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赴宴,四个男人一台戏
穆戎瑾瞧着身下的人不似刚才那般热情主动,又看见身下那可人似乎伤心地流出了眼泪,不由得低头温柔地吻干净了司徒澈眼角的泪水,胯下的孽根怂动的幅度也渐渐变得温柔缓慢,生怕自己cao痛了身下的可人儿。穆戎瑾搂住司徒澈的纤腰,保持轻轻抽插的动作,将司徒澈抱起来,让他坐在了亭子里的大理石桌上,关切地问道: “阿月,可是孤王太粗鲁了,弄疼了你?” 司徒澈心里冷笑着,脸上却是笑盈盈地搂着穆戎瑾的后颈,装作幸福快乐的模样: “没有,瑾郎对阿月很好,阿月很喜欢。” 穆戎瑾欣慰地看着司徒澈那副幸福如同小女人的模样,胯下愈发兴奋胀大,欣喜地直接吻住了司徒澈的樱唇。面对穆戎瑾生猛的攻势,司徒澈完全招架不住,直接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穆戎瑾摆弄着…… 不知道xiele几次身,司徒澈已经累的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花xue水被cao地干了又被穆戎瑾按着cao后xue,cao了后xue又被压着cao花xue。穆戎瑾从始至终就射过两次,还依然生龙活虎地不停变换着各种姿势驰骋在司徒澈身上。最后的意识是穆戎瑾猛的顶到最深处,司徒澈几乎要昏厥过去,直到穆戎瑾尽数射在他的后xue里,那种惊人的刺激的快感让司徒澈身体兴奋地一阵抽搐,马眼口里竟然冒出来一股腥臭的黄色液体,他居然被穆戎瑾刺激地射尿了。司徒澈累极了,眼皮沉重地睡了过去…… 等到司徒澈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有些迷迷糊糊地吃完了穆戎瑾吩咐人送来的滋补药膳,任由宫人替他打理着自己的装扮。司徒澈正愣愣地坐在铜镜由着婢女帮他束发的时候,格尔丹急匆匆地走进来,司徒澈见状,即刻屏退了婢女宫人们,格尔丹这才凑到他身边,悄声道: “主子,昨夜您被王上抱着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王上主动给您上了药。奴才偷偷听见王上在殿外接见大臣,说是今日有夜宴,主要宴请了北蛮使者前来谈和。叶离先生传信说,他也会到场,他说有些事要和你私下当面交予,希望你今晚务必陪同穆戎瑾一同出席夜宴。” 司徒澈听完,立刻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叶离先生如今官居何职?” 格尔丹一五一十地讲道: “叶离先生能力出色,极得王上赏识,如今已经升直户部尚书位,现兼任邕州巡抚,三日后便要启程前往邕州管理赈灾事宜,所以叶离先生想在他离去前交代你一些事宜,他说必要时可以自保。” 司徒澈觉得叶离话里有话,自保?难道自己即将身处险境?不过,当务之急是他如何才能见到叶离,他的身份实在尴尬,穆戎瑾都没有下令邀他参加夜宴,他一定要想个办法让穆戎瑾带着他去参加夜宴。 “王上如今在何处?” 司徒澈急切地问道,格尔丹看着主子有些着急,急忙回禀道: “方才打听过了,王上在御书房,不过……” “不过什么?!我知道王上没有拟定我们月华殿的请柬,不过我总有办法让王上带我参加宴会,”司徒澈起身,直接抽了束发的发簪,缓缓走出殿门口,望着开得正艳的茉莉,随手折了一枝,便叫格尔丹带上他的古琴往御书房方向去了。而后,司徒澈仅凭一手好琴艺,让穆戎瑾同意自己出席夜宴…… 入夜,荣升殿。 各位大臣宾客们已经陆陆续续地到场了,穆戎瑾觉得司徒澈原本不适宜出席这种与他国谈论政务的场合,却拗不过司徒澈的娇嗔哀求,便命司徒澈蒙上面纱,扮作琴师,在屏风后扶琴,顺便见识一下大型夜宴的场景。 司徒澈抱着琴立在桃梨木的雕花屏风之后,透过屏风的空隙,他小心翼翼地搜寻着叶离的身影,终于在不远的席位上瞧见了正在与几位官员交谈甚欢的叶离。此时的叶离并未察觉自己的到来,叶离也在东张西望的,似乎在找寻自己的身影。只是自己身为男妃,碍于身份尴尬,本不宜出席关于国家政务的夜宴,若是自己扮作琴师又贸然上去找叶离谈话,必定惹人生疑,他究竟该如何让叶离知晓自己的到来,并且想办法与之碰面呢?司徒澈不由地抱紧了古琴,突然计上心来。 华乐奏起,丝竹之声缭绕梁柱,端着美食的宫人婢女们也井井有条地入殿,歌舞升平间,尽是北蛮使者和一众大臣的谈笑声和碰杯劝酒声。一个俊美高大的北蛮使者在其中显得十分显眼,他便是当初在冰冷的河水里救下司徒澈的那个北蛮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北蛮的大汗,阿勒但。 