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种蛊
穆辰瞧着司徒澈正在伤心头上,便是诱导着司徒澈彻底对水丹青死心,因为他一直认为,水丹青迟早会害死司徒澈,若是带着司徒澈远离这诸多凡尘俗世的喧扰,便是可让司徒澈不再过那受苦受难的日子,算是还了他一世的安宁人生。司徒澈听了这话,靠在穆辰怀里的啜泣声也越来越小,哭得颤抖着的身子终归于平静。司徒澈抬起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望着穆辰之时,似乎是下定了极大的决心: “好!王爷,你把蛊虫给我吧,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司徒澈毅然决然地说出来了这话,穆辰在一瞬间的质疑后,终究是把一个青色的小瓷瓶递给了司徒澈,正要叮嘱上几句之时,司徒澈一个眼疾手快,就是点了穆辰的xue,穆辰一动也不能动地立在原地,眸色慌张地望着司徒澈: “阿澈,你这是作甚?!” “对不住了,王爷,我骗了你。我活不长了,我只想用我余下的日子,给阿水拼出来一个安稳的后半生,下辈子我司徒澈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半个时辰后,xue道会自行解开,那时您也可自由行动了。” 司徒澈话说完,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了,只余下不停地哀求着司徒澈不要犯傻,不要离开的苦苦哀求着的穆辰。穆辰其实话未说完,若种下绝情蛊,对一人用情越深,忘的也会越干净彻底。可穆辰不知道的是,若是司徒澈当真种下这个蛊虫,穆辰他也会被司徒澈忘的一干二净,只是穆辰从不觉得自己会在司徒澈心中占据过重要位置罢了。司徒澈徒步走到了镇守森严的王宫大门外,他低头瞧着瓷瓶里那个白嫩可爱,蠕动着的小虫子,眸里闪过一瞬间的自嘲无奈,阿水,这蛊,你用的话,正合适啊,如此我死之后,那你便是再也记不住我了,也不必为我伤心了。 京城,王宫。 水丹青接到宫人禀报,说是司徒澈到来,忙不迭地就是冲到了宫门口,见到风尘仆仆的司徒澈之时,他积攒多日的相思情愫都是转化成无边的热情。水丹青着急忙慌地抱起司徒澈就是冲向了浴池方向,还命人准备了美酒佳肴,司徒澈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很顺从地陪着水丹青。 满是雾气缭绕的浴水之上,两道赤裸裸的身影在水中肆意缠绵着,漂浮的托盘上满是溢洒出的葡萄美酒,二人嘴里交哺着红色的酒水,热情激吻之时,那酒红色的汁液就是顺着二人的嘴角淌下,顺着精致的下颌流淌过那白皙的脖颈,最后滑落在浴水里,漾起小小的涟漪。水丹青忘情地索吻,下身耸动地极其快速,巨rou抽插在那温热的花xue里,每次挺腰抽动之时就会激起一阵阵水花。司徒澈被这久违的情事弄地极致舒服,更何况驰骋在他身上的人,是他心爱的阿水,他心甘情愿,身与心都受到了极大的满足。 “啊~阿水~你插的我好舒服……嗯啊!我要死在你身下了!啊啊啊……太深了…呃啊啊……顶到了花心了……插进去了……好深…慢……慢一些……啊啊啊……xiele……要xiele……唔~” 司徒澈一双细瘦的胳膊紧紧搂着水丹青的脖颈,整个儿人如同水蛇一般,一双白花花的长腿柔软地挂在水丹青腰上,下身紧紧地吸吮着水丹青粗大的roubang,贪吃的收缩着,妄想吸出那roubang里白色精华的汁水。潮吹的yin水喷涌而出,浇地水丹青的guitou抽搐着似乎要射出精来,水丹青于是紧紧地扣住了司徒澈的腰肢,一下一下如同打桩一般,死死地顶入了那柔软绵密的zigong里,蛮力地抽干了数十下,终于是抖动着那巨根尽数射进了司徒澈zigong里。司徒澈许久未经情事,骤然被水丹青今日这饥渴生猛地索取后又被内射,绕是名器一般的宝xue儿也经不住折腾,司徒澈爽的翻白眼过去,几乎是高潮到了窒息的地步,直到那半软的roubang从他身体里拔出去,他才似乎是解脱的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巨物一拔出来,那花xue没了东西阻碍,一时间花xue口就如同泄洪一般,拉开了水闸,yin水混合着jingye淌了出来,就像被拔开了塞子的酒壶,那一幕yin靡而又香艳。 水丹青可是爱死司徒澈这幅身子了,他原本心心念念着司徒澈会被赵骁藏起来,囚着,他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司徒澈了,可是司徒澈竟然是回来了,回到了他的身边,还丝毫不计前嫌地与他欢好,诉说着着从前的往事。水丹青抱着司徒澈已经绵软成了一滩水的司徒澈,热情地亲吻着他日思夜想了许久的心上人,只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司徒澈同样主动地回应着水丹青那急切地似乎怕是要失去自己一般的激吻,他看着水丹青眼角积蓄的泪水似乎就是要夺眶而出,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难过,只是就这般顺着水丹青的意,他想怎么样对自己都好,只愿他顺心。 水丹青与司徒澈纠缠一番后,终于是有些累了,却还是意犹未尽地紧紧搂着司徒澈的身子,不时窃笑着偷香几口。