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吃醋(h)
已是黄昏时分,候鸟排成一字型从夕阳余晖下飞过。 司徒澈哭了许久,肚子有些咕咕作响,便是起身吃了几口明肃给他的干粮,吃得急了,有些噎着,司徒澈忙不迭地拿着茶壶猛灌了几口水。司徒澈正吃着手里的饼子,就是瞅见落日余晖下映照出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那人还重重地拍了拍门板,司徒澈欣喜地起身,看来是明肃给他带吃食来了,于是他便是笑意盈盈地开了门。 “明肃,今天你给我带了什么好吃的?” 司徒澈的笑容在看到水丹青那一瞬间僵住了,水丹青醉醺醺的一身酒气,此刻俊美的脸庞上带着醉酒的红晕和几分薄怒。司徒澈不料来者是水丹青,又看水丹青那似是要吃人的架势,他大感不妙地赶紧关上了门,可谁知水丹青却是蛮横地用双手抵住了司徒澈准备关合的两扇门,又见水丹青眼眸微眯,带着质问与嘲弄地问道: “呵,明肃,是谁?你的情人?” “与你无关!” 司徒澈愤慨地吼道,却是不敢看水丹青的神情,心里很是气恼,他用力推了推水丹青抵着门的双手,却是力气太小,水丹青竟是岿然不动,反而蛮横地推开了堵门的司徒澈,大摇大摆地进了司徒澈的屋子里。司徒澈见事不好,就是准备夺门而逃,忽觉得双脚一轻,就是被水丹青拦腰扛了起来。 “放我下来!混蛋!水丹青!放我下来!” 司徒澈奋力地捶打着水丹青的后背,试图挣扎着脱离水丹青,谁知水丹青气力大的惊人,一只手扛着司徒澈,一只手还顺手关了门,还上了锁。司徒澈彻底绝望了,看来是逃不出去了。 司徒澈就那般被水丹青毫不怜惜地直接扔在了床上,他下午罚跪过,膝盖还未消肿,此刻被水丹青粗暴的扯开了亵衣亵裤之后,膝盖上的淤青暴露无遗,还有那白花花的一对玉乳中间那一块紫青的痕迹。水丹青看到这些因他而起的淤青之时,心头不免有些愧疚心疼,可是他一想起司徒澈刚才那般莞尔一笑地叫着别人的名字,他的心愈发刺痛,嫉妒难受的像是要喷火。 “明肃!是谁?!” 水丹青直接将浑身赤裸的司徒澈压在身下,发狂一般的大声质问着,司徒澈却是被他一身酒气和那莫名其妙的怒火压的郁闷无比,只是他知晓水丹青此刻似乎是在气头上,若是自己再出言顶撞,恐怕会牵连到明肃,于是司徒澈只得选择妥协服软。 “王上,您醉了。明肃不过是一个宫人而已,他是奴的好友,并非什么情人!” 司徒澈极力解释着,只希望水丹青能恢复一些理智,不要发什么酒疯了,可是水丹青似乎是根本听不进去一般,反而越发变本加厉。 “一个阉人,也值得你这般迎合奉承。你以为是那阉人来找你了,便是笑的像朵花儿似的,怕是那阉人平日里对你照顾颇多吧。你为了回报他,是不是也甘愿与他结成对食?” 水丹青一边羞辱着司徒澈,一边编造些莫须有的罪名恶心着司徒澈,司徒澈却是强忍着不敢反驳,可是水丹青哪里肯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一双粗粝的大手就是揉上了司徒澈那一对粉雕玉琢的玉兔乳儿,两指恶意的揉捏掐撮着那粉嫩嫩的乳首,又痛又痒,弄的司徒澈咬着牙不敢叫出声。 “长这么嫩一对乳儿,就是存心去勾引男人的吧?呵,是不是这王宫里没有别的男人,就是饥渴难耐地去打那阉人的主意了?” 司徒澈紧咬着下唇,不愿出口反驳,任由着水丹青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着。水丹青瞧着司徒澈没有回应他的意思,只是强忍着不叫出声的模样,一双美眸子里却满是倔强和不甘。水丹青却是十分厌恶司徒澈这般模样,他想要看到司徒澈心甘情愿,小鸟依人地躺在他身下,爱慕于他,臣服与他。水丹青愤愤地捏住了司徒澈精巧的下颌,迫使着司徒澈与之对视,他一半威逼一半色诱着道,温柔魅惑的语气里又是满满的霸道,还有乞求: “水月,难道孤王长的不好看吗?你为何都不肯奉承讨好一下孤王,还要故意顶撞孤王,孤王究竟是哪里得罪过你,你竟然这般……不识好歹。孤王对你的垂青,竟然也不屑一顾吗?现在孤王只要你一句话,你可愿常伴于孤王身边,孤王对你过去的一切既往不咎,你可愿?” 司徒澈怔愣地盯着水丹青那双泛着雾气的桃花眼,霎时间竟是心软地哭出来了,他捧着水丹青那张熟悉温柔的脸,他的阿水很久没有对他露出如此温柔的神情了。可惜自己时日无多,水丹青若是再次爱上了自己,那自己身死之后,按照水丹青的性情,恐怕是会郁郁寡欢,无疾而终。司徒澈不愿这般残忍的对待水丹青,哪怕是水丹青恨上了自己,也总比爱自己好上千万倍。 “奴心里从未有过王上,先王驾崩,奴的心也随着先王去了,哪里配得上王上如此厚爱,奴惶恐。” 司徒澈一字一句,如同针扎一般落在水丹青心头,水丹青闭眼,抽了抽略微酸涩的鼻头,眼里苦涩的泪终究是憋回了心底。水丹青心里不过是有个怀疑自己看上了司徒澈的苗头,可是司徒澈那些话却是彻底浇灭了他对司徒澈的一切幻想,得知司徒澈心里爱慕着死去的穆戎瑾后,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整个人很快就是换了副面孔,原本对司徒澈最后一丝怜惜也变成了凌虐。 “好!好!好!