有这一条,明天必须悄悄去林子里的清溪洗干净了,才能晾干穿上。

    不然……自己就要在爸爸和哥哥眼皮底下,真空了。

    谢桐咬唇,想象着他们盯着自己的目光能变得多炽热,一双手不由自主地隔着布料挑逗起了果实般的乳尖。

    酥酥麻麻的,胸部意外的有感觉,舒服极了,少年的喉部都涌起了甜腻的低吟。

    没一会儿,隔着一层东西抠弄自己的奶头不再能满足了,乳粒越胀越大,色情地顶起了两个凸起,谢桐手指汗湿地解开了胸部缠着的布料,动作有些迫切。

    直到触摸到了自己赤裸的皮rou,他这才幽幽喟叹出一口气,感觉到解放了束缚的舒服惬意。

    不知是肌肤还是乳rou深处,开始无尽地发痒,谢桐忍着软糯的哼声,毫无门道地抓揉着一对细腻rufang,两颗性感的奶子被双性少年自己的手掐得变形,时轻时重,他甚至顾不上会不会留下指痕,捏得快感丛生。

    双腿难耐地夹紧摩擦,内裤变得黏糊糊的,谢桐扭动着腰肢让花瓣摩挲兜底的布料,机舱座位的扶手都被他下体蹭得发出声响。

    在黑暗中自亵太刺激了,实在忍不住了,谢桐分出一只手羞涩地沿着肚脐往小森林游走,褪下了最后一件蔽体物,在森林尽头湿哒哒的入口徘徊片刻,蓦然伸了手指进去!

    嗯啊!插进去了……

    舒服,好舒服……

    跟父兄的自慰不同,双性少年更喜欢伺候自己的女性器官。

    潮湿的洞xue又热又绵,随着手指的周全抚慰,快感从阴蒂延伸到rou瓣,身体深处都渴求地紧缩了起来,谢桐要憋不住自己的哼吟了,就像一只发浪的母猫般弓起身子。

    然而,他拱起的腰臀没有陷回柔软的座椅上——

    下一秒,竟落入了男性灼热的手掌中!

    眯起眼睛沉溺自慰的谢桐这下清醒了,他惊慌睁开了水汪汪的眸子,感觉自己那触感细腻的腰臀被人牢牢托住,身体也被困在男性的怀抱中,在机舱窗户透出的微弱光线中,双性少年辨认出了一张堪称俊美的脸。

    哥哥!又羞又惊,谢桐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指从泥泞的下体挪开,湿漉漉的花瓣因此发出了一声黏腻的蠕动,yin荡到让人倍感羞耻。

    谢谚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正用想要吃人一般魔魅神幽的眸子,炙灼地盯着他,就像一只夜猎的野兽,极尽压抑地喘。

    “桐桐,你很不乖哦。”

    抓揉着丰满臀rou的大掌透出了湍急的欲望,这个男人已经顾不上这是自己的亲弟弟了,guntang的大掌揉捏着惦念已久的屁股rou感,享受把玩的动作无比孟浪,谢桐身体里逐渐升腾起了一种奇异的感受,他堪堪咬住自己的食指指节,忍耐着不要发出声音。

    忽然,本还似乎怎么都玩不腻rou臀的谢谚,松了手劲,毫不负责地又让这两团云朵重新落到海绵坐垫之上。

    谢桐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哥哥炙热的气息就已经欺了上来,唇中的手指被咬了一口指根,谢桐下意识地收手瑟缩到了一旁,接着,他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

    自己嘴唇上面热切摩挲的……是哥哥的唇……

    这是谢桐的初吻,发生得毫无预兆,一点浪漫烘托都没有,感觉到的只有对方嘴唇的柔软与体温的暖热。少年被男人吮吸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要害羞,一挣扎就被哥哥搂着腰激动地吮到唇瓣发疼,他的心脏都泛起了酸麻的滋味。