司徒澈扭头瞧着水丹青一脸惬意餍足的模样,心里也是暖了几分,可是这也许是他与水丹青最后一次温存缠绵了,因为明日,水丹青便是再也记不住他司徒澈了。 “阿水,若你安心做王,你可愿意当一个明君?” 水丹青原本还在思量着给司徒澈一个王后的名分,想着要司徒澈给他生好几个孩子,没料到司徒澈却是这般发问,也是回答的有些漫不经心: “明君暂且不论,若是阿澈做了我王后,那我可要日日与阿澈缠绵,生十个八个小王子,哪怕是做个昏君又何妨!” 水丹青这般打趣着道,胯下那物又是不安分地顶弄着司徒澈已经肿的坟起的花xue口,司徒澈吃痛地蹙了蹙眉,半推半就着又是被水丹青那混人得了逞。水丹青还带着司徒澈翻云覆雨,司徒澈高潮余韵之时,眸里闪过一道白光,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当初那个庙祝天煞孤星的命格,说要九五至尊之人才可以压住他的命格,所以他身边之人除了穆辰与他相处的时候相安无事,再就是水丹青了。原本他以为水丹青是南疆的王子,算是命格硬的,只想未曾想到水丹青竟然能凭借着他一己之力做上瑜鄢国的王,原来是有天子气息护体。 司徒澈一面回应着水丹青的动作,一面腻歪着,要水丹青说好些个情话哄弄他,好似这般,司徒澈那即将失去爱人之爱的痛楚就会缓和一些。云雨之后,水丹青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五次精水,终于是抱着司徒澈,满足地睡去。夜已经很深了,司徒澈悄悄地挣开了水丹青的怀抱,从衣袋里拿出来了那个装着绝情蛊的小瓷瓶。水丹青是南疆人,也是个用蛊的高手,司徒澈只祈求水丹青不要发现自己在他身上种下了这个蛊,否则那便是对水丹青太过于残忍了。 凌霄花攀上了墙头,迎着夜风凉薄,于寒霜晨露中绽放,娇艳的花瓣上凝结了一颗颗水珠,宛若伤心人泣落的泪滴。 水丹青做了个噩梦,梦初时,他还深刻地记得自己的爱人的一颦一笑,嗔痴怒骂模样,就连睡着之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直到入梦三分之时,司徒澈那音容笑貌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水丹青拼命地想要拉住梦里司徒澈的手,却是怎么也追不上司徒澈。梦到一半,水丹青只觉得头痛欲裂,似乎是越来越多他与司徒澈的美好回忆都被什么力量强行剥离,司徒澈的样貌再也看不清了,就连司徒澈的名字,水丹青都是极其不确定地不敢叫出口。梦到尾声,水丹青忘掉了他与司徒澈说过的最后一句话,脑子里似乎再也找不出关于司徒澈的任何记忆,好似他从来都不曾认识过司徒澈一般。梦醒时分,水丹青从噩梦中惊醒,此刻的他满头大汗,身上也被汗水浸湿了,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至于到底梦到了什么,他也忘的一干二净了。 水丹青喘着粗气,扭头却是发现了熟睡在他身旁的司徒澈,竟是根本就不认识眼前之人一般,水丹青仔细打量着司徒澈那张陌生的倾国倾城的脸庞,努力搜索着关于眼前美人儿的记忆,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水丹青从来就是个傲慢不逊的人,他此刻很恼怒自己什么也记不起来,也是很恼怒自己为何一看到眼前这个陌生的美丽少年,脑子里突然就像疼得裂开了一般,他抓狂地扶着额头,眼神却是不经意地瞥见了司徒澈那满是爱痕的玲珑身段儿,一时间邪火涌起,竟是顾不得头疼,就是扶着自己又粗又硬的roubang准备进入少年的身体。水丹青打开了司徒澈夹着的双腿,就是瞅见了那还肿着的花xue,他眸里闪过一丝喜色,竟然还是个双儿,只是记忆里不曾记得与这双儿的事情,难道是昨夜喝酒喝糊涂了,竟是忘却了。 水丹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顶胯,就是直接深入了司徒澈那还湿润柔软的花xue,司徒澈被下身异物突然进入惊得从睡梦中醒来,眨巴着睡眼惺忪的眸子就是对上了水丹青那冷漠却又充满了欲望的面容。 “阿水~” 司徒澈带着睡意朦胧,有些委屈的鼻音轻哼出声,水丹青却是十分意外地突然顿住了抽插着的动作,他震惊于这个陌生的双儿对他如此亲昵的称呼。 “你叫我什么?你是谁?是我什么人?” 司徒澈同样惊讶于水丹青如此反常的陌生反应,可细细想来,应当是那绝情蛊已经起作用了,水丹青如今根本不记得,也不认识他司徒澈了。司徒澈很快平复了凌乱悲伤的思绪,他可不能在阿水面前表现出端倪,可要装作一个过客才好。 “王上,昨夜奴伺候王上那般辛苦,王上还让奴唤王上阿水。怎的王上一觉醒来就不认人了,当真好坏。人家是王上召幸的男宠,名叫月儿,王上居然把奴都忘了,奴好伤心……” 司徒澈状似娇嗔地说着,小脸委屈巴巴的,好不可怜,水丹青却是被身下人这般撒娇哭泣弄的心都化了,只是本着怜香惜玉的态度,哄了哄司徒澈,又是压着司徒澈猛力地cao干xue儿,像是嫖娼狎妓一般,只贪图自身爽利,丝毫没有温柔怜惜可言,就像个禽兽一般,疯狂的索取着。司徒澈只得默默地承受着水丹青的折磨,毕竟自己现在于水丹青而言,自己什么也不是,水丹青又何故怜惜自己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