真是个忠贞不渝的痴情种啊,一会儿希望孤王干你的时候,不要哭着求着让孤王干深一些。” 水丹青说罢,强硬地拉过司徒澈的手,往自己胯间带了过去,司徒澈一触碰到那火热坚挺的巨物之时,就是吓得想要缩回手,可是水丹青却是无耻地拉着司徒澈的手磨蹭着那满是青筋的巨根,一般用着那guitou顶着司徒澈柔软白嫩的小手,还一边嘲讽羞辱着道: “怎么样?孤王的roubang比穆戎瑾的要大很多吧?那个明肃更是比不得孤王了,他就是个没根的下贱东西!你对明肃都肯笑脸相迎,为何偏偏对孤王如此冷淡?嗯?孤王知道了,那个明肃的舌头和手指很会伺候人吧,是不是弄得你都想不起孤王的roubang了?” 司徒澈终究是被激怒了,眼眶还是不争气地落着泪,撒泼似的奋力捶打着水丹青坚硬如铁的胸膛,似是发泄一般冲着怒吼着: “你要人巴结你,哄着你,对你笑脸相迎,你大可以找你新封的那个男妃!你又来招惹我作甚?!” 水丹青却是被司徒澈这幅小野猫炸毛一般的模样惊得有一瞬间愣神儿,这个小人儿是吃醋了?正想着,水丹青也不愿与他掰扯,就是一只手滑倒了司徒澈已经被刺激地湿润的花xue口了,司徒澈一摸到水丹青那巨物之时,就已经是脸上发热,水丹青一个冷不丁地就是两指插进去了花xue里,司徒澈更是几乎要抓狂,随着男人手指一阵阵快速的抽插,司徒澈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花xue里嫩rou紧紧吸咬着水丹青修长的手指,yin水汩汩地顺着水丹青一插一抽之际被带出,花xue极度渴望男人的进入。司徒澈面泛桃红地大口喘息着,水丹青zuoai技巧太精妙了,几乎是将他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拿捏地死死的,可恶的是,水丹青一面指jian着司徒澈,一面还不忘记冷言冷语地羞辱: “孤王的手指可伺候地你爽利?啧啧,这yin水多的都快把褥子濡湿了。呵,上一刻还是个贞洁烈性的,孤王不过摸了摸你这sao逼,就浪的直流水,恐怕那宫人明肃也是这般用手指伺候你的吧,你才想不起孤王来……” 水丹青越说越过分,那手指加快了速度和深入的尺寸,越插越深,不断地刺激着那rou壁上的敏感点,大拇指还时不时顶弄着那颗硬挺起来的阴蒂。手指插xue“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直插的司徒澈再也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眼眸里泛起了雾气,一阵强力猛插后,司徒澈被弄地哭着xiele身,潮吹喷涌而出的yin水直接喷了水丹青一手。水丹青得意地望着爽的几乎要窒息的司徒澈,就是抽离了手指,司徒澈xue里骤时间变得空虚无比,这才堪堪从被指jian的高潮中缓过神来。水丹青并不满足司徒澈如今的诚实反应,他想要看到更多这个人失去理智,不再倔强,只会摇着屁股求cao发sao的模样。 “那个明肃,他是不是也会替你舔xue?就像孤王现在这样……” 说罢,水丹青兀自低头埋在了司徒澈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就是抵进去了那已经被手指cao开了一个小口的花xue。泥泞湿滑的xue里顿时闯入一个暖烘烘的粗糙长舌,肆意的挑弄着那艳红柔嫩的xuerou。guntang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入侵着那许久未被光临过的宝xue里,媚rou层层叠叠,自发蠕动包裹着水丹青挤进来的舌头。水丹青实在受不了这极其会吸的花xue,咽了几口那xue里流出的甜腻yin水,借着酒劲,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就是cao控着舌头在那收缩蠕动着的嫩rou里猛顶猛插,十分生猛。司徒澈刚刚才泄过一次身,此刻身前的小玉茎竟然也是被水丹青高超的koujiao技巧弄的苏醒过来,水丹青感觉到额间秀气逼人的小玉杵,就是越发卖力地舔弄着司徒澈那花xue来。司徒澈似乎要被水丹青那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地大力而快速的舔xue动作爽的彻底丢盔卸甲,xuerou又是颤抖着吸合收缩着,两条白花花的腿儿爽的无处安放,一蹬一蹬地磨蹭着水丹青健壮紧实的侧腰。 “啊~又xiele……呜呜呜……” 司徒澈直接被水丹青那最后一波疯狂舔舐啃咬着那肿成了红樱桃的阴蒂之时,被送上了高潮,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脑子空荡荡的,似乎是只听得见自己和水丹青那急促而兴奋的喘息声。水丹青抹了抹脸上被司徒澈潮吹时滋了一脸的yin水,他得意的舔了舔嘴角那带着甜味的水儿,眸里欲望颜色愈发深沉。 “如何?孤王的口技是不是比那个明肃厉害上百倍!孤王还有更厉害的,小sao货想不想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