    不多时,接吻的声音黏腻了起来,由单方面变成了相互,兄弟俩的嘴唇像是饥渴了许久般难舍难分,少年齿关一松,就被男人勾着软舌和哥哥深度舌吻了。

    随着谢谚rou舌的深入侵犯,谢桐颤盈的眸光渐渐沉醉,眼睫下垂,半睁着透出几分沉溺与涣散,口腔的敏感点正被男人悉数舔舐,甜滋滋的涎液相融,羞涩的小舌也被吮尝轻咬,少年发出的哼吟愈加娇软惹怜了起来,他都不知道原来接吻是这么舒服的事。

    年轻紧实的稚嫩rou体正被哥哥的大掌反复摸索,极尽缠绵地抚慰。

    流水的小屄不再寂寞,本来失去了自己手指的抽插正空虚得小洞翕张,这时酸麻不已的阴部突然有了异物感,转眼,就着潮湿的爱液,强势钻探进来了一位陌生访客。

    正是谢谚插入的一根手指。

    哥哥粗砺的手指,在他里头抠弄。

    “嗯……啊……”rou体的快感比理智来得更快,激吻许久的两唇分开,谢桐羞赧地发出了呻吟,这可比自慰刺激千倍。现在,他人的手指硬是钻入了自己处子xue,像是恨不得强jian了他那般凶狠,这个人还是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哥。

    谢桐青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亢奋。

    哥哥那根长长的中指贪婪侵犯着他女性的部分,还在深处技巧性地勾缠出雌花更多爱液,伺候rouxue的动作极有经验的样子,弄得他小屄快感频生,谢桐在黑暗中的脸愈发潮红了起来。

    哥哥,怎么这么喜欢弄他的阴阜……呜,好羞人!

    可是……他也太熟练了吧,怎么会这么舒服……

    心口泛起一阵微酸,谢桐忍不住奶声奶气地抱着哥哥的脖颈叫春,少年的嗓音软绵绵的,像是溏心里的软糯正在溢出,初尝欲望,他轻易臣服于男人指入的侍弄,夹得谢谚的手指都快断了。

    “这是玩了多久,都这么湿这么软了?嗯?”

    湿淋淋的rou壶装满了爱液,谢谚感觉到了弟弟的小逼吮咬自己的力道,情绪越来越暴戾激昂,他轻易地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去搅弄这未经人事的鲍xue,粗野地四处探索了一番,找到了让谢桐颤栗的地方。

    是这里了。

    男人狠心地按着自己亲弟弟女阴里的G点不停摩挲,激烈的搞弄把谢桐折磨得足尖紧绷,叫声越来越放浪,细腻的身子难受般色情扭动着,同时屄里的水声还在啧啧作响,yin贱极了。

    “呜呜……太快了!哥哥,哥哥……啊……桐桐的小屄要被你玩坏了……”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刺激地jian弄小逼,谢桐很快就高潮迭起,身体上弓到超越了稚嫩身子的极限。感觉到谢桐下体越吮吸越紧,甚至还会自己蠕动着吞送手指进入更深处,谢谚恶狠狠地插入了第三根,加快速度抽插。

    “还不够吧?桐桐的小屄明显想要更多呢。”他恶劣地笑着,另一只手加入挑逗着谢桐肿胀的阴蒂,指jian的动作越玩越野。

    有什么东西满了……好可怕……要溢出来呜……

    谢桐汗湿的手开始胡乱地在四周乱抓,找不到安全感,就像暴风雨中快沉没的小船。一阵一阵的性颤栗让玉茎流出透明的液体,胯下女性器官的快感也排山倒海地袭来,这些都让这副年轻的身子焦躁得不行。

    “哥哥……呜啊,哥哥,桐桐不要了……”

    黑暗中谢桐分开的两腿难耐地伸动着,臀rou颤抖,明显这个雏儿正在经历第一轮指jian高潮,见谢桐那双纤手还在难耐地乱抓,谢谚干脆把谢桐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胯间,让幼弟亲身感受自己的欲望灼热。