阿勒但彬彬有礼地应酬着一些大臣的奉承话,与此同时,扮作穆辰模样的水丹青依旧是摆着孤傲的王爷架子,似乎理会那些不是自己亲信的大臣们的劝酒,径自一人喝着闷酒,眼睛却是四处瞟动。因为他当初知道,那个和阿澈有着十分相似长相的,并且极可能就是阿澈本人的叫水月的少年,就在皇宫,并且还被穆戎瑾册封为男妃了。他对司徒澈从未死心,哪怕司徒澈不爱他,恨他了,他也要把司徒澈抓回来,关在自己身边,不让他逃走。 叶离正谦和地与几位大臣交谈着去邕州的事宜,那些大臣也是阿谀奉承地对着叶离虚溜拍马,以后要多多仰仗叶离的话。叶离只是温润圆滑地回应,他也是分心地在四处搜寻着司徒澈的身影,所有席位都看过了,特别是穆戎瑾身边的人,除了那个位高权重的沈贵嫔,再无后宫之人在侧。 叶离正纳闷之时,突然间,华乐却是突然传来一阵杂音,华乐戛然而止,编钟的钟架竟然轰然倒塌,司乐慌慌张张地跪在穆戎瑾面前请罪: “禀王上,那编钟钟架突然倒塌,奴才一时疏忽,原来更替的编钟音质不佳,暂时也没有可奏乐的编钟,宫廷乐恐是一时无法演奏。还望王上恕罪!” 司乐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冒了一身冷汗,穆戎瑾气急败坏,居高临下地望着司乐,冷声道: “既然司乐大人职责都没有理好,这个司乐你也不必做了,明日自行上书,告老还乡吧。” 处置完了司乐,穆戎瑾望着席间众人,强颜欢笑道: “今日乃是我瑜鄢国与北蛮协议交好之日,孤王这个东道主竟然不能好好待客,实在是羞愧,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北蛮使者见谅,莫要介意。” 阿勒但望着那吓得面色苍白的司乐,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是无关紧要地道: “贵邦热情款待,礼义尽至,并无不妥。只是今日不谈风雅,只谈国务,夜宴也等同国宴,还望王上同意与我北蛮通商之事,我北蛮必将感谢王上恩德。” 穆戎瑾没想到阿勒但如此顺水推舟地扯出通商之事,他不愿同意,只得哈哈笑道: “诶?阿勒但使者这话就见外了,宴会自然是只谈风雅,不论国事的,况且你我两国早已经谈妥了。通商之事,不急不急,今日可要不醉不归!来孤王敬使者一杯,也敬众位爱卿一杯!” 穆戎瑾举杯,豪爽地一饮而尽,阿勒但拗不过穆戎瑾耍赖的行径,只得不甘心地饮下杯中酒。刹那间,一道琴音传来,时而若昆山玉碎般的华丽,极具穿透人心的魄力;时而如同洋洋江河,诉尽高山流水的荡气回肠;时而又似香兰泣露,婉转凄美地似诉说心事的女儿家般动听…… 一曲已然作罢,那琴音却似乎依旧盘桓在殿内,余音绕梁,恐是三日都不会断绝。众人早已经听得痴了,依然陶醉其中,不知哪位豪爽人大声赞叹了一句: “妙!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于是乎,众人方才回过神,议论纷纷,叹为观止,整个夜宴都因这曼妙悠长的琴音而变得无比热闹。人声鼎沸之际,水丹青倒没有听出个什么名堂,阿勒但也是对这琴技高超之人极为好奇,叶秋自然知晓了那抚琴之人必定是司徒澈无疑了。 “王上,微臣以为,此琴音非天上不有,妙不可言,还请王上下旨,请那琴师出来,再奏一曲!” 一位大臣受了叶离撺掇,这才敢大胆出来请命,一众大臣心里恰好也是一样的想法,所以纷纷复议。穆戎瑾拗不过人多的请求,便命内侍请出了那位琴师,也就是司徒澈。 只见一人长身玉立,双手抱琴,一袭月白色锦衣,如瀑的青丝又是简单干净的束发,一双柳叶星眸澄澈地像一汪宁静的潭水,白色的面纱之下,一张神秘的面孔引人无限遐想。众人见到这位宛若谪仙之姿的神秘琴师,不禁有些好奇,那面纱之下又该是何等倾国样貌? “奴才叩见王上。” 司徒澈对穆戎瑾行了个大礼,穆戎瑾瞧见那琴师绝色的模样,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男妃来了,只是碍于大体,他只得装作不认识司徒澈,连忙摆手道: “免礼吧。顺便抚琴一曲,宴会后孤王重重有赏!” 穆戎瑾望着司徒澈那清丽美好的模样,忍不住邪火突起,有些按捺不住,待宴会结束,他一定要好好疼爱他这个尤物男妃才行。 司徒澈抱着琴在一旁准备好的座位上开始抚琴,宴会又恢复了那热闹的场面,一大群大臣和使者一同饮酒谈笑,好不自在。司徒澈却是一边抚琴,一边偷偷抬头打量着四周,终于找寻到了叶离的身影,不巧的是,司徒澈却是惊愕地发现了两道不同的目光同时也在打量着自己。