    “只有你一个人满足了啊,桐桐。”他的嗓音都嘶哑了不少,低音炮听起来性感得要命。

    潮水汹涌地决了堤,倾尽所有般xiele出来,谢桐眼尾潮红地喘息着,小屄不住地翕张,等到身体的激烈稍微有所平复,一丝清明也缓慢从情潮中冒了头,他羞涩蜷缩了一下手指,心脏跳动得异常激烈,知道自己在摸的是什么东西,还是偷尝禁果般咬着唇,拢起了掌心。

    黑暗中那根看不清模样的rou柱,摸起来硬度和大小都十分惊人,谢谚明显忍耐不住了,在他的手心缓缓抽送,谢桐耳根一烫,无措地抓揉哥哥的巨物,不敢弄疼他。

    这根勃起的yinjing尺寸惊人,筋络分明,听着弟弟女阴被插弄的连绵水声,它变得更加精力十足,谢桐稍微撸两下,都能溢出带着腥膻味儿的液体。

    呜……哥哥怎么突然抽回了手指!

    突然感觉到身体内部的异物正在离开,谢桐的小屄连忙紧咬了哥哥的手指不舍得放,可是濒临崩溃的rou体还是从云端被拉下了,一直在里头搅弄着潮水和rou壁的灵活三指,居然在这时候毫不留情地离开了这片水泽。

    “真脏啊,桐桐。”机舱窗口投射进来的微光,让哥哥指间黏腻的爱液无所遁形,男人张开手指的一瞬间yin液都拉丝垂下来了,哥哥的调笑逼得谢桐脸红,他有一瞬间羞耻得只想钻进飞机的裂隙里。

    可是身体的寂寞更加汹涌,浑身渴望得颤栗,谢桐目光朦胧地向哥哥伸出了手,拉着谢谚的手臂语调又高又急地哀求,“哥哥……哥哥……”

    自己甚至都不知道是想哀求他什么。

    “别急,桐桐,哥哥这就喂饱你。”在发浪的少年耳边附耳低语,谢谚游刃有余地微笑,握起了自己的粗大性器。

    下一刻,谢桐赤裸裸的下腹一热,他颤栗地感觉到,自己那未经人事小屄被兄长的guitou触碰到了!

    忍了这么久,他们这是……要在荒岛上luanlun了!

    而且还是不戴套zuoai……

    谢桐娇喘越来越急促,因为难堪的兴奋与期待,那朵雌花悄悄分泌出了大量爱液,本该纯洁的雏儿下体变得yin糜不堪,同时那根不该进入的yinjing,趁机狰狞地抵开弟弟下体的潮湿花瓣,凶器一般蓄势待发。

    但是,娇喘到快缺氧的谢桐,没有马上尝到被哥哥生cao的滋味。即便谢谚的男根弧度勃起得发紧,首端都向上翘起了,他居然不急着cao进去。

    相反,谢谚抵在水屄外缘极有耐心地上下滑动,反复抵弄雏儿脆弱的yinhe,刺激得谢桐下身都快泄洪,他好想开口哀求哥哥别再让他期待了,偏偏这个男人又戳玩挑逗起了那根不曾使用过的小小玉茎。

    “桐桐不仅湿透了,小东西还这么硬呢。”谢谚恶魔般咬着谢桐的耳垂低喃。

    他已经成了荡妇!谢桐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默许哥哥cao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成了一个悖离人伦的母狗了!可是rou体上的寂寞早就如火中烧,谢桐只觉得自己焦躁得不行,血管里欲望持续汹涌而来,谢桐的手都不禁搭上了哥哥的肩膀,催促地揉着。

    “哥哥……啊……”

    人家那里,越来越想要了……

    哥哥,好想要……

    体外的性器磨蹭交合刺激得屄里瘙痒,谢桐浑身仿佛正在被电流洗礼,在兄长yinjing的诱弄下不由自主地颤动着青涩的身子,小yin娃的双手在哥哥后颈紧紧交缠,让兄长更压向自己,一双玉腿也不自觉地更分开了些,方便男人的玩弄。

    花阜大敞,性器激情摩擦时,哥哥勃起的yinjing不时滑入双性少年稚嫩的xue口,在那里剧烈钻探,磨蹭出更多惊心动魄的火花。谢桐感觉到自己阳物上那个流着腺液的马眼,都迫不及待地翕动了起来。

    “叫哥哥,是想做什么呢?”谢谚明知故问,握着yinjing挑逗谢桐的动作不疾不徐,根本就是想逼疯他。

    rou体的渴望根本得不到满足!

    “啊……痒,哥哥,桐桐痒……嗯……”情欲让谢桐的娇喘格外guntang湍急,他只好如实诉说,求着哥哥给自己一个痛快。

    少年的叫春声悦耳销魂,宛如发情的母猫,这座小岛的星夜向来只有轻柔的海浪声,恐怕岛上不知身在何处的父亲,都要听到了他在机舱里发浪了!

    “那哥哥就进去,cao一cao桐桐的小屄,好不好?”

    谢谚边吮吸双性少年的脖颈,边低哑地诱惑他,勃起的yinjing不由分说,直接就着yin水,猛然往深渊里滑去。

    “啊!”rou欲占据了上风,哥哥硕大的guitou挤开了紧窒,谢桐呻吟声更大了,随着谢谚的强势挺动,那根阳物开疆拓土般生猛插进了稚嫩的屄里,谢桐的花径被热铁强势捅开了寸余,小逼胀得他娇吟连连,神态都娇媚了。

    “好大……”guntang的双手吃不消地握着哥哥的手臂,挨疼般越捏越紧,让人分不清究竟是兴奋的,还是被撑的。

    “桐桐的屄太小了,吃不下?”

    谢谚恶劣低语,左手色情揉捏着不属于少年应有的浑圆胸部,右手扶着巨大的雄性茎身,控制着不往里cao。箭在弦上,没想到这时的他却表现出了惊人的毅力,不再用力让勃硬的yinjing推挤开稚嫩rou壁,反而退了寸许,只在浅处缓慢地抽插自己的弟弟。

    情欲本来就滔天难熄,两人的性器相互磨得久了,隐秘的甬道深处又痒了起来,谢桐咬唇握着谢谚的手臂,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他终于受不了了,yin乱地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臀部,扭腰配合起了哥哥的jian弄。

    哥哥的jiba……cao进来了!

    好大!呜,哥哥那根东西,好大——

    雄性大roubang正在一寸一寸地捅进屄里去,谢桐隐约感觉到了下体破处的疼痛,但是被亲哥占有的快感与性奋早就俘虏了他,谢桐的双手在谢谚后颈紧紧交叠,翻身让哥哥坐在机舱座椅上,他几乎是直接骑上了兄长直挺挺的那根大jiba。

    一下子全根吃了进去。

    粗长的,青筋虬结的男性yinjing。

    全被少年窄小的rou壶吃了进去。

    “哥哥的jiba……好大的jiba……整根cao进来了……”

    谢桐痛苦地主动埋进拔出那根巨物,黑暗中的yinjing被屄吃得湿淋淋的,少年激烈起伏着青涩的身子,每一次坐下,都让兄长的孽根插到不可言说的宫室入口处,浑身颤栗得如同触电。

    谢谚任由贪吃的小鬼自己努力吃了会儿jiba,感觉到单方面zuoai的小人儿都快委屈哭了,才抱着谢桐的臀部猛cao了起来。

    “桐桐真乖,哥哥这就让你更爽!”

    “啊……啊!啊,啊啊……”

    交欢的体位在交媾中再次颠倒,上下一变,身上压上了令人心悸的雄性生物体重,兄长的大jiba以体位的优势捅进了弟屄更深处。

    呜啊!桐桐的小屄……要被哥哥cao爆了!

    躺在男人身下的谢桐脚尖绷紧,他眸泛情波,红唇含春,叫声迭起。这半开放的舱室随着zuoai的频率惨烈晃动,缝缝补补的半截机舱发出了金属酸涩的摇动声响,外头支撑的木架都似乎是不堪忍受这种大动静了。

    少年一双玉足都被哥哥jian得一摇一晃的,就像是红楼楚馆里的幼娼。

    背着全世界,兄弟俩湿漉漉的胯下正在激烈结合,因为失去了社会道德的约束,偷享欢爱的节奏越来越没有章法,两具rou体在半密闭的机舱里嚣张发出了激烈的啪啪声,炮火连天,这阵阵yin乱的水声回荡于父子三人生活的空间中,就像两血缘至亲当着父亲的面通jian一样。

    luanlun的刺激感渐渐攀升到了顶峰,下体的剧烈抽插带来了难以言喻的澎湃快感,谢桐湿漉漉的rouxue咬紧了哥哥的巨大阳具,占有般吮吸得绵绵密密,怎么都不肯放开。

    好吃……呜!哥哥的大jiba……真好吃……

    “桐桐真是天生yin乱,第一次被开苞就这么贪吃!”谢谚感觉到了那难得品尝一次的高峰即将来临,咬牙更加提速狠cao着自己的亲弟弟,把他的一双腿都压在了酥胸前,cao得奶子胡乱蹦跳。妈的,太sao了,再大的yinjing都快被这片湿热沼泽给吞噬了!

    “呜呜……桐桐没有……呜!桐桐不贪吃……”哭吟中,谢桐不想承认自己身体的yin荡,但是饱尝爱欲的身体却诚实得很,幽膣不住地下贱蠕动着大口吃rou,狠狠吮尝男人的那根大jiba。

    谢桐痛苦喘息着,胸脯被自己那双遭哥哥折压过来的腿挤得难受,他下意识地更分开了腿根,让自己膝弯退而挂在男性的健臂上,只为用rufang挤压着哥哥的胸膛,更舒服地与男人的rou体水rujiao融、被雄性往死里cao弄。

    刺激之下,谢谚完全变成了脱离禁锢的野兽,强悍的屁股不断耸动,cao得谢桐理智都飞走了。生殖本能占据了脑袋,rou体的欲望似乎烧起了熊熊大火,谢桐汗湿的头发黏连到了脸颊,稚嫩的胯下被jian弄到发出绵密啪啪声。

    他抱着哥哥的后颈,舌头都微微伸了出来,不断流着清甜的津液,“好爽……好爽啊哥哥……嗯啊!桐桐都不知道被男人cao屄……还能这么舒服!”

    少年吐着舌头含糊地说着让男人发疯的话,娼妇般的话语刺激得哥哥差点精关失守,谢谚恼羞成怒地堵住了他的嘴巴,让双性少年失去理智的yin叫戛然而止。

    机舱内传荡着rou体yin秽的挺撞节奏,兄弟俩在性交的高潮处再次纵情舌吻。

    更快了,更凶了。luanlun结合的下体没命般地凶蛮cao干,那根孽障抽插得似乎想要磨烂了屄,这频率明显是要射精了,埋在湿热沼泽中的巨根自身也在轻蠕抽动,两个人都为这一炮可能怀下孽种而亢奋又恐惧。

    呜——桐桐……被哥哥内射了!

    高潮突如其来,谢谚急喘着泄出了身体里憋了两个多月的大火,大量喷射luanlunjingye的同时,谢桐的小屄也yin乱地潮喷出水了。两兄弟同时发出了被欲望灭顶的呻吟,紧紧抱着对方的身躯,嵌合的下体一寸都不舍得分开。

    他们不仅偷尝了禁果,还玩到无套内射。

    小屄经历了两次女性高潮,就连肥大的yinchun都成了软软烂烂的花瓣,谢桐没有像哥哥那样射精,那根玉茎的爱液却流个不停,就像是坏了的水龙头。

    海岛的夜依然闷热,rou体交战后,下体混合的浊液腥膻,泥泞不堪,汗液与交欢的气味充斥了整个机舱,湿热的rouxue再次响起了交媾的水声,谢谚依然半勃的jiba缓慢抽送,享受起了高潮后的余韵。

    不知哪来的力气,谢桐突然软着腿,推开了自己的哥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看黑暗中谢谚的身躯不解地僵了一下,那根变硬的jiba直挺挺的、孤零零地立着,谢桐屄里忍不住一阵酸胀,渴望得嘴唇颤抖。他最后只是胡乱拎起了自己褪下的蔽体物,光着身子跌跌撞撞地朝机舱外逃去。

    一出了这半截破损的机舱,星夜铺天盖地地呈现在他眼前。

    谢桐的眼角处忽然看到了一个黑影,惊得他下意识拢起衣物遮挡身体,等少年的眼睛适应了微光,他一下子呆住了。

    星光之下,谢桐看到自己父亲半褪了裤子,正在激烈抚慰着自己那根jiba,神态如同发狂的兽类。明显他是一直在旁听机舱里面兄弟luanlun的动静的,没想到欲望正酣时,里面连个吵架都声音都没有,被cao的主角突然跑了出来。

    谢桐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

    父亲动作慌乱地拉上裤子,布料根本遮挡不住那根几乎要破出裤裆的巨龙,显然他听到兄弟俩激情rou搏时yuhuo已经烧得通天了。

    僵直片刻的男人很快就被年轻丰满的双性身子吸引,父亲吞咽了下口水,直勾勾看着谢桐,眼神guntang得想要吞了他一般。感觉到生父恶狼般盯着他裸露的每一寸肌肤,谢桐脚趾蜷缩了起来,下体居然轻易地湿了。

    他们三人的父子兄弟关系,在这夜彻底变脏了。

    此时的谢桐,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了,明明清楚父亲同样虎视眈眈,他居然伸出了手,扔下了蔽体物跪坐在机舱边缘,对底下的父亲做出了求抱的姿势。

    对父亲充满依恋的娇娃就像予取予求的小妻子,被男人扯过了纤臂拥入怀中时,模样乖巧得不得了。

    男人肌rou贲起的手臂一把将爱儿抱下了破损的半截机舱,父亲本就没有穿上衣,谢桐汗湿的身子也早就脱光光了,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欲望宛如触电般惊心动魄,两个人都忍住不发出舒服的呻吟。

    犹如野人抱着他的新娘入洞般,父亲拦腰抱过了小儿子,抄起他未着寸缕的腿,爱抚着一身细腻的皮rou,与少年春潮未尽的眸光对视片刻,硬着下体把人带进了黑暗的丛林深处。

    喘息浓烈得仿佛要烫伤人,在最大的一棵树下,父亲把谢桐抵在树上,让少年一身细腻的蜜色皮rou磨蹭到了粗糙的树皮。

    谢桐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住了父亲劲瘦的腰,湿透了的下体坐在父茎上,被烫得难耐地扭动,父亲扯开了一点裤头,那根青筋虬结的可怕性器,就以惊人的巨大尺寸跳了出来。

    比哥哥还要更大的roubang……谢桐脸颊潮红地咬唇,感觉到父亲那根巨龙胡乱地顶弄着自己娇弱的下体,体外性爱的两具rou体发出了毫无规律的啪啪声,他颤抖着汗湿的手指伸出了手,主动扶着父茎,让自己的亲爸,一寸一寸cao进了根本吞不下这种尺寸的湿热爱xue。

    父子俩下贱的交媾,生猛开局了。

    整棵巨树都被男人撞得地震般摇动,甜腻的娇吟就像是发春的母猫,rou体的剧烈交合声惊飞了夜晚的生物,性爱中男人不住地低吼,犹如出闸的猛兽。

    甬道里头还都是他哥哥留下的jingye。

    这一夜激情过后,要是怀了种,是算哥哥的,还是爸爸的?

    越想越吃醋,父亲在与小儿子的rou体交欢中咬紧了后槽牙。感觉到双性少年的玉茎抵着自己的腹肌流出前列腺液,屄里也咬得销魂要命,稚子浑身上下都赤裸透露出了对父亲的喜爱,手还依恋地抱着他后颈,男人愈加发狂,他现在非得cao死这个小sao货不可!

    精悍的腰臀加快了速度挺动,父亲cao干他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雄壮有力,被这么粗壮的大家伙埋在里头疯狂搅弄,谢桐张口喘息着,就像一只脱水的鱼,只觉得屄都要被cao松了。

    “啊!呜,爸爸这么凶……嗯啊……”

    luanlun的滋味带来了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爱儿终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配合地骑在他腰上挺胯,给父子这场交媾更添了一把火!这场久违的性事禁忌又刺激,激烈的cao弄中父亲感觉到了发狂般的快感,这比他前生任何一次zuoai都要酣畅淋漓!

    这就是人类的生殖本能吗?难怪luanlun的行为屡禁不止!rou体的激情动作之下,父亲简直就想狠狠cao爆自己的亲儿子。

    谢桐奶子被高频率性爱震得乳波激荡,涎液濡湿了下巴,双性少年不知道父亲为什么更激动了,无助地yin叫着“爸爸”、“爸爸好大”,难耐的手不住地在父亲黝黑背脊上抓揉,明显受不了了,指甲留下父子趁夜欢爱的道道红痕。

    这yin乱的偷欢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猛然倾泻的欲望烧灭了所有的理智,父子俩埋藏许久的rou欲和肮脏的心思,在此刻都得到了疯狂宣泄。四只手胡乱地相互爱抚,rou体cao合得难舍难分,圆鼓的奶子与父亲的硬rutou交吻,双方几乎成为连体婴。

    由于刚刚被哥哥cao了那么久,父亲整根挺拔的巨物cao了这么一阵子,就全都得以进入了爱子泥泞的热屄深处。

    尺寸可怕的巨根甚至用残留体内的jingye作润滑,强迫稚子的宫口张开,直接顶开了谢桐体内紧缩的宫颈软rou,硬挺挺cao了进去!

    入口解开了禁锢,父亲怒吼一声,谢桐听得腰都软了。他狭窄的宫颈被生父撑开,欲望勃发的男人成了无情的打桩机,甬道被雄伟过头的男根捅到极深的地方,zigong都被迫敞开挨着父茎的cao弄,性事运动过猛,谢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彻底体会到了父亲的天赋异禀,除了硕大的guitou顶开那圈紧涩cao了进去,过长过粗的大roubang竟还往里伸了些茎身!

    “呜呜……爸爸cao太深了……太深了!”

    娇儿的哭吟使独属于父子俩的性爱更加失控,进出之间,高潮迭起的rou体阵阵发紧,濒临崩溃。

    cao逼已经不能满足这个憋了太久的男人了,亲生儿的zigong是那样充满了禁忌滋味,父亲越cao越上瘾,抱着双性少年一次次尽根插入,顶撞孕育后代的地方。rou体交媾爽得男人脊椎都酥了,恨不得连yinnang都尽数塞进这紧窒的小屄里。

    “好酸……好胀……”与父宫交的刺激让谢桐双眸失神,他喃喃低吟,赤裸裸的背脊蹭着树皮都被磨疼了,rou体挨cao太久了,sao屄从痒到酸麻,小娼妇浪叫之余撑不住了,细声细气地跟父亲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